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摄政王吐露爱意 亭中野战吸乳 国师初次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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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芳菲始尽,桃花纷纷摇落。宫城的槐花开了一地,到处都是这种细碎的缃黄小花。 同月,秦军南下,二十万铁骑大军势如破竹,直指云都。 多少少女思妇临行前,留给心上人的香囊中,就缝着这种晒干的米黄色槐花。 月上华灯,更漏滴尽,夜深了。 “玄机睡着了吗?”秦琅玉披上大衣走出御书房,唤来近侍询问。 “禀殿下,王妃正在暮江台观天象。” “带我过去。” “是。” 宫人提着几盏灯,浩浩荡荡地拥着齐王来到了御花园的最高处。这里临崖而建视野开阔,可看到远处星野低垂的景色,曾是帝王修葺起来眺望环都江河之处,的确很适合夜观星象。 国师穿着一件素雅的月白衣袍,身姿挺拔,缈缈孤立于亭中,仰首遥望着远方星相,不知在想些什么。此刻的他犹如一只月下孤鹤,看起来遥不可及,仿若随时便要乘风归去。 “更深露重的,也不知道多穿些衣裳。”说罢,摄政王便解下厚厚的大氅披在国师身上,又从背后搂抱住他。 风渐止,夜渐深。 国师说:“你发兵了。” “是。”摄政王抬手替他梳理被风吹散的发丝:“我下了军令,他们不会伤害投降的百姓。” “快到淮水了?” 齐王捉住他的手臂:“国师当真是神机妙算,足不出户可知天下事。” 陆玄机神色淡淡:“走吧。” “阿娇就不想问些别的什么吗?” “比如?” “比如秦军一共分了几路,分别走什么路线,现下粮草运到了何处?”秦琅玉笑得风流恣肆:“以及……云君终于幡然醒悟,追悔莫及,又派了一支送死的军队跑来找回国师?” “……知道了又如何。”清冷的国师说着,眼底无悲无喜:“来不及了……秦国养精蓄锐已久,云国居安不思危,朝堂只知党派斗争,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国师的声音犹如昆山玉碎,此刻却宣判道:“云国气数已尽。陆某在此,提前恭喜齐王殿下了。” “哦?我还以为阿娇要跟我拼命呢。”摄政王嘴上如此说着,眼里却在暗自打量陆玄机的神色。 “木已成舟之事,何必徒增感伤。”国师望着远方星宿的分野,声音淡漠,“我也累了,恩师所托的旧愿也已完成。去往何处,都是一样的。” 君君臣臣、美名远扬、万人膜拜,竟只是为赴他人的一句嘱托。仿佛人间的一切,都留不住眼前这个人。 秦琅玉瞳孔微缩,但很快便掩去了异色。他唇角勾起,面上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眼底却隐现疯狂:“如此说来,难道阿娇活着就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要说的话,其实也有。”国师俯身低头,捡拾起地上不知何时落下的一粒槐花:“这槐米若是能拿来煎茶酿酒,想来味道大概是不错的。就怕庄子又偷偷喝了去。” 他抬起头:“陆某今日也冒昧问一句,不知齐王殿下又有什么心愿?” 秦琅玉凝视着他,半晌才扭过头去:“从前浑浑噩噩的,唯一的愿望便是揽下九天之上的明月。” “哦?这想法倒是有几分妙味。”国师稍显惊讶:“只是没想到齐王殿下倒是会有这么超脱的愿想。” 摄政王抿了抿唇,继续道:“现下……”几欲企口,最终却还是把未尽之话咽了回去。“现下,若是能得阿娇真心实意地唤我几声夫君,便满足了。” 国师听后笑了笑。这笑里包含着几分淡淡的嘲弄与不解,不明白权势滔天的对方为何如此自欺欺人;但更多的却还是一种宽容,包容了对方那不明所以的唐突。 秦琅玉自成亲后,第一次见到国师发自内心的笑容。美人的笑自是十分好看的,有一种不带任何情绪的温柔,似清风拂面;然而这一笑过去之后便是一种更深层的五味陈杂的悲哀感,好像什么也留不住似的,只剩下一地支离破碎的狼藉命运。 他的明月,永远美丽也永远高悬。他摘下明月,抱着他锁在帐底,却好像还是遥不可及,这一切不过是捞了一手波光粼粼的倒影。 不过那又怎样?即便或许最后仍然只是一场空相,但此刻能够抱着他的明月,他便也甘之如饴了。 “夫君。”国师用他那清润的嗓音柔柔喊了一声。 秦琅玉捧起美人国师的脸,眼底的悲哀和爱意慢慢交融在一起,酝酿成了一种更加深沉的情感。 “阿娇,我爱你。”摄政王合上眼,自欺欺人地不敢去看对方的神情,捧着陆玄机的脸便亲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干净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清冷的国师并不明白它背后的含义,却依然感受到了里面炽热虔诚的爱意。他心下微叹,为自己的无法回应,既想要道歉又想要推开,然而却被对方紧紧抓住了手腕——什么也动弹不了,不留任何拒绝的余地。 繁星闪烁,夏虫鸣唧。 不知过了多久,摄政王终于才舍得分开,美人国师因为不会换气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秦琅玉低头咬了一口在他下唇上:“娘子居然连换气都不会,为夫都不敢多亲你了,只怕是要将你憋坏。” 国师微微红了脸,扭过头去,不愿细听这人的称呼:“陆某终归还是男子……齐……你不必这般称呼我。” “你我既已有了夫妻之实,便如何不能称你为娘子?”齐王解下国师束发的白玉簪,伸手替他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银发,一举一动无一不透露着直白的爱意。 “我……”国师张口,略微有些犹豫是否还要继续将无法回应的话语说清楚。然而摄政王却好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不待他讲出口便道:“阿娇,不用再说了。” 那一点脆弱与悲哀,一点一滴地被缓缓撕裂、打碎开来,替换成浓稠的、再看不出颜色的黑暗。“我不会放手的。”摄政王的声音放得很轻,但是两个人都听见了。 在一片阒寂的夜色中,彼此交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 “阿娇,我想要你。”最后,国师听到那人说了这么一句。 山下的侍卫宫人早已退至了数百米外。 连月以来,摄政王每日都让他服用下一碗黑乎乎的药粥,说是为了让他调理身体。药粥内不知加入了什么药材,又黏又浓,带着一种稠密的苦涩。 陆玄机服用之后,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白皙。在摄政王的精心娇养下,国师的脸色渐渐红润光亮了起来,身型也稍稍润了一小圈。 然而不知是吃多了还是药粥的功效,清冷国师胸前的鸽乳竟然渐渐肥涨了不少,如今竟是发育得与豆蔻少女一般无二。虽然还不算太大,但已经初具形制规模了。 为此,陆玄机每天清晨起床时,不得不拿一块薄布包裹住自己的乳房,不愿将身体的秘密暴露于人前。 然而这一切却逃不过日夜坦诚相见的摄政王的眼睛。 “阿娇的小奶终于长大了一些。”男人亲昵地环抱住他,将手伸入国师的衣裳中,轻易扯落了他用来束胸的白布。 “唔!”两只雪白的玉兔登时便活泼伶俐地弹了出来,映衬在没有合拢的前襟中,分外惹人怜爱。 “阿娇这两只奶子,倒是比主人更热情。”摄政王轻笑着,扯松了美人国师的腰带,将手指探入他的股缝中。 夜色朦胧,暧昧不明。 简单做了一下扩张后,男人的阳根便插了进来。在摄政王日日夜夜的不懈耕耘之下,清冷国师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频繁的恩宠。上好的药膏使被操开的穴眼重又恢复了紧致,雪色的丰臀轻轻一捏便能留下清晰的红痕。就连被顶弄到深处的吟哦啜泣如今都变得娇吟吟的,婉转又好听。 甫一插入,国师那柔软的肠肉便热情地涌了上来,像千万张小嘴一样紧紧吸附着男人的阳茎,一刻也不愿意让腔道空虚下来。几番调教鞭打之后,承欢时国师的身体已经会开始自发摇着屁股了。此刻,美人玉色的身体正追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颠簸起伏,臀波摇晃间汁水横流,两人交合处还起了些许白色的泡沫——端的是活色生香。 摄政王撩开美人被汗水打湿的云鬓,在月下与他接了一个气息绵长的深吻。大国师口中的唾液被一寸一寸地舔食走,又随着“啧啧”的吞咽声被男人尽数吞吃了下去。 花前月下,美人如玉。这是一场柔情蜜意、充满爱怜的性事。 不知何时起,原本披在国师肩上的氅衣滑落了下去,又被男人铺开在地上。 美人国师喘息着,被男人推倒,按在了散落的衣物上。摄政王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了两只俏丽的奶房,稍显粗糙的触感给肌肤带来一阵酥麻麻的感觉。 “阿娇这两只奶又圆又软,想来味道一定很不错。”秦琅玉用他那灼热的手掌捧起一只乳房,低下头便将雪白的奶子含进了嘴里。 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着,湿漉漉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弄着他的乳晕。嘴里吃不下的地方则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搓揉,薄厚适中的乳房被玩得变了形。 “哈啊……夫君,好痒……你不要再舔了……”美人的眼角生理期地溢出泪花,有些口齿不清地喊着。男人规定了他在欢爱时只能喊他“夫君”,但一般只有在把人实在是欺负得紧了,国师逼不得已才会喊他“夫君”求饶,然而换来的往往却是是摄政王更加用力的顶撞。 后穴也在被不断鞭挞着,一下又一下,将清冷国师的求饶声撞得破碎,看那疯狂的架势,好像恨不得要将他永永远远地钉在那滚烫的肉柱上。 肠道也因为激烈的性事,绞着男人的肉根连连收缩。“叽咕”一声——大国师竟是生生被肏到了高潮,菊穴内开始分泌出大量爱液,尽数浇在了男人庞大的龟头上。 “哈啊……哈……嗯,不要了,你走开……不要了……”国师哭着说道,只想着直接将压在他身上毫无节制的男人推开。 齐王这才念念不舍地吐出嘴里叼含着的乳头,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色情又靡艳。雪乳肿胀了不少,此时已成了熟透的红色。乳晕好像也被吸大了一些,看起来都变成了深褐色。 而另一只没有被临幸的乳房则依然保持着原先的玉色。相较之下,右侧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奶子又红又热,一看就是熟透了。 “呼……你不要再弄这里了……”陆玄机神色有些迷离,却还是坚持将拒绝的话语说了出来。 “叫我一声。”男人偏过头,欣赏着他泪水淌满两靥的样子。 “夫君……”美人国师赤红着脸,含羞带怯地叫出了口。 “娘子真乖。”摄政王又低头亲了亲他。 就在国师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秦琅玉却突然叼住了他另外一只没被宠爱过的雪乳,更加卖力地啃咬着翘挺的乳头。 此时美人国师浑身上下都被火热的情欲包裹着,胸前酥软成一片,男人还啃吃得“啧啧”作响。“秦琅玉,你这个又狡诈又阴险的小人……呜……”大国师被欺负得泪水涟涟,气得开口骂他,又伸手去推他的脸。 男人不说话,也没有放过他,只是伸手抓住两只作乱的玉腕,狠狠将其压制在了两侧。 “啊——”娇艳的国师一时之间惊叫出声,原来男人啜吸得太狠,竟是生生把美人国师的奶子吸出了乳水! 陆玄机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迫雌伏在政敌身下,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生生吸得喷出乳汁。大国师再也维持不住止水一般的心态,湿漉漉的水雾又一次蒙在眼前。但这一回却不是因为生理原因,而是真的羞恼和委屈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关着他,捉弄他,欺负他,用骗的用哄的用强的让他喊着“夫君”,却一次一次击碎他的自尊与底线。末了再抱在怀里哄一哄,便妄想着他能真正爱上自己。 爱意、贪婪与恶念,那人的欲望深厚浓烈不加掩饰,尽数倾泻在他身上,却不问他情愿与否。 一滴冰冷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国师的银发披散了一地。涕水横流,满身狼狈。 挺荒唐的。陆玄机透过模糊的泪光,遥遥望着天上高悬的月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