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吟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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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挽着福德的手,亲亲热热的窝在龙椅上,这不比跟鹤尧做舒服? 福德虽无根,暖玉做的又不是不行,他只用张开腿躺着,自有人给他来来回回的操了个舒坦,不想要了松软了穴口含着就是,自由的很。 福德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司卿想到方才他用手指便弄的自己连连娇喘就羞的脸上一股潮意,接连几天和人做这许多床事,也不知是他身体好,还是鹤尧给他补的好了。 司卿翻着折子,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名字“惟郎”,但他不清楚听见的是哪一个字,便向福德问道:“你知道这宫中后妃里有谁名字里带“唯”吗?” “唯一的唯,大概是这个了。” 他模棱两可的感觉应是这个字,被人操到昏过去的感觉太真实,他不觉得那是梦,可身上又着实无异常,便只好迂回着问福德了。 福德是太监总管,管的事也多,记忆超群,宫中的人不说一万,他是认识八千的。 听见司卿问他,福德立马晓得他指的是谁了,上官惟憬偷偷摸摸做事还要人瞒着,活该陛下不知道他,福德眼珠子一转,“宫中后妃众多,带“唯”的却只几人,延年院的唯嫔,东风阁的兰唯贵人,再就是竹苑的竹君,杨弄溪的字是“子唯”。” 这提到的几人大多是女子,杨弄溪的身子病歪歪的,司卿如何也是联想不到上官惟憬的! 福德的手指缠着司卿黑色的发丝,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侧颊,“陛下,今夜侍寝可是从这几位中召?” 宫中除却侍君便只余零星的后妃,召后妃侍寝不比召侍君,这可是实打实的给小陛下计时,一个时辰,多了便是要遭弹劾“陛下沉迷女色”。 宫中眼线众多,为防子嗣,那些老臣留的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 司卿显然也是想到了的,摆了摆头:“今晚去竹苑。” “竹君身子不好,朕也不要求他侍寝了,你差人让他备热水,朕自去洗漱睡了。” 竹苑偏远,人也去的少,杨弄溪挑了挑烛芯,幽暗的屋子一下明亮起来,照的他少见光的脸越发苍白,屋外是跟在身边多年的小厮,正打着灯笼等司卿的圣驾。 他是两年前入的宫,司卿时任帝王一年,进宫时一顶小轿子晃晃悠悠的就从偏门抬进来了,也没跟司卿碰见过一面。 除却幼时陪读的岁月,他们俩却是长久未见过了。 “公子,陛下传话让您不必等他,陛下念着您身子弱,说是走个过场就罢。” 小厮松竹提了灯笼进门,杨弄溪苍白的脸露出一个浅淡的笑,他指尖触上灯笼,一只蛾子正巧落上他指尖。 “知晓了。” 踏着夜色,司卿就入了竹苑,不像鹤尧那样张扬,杨弄溪的宫里干干净净的,种了几棵竹子,宫人也不见很多。 松竹迎上前来,“陛下,我家侍君如今正临帖呢,热水已经备好,您是先洗漱还是先见侍君?” 司卿摆手,福德自先上前,“陛下怜惜竹君,也不必那多琐碎礼节了,你先退下吧!” 温热的水浸泡身子,司卿整个人都要舒服的飘飘欲仙了,黑色如长绸的发浸泡在水里,遮盖了胸口的风华,两颗漂亮的艳红乳珠凸起,司卿手滑过时带起一抹异样的快感。 真是的,自己摸自己都会敏感的不得了! 司卿皱巴着脸,手指带动着池子的水,细细的在胳膊上抚弄着,浴池里水汽缭绕,蒸腾的他脸红红的,身后突然传来房门开阖的声音,他转头看去。 一名身着月白色内衫的男子披散着长发,眉目温柔的看着他:“陛下……” ——已检测到男主相关人物,杨弄溪,现发布以下剧情。 杨弄溪身为儿郎,却终日拖着病体,心有鸿鹄志却不得不被困深宫,一次宴会偶遇镇国将军上官惟憬,一谈遇知己,大展宏图之心愈发高涨,却不料昏庸小皇帝终日沉迷美色,杨弄溪不堪受辱,遂勾结上官惟憬,弑帝。 !!!我去你没跟我说装小可怜还要被杀啊! 「系统你是认真的吗?他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心思的人啊!」司卿看着向他走近的杨弄溪,身子单薄的像是撑不起那内衫,却还是不自觉得紧张到靠上池壁。 ——原剧情如此,宿主只要扮演小可怜就行,至于要不要死看你自己。 “陛下?”杨弄溪蹲下身,手指抚上司卿的脸颊,“水温可还适宜?” 杨弄溪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像轻飘飘的风,碰触到司卿脸颊的手却并不光滑,像是有层茧子,磨的他有点难受,司卿偏了偏头。 杨弄溪意识到了,扯着嘴角苦笑:“许久未见,竟是忘了子唯的手早不如当初了,握了这许多年的笔,生了茧子,陛下嫌弃也是应该的。” 司卿想到,他当初与杨弄溪初识,他才十岁左右,福德上不得台面,父皇便指了太傅家的公子做伴读,杨弄溪大约十三四岁,无论冬夏,总是抱着暖炉坐在他身旁。 杨弄溪是很虚弱的,司卿靠在他身边时只感觉到那种春天的温吞慢和,熏的他要睡着,却又被他提溜着耳朵起来听学,偶尔一两次杨弄溪精气神不错,也带着他偷偷出宫玩过,他就记得,杨弄溪让他叫他“唯哥”。 宫外的花灯是好看的,糖葫芦也香甜,但司卿就是想不起来召见杨弄溪,就是现在,他也觉得杨弄溪与昔日两种神态不一,像是杂糅在了一起。 司卿不愿多想,人都是会变的,“不嫌弃,不嫌弃的,竹君身子弱,下来同朕泡着,也舒缓身子。” 司卿虽然是皇帝,但他本身只是一个快穿系统的员工,对人还是做不到苛刻的,杨弄溪穿的这么单薄,还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可能完全不动容,更何况杨弄溪长得真的不差…… 内衫被脱掉扔在了地上,杨弄溪光着身子下了水,司卿趁他不注意偷偷瞟眼看了一眼…又一眼…… 杨弄溪的身体看起来单薄,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肌,腹肌一块块的凸起,下三角毛发旺盛,掩盖着的阳具还…挺大…龟头偏红润,最主要的是,杨弄溪的指节和腕骨都硬硬的凸起,青筋铺盖在那截骨感的腕上,像是点映着翠的玉石。 这样的手…插进去勾缠臀肉…一定很舒服吧…… 司卿拿水扑了扑脸,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却没想到水温热热的,让脸颊越发红了。 “咳咳!” 突兀的咳嗽声响起,司卿抬头看向杨弄溪,对方苍白的脸因为咳嗽腾起一抹红云,发丝打湿了贴在颊面上,湿润的触感,迷离的双眼,更显其几分风华。 “竹君身子实在不好也不用硬陪着朕,朕看你咳嗽也是心疼。”司卿拉着他的手轻抚,手指从轻拍手背到整个的捞在手里把玩,有点像在吃杨弄溪的豆腐。 杨弄溪却是低下眼,不去看司卿,身子是往他那靠近了几分,胸乳都要贴在一起了,他嘴角苦笑,似有几分抑郁,却又不开口说话,一副心有千千结的样子。 “竹君这是怎么了?”司卿探头看他表情,嘴唇都要贴上杨弄溪的了,杨弄溪却是又歪过了头,不让他碰。 看出他的抗拒,司卿有点恼了,又不是朕让你一定过来,你不舒服朕还关心你呢!做什么搞出这样一副委屈样子。 他松了手,“你要是实在不想看见朕,朕走就是了,不碍着你的眼……” 说着,司卿起身就要往岸上走,身子刚从水里站起来十几寸,手被人猛的一拉,一整个身子都扑到了杨弄溪怀里,肉与肉撞击时的一声闷响。 “唔嗯——”杨弄溪闷哼一声,“陛下,别走……” “竹君,不,弄溪只是觉得……陛下是否与弄溪太生疏了呢!明明……明明从前弄溪还曾与陛下把手同游…” “如今,陛下有了这许多新人,便是忘了与弄溪的旧情……” 他说的情真意切,字字肺腑之言,眼角甚至还浅浅的红了几分,眼泪像是在眼眶里滚了几番又憋了回去。 司卿脑子登时就不行了,这样一个如玉君子的人哭着跟他说类似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有人了的话,他真的抗不住啊,更别提说他们两人还曾有过幼时相伴的旧情! 「统子哥!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想要杀我啊!呜呜呜你骗人!肯定是上官惟憬挑唆他的!他真的好温柔,我哭死!」 ——请不要随意给系统取名称,剧情请自行理解,另外宿主我看不见你…你是不是又在干些系统不能看的事…… ——贤者时间请不要打扰系统(点烟——) 「……我还没干」 ——那是你的事~ “弄溪哥,朕…朕实在是冷落了你,是朕的不是,福德说弄溪哥身子不好,朕想着让你多休息休息,往后…不,朕一定天天找你侍寝!” 司卿感动的哭唧唧的蹭杨弄溪的胸肌,脸颊在他有弹性的胸膛上磨来磨去,妈的,这触感也太弹了吧!呜呜呜朕错过了什么啊! 杨弄溪:倒也不必…… “弄溪不求陛下日日垂怜…但求…但求陛下还能唤我一声“唯哥”……” 杨弄溪抱着司卿,身子在水下紧密的贴合,手掌抚弄着司卿的肩头,满目的温柔中带着一点诱哄。 司卿是一点没发现……他还觉得杨弄溪真他妈的是个亚撒西大美人…… 不是说长相多美,是那种温柔,声音又轻和,气质又独特,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亚撒西感…… 简单的说,就是司卿被勾了,被一个不知道是真哭假哭的,有胸肌腹肌,还拿旧情往事说道的男人勾引了…… “唯哥呜呜…你想朕怎么喊朕就怎么喊,今晚朕就同你圆房!” 话音落下,司卿就狠狠的堵住了杨弄溪的唇,鼻息间一股清浅的香味传来,全然不似他身上那般竹子的清幽,是带有一丝糜丽的味道。 不难闻,司卿没放在心上。 唇齿相碰撞间,杨弄溪稍许无措了些,司卿吻太急了,他都没反应过来,舌头就被卷进了另一个口腔,带点甜味的涎水从一个舌尖传递到另一个舌尖,嘴巴都要被亲麻了。 司卿敢打包票,他做爱或许不行但是接吻绝对是顶级的,就连鹤尧那个挑剔的家伙都被他吻到不能呼吸过。 杨弄溪感觉唇肉微微发麻,唇齿相依时司卿卷动他舌尖带出的水液沾湿了他的嘴角,他悄悄睁开眼看了看司卿,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接吻时换气都不费劲。 他心间悄然冒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像哗哗往外冒着什么水儿,酸酸的,喷洒在空气中,司卿这该死的熟练啊,他都有点羡慕被这张嘴吻过的人了。 那得是多少次深入的练习才换来他今天这样极致的体验。 “哈啊……呼哈……”杨弄溪低低的喘息着,司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手指正上下在他身上摩挲,“陛下,弄溪身子不好,怕是只能陛下亲自来了……” 他的颊面绯红,胸膛微微起伏,的确像是动一下就会咳嗽几声的病秧子。 浴池的水是流动的,宫里人特意引进来的温泉水,由地下管道通着,司卿也不怕在水里做会弄脏,索性就压着身体跨坐在杨弄溪腿间。 他已经切实感受到那根粗实的棍子火热的温度了,臀尖磨蹭上去时,被烫到的一瞬是做不得假的,性器握在手里软软的,那种肉体的弹性感,他把冠头往下撸了撸,感受到龟头整个的露了出来,便拿了臀肉夹它。 股间早在接吻时就湿漉漉的,司卿手撑着他的肩膀,“朕要坐进去了,可能会夹得有点紧,你轻点喘,别累着了……” 杨弄溪都要被他夹的窒息了,龟头初初插进那个小洞,就像是有什么奇幻的吸力一般,紧紧咬着他不放,越进去这吸力就越强,肠壁整个紧紧的裹住了他的性器,直至欲望埋至深处。 “呼哈……哈……嗯……”随着插入的动作,些微的泉水涌入穴内,司卿被入的有些胀了,嘴间喘的倒是有些吃力,“好胀呜,唯哥,你真的很大,朕吃的都有些费力了……” 穴口顺着司卿的呼吸收缩,杨弄溪眼睛发红,嘴不住的落在司卿脖颈上,他的手掌掐住司卿的臀肉揉捏,掰着他的臀瓣把自己往深处送,性器长驱直入,肏的那泛着水意的穴口发红。 司卿往下落时,杨弄溪就用力往上顶,性器对着软肉就是一阵硬磨,直碾压的那处发酸发麻。 司卿眼圈发红的扑着他怀里,身前那根性器早就流着水在杨弄溪身上蹭了,他小脸粉嫩嫩的冒着细汗,嘴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的细舌,像是要喊叫又没有出声。 他感觉到杨弄溪在套弄他,阳具操的他的穴眼微微张开,里面湿漉漉的,又快速被泉水冲干净。 司卿已经觉得肚子发胀的很了,杨弄溪却像是觉醒了什么一般,重重的捣了进去,龟头在穴口浅浅的逗留了一下,又深深的朝着穴心肏去,直把他肏的菊眼大开,腿无力的瘫下。 “陛下,里面好紧,咬着弄溪不放呢,弄溪…弄溪想射……射在陛下的身子里……”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不见要射,司卿抖着性器蹭在他的腰腹上,身前硬的像是要爆炸,身后却被人不懈的进攻着,肠肉吸吮着茎身,脚尖都在发抖,他快被杨弄溪肏开了。 顶撞的动作越发快,司卿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舔咬,那两颗小豆子被来回舔舐,像是要吸烂一般,整个的透着樱桃糜烂的汁水颜色。 “啊嗯…嗯嗯……好爽…哥哥……呜呜……肏到了…啊!啊啊……阿卿被肏射了呜呜呜呜……” 米白的液体飘浮在水中,又迅速飘走,司卿哭着埋在杨弄溪胸前,对着他的乳头舔弄,猝不及防被司卿舔了胸肉,杨弄溪浑身一震,身下精关大泻,司卿只感觉后穴烫的惊人,一股一股的浊液喷在了他的穴间。 “阿卿……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你看没有鸳鸯被也一样能…翻红浪…” 杨弄溪抵着他的额头搂抱他,呼吸间司卿又闻到了那股清浅的香味,只是他已经被肏到只知道埋着杨弄溪撒娇了,穴里还塞着那根半软不硬的阳具,极有存在感的耀武扬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