第七十七章 天雷勾地火
刚释放没多久的鸡儿再次邦硬,吐出清亮的液体来附和钟离杨的话。 何禾一直不敢松懈的听着,前面那些看似无意义的铺垫,竟是要在最后一句将他点燃。 他幻想着先生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仿佛他是在大街上发情,渴望被交配的母狗,跳蛋的震动频率再快也只不过是隔靴搔痒,有了这个念头后,他更是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捅进去。 已经软成一滩的小穴里,被他主动插入了一根外形狰狞又细长的假阳具,裹着大量的润滑液,一点点被贪吃的肉洞吞了进去。 “啊~呜~捅到了!” 何禾“腾”地跪了起来,显然是被刺激得不清,刚刚那一下也不知道是戳在了哪,强烈的酸胀感差点给他顶出去,小穴自动的咬紧它防止滑脱,那些深刻的纹理仿佛都烙在了他的肠壁上。 “谁在操你?叫得这么浪?” 何禾已经沉浸在幻想中,钟离杨稍微引导一下,那些平时想都没想过的污言秽语就来了。 “啊~是……是有只公狗在操,操骚母狗,啊~狗鸡巴好长,操的贱狗好,好爽……” 地上的人儿俨然已经是个没了人性的淫兽,他飞速的拿着假阳具捣着自己的肉洞,连淫叫都难以掩盖住那啧啧的水声。 “呜……啊~啊~啊~把贱狗捅烂吧,贱狗的逼,就只配被按在地上,狠狠地操……” 这一通淫语在加上何禾沉醉其中的表情,搞得钟离杨居然也来了感觉。 钟离杨哭笑不得,这是不是得叫……玩火自焚? “趴下,屁股撅起来,对着摄像头,把自己操射了给我看,别忘了杯子。” 吩咐完何禾,钟离杨解开了皮带,他突然怀念起小家伙会想着玩各种花样的小嘴,现在只能凑合用一下尘封已久的右手了。 钟离杨的自慰是矜持到不肯出声的,他只是盯着那只转过来了的肉穴,眼中欲火一次次升级。 “你在街上发骚,一只公狗出现了,不管你的反应直接把你按在地上捅进你的逼里,它在疯狂的操你,你感受到了吗?” 何禾呜呜的叫着,身后的这根死物都愈发滚烫了,倒真的像是公狗的鸡巴那样又长又热。 “整个街面上的人都在看你,他们在说,看,这里有两只狗在交配诶,小孩子也会因为好奇,蹲在你们交合的地方盯着看它操你。” 何禾被先生描绘的场景深深吸引并且带入,如同真的被人围观了一样,藏无可藏地把头埋进了空闲的胳膊里,这么做只能说是掩耳盗铃,毕竟上下两张嘴叫得可欢了。 钟离杨看他害羞又淫荡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 “狗是不知道害羞的,要是在农村,春天的时候到处都是狗在交配,一个村子的狗都是放养的,随便一个公狗闻到你屁股上的骚味,就可以趴在你的身上就把鸡巴捅进去,为了留下自己的后代,每只公狗都会拼命的往你的逼里射精,射到最深的地方好让你给他们生小狗……想要精液射进去吗?小母狗?” 钟离杨说话的声线依旧很平稳,他慵懒从容地仰靠在转椅上,撸动的手速在暗自加快,完全不会让人察觉出他私下里在手淫。 “要……要啊……小狗……” 何禾已经有些表达不清自己的话了,他的身体在疯狂的摆动,钟离杨只能猜测他的意思。 “是吗?那你可要卖力点啊,后面还有公狗急吼吼等着准备操你呢……叫得再淫荡一点,骚逼夹紧了,才操多久就松了啊?快点,让你的狗老公满意,还有这么多要伺候的呢……少说也得有十来只吧?” “呜……好的……” “老公……射给母狗啊……母狗要老公的精液,要给老公生小狗崽,嗯……操我……骚逼准备好了……” “怎么,不给别的老公生?” “啊……给……给的……” “那你这骚逼……不是得要灌满了?肚子都得灌大了吧?” 经过一番努力,钟离杨终于有了要射的感觉。 何禾早已顾不得什么羞了,捣自己的身体跟捣蒜似的,乌托邦的玩具安全自然都是有保障的,所以钟离杨并不阻止他这么玩。 “趴你身上的这只狗要射了!你的骚逼可要接好了,漏出来可就生不了小狗了!” “要……要的,老公,射给我,把我灌满,肚子灌大,要,要热乎乎的精液啊……” “操死你个骚逼!” 钟离杨低声骂了一句,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何禾吸引的失控了。 “操死我,我要到……到了!啊啊啊——” 何禾胯下的杯子里多加了点液体,而钟离杨也在那一刻发泄出来,讲究地射在了抽纸上。 一连射了三次,何禾的小精库几乎是弹尽粮绝,杯子却只接了不到四分之一,可能也就五分之一的样子。 “嘶——嗷——” 刚刚还给他带来灭顶快感的东西这会成了折磨,尾椎骨到小穴深处的酸胀让他连动一下都会有反应,可再多的欲望这几下也释放的没了,小兄弟耷拉着脑袋,任凭他再动也只剩了麻木,就像摸得不是自己一样,撸得狠了才有点隐隐作痛。 “先生……我不行了,没有了……” 才射了这么一点,何禾知道这会求饶是没有用的,还是抱着点侥幸心理。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的。 “继续。” 何禾无奈,只能再想办法拖延时间,如果说之前像大口饮酒、大块吃肉,这会更像品红炉小酒,尝珍馐美馔。说雅致倒也不至于,主要就是个慢。 摆脱了精虫上脑,何禾开始研究怎么勾搭先生,他是喜欢犯错也善于犯错,但同时他也知道,让先生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不得不说,这一块他把钟离杨拿捏的死死的,只可惜他没赶对时间,依然有些笨拙的表演不可能动摇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钟离杨,任凭他如何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娇喘,或者把手指放进嘴里模拟口的情景,将自己弄得眼泪汪汪,都不能换得先生的同情。 “先生……” 他实在是玩不动了,不仅没把先生勾引的心软,还把自己又给搭了进去。 今天的菊花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格外的痒,不会这个避孕套不卫生吧…… “好痒……” 这种痒并不强烈,酥酥麻麻的勾引着,在这种除了玩自己就无事可做的情况下,何禾没有办法忽略它。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向后摸过去,拿着插在里面的假阳具抽插止痒,硅胶划过的地方一片舒爽,只是这止痒的时间太短,他得不停的动,拿住就放不下来了。 突然,耳边传来了吹口哨的声音,何禾起初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一会尿液受到了召唤,开始疯狂的在膀胱撞击着寻找出口。 “呜……” 呻吟不再那么开放,钟离杨就知道何禾是来感觉了,一边催促着他不要停,一边还在时断时续的吹口哨。 “先生……” 别……吹……了……啊!! 他的所有力气都控制膀胱的括约肌去了,哪还能继续。 “小狗,去找一个你喜欢的按摩棒。” 钟离杨很是贴心,不就是动不了嘛,那就让别的东西帮忙动一下。 “不……” “快去!” 何禾一个不字说出口,先生那边立刻就变了语气,似乎不耐烦了,冷冰冰的没了上一句的和蔼可亲。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先生就在等着这一会呢,他刚刚还想求饶,真是蠢透了。 “是,先生!” 何禾负气发泄般的吼道,迅速转身朝柜子那爬,看起来很有气势,直到……爬到柜子前。 膀胱里的液体被他这么猛烈的晃一下,即刻提出了强烈有力的抗议,晃荡得他还没爬到地方就不得不停下,原地忍着这一波平息。 被折磨到没脾气的何禾随便拿了按摩棒,差不多粗细就得了,现在别说是按摩棒了,连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模样,只有卫生间的门是带着光圈的,但他还不能冲进去。 “先生,求求您,让奴隶去尿尿吧……” 见之前的一计不成,何禾又生一计。 ——早点缠,缠烦了没准就松口了。 主要是他这会他除了求饶,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先生……求您了……” 他是真的怕先生再让他失禁一次,不知道先生一个刑主哪来的这种喜好,这么喜欢看他失禁的吗? “先生?!” 毫无征兆地,耳机里突然安静了,任凭何禾怎么叫也没回应,他错愕的呆愣在那里,身体的不适都止不住他的胡思乱想。 钟离杨这边刚刚有人敲门,是他的助理过来送文件,本来是很快就能搞定的,但助理又顺便向钟离杨汇报了点突发情况,耽误了一点时间。 当他回来时,看到何禾正一只手掐着阴茎,另一只手在拼命的用按摩棒自慰,不断呻吟却也哭得狼狈不堪,眼睛都哭肿了。 “又哭了。” 先生那突然没了动静,何禾慌极了,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趁着先生不在,他要不要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而是先生是不是因为他没做好生气,不理他了。 终于又听到了先生的声音,何禾不敢再奢求其他,表现的无比乖顺,一刻也不敢停的卖力着,只是不再哭了,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微声。 “以为您不玩我了……” 他的声音很小,但钟离杨能明白他大概说了什么,脸上多了几分懊恼的神色。 自己明明知道小家伙安全感很低,为什么出去的时候就没想起来说一声。 “对不起,刚刚出去了一下,忘了告诉你,以后不会了。” 对不起…… 何禾从未想过能听到先生说对不起,这比把他抽一顿还吓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心,先生终于回来了,他有救了! “不用的,先生,您回来了就好……能不能……” 说真的,这时候说对不起远没有允许他去尿尿动听。 何禾猴急着,又是夹屁股又是蜷缩起身子,显得很急切。 “想尿尿吗?” “想!” 他怎么会说不想,如果他现在松手,没准当场就尿了。 是继续还是放弃? 这对钟离杨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如果没有刚刚那件事的影响,他不会考虑放过何禾的。 “还能继续吗?” 思量了片刻,他把选择权交还给何禾。 何禾正扭着身子,像一条鲶鱼不停的乱动,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前鬓角,忍的很辛苦。 “听……您……的……” 何禾能说出这几个字都是抱着膀胱炸裂的决心了,手指死命的按着那一点出口,他几乎可以感受到热烫的液体涌到指腹,又被憋着强迫缩回去。 还以为这个小家伙会直接说做不了呢。 钟离杨非常欣慰,也不免有些愧疚,因为自己这边的突发情况,让何禾平白无故多憋了十几分钟,这是他的过失。 “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去,但这一次的全部作废,改天重新再来,同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 何禾当然要答应了,什么改天啊下一次啊的,他现在是能为以后考虑的状态么? 回答钟离杨的是直接蹿出去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