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哄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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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弄溪拨了拨烛芯,一时房间里亮堂不少,松竹提着灯笼进了内间,他弯腰行礼,说道:“公子,陛下今晚是不来了。” 他看着杨弄溪,眼里是惋惜之意,他今日也跟在了杨弄溪身边,自然是听见了他说的那句“洁身恭迎”,此刻司卿没来,想来也是失了约了。 “我知道。”杨弄溪说,他握了握手中书卷,看着那蛾子扑进灯笼里吻火,被烧成了灰烬,“陛下也没算失约,洁身恭迎而已,他没弄错。” 至于这说的“洁身恭迎”的人,换了哪个都是一样的。 司卿掩了衣服悄悄摸下床,做到了半夜他也只是觉得身子酸软了些,身上干干净净的也没有留什么痕迹,上官惟憬虽是不要脸了些却还是知道怜惜人的。 “陛下这就拔穴不认人了?” 他正要走,上官惟憬的声音就从后面升起,司卿转头看他,却见他撑着下巴挑眼笑,上身的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臂膀和肌肉分明的腹部,腰间三角部位若隐若现,器物勃发的掩在耻毛间,释放着性的吸引力。 “朕跟将军只是露水情缘,将军还是忘了的好……”司卿捂紧衣角,昨晚上他是昏了头了,才压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沉溺欲望。 今日他自是清醒了,才晓得离他远点,昨天系统的剧情他可还是记得的,上官惟憬可是想要弑帝,另扶持他人,他不像杨弄溪没有背景,哄哄就好了,他手上可是实打实的握着大军的。 哄好了自然安全,哄不好他不就翻车了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只要他哄好了杨弄溪,杨弄溪没有觉得受辱,那军防图就不会给上官惟憬,上官惟憬也不会得到他告状的机会,那他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完成剧情结束世界了。 “忘了的好?” 听见他这样说,上官惟憬脸色一变,翻身下床就是搂住了司卿,“呵…陛下就这般无情,说忘就忘了?昨夜晚宴不还说满足臣愿嘛…陛下不如娶了臣,反正这后宫正缺一位中宫皇后……” 说话间,司卿只感觉热气全喷在了他耳朵边上,弄得他痒极了,他挥手摆脱上官惟憬,用一种特别严肃的语气说:“朕心已有所属,将军就算入宫也做不了皇后,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好好的做你的将军。” “朕与将军的关系,君臣就够了!” 他语气严肃,白嫩的小脸因为想要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而显得有些红润,两道细眉皱起,嘴角抿的严严的。 上官惟憬被他推开时还有些愣神,听见他这样一副言辞拒绝,脑门子突突的,心中不由自主的窜起一阵心火,他额角青筋暴起,手拉住司卿的胳膊就往床上带:“呵!心有所属?陛下能喜欢谁,您的鹤君,嫔妃侍君还是你身边那个无根的阉人!” 他掀了司卿的衣衫,还没扣好的料子一下全被撕的干干净净,司卿都来不及合腿就被他猛的冲撞进去了。 “唔啊——” 阳具全根没入,紧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顶撞,司卿来不及反应,眼角被顶的流泪,下身小穴被操开一个小口,还来不及合上就被狠狠肏入,他挥舞着手臂打上官惟憬,白嫩的臀瓣被囊袋打的通红一片,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床铺的晃动传出门去。 呜咽和呻吟萦绕在上官惟憬耳边,他把住司卿的胳膊,提起他的身子,浑圆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粗长硬挺的性器用力的分开他的两瓣,臀肉被晃荡出细细的肉浪,穴口无力的含住性器,进进出出间挤出黏腻的水液。 “陛下现在可是含着臣的阳具,陛下还能喜欢谁?不如让他看看,陛下是怎么在臣的身下浪叫的!” 司卿呜咽着哭喊,上官惟憬干的太用力了,他就是那么一说,他喜欢谁啊他,最多刷刷杨弄溪的好感,怎么他就先怒了。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唔啊…呜呜…啊!轻…轻点……” 司卿扭腰吸穴,努力绞紧肠肉,希望上官惟憬能肏的慢点,“朕…朕现在一心属意竹君,唯,唯有竹君,才称得上朕唯一的郎君…嗯…哈啊……” “啊嗯…呜呜…”性器拔出又插入,司卿颤抖着身子在高速的性爱下射出了余精,昨晚上数次高潮,现下也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精液了。 上官惟憬听了他的话,反倒是一愣,肏弄司卿的动作也缓慢下来,喜欢杨弄溪?他怎么能喜欢杨弄溪?! “陛下,您喜欢的是竹君还是您的唯哥……”他咬着司卿的耳朵,身下动作不停,硬是也要司卿说出个明确来,穴口被他伸了一指进去,顺着肏弄的动作抽插,一大股水被噗呲噗呲的挤出穴口,流在身下汇了一摊。 司卿不明白,他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上官惟憬还在这问什么呢,只是为了故意气他,还是说道:“朕的唯哥,那…啊…那可是江山数一数二的好儿郎呜呜,朕,朕对他,爱不够…嗯啊!” 最后一句“爱不够”一出口,上官惟憬不知为何,泻了精关,擦着他的穴肉深处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入,烫的司卿脑门发麻,红润的唇边不自觉的流出涎水,穴肉紧紧的箍住他的阳根,不自觉的吸咬他的柱身,臀肉也被捏的发了红。 “哈啊…哈…那陛下当真该好好心属竹君了……这样好的儿郎,陛下可一定,一定不能放弃啊…唔嗯…” 上官惟憬抱着司卿,性器埋在他的菊眼里,一耸一耸的撞击着穴肉,享受最后的余韵,他的唇落在司卿身上,司卿艳红的乳珠被啃的发红,挺立着两个小尖摩擦在锦被上,身上涔涔的冒着细汗。 后来他是被福德抱走的,看着像是在外面待了很久,眼珠子里全是血丝,福德搂着他的腰身没说话,只是看着上官惟憬的眼里莫名晦涩,他看不太懂,只觉得福德心里不舒服,便靠着福德的胸口安慰他: “没事的福德,朕只当是在外召了个小倌……” 福德不语,低头吻他的额头,司卿笑着迎上去,靠回胸口时,他听见福德喃喃: “陛下,若当真有桃源乡就好了……” 司卿让他带自己回了寝宫,粗粗休憩了片刻便又去了杨弄溪的竹苑,昨日说的话他可还记得,杨弄溪说“洁身恭迎”,他倒是去了,去的却是别人的床,这妥妥的失约行径,他自个都觉得愧疚。 「统子哥,你说我要是把杨弄溪搞定了,让他觉得我没有欺辱他,他是不是就能放我一马啊…」 「到时候我就安安稳稳的做傀儡皇帝,等丞相死翘翘了,我也就美美归隐,这样就不用搞什么被杀剧情了!」 ——我不知道啊,剧情说他想那样干,你自个斟酌斟酌啊,我也搞不清楚…… 系统对虚拟手指。 司卿都要无语了,系统干啥啥不行,除了把他传送进来,啥有用的也帮不上。 「你怎么啥都不知道啊…你到底是不是来帮我辅助任务的系统啊…」 他都有点嫌弃这个系统了,说到这里,系统却是硬气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得罪人了被踢进来的,就这样你还想要好系统?没门! 司卿:那倒也是…… 想想他一遵纪守法好员工,天天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上班,任劳任怨的为老板开劳斯莱斯而奋斗,却沦落到如今扮演“小可怜”的地步,想想也是心酸。 ——你犯啥事了?系统八卦的看着他。 司卿皱眉,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系统以为他要说了,却见司卿长长一摆手,拖着下巴摇头,不提也罢,被吊的不上不下的。 福德在一旁看着他的小陛下皱眉瘪嘴,心知他是委屈,平日里侍寝被后宫侍君“欺辱”就算了,现今却被自己的朝臣压着肏,做皇帝到他这份儿上,也是够憋屈了。 “陛下,竹苑到了……” 他附上司卿的手,轻缓的搀扶他下轿,宫殿不大,一眼就望见了内里,却是没人出来迎驾,福德皱眉,司卿挥挥手。 “没事,朕自己进去就行了,竹君身子弱。” 进了内殿,却不见如外殿那般安宁,器物被摔的到处都是,杨弄溪跪在地上,松竹被人压着掌嘴,鹤尧一脸的嚣张跋扈,艳红的衣服本来衬托的他愈发俊朗现在却像是恶鬼一样,让人生怖。 “谁让你勾引陛下的!平日里看你不显山露水的,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一次侍寝,陛下便对你流连忘返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值得陛下对你另眼相看!” 说着,一脚踹上杨弄溪的胸膛,暖炉被甩了出去,煤灰撒了一地,愈发显得内殿杂乱,杨弄溪却只是闷哼一声,肩背挺的直直的,一句告饶也不曾说。 司卿都要惊呆了,这是什么猪队友啊,他就说他对杨弄溪挺好的,哪里让他被欺压了,现在看来却是鹤尧私下做了打手啊! “鹤君这是要干什么!”司卿抽出被福德搀着的手,急急忙忙就冲过去护着杨弄溪,手轻轻拍打着他身上被踹出来的鞋印,轻柔的哄着他:“朕来迟了…竹君受委屈了……” 一时,屋子里的人哗啦啦的跪了一地,鹤尧恨恨的瞪了眼杨弄溪,却还是福身给司卿行了礼。 “竹君可有话要说,朕一定为你找个公道。” 杨弄溪只是低头不语,小心的靠着司卿,全然不说自己哪里委屈了,松竹倒是个好的,趁着他们都在看司卿便挣脱了鹤尧的侍卫,就冲过来跪倒在地。 “陛下!是鹤贵君着实不讲理了些!”他跪着朝司卿磕头,抬头时现出那一片被扇的红肿的脸颊,嘴角还挂着血丝,“鹤贵君一进竹苑,便叫人摔了公子的赏赐,对着公子就骂狐狸精,说公子…公子勾引陛下…不守夫德,没有身为侍君的矜持……” “明明公子解释了,说陛下昨晚没有歇在竹苑,但鹤贵君就是不信,还一口咬定他把陛下藏起来了,说公子狐媚子,还说要替陛下惩治公子…陛下…” 松竹边说眼角像是有泪盈出来了,杨弄溪皱着眉头制止他,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也都说完了,司卿也是亲眼所见鹤尧踢杨弄溪,已经是信了个八九不离十。 “鹤君可还有什么话所说?”司卿一脸冷漠的看向鹤尧,鹤尧被他的眼神冷到,小陛下无论何时被他弄到哭泣都不会这样看他,现下像是动了怒一样,要疏远他。 司卿扶着杨弄溪,看也不看鹤尧,“鹤贵君罚月例半年,禁足一月闭门思过,另誊抄经文十卷。” 似是觉得这样的惩罚不轻不重的,他又加了句,“鹤贵君半年不得侍寝。” 半年的时间,就算丞相再怎么催他,他也不会去看鹤尧的,鹤尧这家伙对他有种偏执,半年足够他悔的抓心挠肺了。 鹤尧听此,情急之下一把扑到司卿的身边,抱着他的腿,眼圈通红,“是竹君挑衅鹤尧!不然鹤尧不会动手的,陛下!陛下!你看看鹤君,鹤君对陛下可是一片赤诚啊!” 他眉眼攻击性很强,此刻却是哭的不成样,司卿不看他,腿一踢开,搂着杨弄溪的腰出了竹苑,说话间,鹤尧隐约听见司卿声音轻柔的像是沁出水来,句句好听的哄着杨弄溪。 鹤尧手指抓紧了衣角,司卿身上好闻的清浅香萦绕鼻尖,却是让他难过的很…… 他提起膝盖不让自己太难堪,刚刚杨弄溪是故意激怒他的,毕竟他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会照着他的人打,打坏了司卿可是要心疼的。 何况怎么就那么巧,他气急了踹他,司卿正好就看见了呢…… 杨弄溪是个心思缜密的,待在竹苑几年也不曾主动侍寝,这倒是让他放松了警惕,可谁又知道他们曾经的伴读岁月让司卿起了惜旧的念头呢? 鹤尧提步出了竹苑,行走间他突然想到,杨弄溪淡薄,宫殿也素净,他待了那么久都没闻到什么熏香脂粉味,那司卿身上的香又是哪来的呢? 宴席时闻到的难道不是从杨弄溪身上沾染的吗?他尚以为几日摆驾竹苑,司卿是沾染了他的味道,现在想来却不是,难道司卿还有别的人? 鹤尧眉眼深深,脑中思绪一时混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