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尿道被绳虐花核软针钻乳孔贴吸奶器受骑乘榨精冰棉纱责罚肉棒
“玩什么呢?” 龙潜像是被电打了一下似的,猛然丢开手里兔子这只小小软软尚在抽搐的脚。他迎向楚云满含兴味的双眼,笑道: “他们说光吃鱼喝酒太无聊,撺掇我献出正养着的小玩意儿助兴呢。” 他俩一出声大部分少爷便住了手。只有一个正肏着尿道小指陡然间加快速度,进出间几乎把第一个指节都捅入强行扩大的尿道。手指飞快地摩擦,尿道被肏得“滋滋”猛出水液。 啊啊……尿道要被…… 一边插尿道一边刺激龟头下敏感的三角区,他眼看着林琅清一双美眸翻得厉害,细腰浑圆的腿根连同高矗的大肉棒都抖得越来越激烈,明显是快要被小拇指肏尿道肏到射,更不舍得就此停手。 “唔唔!唔唔唔……” 快感一波波如巨浪打来,然而方才脚忽然被猛砸到桌面的闷痛,让林琅清从神魂迷离的快感中清醒了两分,此刻便没错过一道陌生然而十分优雅磁性的男声: “什么小玩意儿?让你们热火朝天成这样?” 楚云修眉一挑,“我瞧瞧。”说着凑到龙潜身边,旁边挤满的人纷纷退开给他让位。 那只脚重新出现在视野中,五个脚趾让楚云想起了儿童时期他妈从H国给他带的一种“梦幻棉花糖”,粉软的外形甜而不腻的口感,吃下去有淡淡的花果香,仿佛置身于浆果点缀的栀子园。然而破烂的袜子让这只脚少了点粉嫩,显得可怜又色情,它迎来了下一轮抽搐。 线条优美的小腿忽地绷直,眼看就要踢到楚云的腰腹。 楚云下意识伸手去捉,龙潜几乎在同时伸手。在两人指尖快要碰到的前一瞬,那只比一般男性小很多的脚倏然缩了回去。 “唔、唔唔……唔唔唔……” 收回手,读到这句话的龙潜立刻看向林琅清的眼睛,被其中的后怕和庆幸隐隐蜇了一下。 林琅清的目光望向的是楚云。 “呼好险、刚才差点就挨到小潜这位朋友了……这么脏难免会叫他生气的吧?看小潜的神情这个应该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应该比那些都更重要。”那股被蜇似的痛楚自心脏蔓延,这一刻龙潜忽地发现,或许林琅清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迟钝。 他每次胡编的什么话林琅清都深信不疑,也可能只是因为林琅清太喜欢了,所以不愿相信他会欺骗,更不愿拆穿尚且留驻的美梦。 真是一只笨蛋兔。 不迟钝,反而显得他更笨。 楚云顺着绷紧的脚尖尖一路往上望,掠过红肿的小穴,被扯拨得歪歪扭扭的绳裤,还在滴落精液的大肉棒,一对摇晃的白生生的奶团,终于落到那张甜美到让人想咬一口的脸。 林琅清犹带泪珠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羡慕,和一点点好奇,瞳仁是明净湖水里沉着的黑亮的星星。 “原来是你……你不认得我么?虽然没有合作过,但我以为在宴会上见过那么多次你起码也该跟我记得你一样记得我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楚云面对那双眼睛,原本准备好应和气氛的淫亵玩笑话卡在喉间,像是看着童话故事里闪闪烁烁的公主的双眼,他表现得像一位矜行的王子,解开手铐把林琅清拉起来,摘掉他的口球: “你是自愿的么?还是他们强迫你?我绝不允许在我的游轮上,发生强迫你这样可爱的小白兔的事。”他越说语气越严肃,目光扫过周围的青年,最后看向身边自称是这只兔子主人的龙潜。 龙潜却没有去看自己一向痴迷的楚云的脸,直勾勾瞪着他虚揽在林琅清腰间的手,这个动作跟之前那帮纨绔纯粹发泄欲望的举动不同,这个动作是带着保护欲和亲近感的。 “是个跟以前的小潜一样……正义又温柔的人。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吧?”这句心声宛如星火,将龙潜满是热油的胸腔整个点燃了! 以前的小潜…… 正义又温柔…… 我他妈地……操死你个笨蛋兔! 他以前所未有的暴戾目光狠瞪向要开口的林琅清。 林琅清刚准备好的解释硬生生被吓了回去。龙潜听到笨蛋兔在瞎鸡巴猜了: “小潜眼神好可怕……是在担心我给这位先生说坏话损毁他形象吗?不怕不怕啊小潜,我会帮……” “我怕个屁啊!要你帮屁!!” 他倏地出口,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射向他,他才醒悟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林琅清一脸懵然,楚云则修眉紧蹙。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忽然伸手,一把将林琅清拽过来。 奶团撞到他坚实的胸膛发出“啪”的暧昧响声,林琅清痛得护住自己的胸,手擦在奶团跟他胸膛中央,他被摸得简直想在楚云面前干死这只大奶兔,结实的手臂肌肉凸起,将人箍得更紧,林琅清的奶团被压扁手更是被挤得动都不能动,“我的东西自有我做主,没他说话的份。至于楚二少你,你要玩儿英雄救美,也得先看看这美人是不是稀罕吧?管这么宽。”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么说完之前在楚云那刷的好感估计全归零。果然楚云是个极其高冷骄傲的,被他怼了这么一句,又见林琅清缩在他怀里,乖乖的连挣扎也无,脸色冷得像是要结冰一样,最后扫了他和他怀里的林琅清,楚云淡淡说了声:“那么希望诸位在我的游轮上玩得愉快。”便再没多给他们一个眼神就走了。 躺在浴缸里一边泡澡边喝着冰镇伏特加楚云接起自家大哥的电话,脸上那副霜雪般的冷色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长的笑: “今天见着一只肥兔子,看起来就好吃,可惜已经被别人先捉走了,暂时还不方便吃。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玩儿强制。”电话那边的人似乎问了什么,楚云答道: “我既然跟你提了他,就是打算把他捉回咱们家的意思了。其实早就有兴趣了,但那个时候,笨蛋兔子跟他傻逼兔主人情比金坚呢,我插进去就太没品了,还白惹他烦。现在不一样了。笨蛋兔子和傻逼兔主人终于不再两情相悦,或者说,是傻逼不愿再陪笨蛋演了……等着吧,呵。” “操!” 早在跟楚云说话的时候,龙潜就想收拾敢不分场合拿奶子在他胸口蹭的骚兔子。等楚云一走,他甚至顾不得跟那帮纨绔打招呼就抱着林琅清回自己的豪华套间,把还穿着绳裤的林琅清往浴缸里一扔,自己也跨了进去。 “正义又温柔?我操了!他也是你能意淫的你这骚东西?!今天就治一治你的骚奶和骚鸡巴!” “我没有意淫、啊啊……啊啊啊!” 龙潜揪着那根绳子狠狠在嫩屄里往深勒,勒到实在不能勒进去了就拉扯着绳子用力摩擦,林琅清的小屄早就被磨肿了,此刻只有痛感没有快感,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惩罚,“小潜、啊不是,老公!老公别扯这么快啊啊……” 绳子将花穴磨得外翻,嫩肉都从花道里吐了出来,看起来凄惨又淫艳,龙潜一边磨他的屄一边伸手去捏出他的阴蒂,指甲掐着包皮撸下,让粗糙的麻绳一次次残忍地直接摩擦阴核,小小的肉团肿得像是要滴血,又像是闪亮的红宝石,隐约有几分半透明的晶莹的样子。那是因为组织充血到极致了,龙潜看出这点勒得更狠,手臂朝各个方向拉扯,绳子无规律地在花穴间狂磨,绳子在他手里拉扯得越来越快速,他手臂上健硕肌肉愈发贲突,绳子摩擦间移动出残影。 林琅清红唇张开,爽到探出了舌头,时不时咿咿呀呀胡乱解释着什么。龙潜其实都用读心术听清了,无非就是:“我没在小潜重要的朋友跟前说小潜坏话……”,“为什么这样粗暴地对我啊?”,“要被磨烂了……我的小穴呜呜……” 磨得林琅清又喷了一次龙潜拿来两根长针,针消过毒再细细抹上痒药,一点点把林琅清的乳孔钻开。细小柔嫩的乳孔被长针旋转摩擦,钝头针尖缓缓深入,林琅清被磨乳孔磨得又胀痛又酸麻,药也渐渐起效,乳头里越来越痒得钻心,恨不得能有个什么东西戳进去帮他揉弄一下,又想被捏住整颗奶头挤压,让内壁能互相摩擦。 “不要了……老公……我的奶好难受……” 龙潜不理他的恳求,捏住一只在眼底跳荡着躲避的奶团,像是抓住一只温软的兔子。五指又搓又揉,林琅清痒得不行了求“老公疼疼我好不好”,他才揪起嫩乎乎的大奶晕,将粉色的奶头挤得高凸,换了螺纹的更粗糙的软针,缓缓地旋入。 “啊……啊啊!”一插透就是狂风暴雨般地肏弄,软针长进长出,每一下都操到乳头深处,把小小的奶孔肏透肏烂,林琅清发出又吃痛又软媚的哭叫,徒劳地握住龙潜的手腕,却压根阻挡不了针爆肏他奶孔的行为。奶孔被肏大,奶晕也因为发情而变得臌胀又饱满,整只雪团上有红色的部分看起来大了一圈。 龙潜对另一只奶子做了同样残暴的行为,然后拿来吸奶器贴上被肏开的大奶头。奶孔里的淫痒在机器发出吸力的瞬间得到缓解,奶头渐渐被吸得舒服起来,两个雪白透粉的奶子摇晃着,散发出渴望被玩弄的气息。龙潜把吸奶器档位往上拨了一档,“唔啊!”林琅清在药物和吸奶器的吸力作用下,只是被刺激一对奶团就又到了高潮,大肉棒立起,小屄开始喷出股股骚汁。 “我的、奶头要被吸掉了……呜……小潜轻一点……” 捏住林琅清樱红的嘴唇,龙潜冷笑,手指拨动着吸奶器的开关。红肿的奶子在机器里变成长条状,连通奶头的玻璃管爆发出强悍的吸力,奶头连同整团奶子都一瞬间被扯长到极限!“啊啊啊啊!我错了、是……是老公……老公轻一点……” 龙潜这才把开关拨回低档。“再叫错就玩坏你的骚奶!” 他把手里软针和遥控一扔,那根晃动的肉棒一直在吸引他注意,欠玩弄的骚样!处理完奶就该收拾它了。他随手扒掉自己湿淋淋的裤子,跟林琅清同居的几年让他的屁股洞对这根骚肉棒熟悉不已,仅是握住它感受它在掌心的搏动,他的菊眼里就已有少许湿腻的水沫随洞眼翕张被挤出。 圆硕饱满的麦色大屁股吞下了熟悉的肉具,龙潜狂乱地动着腰身,竭力让自己屁股里每个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地按摩。他的鸡巴每天都有人抢着伺候,可能伺候,他也能愿意叫人伺候屁眼的也只有这么一根东西。 笨蛋兔子的东西。 龙潜至今没闹明白为什么唯独用屁股吃它不犯恶心,甚至吃它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点愉快,尤其是看见自己骑上去时,林琅清的神色从爱怜中带点忐忑逐渐变成彻底迷乱,浑身都对他每一丝挑逗,热情反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之时,他心情何止愉快,简直是飘然欲登仙。 他把这归结于笨蛋兔子太美。虽然笨,林琅清毕竟是这样级别的美人,他夺取林氏后也玩过很多极品可是单论外貌,林琅清不止在商界哪怕在影视界都绝无敌手,完全放纵于欲望时便像麻药的烟雾那样使他一吸就被迷住,吸了还想吸。旱了几天,吸着这根肉棒不想放的龙潜,一边抱起兔子上身压在浴缸边,去亲兔子粉嫩的脸蛋和樱红张开的嘴唇,一边用健硕肉臀吞吐着红紫肿胀的大肉棒。屁眼被插得“噗滋噗滋”持续作响,他越被插爽了就越动得快,越动得快就越爽,屁眼里吸林琅清的肉棒吸得越紧,那根东西被他屁股里的褶皱绞得不停哭,肉棒被挤压出的骚水,混合着他的肠液流满了他的大腿和林琅清的腰腹。 “唔、嗯唔……太、太过、唔,”林琅清被吻得话都无法说全,“太过刺激了呜……老公的屁股……” 老公的屁股好紧,好热……吸得……“我要丢了呜……啊啊啊!” 龙潜闷哼一声,被磨肿的前列腺区被最后一次又深又狠地顶到,微凉于体温的精液刺激到肠腔深处,离射精只差一线,他起身,林琅清的肉棒带起几道淫水和淅淅沥沥的精液从他合不拢的肿烫菊洞里拔出,他一把扯掉吸奶器,将自己的大肉棒捅到奶子间,握紧两团绵乳狠狠摩擦。林琅清努力抬着软麻的手,两手握住他深紫的大龟头帮他摩擦冠沟和三角区,射精的时候林琅清被正正射到了眉心,马力十足的精柱打得他小声痛呼,龙潜把他凑到水龙头冲洗干净,又压回浴缸边。 林琅清以为是要温存,正如以前恋爱同居时事后龙潜都会好好地抱住他亲他,还用很好听的声音给他讲他小时候的事。他欢天喜地伸手回抱龙潜,却被对方用力扒开了。 “老……公……” “你以为刚才那就算惩罚?” 龙潜伸手抓过湿透的丝绸内裤,把林琅清的肉棒再次撸硬然后用内裤捆绑起来。“说了今天要治一治你的骚鸡巴!”粗糙的医用纱布,蒙在用来冰镇伏特加的冰桶边。浓雾一样的冷气冒出纱布被浸到半湿,冷得沁骨的纱布一瞬间盖上了射精过后敏感的肉棒顶端。 “唔啊啊!” 林琅清使劲地挣扎,“好冷啊,不要……不要!老公!呜呜……” 龙潜按住他就像猛兽咬住一朵只会哭泣和卖萌的棉花糖。林琅清挣扎的力气对他而言几乎有点搞笑,以至于林琅清哭起来的时候,他当真笑了。 林琅清眼里顿时露出很受伤的神色,挣扎慢慢变弱,像是棉花糖融化掉,黏糊糊地贴在浴缸边上,在他强势的手掌之下。冰纱布被紧裹在肉棒,顶端又叠了一层刚冰过的棉纱,林琅清嘴巴都冷得在抖,身体也在抖,但是不叫也不求,也不喊他老公了。龙潜生气之下更不留手,大掌直接隔着几层纱布覆上射精后更为敏感的龟头,狠狠地隔着冰冷纱布摩擦起龟头表面的嫩肉。 林琅清浑身痉挛,双眼再一次开始涣散,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今天被玩了好几个小时,无论身体精神都到了极限。可是龙潜还在持续惩罚他的肉棒,掌心隔着又冷又粗的纱布在龟头狠狠揉搓,另一只手配合着握住棒身飞快地撸动,也同样是隔着冰冷刺激的纱布。在极端的快感下马眼越发大张,本就合不拢的马眼被摁进了一点纱布,刺激更大了数倍。 “我真的……不行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 龙潜索性碾准了马眼,用指腹来回猛搓。 “啊啊啊啊、我没有、没有意淫别人……我只喜欢小潜、只喜欢你……啊!!” 龙潜心里忽然一松,手跟着松了。他抱起瘫在浴缸边缘像是正在融化的林琅清,“再说一遍?是以前的小潜,还是现在的也喜欢?嗯?”问完没听回答还摇了摇,才发现林琅清不是困得睁不开眼,也不是生气委屈到故意不想看自己,怀里的人之所以软得不可思议,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在欲望里融化掉。 他的笨蛋兔子早已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