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男人
连墨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视线从周围争相盛开的花儿移到楼下的男男女女。 这是他来到A岛的第五天,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走过,他每天百无聊赖的待在房间里。门口被反锁了,他出不去。 他曾尝试着叫客房服务员上来开门,可那边声音好听的小姐姐一听到是楼思德的房间,就不敢上来了。 连墨说:“你给我开一会儿门,我半小时或者一小时就回来了,谁也不会发现。” “不行哦,楼先生有交代。你有病在身,还是不要出来吹风了。请多加休息,祝早日康复。” ...... 他每日睡在床上都要生蛆了,便花了很多时间待在阳台上。他甚至把楼下目所能及的椰子树和其他数目数过一遍又一遍,每天下午两点总会有一群人来到隐秘的树林中,他从楼上往下看的树缝中看到他们正在进行绘画。 如果把他所在的地点换成是图书馆,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他愿意被锁上个十几天。可在这里虚度光阴,浪费了这么多天时间,每日还要被楼思德操干,他是极度不愿意的,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楼思德最近应该有一个比赛,白天出门的时间会很长,又不让连墨出门,连墨只能每天望着天发呆,看着楼下行人走来又走去。 他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候,里面的囚犯或者是深宫里的妃子,每日待在一块小地方里,走几步就到头,以前觉得是他们罪有应得,但现在一想想,自己又有什么罪,他跟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连墨忽然双眼一亮,他看到楼下出现了一只白色小狗。狗狗全身都是白色的,只有眼睛,鼻子嘴巴是黑色的,绒毛蓬松,甩着两只大耳朵,正欢快地跑来跑去。 他从小就喜欢小个子的狗,小时候捡回家一只刚满月的奶狗,被连胜利连夜丢了出去,他哭着找了两个晚上都没找到。后来养狗这个想法慢慢变得很淡了,也不是说不喜欢了,只是他目前还没有能力好好照顾小狗,等到他以后找到工作稳定下来时,再养一只也不迟。 小白狗像一个皮球,这边闻闻,那边嗅嗅,一刻都停不下来,周围也没有像是主人的人在等着。连墨看了足足半小时,小白狗才消失不见,此时正是傍晚,天边晚霞火红的好看,房间里传来了开门声。 楼思德回来了。 楼思德放下练习的器具,傍晚的风没把他的身体吹干。头发,身体,裤子都是湿的。 虽是南方人,但楼思德长得健壮,身高一八六的他就比其他人显眼,露出全身肌肉后,就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连墨走过去,低低地叫了一声。 楼思德摸上连墨的腰,上下揉捏着,动作有些色情。 须臾之间,连墨就被脱得一件衣服都不剩。这几天楼思德皮肤已经被晒得小麦色一样,而连墨还是依然白皙,两人此刻纠缠在一起,色差极度明显。 “坐上来。” 楼思德已经坚挺如石,看着那丑恶凶狠的东西,连墨硬着头皮,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洞穴,尝试着把巨物给吞下去。 可惜尝试了很多次也没能成功,要把这么大的东西坐下去,润滑和扩张缺一不可,而连墨丝毫准备都没有,更别说那地方还是肿胀非常,就连头都进不去。倒是把楼思德磨得没了耐心,他对准那菊穴,径直地冲了进去,一气呵成。 连墨痛得哼了一声,靠在楼思德身上,双手抓着他的手臂。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连墨说不出话来,实际上,就算下身没有楼思德的冲撞,楼思德问这种问题他也不会想回答。 他被锁在房间里,能干什么?电视不想看,望着窗外的风景也会觉得腻,每日走动不超过二十步,还不如让他回家去。 “思德......我想回家。” 这是连墨这几天总结出来的经验,只要一这么叫他,楼思德就会更来劲了。他试着在他来劲的时候提一点要求。 果然听到连墨这么叫,楼思德身下刺得更猛了,只听他气喘吁吁道:“乖,过几天就带你回家。” “思德,我想明天就回家。” “明天不行,再好好在这待几天,觉得无聊就让客房服务给你送书上来。” 连墨退而求其次:“那我过几天再回去。我能跟你一起出去么?” 楼思德换了一个姿势,他把连墨放下来,让他手撑着床边,再从后面进入。 “好好好,明天带你出去,” 满意了吗?我用身体换来的自由。 连墨无不悲哀的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楼思德早早的就起来,连墨被折腾得狠了,根本不想起床,可想着终于能出门了,强撑着身体也下得来床。 这次换了个地方,是在另一个沙滩上。楼思德三天后就要比赛,据说这次的冠军有一百万的奖金,也不知道楼思德为什么要这么拼,天天从早练习到傍晚。 楼思德走之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给他出幺蛾子。走之后,连墨百无聊赖,喝着饮料东张西望。 突然一个白色的小东西闯入眼帘,连墨大喜过望,他心里一动,试着把昨天看到的那只小白狗吸引过来。 他离开座位,开始向小白狗走去。小白狗还是很活泼,被人撩一下,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连墨才发现小白狗的胸口还戴着一根白色的口水巾,整个身体圆乎乎的,特别惹人喜爱。 小白性格也特别乖,不会乱咬人,和连墨玩的时候,还会引导连墨丢石头,小白再跑过去用嘴叼着回来。 一人一狗玩了很久,小白才朝着一个方向奔了过去。连墨也想跟着过去,犹豫地望向楼思德那个方向,只有几个小点,什么都看不清。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看着小白快要消失的影子,追了过去。 可是找了很久都找不到,连墨不敢耽搁太久,原路返回。特意绕了一圈,从厕所的方向出来,拐了个弯,就碰上迎面而来的楼思德。 “你去了哪里。”楼思德不是询问。 连墨捂着肚子,“早上吃了海鲜,可能不干净,我去拉了肚子。” “那我为什么不痛?” ...... “杜宋说我体质不好,你体质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没事。” 强装镇定的连墨在楼思德深深的眼眸里看到自己,不知怎么的,他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楼思德看了他两秒,突然不远处传来两声狗叫,两人转头去看,原来是小白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了,正对着连墨摇头摆尾。 楼思德看了连墨一眼,拔腿就上前去,连墨紧紧跟上。 把人引过去之后,小白又不见了。楼思德看了一圈,肯定道:“这狗挺聪明,会和人玩捉迷藏。这狗为什么冲着你叫?” “刚刚我和它玩了一会儿。” “你喜欢狗?” “......不喜欢。” “不喜欢你跟它玩什么?” “我一个人无聊。” “回去给你买一只。” “不用,我不喜欢狗。” 这里植被很多,如果要回到沙滩边上,继续跨过去走几百步好了,要是再走回头,还要再从厕所那边走十分钟才到达沙滩上。楼思德不愿往回走,连墨也只能跟着一起走。 楼思德身高腿长,跨一步等于连墨的两步,他速度快,走在前头,回头看连墨跟不上,渐渐不耐烦起来,回头直接拦腰抱起连墨。 “楼思德!” 对于这种公主抱,一般都是男生抱着女生,楼思德抱他这算怎么回事,不由得挣扎着要下来。 “你再乱动,我就在这儿上了你。”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连墨又在乱动,楼思德忽然心头火起,本来只是想吓一吓他,说到最后,自己又心痒痒的。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楼思德鬼使神差般的把人放了下来,他瞪着眼,看着连墨恼羞成怒,拍拍被抓皱的衣服,想要证明自己能走快点似的,已经迈开大步,和自己拉开了距离。 楼思德微微合上眼,脸色沉沉地盯着连墨背影瞧,等到两人距离越来越大时,才抬起修长的大腿,跟了上去。 正要超过时,连墨被地下裸露出来的树根绊了一腿,径直向前面倒去。 可前面就是楼思德,又是刚好转过身来,连墨的脸就要直直地对上楼思德的胯下,楼思德眼疾手快,双手把他扶住,可这也只能不让连墨跌倒,他的脸颊此时正贴着自己的生殖器,嘴巴因事情突发而微张,看起来就好像要咬下去一样。 连墨有些尴尬,他迅速站起来,对着楼思德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楼思德只穿着一件花色的运动短裤,那地方只要硬起来,就是非常显眼,就如此刻像座山峰一般高大耸立,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破那薄薄的布料。 连墨觉得这一切都离谱极了,他动了下喉咙,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他被楼思德粗鲁地抱到一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树下,让他背靠着树干,脱掉他的裤子和内裤,抬起他的一条腿,举着凶狠硕大的生殖器,看着那依然红肿的粉红色菊穴,居然移不开眼。 “你的小穴,被我干大了。” 他当然知道连墨有多紧,只是看着入口一圈处明显肿胀的穴肉,看起来就像是被操大了一圈。但他丝毫不觉得那红肿的菊穴是因为他天天操出来的而感到愧疚,他说这句话,就是想逗逗脸皮薄的连墨。 果然连墨一边靠着树干,一边大腿被迫抬起,那被大树和周围的植被投射下来的阴影中的脸,两只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而两边脸颊已经红了。 “昨晚你尿了多少次?” 连墨稍稍低下头,让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你说你刚才去上了厕所,现在应该没有尿了吧?” 连墨脸皮薄的很,哪里经得住这些话,他马上挣扎起来,想逃过楼思德的钳制,也不想让楼思德再继续说了。 楼思德轻轻松松制住他,自己实在忍得难受,这些话逗个一两句也够了,说多了连墨就不乐意了。他提起肉棒,把连墨大腿开到最大,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连墨那地方天天被索求无度,早就是红肿不堪,怎么受得了没有任何准备的突然挺进,干涩和灼痛的不适感让他疼得仰起优美纤瘦的脖颈,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楼思德只在刚开始的时候缓缓抽插了几下,让连墨能适应,之后就开始有力地顶弄。连墨好几次都被顶到摔下地去,死死抓着楼思德的手臂才能稳住身形。 他们所在的地方很隐秘,也没人会经过,但连墨就是不放心,被操得狠了,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听着不绝于耳地交媾声,害怕下一秒就有人突然闯进来。 他厌烦极了这样无休止的交媾,也厌恶楼思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只要任何能影响到楼思德的性欲,他都会跟随身体本能,随时随地对连墨进行索求。 次数多到让连墨怀疑,他未来的某一天,不是被楼思德打死的,而是被干死的。 正如楼思德所说,昨晚他被干到尿了很多次,这才隔了多少个小时,连墨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提起任何性欲,没想到只要被楼思德碰到敏感点,自己的性器依然还会抬头,自己依然还是会在满是痛苦中的交媾中,得到那一点点微弱可怜的快感。 他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后,就死死皱着眉头,可神情却是带着欢愉的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的液体甚至还不能算是射,而是都滴到了地上。每次连墨高潮射的时候,菊穴就会疯狂搅动,而楼思德每次都会趁着穴内搅动的时刻,更加快速地抽插,放肆地冲着体内的那片敏感淫肉摩擦撞击。而往往这时的连墨,总是会承受不住再次恢复回来的快感,崩溃落泪。 每次哭的时候,楼思德就会堵住他的双唇。楼思德教过他怎么换气之后,之后再去亲吻,连墨就会忘了哭。但是亲吻也需要有个度,楼思德发出砸吧嘴的声音不行,特意玩弄口液不行,色情一点的动作也不行,时间长一点更加不行。连墨脸皮薄,没亲一会儿就左右闪躲地不肯给亲了。 楼思德下身律动得快,情到极限时,也不怎么有功夫去管连墨的嘴了,随他躲去。反正如果自己想亲,什么时候不可以尽兴的亲。 连墨都高潮了三次了,楼思德还金枪不倒。他嫌这个姿势使用了太久,便抱起连墨,让他手环着自己的脖子,腿夹着自己的腰,这个姿势让连墨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到了下面,使得肉棒能插得更深。 连墨紧紧皱着眉头,他的姿势实在是不舒服极了,可他只能承受着楼思德凶狠粗鲁地撞击,默默忍受着快点结束。 楼思德终于满足后,连墨双腿颤抖地从他身上下来,脸色苍白难看。 草草收拾之后,两人回到沙滩上,楼思德居然还有过人的体力继续去练习,连墨则精神恹恹的坐在遮阳伞下等着楼思德回来。 这次周围坐了不少人,其中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凑了上来,八卦问道:“你是楼思德的人?” 连墨喝着果汁,双眼无神地盯着地下,没有回答。 周围人笑了起来:“你这不是废话,刚才他们从树林里出来,楼思德一脸餍足,他一脸被折磨得眼睛都红了,像是刚哭过,楼思德牵他的手,还一脸不情愿。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刚才干什么了。” “操,楼思德一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 “好像他爸生病,都花了几百万。” “哇,我回去就让那老头给我加钱。” “你技术这么差,还加钱,笑死我了。” ...... 连墨转过身子,背对着聒噪的众人。他很想这样一走了之,可想了想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想离开的想法就低下去一层。 要是他被关了整整五天,吃饭不是服务员送到房间里或者是楼思德带他去吃的话,那他可能还会硬气一回。可他真的被关怕了,比起整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阳台上数楼下经过的人,现在他在这里被众人揶揄羞辱也好像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事了。 连墨麻木地想着,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类,而是一副行尸走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