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情深几许(陶钺离京/王爷感情戏)
书迷正在阅读:双胞胎、【记录推文】病攻病弱攻虐攻文、灌满清冷国师、总裁助理、【换受、虐攻】被气运之子骗财骗色骗心的悲催总裁攻、何禾(BDSM)、【主/攻】我好像日错人了、让我再爱你一次。、一个夹缝求生的皇帝的自白、偏爱
五十二 情深几许 屋内二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分开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各自起床洗漱、更衣。 陶钺去前厅接见了那名来传信的王府护卫,对方说睿王昨日深夜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不测,幸而刺客本领不高,被护卫们给赶走了,但睿王受了剑伤,且遭了惊吓,回去后发了一夜的高烧,直至天明方才退烧,特派人来请陆渊和陶钺去王府商议要事。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转告你家王爷,我马上就到。”陶钺对那护卫说道。 护卫行了一礼,匆匆离开了。 陶钺回到后院,找到陆渊,对他说明了此事。 陆渊正坐在凳子上梳头,听说陶钺出事了,他心下一急,差点儿把梳子给掉到地上。 “走吧!”陶钺轻拍了两下陆渊的手臂,“哥哥,咱们去看看睿王。” 陆渊点了下头,站起身来去穿外衣。 睿王遇刺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太子,认为其居心叵测,担心兄弟与其争夺皇位,因而不顾手足之情,于暗中谋害二皇子。 陆渊对这种说法保持怀疑,他自认为还算了解萧程,总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萧程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是名正言顺、正儿八经的储君,何必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为自己招惹此等麻烦? 陶钺沉默不语,等到了睿王府后,陆渊先在外边等候,陶钺进内拜见睿王。陆渊先前在睿王府住过,同王府的管家亦是认识的,他便偷偷向管家打听萧澜的伤势。 管家告诉他,萧澜被刺客砍伤了左臂,幸好伤口不深,包扎治疗得及时,没有伤及到筋骨,大夫说卧床静养一段时日即可伤愈。 他听了这话后方安下心来,又问起有关刺客之事。管家说刺客跑得多,死得少,还抓了一个,口中藏了毒药,想自尽没死成,已经被行刑部带去审问了。 陆渊叹了口气,心想这接二连三的出事,真是叫人感到心神不宁,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忽见陶钺从萧澜房中走了出来,陆渊急忙迎上前去,陶钺低声对他说道:“哥哥,我得回澹州去了,狄人陈兵镇北关外,此战已难避免,如若守不住澹州,那么京城将岌岌可危……” “阿钺,国事要紧!你快去罢!”陆渊一点头,表示理解。 “睿王向我承诺过,他定会护住你的,好哥哥,你不要离开京城,战事一结束,我立刻回来接你。”陶钺抓起陆渊的一只手,攥在手心里用力的捏了一下。 陆渊通过这份力度感受到了陶钺的焦灼与情意,他也回捏了一下对方,说道:“阿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就待在府里,耐心等你归来,你在战场上须处处小心。”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从陶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伸手去摸陶钺的胸膛,陶钺问道:“怎么了?哥哥。” “我送你的木剑呢?”他没在陶钺胸前摸到那物。 “木剑放在家里了。”陶钺回答。“我即刻回家去取它,好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木剑定会保佑我的。” “你要平安归来,否则……” “否则什么?” “没、没什么。” 陶钺走后,陆渊去房内看望萧澜。只见萧澜虚弱的靠在床头,左臂上裹着厚厚的一圈白纱布,看上去着实令人心疼。 萧澜见陆渊来了,立即屏退众人,只留他一人在房内,让他到自己跟前来说话。 陆渊慢慢地走到床边,在那小凳子上坐了下来,他看着萧澜的手臂,面露担忧之色,“澜儿,你的手,还疼么?” 萧澜说道:“昨儿夜里疼得厉害,现在已经好多了,哥哥不要担心,幸而伤得不是右臂,否则我执笔写字可就要有困难了。” “你要写字么?我帮你。”陆渊道。 萧澜说道:“哥哥,我才不写字呢!你留在这里陪我几日可好?经此一遭,我算是不敢出门了,哥哥功夫高强,若能守在我身边,我心里定然安稳,等我好些了,哥哥想走再走,如何?” 陆渊笑了,说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护卫?” 萧澜也笑了:“哥哥愿意么?” 陆渊笑而不语。 陆渊就这样被留在了睿王府。 萧澜还让人留着他以前住过的房间,但它并未派上用场。他白天守在萧澜床边,到了夜里,又睡在萧澜的床上。起初还觉得很不自在,过了两日竟又变得坦然了许多。 这日黄昏,陆渊去萧澜的书房,为对方取一样东西,碰巧看到桌上有一幅画,他站在桌边看了几眼,这才发觉画上之人乃是自己。他第一次来王府的时候,正值冬日,梅花盛开,萧澜说想看他舞剑,他便在梅树下舞了一场,不想萧澜竟然把他画在了画上…… 陆渊一时感慨万千,回到卧房的时候,心思还绕着那幅画徘徊不定。 萧澜拉着他坐在床边,他低下头去查看萧澜的伤势,见那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萧澜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双目含笑,堪称柔情似水。 陆渊注意到了这个眼神,连忙放开萧澜的手臂,偏过头看向别处。 “好哥哥,不过才几个月不见,你当真与我生分起来了?”萧澜抬起右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陆渊最见不得萧澜这般深情的凝视着自己,他那里遭得住这种眼神?没一会儿便丢盔卸甲、落花流水地落了败。 萧澜凑过来想要吻他,他在慌乱中伸手去推,不慎碰到了对方的伤口,萧澜立即痛呼了一声,他慌忙去扶萧澜的左臂,不料萧澜却趁着他分神之际,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吻,他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话也说不利索了,“澜儿,你……你不、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这样吗?”萧澜说罢便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当即睁大了双眼,却瞧见萧澜一双美目藏着无限情意,垂下来的眼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在眼窝处留下来了两团阴影,小巧的鼻尖同他的鼻头相抵,唇瓣柔软得好像那梅花的花瓣。他立时就心软了下来,连胳膊腿儿也跟着软了下来。 这是他的澜儿呀!是他看着长大的人啊!他实在不忍心将其推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