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完结]亲爱的大叔by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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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而我知道 晋江 已完结,6w字 文案 魏岩爱过一个人,最终落得伤身伤心的下场。把他拉出孤独世界的是一个小他十一岁的少年。 其实大叔也有颗渴望被爱的年轻的心。 残疾大叔攻X富二代受,受追攻,互宠,温馨无虐,挑战第一人称攻。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魏岩,向晋飞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残疾大叔攻和富二代受 立意:立意待补充 ——————————————————————————————————————————————————————————— 魏岩(攻)×向晋飞(受) 攻君右臂废了,也是篇小甜饼~ ——————————————————————————————————————————————————————————— 原文片段 一直到走到家门口,我耳边似乎还在回荡那个小屁孩的“大叔大叔”。我知道自己没喝多,利落地锁好门,换下衣服,冲凉,热上一杯牛奶,随后给自己例行按摩。 我的右臂上的伤不到一年,医生说还存在恢复的可能,我并不敢抱太大希望,但对身体好的按摩还是要坚持。睡前的按摩一般会进行半个小时,今天我真的有点累了,不到十分钟便倒头一睡,连热好的牛奶都没来得及喝。 在眼睛阖上的最后一秒我分了一个眼神给墙上的钟,从进门到睡着三十二分钟的时间,我脑海中竟然一直没有断过那个叫唤。 “大叔,大叔……”那个声音这么不停地叫着我,只是渐渐从冷淡的少年音转变为清亮的青年声。 我仿佛从梦中醒来,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笑嘻嘻地望着我,阳光从窗帘缝隙投射来,正好在他脸庞上印上一道竖线,顿时显得俏皮又明媚。 我慵懒地眯着眼睛:“睡前按摩没做完,你帮我按一下。” 他眨了眨眼睛,脑袋一歪不解地看着我,光线又从脸颊挪到了耳尖:“什么按摩?你不舒服吗?要按哪里?” 我愣了愣,蓦然一惊,看清面前的人,左手猛地往右边一抓,有知觉! 他贴过来,抓着我的胳膊,甜腻地责怪我:“大叔你做什么呀?奇奇怪怪的,我跟你说,今天有人约了我拍片,你帮我去搬器材吧。” 我感受着他抓住我右臂的力道、热度,激动地几乎跳起来,原来医生说的不是客套话,我真的康复了! 我惊喜出声:“我好了!” “什么好了?”他眉头小小挤成一团,“你神经兮兮地在说什么?”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宝贝,今天你一个人去好不好?我想去一趟医院复查。” 他脸上立即露出不高兴,撅着嘴:“为什么?我又没发病。” 我微笑着安抚他:“不是带你去,是我要去做检查。” “你好好的你去医院做什么!不准你去!”他大喊。 他的语气让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但飞快被康复的激动所湮灭,我放柔语气:“我送你去拍,然后再来接你,好吗?” 他怀疑的眼神盯着我:“你去哪里?” “公司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一下。” “你骗人!你刚刚还说去医院!”他又大喊大叫。 我脑子发疼,忍不住脸一沉:“我自己去医院还不行?” 凶完他我就后悔了,果然他的脸瞬间扭曲起来,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你就是想把我送去医院!你就是想扔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恨你!” 虽然早有预感,可听他说完“我恨你”,心头还是一疼。 我们相爱一年后他才告诉我,他有家传的精神病,说实话我之前从未看出来过,但之后的生活中我目睹过他数次精神崩溃,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也逐渐掌握了控制他的办法。 他发起病来,连我一个大男人都会有些害怕。觉得我不要他了的时候还好,只要不停地哄他,慢慢便安静下来。可一旦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因为这样的情况,医院成了我除公司外去地最勤的地方。我这样看着他一次次反复无常地发病,一次次下了狠心要将他送去治疗,但最终又一次次心软。 高毅又把自己一个锁在房间里,我担惊受怕地猛拍门,“咚咚咚”地巨响倒像大锤在砸我的手臂上。然后我的右小臂竟突然从我身上脱落,我看着它像根萝卜一样掉在地上,感受不到一点痛觉。 一盆冷水蓦地浇在我身上,我猛然惊醒。 我终于明白这是个梦,让我胸闷、窒息的梦,但我仅仅只清醒了几秒,再次迷糊地跌回睡眠中,又是另一个梦接踵而来。 那是我们渐入佳境的时期,我忙于工作,他还在追我。 他兴高采烈地提着袋子来我公司找我,门也不敲就如一阵旋风刮到我身边,火热地盯着我敲键盘。 他当时十分殷勤:“大叔!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饭来了。” 无奈之下我关闭计算机,果然我只是接过他的袋子,还没来得及打开,这家伙就开始提起了要求:“大叔,今晚抽空跟我去看电影吧。” “怎么今天想跟我去看电影?” 他犹豫半天,给了我句特扯的话:“嗯……周二半价。” “噗……”看他那副硬找理由的窘迫样儿,我忍不住想笑。浓郁的番茄香气不断从饭盒缝隙中钻出诱惑我,打开盒盖,是番茄牛腩。难得他注意到了我的喜好,我对他点点头:“好吧。” 事实证明,被食物诱惑而去跟一智商堪忧的家伙看电影绝对是世界上最不理智的行为。从进门买票我就开始后悔,人多眼杂,我十分不喜拥挤噪杂的人群。这次他倒似乎长了点心眼,没傻了吧唧地硬拉我去买票,让我在人少的地方等了不短时间,随后呼哧呼哧地窜出人群,抱着一桶爆米花,举着手上的可乐冲我热情摇晃:“大叔!这里这里!”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周围的气氛变得没有那么压迫,仿佛都是充满友善与和谐。 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他这种朝气。 不过二货终究是二货,我对爆米花这种食物没有什么欲望,但高毅非逼着我吃,还特显慈悲胸怀地说:“大叔,你很想吃吧?我喂你。” 我感觉太阳穴上的筋蹦了一下:“滚开。” 没想到他顿时笑得开怀:“哈哈,大叔,我就喜欢你被激怒的样子,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来,啊,我喂你。” 我决定不理他。 但却忽略不了贴在嘴唇上被按来按去的爆米花,我避之不及做出妥协,张口要吃,有两根极度不和谐的东西顺势挤进了我的嘴中。 我想咬他。 在我即将拍屁股走人的前一秒,他将他的脏手抽了出来,喜笑颜开地借着影院昏暗的光冲我炫耀那两根柱状物:“大叔你看,亮晶晶的。” 他一番闹腾下,我对电影的注意力终于被彻底转移到他身上,定睛一看,那两根手指的确是反着电影院昏暗的光线,透着诱人的淫|靡。 他那时还是青春洋溢,与后来的他判若两人,可爱地令我悸动。我迷失在第二个梦里,直到闹钟强制性把我扯回现实。 我被迫走出梦境,脑子却异常清醒,整整一晚浸泡在对高毅的恐惧和痴迷之中,面对他,我永远无法处于混沌的状态。 也许我潜意识里也幻想过失去手臂后还与高毅在一起的生活,但眼帘拉开,一切的幻想都化作泡影,我再也不可能去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