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变故(皇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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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变故 也不知那护卫是对萧澜说了什么,萧澜回来把陶钺也给带走了,临走时,他深深的看了陆渊一眼,却没有说话,陆渊想萧澜问发生什么事了,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陶钺一夜未归,陆渊本想着趁机离去,但又担心陶钺会出什么事,所以他就又留了下来。 他和衣而眠,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终于等到陶钺平安归来。 陶钺看起来有些憔悴,陆渊揉了揉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 陶钺伸了伸懒腰,一头倒在床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宫里的事。” 陆渊也很困,但此时却睡不着了,他用单手支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陶钺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一夜去哪里了?” “好哥哥,你让我睡一会儿再说,我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陶钺撒娇似的说道。 “好罢!你睡。”陆渊翻了个身,想要下床去洗漱,却被陶钺环着腰给按在了床上,“哥哥,你别走!你陪我睡一会儿。” 陆渊无奈,只好趴在陶钺肩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个一二三,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陶钺已经不见了,陆渊跑出去,见院子里有个仆人在浇花,就拉着人家问道:“看到你家将军了吗?他在哪里?” “回大人,将军去前厅吃饭了。”仆人恭敬地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陆渊顾不得洗漱,立即直奔前厅。 陶钺刚放下碗,见陆渊来了,遂对他一招手,“哥哥!你醒了!快过来吃饭!” 陆渊走过去在陶钺对面坐下,“阿钺,你快告诉我!宫里出什么事了?” 陶钺亲自盛了一碗热汤端给他,“哥哥,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也不迟。” 陆渊接过汤碗,送到嘴边喝了两口,随即抬起手背一抹嘴巴,说道:“阿钺,你就说吧!真是要急死我!” “哥哥,我们暂时走不了了。”陶钺对他说道。 “是皇上……”陆渊心有不安,“皇上出什么事了吗?” 陶钺一点头,“嗯,哥哥,昨夜宫中来信,说皇上服了那道士炼的仙丹,下午还好好的,到了晚间突然就开始吐血,随后就昏迷不醒了……” 陆渊听后一怔,忙问:“太医怎么说的?” “太医院一群老头子忙了一夜,也没能让皇上清醒过来,怕是中毒不深呐!”陶钺说道。 “中毒?”陆渊大吃一惊,“可是、可是那些道士没理由在丹药里给皇上下毒啊!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唉!此事确实有古怪,刑狱司正在查呢,暂时还没有结果。”陶钺说道。 “那、那朝中如今形势如何?”陆渊又问。 “哥哥你也知道,禁卫军的统领是窦家人。”陶钺说道。 陆渊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了,窦家如今与睿王结了亲,自然要向着睿王说话、要去帮睿王的忙。 陶钺继续说道:“皇后和皇贵妃在兴隆殿照顾皇上,那些炼丹的道士早已入了大狱,被严刑拷问。姓陈的道士是国舅爷荐给皇上的,国舅爷自然也难逃其咎,太后已下旨将其抓到刑狱司受审去了……” “太后也出面了?”陆渊一惊。 “嗯。”陶钺说道,“此事事关重大,难免会惊动太后。” “那……东宫呢?”陆渊问道。 “太子也在兴隆殿,但此事涉及到了国舅,所以太子须得回避,目前是睿王在主持大局。”陶钺回答。 陆渊皱着眉头问道:“睿王今日不是要娶亲?” “哎呀我的好哥哥,眼下都到了十万火急的时候了,他还娶什么亲啊?婚期早就已经延后了。”陶钺回答。 陆渊叹了口气,说道:“阿钺,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确实是走不了了。” “哥哥,你心里还惦念着皇上是吗?”陶钺问道。 陆渊坦然道:“阿钺,老实讲,我对皇上早就没有那份心思了,但他如今生死未卜,我着实放心不下,就算要走,也得等到这里的事情了了之后才能走。” 陶钺嘱咐了陆渊几句便出门去了,陆渊吃完饭后无心睡午觉,在府中待着甚是无聊,想到禁卫军,便想到了白叔叔,就拿上宝剑上街去了。 在新任禁卫军统领窦长歌上任之前,禁卫军一直被牢牢地控制在白修铭的手中,白修铭多年以来深得皇上宠信,但是在去年夏天,受其子白祈文连累,被皇上免去了职务,从此赋闲在家,他亲手培养和带领的禁卫军也被转交给了窦长歌。 陆渊认为自己对不起白家,所以总是不好意思去见白叔叔,但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又想着自己这回恐怕是最后一次来京城了,倘若还不趁着这个时机去看望看望白叔叔,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同对方道别了。 陆渊提着礼品来到白府门前,刚好碰上白府的管家要出门办事,老管家是认得他的,见到他又惊又喜,急忙将他迎入屋内,并跑去向白修铭禀报。 陆渊有好几年没见过白修铭了,今日乍一相见,蓦然发觉对方鬓角添了几缕白发,面上也多了几道皱纹,明显苍老了许多,他顿时感到一阵心酸,差点儿掉下泪珠子来。 白修铭欢欢喜喜的接待了陆渊,拍着陆渊的肩膀,问了许多话,满是关切之情,听闻陆渊说自己即将离京去四方游历,白修铭虽然表示很不舍,但也并不反对,他说:“渊儿呐!你要去走江湖,叔叔倒也不拦你,你现在还很年轻,趁年轻的时候,多出去走走看看,也是很好的。叔叔如今老了,疾病缠身,是哪里都去不了了。” 陆渊正要开口安慰白修铭,忽然听到厅外传来一句“爹爹!我听管家说渊哥哥来了!” 这正是白祈文的声音。 只见身穿一剑藕色圆领长衫的白祈文自院外走了进来,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寻过来的,他当时正在房中睡午觉,听下人说陆渊来他家里了,他急急忙忙的披了件外衣就往前厅跑,一一面走一面系扣子,因为走得时候太匆忙了,所以他的连袜子也没来得及穿,胡乱踩了一双黑布靴就出了门。 “文儿!”白修铭笑道,“你来得正好!细数起来,你们兄弟俩也有一年多没见过面了吧?” “爹爹!”白祈文走进厅内,先向白修铭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接着便转向了陆渊,见到了朝思夜想的真人,他非但不急躁了,反而变得忸怩不安了起来,“渊哥哥,你来了。” “祈文,原来你也在家,我倒是不曾听说。”陆渊站起身来,对白祈文说道。 “渊哥哥,我于三日前才归来,原本是来参加睿王的婚礼的,如今……”白祈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对他父亲说道,“爹爹,我有几句话想对渊哥哥说……” 白修铭笑了笑,“也罢,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要说,去吧去吧!”他对陆渊说道,“渊儿,待会儿留下来吃饭。” “好!白叔叔。”陆渊微微一笑,跟着白祈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