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天色渐晚,天边映出红彤彤的晚霞,连墨才惊觉已经发呆了一个下午,不免觉得肚子饿,便起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看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应付肚子的。 却发现里面食材挺多,并且挺新鲜的。想起中午时楼思德只做了面条,难道他只会做面条?那他买这么多食材干嘛? 连墨在家里,如果不是会做饭,早就饿死了。连胜利三天两头不在家,就算在家也是极度不靠谱,很少做饭,甚至会在连墨做饭的时候,也去讨一碗饭。 于是连墨在楼思德家里就做起了饭。他不愿意用太多他家里的东西,所以食材再多,他也只拿了一两样,快速炒了一个菜,煮了他一个人的饭,就算做完了。 楼思德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饭香,并且香辣味俱全的炒菜味,不由得腹中饥饿。 还没靠近厨房,就看到了连墨忙碌的背影。连围裙都没有穿,正拿起一只碟子,把菜舀上来。 连墨饿急了,就算是一边拿着饭菜一边回头看到站在客厅的楼思德,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也记着要把饭菜拿稳了。 他像没看到楼思德似的,一言不发的走进客厅,在桌几上坐下,就吃了起来。 却没想到楼思德一点都不见外,自己去了厨房,也想去盛一碗饭,看到空空的饭锅,又从厨房出来,坐到连墨对面,指着他的碗道:“给我一半。” 他没说全部给我吃就算不错了,自以为很通情达理,却不料连墨根本没有理他,很快就把饭吃到了一半。 连墨吃饭速度很快,没有声音,动作却意外的好看。发现自己被他吃饭的样子吸引注意后,楼思德咳了一声,又开始恶声问饭。 这下连墨彻底也不想吃了,他才吃了几口,填了一点肚子,就把筷子放下,把碗推到楼思德面前。 “你吃吧。我要回家了。” 他尽量态度好一点,语气没有那么生硬,他怕楼思德还是不让他走。 楼思德拿起他的筷子,也不嫌弃之前吃过,就着半碗饭吃了起来。他吃惯了酒店夜场的食物,很少吃到这样家常小炒,加上连墨做的色香味俱全,一时非常满意。 但是有了饭菜的加成,也没能让楼思德接他的茬:“回什么家?我明早送你回学校,你今晚就在这儿住。” 连墨脸色一变,他这下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楼思德不让他回家,那是想在晚上的时候,还要继续给他操。 一时间,恼怒,气愤又想洪水一般倾泻出来,压的他毫无理智,他颤抖着手,指了指楼思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想冲进厨房,拿了菜刀跟楼思德同归于尽。世界上可以有任何一个人,但绝对不能有楼思德。自己已经被吃得肉都不剩了,他却还想吃自己的筋骨,喝自己的血。 如果连墨这都还能忍,那就是纯纯的贱骨头,被吞噬其骨血那就是活该的。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连墨急了会杀人。 所以在连墨扑过去的时候,楼思德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嘴边还挂着一根菜,快速的吃下去,身形一闪,反过来压住连墨。 楼思德近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连墨,他以为他把连墨操舒透了,操得脾气也没了,把他的刺一根根拔掉了,却没想到这才两天不到,连墨又把他的刺全部都展露出来,甚至,比以前更加扎人。 连墨疯了一般不断挣扎踢人,身体上所有能用上的都拿来当武器,就算身体被楼思德钳住,也没能让楼思德占多少便宜。 不一会儿,自己的脸,肚子,大腿都让连墨给打了。连墨下手没轻没重,虽达不到楼思德打人的程度,但疼痛还是有的。想着楼思德哪让人这么对自己,除了连墨就再无他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他,连墨却胆大到一次又一次对他动手,自己再不让他看看楼思德三个字怎么写,那就翻了天了。 一只充满着力量的手臂突然落下,结结实实地在连墨肚子上停住。连墨闷哼一声,这跟他没有章法的打闹简直是天上地下,他捂住肚子左右翻滚。 可心中愤恨没消,源源不断地化为力量支撑着,反抗着,进攻着。 他恨极了楼思德,只要他没把他打死,他就要一直挥舞着拳头,让他看看,自己不怕死,不怕楼思德,不怕他的压制。 楼思德脸色阴沉,脱下皮带把他手牢牢绑住,像丢一个垃圾一样把连墨丢在地上,起身回到房间里,很快复又出来,手里拿了两颗药。 他坐在连墨乱动的腿上,狠狠压住,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药都塞了下去。没有水一起喝,连墨被呛住,地动山摇地剧烈咳嗽,想把药吐出来。 可钳住下巴的手一直没有撤回去,他只能连着唾液干巴巴地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