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吸大鸽乳美人娇喘连连 高冷国师被阳物肏成落泪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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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帐暖,洞房花烛,被翻红浪。 重重掩映的床帐之间,金丝锦帘如水一般荡起波纹,床榻上吱呀作响,与新婚燕尔的亲热声一道和鸣,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缕银白色的柔顺长发落在床边,比月色稍淡,比露华更浓。 “滋咕——”一声,又是一大坨浓精射进了后穴深处。 此时的大国师,哪里还有往日高坐云台的清冷傲慢之相?只见他满脸玉涎泪水,鸽乳红肿,细腰上尽是被人疼爱的撮痕,颤抖的丰臀布满了手印,又红又热。小穴早已软成一滩烂泥,被浇透了春水,四处都是满溢的白精和与男人媾和后留下的腥膻味。 秦琅玉解开了他手腕间捆缚的缎带,但国师此时已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分毫生不出反抗的欲望,只是瘫软在床榻间泪水涟涟地喘着气。 “真是娇贵。”齐王饱食后一脸餍足,怀抱着温香软玉,见他满面泪痕,轻声调笑了一句,顺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陆玄机肿胀的娇臀。 这一拍原是只带一点淡淡的狎昵意味,未曾想国师身体敏感,挨了这遭便下意识地绞紧了穴眼。然而下一刻,本就满涨的菊尻竟然开始吐出了些许白液,一时之间帷帐里的膻味更加浓郁。 原来,摄政王开苞之后食髓知味,居然一口气又肏射了四五回,国师的处子小穴早已被精液浓浆灌得又满又肿,这一拍使得本就被肏熟肏烂的菊穴再也夹不住男人的雄精,居然生生溢了出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清冷冷的美人国师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从一开始的小声呜咽,到此刻情绪崩溃,窝在男人怀中不住流泪。不止是挨了一夜的肏弄,连日以来,君王的翻脸无情、山重水复一路疲惫、围观百姓的流言揣测,桩桩件件的背叛与委屈此刻尽数爆发起来,大国师终于撑不住冰冷的表象,高傲清冷的外壳出现了一条裂缝。 “阿娇受委屈了。”男人端起自己新婚娇妻的面庞,陈述道。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一切动乱的祸根,反而邪恶地提议道:“不哭了,我去把云国打下,将那个什么狗皇帝抓来,让他跪在阿娇面前,给你磕头道歉好吗?” “不,不要......”陆玄机紧紧抓着男人消瘦的手臂:“你不要伤害云国的百姓,不要打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阿娇,你也是上过朝堂去过边疆带兵打仗的人,要想一条狗不吃肉,你要么得把它打服,要么就得给它另一块更大更香的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得吧?” “......你想要什么?”陆玄机哑着声问。 “没有你这个声名远扬的大国师镇压,云君昏聩无能,云国如今已是豺狼虎豹环伺,我不争,一样也有旁人下手。”秦琅玉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这些,大国师不会想不到吧?” “既然内忧外患,云国岌岌可危,倒不如便宜了我这个外人。伤不伤害百姓其他人不能保证,但如果说是我——”说着便捏着美人国师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带着薄茧的指节摩挲着红肿娇艳的朱唇:“阿娇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朝我软声撒个娇,说不定我便心软答应了呢?” “你要我怎么做?” “做我名实相符的妻。侍奉我,取悦我。”虽然眼前仍然被织金黑绸覆着,但男人的灼灼目光有如实质粘在脸上,就连呼吸之间,都是相互交融的温热。 风吹红烛,锦帐微动,旖旎的室内暧昧若有若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又响起国师清冷自持的声线。“两情相悦的事没有人可以保证。不过我答应你,会尽力以妻礼......侍奉你。”最后几个字似是难以说出,但为了讨好男人,陆玄机还是忍着羞耻讲出了口。 “好,我也答应你,会定下最严格的军令,禁止将士烧杀抢掠已经投降的城池百姓。”摄政王说着,又俯首在他唇上印下深情一吻,许久才离开:“如此,爱妻可还满意?” 陆玄机本想偏头躲开,但还是忍下了。 本以为今夜应是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摄政王抱着抱着,又开始上手抚摸着国师的两只鸽乳,接着就有点上火。 无他,只因为手感太好。国师浑身上下均是白如冷玉,肌肤光洁细腻,一头银发如挽月华,无处不显示出造物倾注心血的精雕细琢。面团似的小胸虽然不盈一握,搓揉起来却出奇地柔软,像是春风拂面一般,更不要说稍稍用力掐弄,便似洇开了的朱砂,惹的人爱不释手。 小胸之上的红果更是点睛之笔,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依然挺立着,好似不谙世事,激得男人性致勃发,恨不能将它吞入口中好生品尝。 齐王是一个向来不掩饰自己野心欲望的人,床上也不例外,这么想着,便也真的这么做了——在美人的低声惊喘中,秦琅玉将国师的乳首吞含入口,一下一下舔舐着娇嫩的奶头。 “秦琅玉,你停下......不,不要这样......”美人哀声低求着,却被男人恶意咬了一口,霎时便簌簌地落下泪来。 胸前的乳头被人叼在嘴里,牙齿噬咬、唾舌拨弄,媚药催生的淫意重又冒头,清清冷冷的美人被欺负地娇声吟哦,满帐春意盎然。 待男人吐出美人国师的乳首时,那处早已是肿成了一个小果的样子,红中带紫,点缀在被男人吸得涨大了一圈的瘦乳中,像是血红的宝石。 陆玄机流着泪水喘息着,秀嫩的玉茎稍稍抬头,竟也分泌出了一点清液。“阿娇,你这小根,也......”摄政王本还想再调笑两句,但看着美人国师羞愤欲死神情,怕将人真的逼得太急了,便体贴地隐去了后头的话语。 男人重新将自己的小妻子抱坐在怀里,一手环住小胸腰臀,另一只手覆上秀立的玉茎,携着滚烫的体温,开始上下撸动伺候着国师的分身。 美人本想拒绝,但稍稍犹豫了一下是否真的要推开,然而很快便顾不上这件事了。宽厚的手掌覆上时犹如一团热火,陆玄机清心修道多年,甚少情欲上头,几乎没有什么自慰套弄的经验,很快便败在了男人炽热的掌心中,释放出了淅淅沥沥的一点白液。 “阿娇,你射的好快。”男人忍笑的话语更使他羞恼,陆玄机不想面对这一切,只是稍稍偏过了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秦琅玉体谅小妻子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不再刺激他,转而将那点并不浓浊的体液擦在了他红肿的玉臀上。 陆玄机僵硬了一会儿,但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算是默许了他的涂抹。 “宝贝,你真乖。”男人的赞许使他一阵恶寒,今夜的亲热已是他的极限。然而比肉体上的销魂折磨,更无法言喻的是,政敌满嘴甜言蜜语,似乎还想从心理上攻占城池,真的将他改造成一个只知臣服男人胯下的女妾。这种羞辱,实在是更甚于肉体的掠夺百倍恶毒。 这厢美人国师正在脑内思量着摄政王的攻心之术,那头秦琅玉已经开始将他的两条腿再一次分开,指尖还贪恋着美腿光滑的触感似的,频频留恋依依不舍。 待到美人迟钝地回过神来发觉不对时,齐王居然又将他后头的臀瓣穴口掰开,把再一次挺立勃发的雄物捅了进去! 不久之前才被仔细疼爱过大半夜的宝穴早已软烂痴肥,射在里头的精液被肠道温着还未凉透,此时便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液。硕根一路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地贯穿到了美人的深处。腔肠自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绞吸着,重重叠叠含情推挤,带来最极致的爽感。 摄政王喟叹了一声,扶着国师袅娜的楚宫腰便开始了前后顶弄,每一次稍稍退出,换来的便是下一刻更加深重的顶弄。 浑身上下都浸没在通天的快感中,大美人的脑中昏昏沉沉,再算计不了任何事情,只得将神智交还给沉溺的身体,听由身后的男人抽插撞捣。 “嗯,啊——哈,慢点......” 不知不觉间,美人国师的玉葱纤手渐渐搭在了男人紧紧环抱的胳膊上,却不再是推拒的动作,只是无意识地依在上边,像是雪白的飞鸟停栖枝头。 陆玄机无意识的依赖姿态取悦了男人。秦琅玉不再只顾着自己肆意顶弄发泄,而是微微放缓了动作让娇气的小妻子跟上,两具肉体一同交汇,起伏、摇摆,似是与真正恩爱的夫妻无异。 然而,若是此时取下眼布,旁人定能看清:与待人细细亵玩享用的肉身不同,国师的眼中依旧是一片清明——他的灵魂仍然目空一切、目下无人,是超越了一切命运存在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