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Lofter连载中]非人by君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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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榻 Lofter ID:junta803 微博:君_榻 海棠/Lofter/微博 连载中 作者大大云写了6w字了(已发出+存稿) 文案 持续性美强惨/间歇性好rua毛绒绒攻×虐攻工具人受 岑既明×颜轲 主攻视角 受作为虐攻工具人在此篇显得偏弱,但无主动描写虐受身攻心部分,这个不可以!! 攻生子有,但非纯生 主要是无脑虐攻身,包括但不限于肢体疼痛/精神痛/脏器如胃疼痛/攻生子,虐心有 非人: 1.非人类生物 2.非是我良人 其实是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世界观,来讲个故事 ———————————————————————————————————————————————— 我为大大哐哐砸大墙! 主攻虐攻!攻视角虐攻最香了! 虐身虐心!虐身虐心都非常爱! 工具人受!都来看我攻君戏份! 问就是爱了爱了 虐身形式多种多样,战损、生子、各种部位的疼痛 虐心描写也超棒,攻在身份三百六十度变化后的自我诘问 整体世界观设定也非常有趣&适宜虐身虐心 大大更的超勤快!大家快去留言,让作者大大多写点,写完整本 ———————————————————————————————————————————— 原文片段 岑既明抬手在额头上挨了挨,没觉出特别热,这才轻轻推开了那扇防火门。 颜轲就在下了不到五级的台阶上坐着,白大褂叠好了搁在旁边地上,他蜷着膝盖脑袋耷拉着,岑既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一手在地上画着圈,小可怜儿。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他旁边,先附身把人的白大褂捡起来,好好收在自己膝头,这才挨着人坐下。岑既明伸出胳膊微一用力把人轻轻勾到自己肩膀上倚着,又用力搓了搓人肩膀,“怎么了这是?还躲到这儿来了?你不知道刚奚文光逮着我好一顿说。”岑既明的声音带着些疲惫的哑,话音又慢慢的,只让人熨帖又窝心。 颜轲收回发直的目光撇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远处不知什么地方。 他就保持着微微倚着岑既明的姿势,也不说话,岑既明也不出声催。 岑既明觉得自己可能又烧起来了,头昏昏沉沉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颜轲的声音像是从塞了十团棉花的耳孔里传进来,涨的他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偏偏却一点也听不清。他暗自屏了两口气才算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些。 “为什么啊...” “你说凭什么呢...” ... “怎么样才能突变啊?凭什么他们可以?是我尝试的还不够吗?我明明...明明比谁都努力了”颜轲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好像在对他讲,又好像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岑既明看着颜轲开始不住撩胳膊挠自己,才急忙张开两条胳膊分别制住他的两条手腕。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倚着墙把颜轲松松环住,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梭颜轲胳膊上虬起得有些异常得血管和疤痕。 颜轲在生物制剂上的研究成果甩了他的同期师兄弟很多,这个岑既明知道;他最痛恨人拿他是个未突变者说事,岑既明也知道;他为了追求定向突变在自己身上尝试过很多次,但就是没能成功过,岑既明希望自己不知道。 “本来他不会死的...本来他不用死的,如果,如果我是个突变者,至少可以和谭修平争论一下,不至于一次两次,次次都他妈轮到他挤在我前面。我凭什么不是啊...” 岑既明微阖着眼睛,慢慢把脸凑过去搭在颜轲肩窝,和他脸颊贴着。他缩回一只手放在颜轲的脊背上,一下一下捋着。岑既明只觉得之前那股在颅脑里突刺冲撞的痛意又一次卷土重来,他若无其事的用头蹭颜轲的脸,来稍稍缓解一点疼痛。 “别蹭了,嗯,痒” “是啊...为什么不是呢,我们?”岑既明唇抵在人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别想了,回家好好睡一觉吧,你已经尽力了,嗯?” “只要我一天不是——”颜轲提高了音量。 “颜轲!”岑既明抵着颜轲借力直起了身子,坐远了些,有些郑重地注视着他,“你已经做得很棒了。你已经付出全部的努力了,患者的去世不是你的错、没能突变也不是你的错,给你靠靠,我们回家吧。” 颜轲深吸一口气,用力勾住岑既明的脖子,手环到背后紧紧搂住了他,“好,我们回家吧。” 岑既明等人站起来才把他的白大褂递过去,“穿好了,我的颜医生。” 颜轲几步跨上了台阶,回头等他。岑既明偷偷垂下头苦笑了两声,费力地撑了下台阶,快要站起时还是趔趄了两步,连错两级台阶。他连忙伸手去够楼梯扶手,被突然这么一刺激,岑既明虚汗直接就淌了出来,他费力地佝偻着身子伏在扶手上喘息。 “既明?既明你怎么样?”颜轲看着他难受得都站不直,窜回去叠声询问。 “没...没事。”岑既明嗓子彻底哑了,出的全是气声。 他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状态,颜轲手背才挨上他额头,就直接皱了眉,连带着声音也冷下来,“温度这么高你感觉不出来?这不能是突然烧上去的吧,你难受不知道讲?多大人了,要不是现在你难受的路都走不稳,你是准备一直瞒着?” 岑既明讲不大声,颜轲的连声逼问牵动着他太阳穴愈演愈烈的痛意,“本来...不严重的,今天才突然痛的有点受不住。你...你别担心,真的没事的嗯?” “今天?敢情你疼了几天都不说是吧?你知道现在没有药严重了——等等,岑既明,你讲实话,你是因为担心我开药被为难才不说的吗?” 药品现在被国家全面管制,所有类别不是医师根本开不着,甚至有些药品的调用还需要两三个科室医师的联合署名。但就算是医师,药物流通去向也有很长的流程要申报,总之就是非突变者非紧急状态下几乎不肯能享受到药物资源。 “我差不多缓过来了,没事了,真的。别瞎想,没有的事。” 看着岑既明难看到不行的脸色,还强撑着笑意,颜轲怎么会不明白这人在想什么。看着他额头不断往外冒的细汗,得多疼才会一边发烧一边冒冷汗,到嘴边的关心出口却成了,“你是听奚文光讲了才决定不告诉我的是吧?在科室里换我的药,怎么未突变者就劣等呗?你,岑既明,你也这么想我呗,怕我为难?什么时候我连个拿退烧药的权限都没有了吗?一个两个,我算看明白了,嘴上说的好听,心里照样因为我是个下等未突变者低看我,我没说错吧!” 岑既明强撑着精神就听到这么一串明显是在发泄的数落,疼痛让他反应迟缓了几秒,他张口想着怎么安抚人,就听颜轲丢下一句“我今天去实验室睡了,你什么时候脸色好了我再回来。”接连一串脚步声,门打开又阖上,周遭再次静了下来。 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岑既明脱力地伏在台阶上,佝偻成一团。头疼没有止歇,只有他间或难耐地干呕两声,他费力地大张着嘴想要吸进更多空气,脸却还是憋得通红。他的舌头用力抵在牙床上,岑既明干呕一声接一声,连带着胃部开始翻搅着抽痛,依然除了几口涎水什么也呕不出来。 太疼了,就休息一会儿...这么想着岑既明歪过身子,斜躺在台阶上闭上了眼。 醒来除却周身的酸痛,其他地方的疼痛又退回了可以忍受的范围。岑既明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刚到他平时下班的点。他把一滩稍显狼狈的液体擦拭干净,一个人离开了。 “我到家啦,休息了一会好多了。你别担心,在实验室记得按时吃饭,注意休息!”上一条消息界面依旧停留在“你忙完了吗?我去你医院等你下班?“岑既明也没有等回复,把手机扔在副驾上,开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