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佩连载中]猫粮管饱by南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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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达礼 长佩 连载中,13w字 文案 又强又甜会撒娇大猫攻。 哨向。 江珩(héng)攻,顾云川受。 受宠攻。受面对攻毫无原则。 没有主线剧情,只有无聊的流水账日常。 删减见微博@银河系搭错车直男 甜宠/受宠攻/哨向 ——————————————————————————————————————— 等级高的哨兵作战后不靠疏导难以平静,神经痛,自毁倾向 还没看完就冲来推荐了!是戳中点的设定了呜呜呜呜,病弱情节再多一点就更好了! ——————————————————————————————————————— 原文片段 1 心情大好的江珩美滋滋入睡,半夜被疼醒的时候恍惚想到: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 江珩是在“天才”的赞誉声中长大的,惊人的天赋让他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但凡事都有利有弊,他的人生因此少了一些挑战,一些刺激,一些让人兴奋的机会。 江珩12岁时,学校组织学生外出郊游,哨兵们的活动比同龄普通人惊险刺激许多,其中就包括攀岩。现在想来,江珩觉得自己比小时候收敛了不少,因为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断然做不出把保险扣解开这种傻逼事。 但是当时12岁的江珩做了。纵使这面攀岩墙不算高,纵使墙下也做了保护措施,但是解开保险扣的人想要摔死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江珩在踩滑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率失衡和惊慌失措,但那一刻的求生欲让他激发出了不得了的潜力,竟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身边同学。两个人在空中晃悠半天,同学吓得嚎啕大哭,江珩落地第一句话和老师说:“老师,我感觉我突破了,你带我去测一下,是不是已经到A了。” 这件事打开了江珩作死的大门,不得不说幸运之神实在太过偏心于他,竟让他活到了25岁。但是严重的翻车事故也不是未曾出现,16岁作死途中被军队抓住算一件,21岁死里逃生后五感尽失算第二件。 江珩自认为现在他已经成熟稳重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过去岁月中作死留下的伤总是时不时出来闹腾一下,让他别重蹈覆辙。 比如此刻。 从惊醒到冷汗浸湿衣物可能只花了五秒钟,剧痛从脑袋里迸出,火速扎进江珩的后背,捅进他的腹部,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意识却越发清醒,硬生生地承受着痛苦。 顾云川的所有反应都是条件反射。他迅速放出精神力寻找档口让江珩放松一瞬,在他因为疼痛将自己赶出去之前掰开江珩无意识掐住自己腹部的手,顾云川的心脏也跟着疼,一时无暇寻找用枕巾或被褥代替,就将自己的手腕伸到江珩口中,防止他咬伤自己。 江珩下意识地咬了顾云川,血腥味充满鼻腔。但是顾云川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他还在试图和江珩建立精神链接,这件事放在往常再容易不过了,但是江珩此刻极其抗拒。 “江珩,别强撑,让我帮你……”顾云川声线微颤,他庆幸江珩咬了他帮他保持理智,不然他也许会直接入侵江珩的精神领域。“入侵”虽然是一种暴力手段,但是对江珩造成的损害是完全可以被修复,比生忍疼痛代价要小得多。 江珩翻身死死按住顾云川双手,顾云川伤口被按压得血流不止,但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汗水顺着江珩的鼻尖滑落,他双眼微红,额头青筋暴起,白皙的手臂上甚至可以看见凸起跳动的血管。 顾云川不敢强硬地反抗,怕神志不清的江珩会伤了自己。江珩好不容易能发出一点声音:“不要……不要催眠……”他声音微弱,装了很多委屈。 顾云川的心被揉碎,连带呼吸都有点困难。这不是江珩第一次拒绝他了,“催眠”是一种精神治疗的方法,可以让哨兵失去自己的感官,将自己完全交给向导。江珩并非不够信任顾云川,只是他明白,这种方法就像令人上瘾的镇痛剂,会逐渐降低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他不能放任自己如此,他引以为傲的自身特质里就包含着对疼痛的耐受力。 “……抱抱。”江珩撑不住跌落在顾云川怀里,伸手用力环住恋人的脖子。 顾云川被死死抱住,锢得生疼,却温柔回抱住江珩,尽可能地轻抚他紧绷的肌肉,帮助江珩缓解剧痛。顾云川吻掉江珩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一颗心好像被滂沱大雨泡烂,酸软得无力跳动。 温热的吻不停地落在脸颊,夹杂着顾云川的安抚声,江珩的意识逐渐回笼,疼痛也慢慢减弱,力道渐小,最后变成被动地被抱在顾云川怀里。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十分钟,疼痛便消失不见了,江珩却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江珩窝在气息熟悉的人怀里,一根手指也不想再动了,顾云川要抱他去洗澡,也就乖乖应了,之后再被抱回来,哄一会就疲惫地睡了。 平时一点点委屈就会哼哼唧唧喊疼的人,在面对真正痛苦时却一声“痛”都没喊。 不是没有办法根治江珩身上的暗伤,但是根治根治,就是要连根拔起。在偶尔发作的疼痛和变成失去能力的普通人之间,江珩的选择太显而易见。 2 斯科特抬头便见江珩毫不犹豫地跳下悬崖,他惊得双目睁大,立刻冲向崖边,见江珩右手捞住了掉下去的通讯器,左手将匕首插在石缝之间,把自己挂住了。 “你——”斯科特还未把话说出口,江珩已经握紧匕首,用力一跃,稳稳当当地跳了上来,落在斯科特的面前。 “差点得不偿失。”江珩看了眼手中的通讯器,把它塞进口袋里。 斯科特已经恢复了表情:“你比我还不要命。” 江珩挑了一下眉:“嗯……谢谢夸奖?”继而笑着问:“继续吗?” 斯科特注意到江珩的左手正在滴血,他剧烈的喘息平复下来,表情变得严肃,看着江珩说:“你在享受危险和超负荷。” 江珩微愣一下,收敛起漫不经心的笑容,他握紧滴血的手掌,回头看了眼陡峭的悬崖。 刚刚毫不犹豫跳下去的一瞬间,他什么也没有想,没有恐惧也没有担忧。江珩试图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才注意到他的心跳声犹如万马奔腾般声势浩大,连神经都兴奋得突突直跳。如果这些不是由恐惧引起的,那是什么呢? “我不确定这个词是否也适用于你,自毁倾向。”斯科特继续说,“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这会让我英年早逝。” “也让你变强了,是不是?”江珩反问。 “对。”斯科特没有否认,“你离突破ss级只差临门一脚了,但我不知道有些代价是否值得。” “你觉得你值得吗?” 斯科特沉默了一下:“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可能更希望做一个普通人……但是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我只能继续做到最好。” 江珩没有继续问,他摊开掌心,注视着血珠从伤口中溢出,滚落到泥土里。哨兵的感官本就比常人灵敏,在这样一番调动了全部精力的比拼过后,敏感度更是达到了一个巅峰。 疼。江珩最近和疼痛很熟,但是人永远没有办法适应它,天气晴朗,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但江珩的耳边好像再次响起了那场倾盆大雨的哗哗声。 “好吧,我认输。” 酒精消毒让江珩疼得咬紧了牙关,他靠在顾云川的肩膀上,汗水划过了他的面庞,他无意识地蹭动了一下,连睫毛也被沾湿。不过很快疼痛就消退了,清凉温柔的触感将江珩包围。顾云川温热的手心覆上江珩的后颈,轻柔地捏了捏,塞给他一颗糖:“还疼吗?” 江珩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