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揍屁股和屁股/面前的怀抱让惩罚逃无可逃/事后训话
板子揍得有条不紊,并不因为小屁股的伤势给予宽待,陈诺一大早就哭得头晕眼花,空荡荡的肚子卡在男人的大腿上,突然一股热流烧心,难受地干呕了起来。 穆城迅速把人捞了起来,跪在两腿间面对面抱着,一言不发地给他拍抚后背,片刻后一杯水也递了上来。 陈诺张着小嘴喘气,边抽噎边摩挲着心口顺气,通红的眸子眼泪汪汪,分不清是被揍出来的,还是干呕呕出来的。 “别打了...呜...”陈诺缓过劲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手捂住滚烫的屁股,想要把坐在脚跟上,却被丈夫大力圈着腰,根本动弹不了。 “明知故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这么挨打?”穆城用板子一点点拍开他的手,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冷硬的木板压在屁股上,低声说了句不算命令的命令:“抱住哥的脖子。” 陈诺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丈夫要求的含义,只道手还是自由的就行,白嫩的胳膊慢吞吞地攀上丈夫的脖颈,知道这顿打无论如何也躲不了,脸蛋埋进男人的肩窝,热乎乎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再说一遍,受罚时敢挡会怎样?穆城将板子横放过来,抵在臀峰下与大腿相接的凹陷处,把那两团嘟嘟肉上下掂了掂,威胁里又带着几丝调情的意味。 “呜...”陈诺可没觉出什么调情来,两只小脚丫紧张地叠在了一起,一时半会真忘了穆城新说的规矩,却哽咽着说了个最直接的结果:“会...屁股开花...呜...” 可怜的小屁股其实已经开花了,穆城差点没被这小子逗得忍俊,却一点也不影响要罚他的决心,板子盖上肿臀拍了拍,言简意赅地宣布了一个数字:“二十二下。” 陈诺刚刚绷起身体,身后的板子就落了下来,反手的姿势也全不影响男人的力道,把刚刚从疼到发麻中恢复过来的小屁股再次揍得肿痛难捱,不断提醒屁股的主人自己的行为不端。 “啊呜...!”陈诺疼得身体向前冲去,却被结结实实的肉墙挡着去路,火辣辣的炙痛在表皮滋拉拉地叫嚣,皮下的瘀血钻心钻肉地疼着,把昨晚的伤都重新打出来了。 “我知道错了...呜...不打了...好不好...呜...”明知道求饶无用,在难以忍受的剧痛下仍侥幸地哭求,希望他心狠手黑了二十多年的丈夫能因为这次他的泪水更多些、声音更可怜些,就对他手下留情。 爱人热呼呼的水汽吹在颈侧和耳根,已 沙哑到无法尖叫、只能哀软凄诉的哭声不断钻进耳膜。这样的体罚姿势甚至比趴在腿上更亲密,前胸贴着前胸让穆城连爱人快急的心跳都能感受得到,竟然难得地真心软了些。 责落的板子明显轻了些,只是久经沙场磨砺的alpha男人臂力实在了得,打在饱受责打的脆弱小屁股上依旧是不可承受之重,依旧能把那两团肿肉拍扁,一板一板地给屁股上色,要把昨夜褪去的殷红再次唤回,甚至再往上新添些绛紫色。 “啪!”、“啪!”.... 硬物落在已经肿胀的屁股上,强硬的着肉声有些发闷,陈诺能感到丈夫揍得没那么狠了,可这样的力道依旧每一下都能打出新的瘀血,每一下都疼得人冷汗直冒,让他后悔为什么长了屁股。 浑圆肉多又怕疼,好像挨打才是它本来的功能... 二十下,板子下的小屁股几乎要晃不动了,穆城移开凶器,以便从上至下审视受责之处的伤势,决定接下来的惩罚力道。 两瓣可怜的臀肉在重物的责打下已经结了层僵肿,表皮微微发皱,刺目的紫红像个亮起的信号灯,屁股的主人更是疼得直打寒颤,白嫩的后背滑腻腻的,已经冒了一层冷汗。 明天还得罚,再逮着屁股打就真要打坏了了,穆城把板子向下挪了挪,停在臀腿相接处只有几道浅印的地方,不等人做好准备,板子便裹着劲风揍了下来。 “啪!” “啊呜...哥...!” 哪怕男人收了力,沉重的大板子仍旧像要把骨头都打碎一般,陈诺惨叫破音,双手再也忍不住地捂向身后,几近失声地哭求:“哥...别打那儿...呜...别打了...” 大腿根肉薄皮嫩,板子揍过的地方很快翻红,肉眼可见地浮起斑驳的紫痕,穆城给了他一些缓劲儿的时间,片刻后才用板子点了点男孩的手心,警示道:“手挪开,刚才那下不算。” 屁股根本一下都挨不住了,可丈夫却丝毫没有宽恕他的意思,陈诺全身绷得紧紧的,再次慷慨赴义般环上男人的脖子,十指像榫卯般死死扣在一起,生怕自己再不争气,又给屁股多挣几下板子。 “啪!”、“啪!”、“啪!”.... 严厉到残忍的板子再次在身后炸开 ,一下屁股一下腿根地踩着规律揍,每一记抽打之间都给予受罚者足够的时间体味疼痛,让被板子压到失血泛白的臀肉重新弹起,新添更狰狞的皮下瘀血。 屁股到腿根一片炙辣,皮开肉绽般的疼,陈诺挨了两组就受不住了,偏偏身前有强大的怀抱支撑着根本没有躲闪的可能,痛极之下没有其他的办法,没羞没臊地用嘴唇去够丈夫后颈的腺体,泪水哗哗直落地卖可怜:“哥...呜...我求你了...我好疼...呜...” 腺体可是最要紧的地方,穆城手中的板子顿了半拍,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片刻后狠狠箍紧爱人的一把细腰,强壮有力的小臂绷出清晰的肌肉脉络,可恶的板子搅动空气,最后四下毫无间隙的抽打,连续落在了那五彩缤纷的小屁股上。 “呃呜...”飞快的板子根本连阻挡的机会都没有,屁股肿到缩都缩不起来,陈诺手也环不住了,攥着小拳头砰砰砸在丈夫坚实的后背上,徒劳地发泄着疼痛与委屈。 残忍的惩罚终于结束了,怀里人在久久没等到下一记责打后渐渐瘫软下来,穆城将板子撩在一旁,大手盖上那疼得一抽一抽打着痉挛的肉团上,问:“自己挨打,顺便打几下我会不会好受些?” “不好受...呜...”陈诺一口气差点没换上来,狠狠打了个哭嗝后才气弱声微地回答。 掌中的肉臀滚烫发硬,穆城的大手从后背捋到后腰,最后又覆回小屁股上,沉沉地拍抚给他顺气,半晌后待人呼吸渐渐平复,才开口问道:“说吧,这次为什么挨打?” 一顿臭揍后的训话叫人根本顾不上羞臊和对抗,陈诺侧脸搭在丈夫的肩头,脸蛋冲着人颈侧,哭得沙哑的小嗓门几乎只剩气音:“军属不许去...去酒吧...呜...” “除了硬性规定,我说过那样的地方不能去的理由吗?”被教训完的小子乖顺得像只绵羊,穆城一手拍背一手盖着他屁股,虽然依旧满脸严肃,语气却和缓了许多。 丈夫掌心粗砺,并不轻柔的抚摸依旧让人紧张到微微发抖,陈诺的小手不自觉攥着男人硬邦邦的上臂,呼呼喷着热气地回答:“环境...复杂...呃呜...不安全...” 这个姿势不仅适合揍人,也挺方便撒娇的,爱人总是不经意做出畏惧又亲密的小动作,搔得人心窝子发痒。 穆城摁了床头的呼叫器让管家把早餐送上来,且算满意爱人的答案,手盖上他的后脑勺揉了揉,这才低声问:“所以诺诺还要明知故犯几次?” “不会了...呜...真的...”陈诺吸了吸鼻子,丈夫的纸巾就凑了过来,像照顾流鼻涕的笨小孩,替他好好擤了擤。 屋门响三下,两名佣人端着清淡的早餐进来了,穆城往爱人身上包了条薄毯,走到外间的小厅,这才算吃上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