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城/老男人偶尔浪漫/卧室里的木马和钢管/自己脱光衣服趴上去
从好几年前开始,穆城已经很少再要求爱人严格报告行程计划了,陈诺也基本习惯了相对自律的生活,除了日常的情趣需要外,屁股基本都保持着安稳。 如今家中又有个小孕夫需要关照,陈诺绝对堪称上心,只是随着二儿子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陈诺的活动也越来越活跃。 穆城能明显感到爱人最近的变化,简要总结起来的话,就是更不着家了,甚至连过去最上心的演奏队也去得少了,每天到幼稚园点个卯,再踩着点屁颠屁颠地下班,去和一直以来最要好的几个演奏队伙伴练舞吃饭。 前段时日正忙着申请军备拨款的事,穆城这两天才有精力去了解越来越活泛的爱人究竟在做些什么,又听大儿子提起最近新开了个邮轮餐厅,难得想主动带陈诺去吃个二人晚餐,哪知这天刚回到家,就碰到香水喷得飘扬十里的陈诺正跨上最新款的琴谱包,准备要出门。 “哥,我去锻炼啦...?”陈诺敏感地捕捉到丈夫周围低沉的气压,心里暗暗掬了把冷汗,小心翼翼地试探了句。 穆城脱下手套,整整齐齐交叠放在玄关柜上,揽住爱人的小肩膀,出乎意料地说:“老地方?哥送你。” “真的?”陈诺一时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答应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丈夫揽着肩膀出了门。 倒是有些日子没这样两人一起散步了。 初秋的空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凉意,陈诺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从室外高大的乔木微黄的叶尖慢慢挪到丈夫的脸上,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男人眼前的模样渐渐和二十多年前的样子揉和在了一起。 穆城大多时候是寡言的,这么多年来性格也未曾变过,感受到了爱人的目光才低头看下来,问:“待会儿哥能看看诺诺最近在跳什么舞么?” “!”陈诺富有禅意的宁静内心瞬间支离破碎,漂亮的脸上瞬间浮起明显的慌张,明明是在解释,尾音却欲盖弥彰地上扬起来:“就是普通的健身舞...像...类似Zumba?” 穆城脸上一如既往地严肃,反问道:“不让看?” “没有!”陈诺胸膛简直多了颗心脏,两颗心互相撞来撞去砰砰作响,小小声嗫嚅:“就是...不太好意思...” “你什么样子哥没见过。”穆城大手包着爱人的脸蛋,中食二指拨了拨面颊的软肉,微微扬了扬嘴角。 世界上的确只有丈夫看到过自己最放荡与最狼狈的样子,陈诺像是想到了些羞人的事,面颊和耳根一起热乎乎地烧灼起来。 “脸都烫了。”穆城不甚温柔地把他一头刚齐耳的黑色软发揉乱,怜爱又带着亲密的掌控。 健身中心离军区大院不远,两人在那幢通透的二层建筑前停下,陈诺生怕丈夫真要跟上去,下意识攥了攥背包肩带,主动说了句:“哥,我先上去啦。” 穆城再没提要看他跳舞的事,倒是捉摸不透地定定看着他,看得陈诺又没了主意,片刻后才问道:“不亲亲哥哥?” 穆沉媳妇在家中总下意识做些亲昵的举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都落入了家人的眼里。穆城大概也被二儿子感染,少有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诺都踩上连着人行道的楼梯了,像是没听明白似的愣了愣,就听穆城又重复了一遍,是祈使的语气:“亲亲哥哥。” 街道上虽不熙攘却也不断有行人路过,陈诺万万没想到丈夫会这么说,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脸蛋凑上去,调皮地轻轻咬了咬男人的唇。 娇小的omega踩在两级台阶上都不如威武的上将高,穆城被他小鱼儿似的咬得酥麻,浅浅的一吻结束后依旧显得过于严肃地宣布:“待会儿哥来接你,邮轮餐厅一起吃个晚餐。” “可是...”陈诺意外于丈夫的安排,心里暗暗怪对方不早些告诉自己,小心翼翼道:“和艾里许稚他们约好了吃晚饭,已经定好位子了...可不可以过两天再去?” 帝国上将惨遭拒绝可是少有的事,穆城没告诉他自己也已经定好位了,捏了把爱人的多年不曾变过的嫩脸,波澜不惊地叮嘱:“回来前给我电话,哥来接你,不许喝酒,甜点适度。” 万年不变的规矩陈诺用脚趾头都能重复,眨巴着大眼睛回了句:“知道了哥...” 艾里数十年如一日地活泛,甚至在脱离了军区的生活后更加快活了,浅栗色的头发梳得油光崭亮,一副上流富贵阶级omega的派头。 许稚依旧温柔而内敛,如今大儿子成了相当优秀的军械工程师,小儿子比穆言若小了几岁还在中学苦读,虽然性格顽皮成绩却不错,丈夫之前立了军功官运亨通,现在日子也滋润得很。 陈诺打算下次把徐落也叫来,引荐给如今相当喜好奢华的艾里,想到二人颇有共同话题的样子就忍俊不禁。 好友一起忆当年,时间流逝得不知不觉,直到几人陆续收到各自丈夫的简讯和电话,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虽然报备知会过,可真上了车时陈诺还是一阵阵发怂,下意识抱着丈夫送给自己的琴谱包,决定先认错抢过主动权,尽量轻松又诚恳地小声说:“哥,今天大家聊得开心,一不小心就这么晚了...对不起...” “以后注意。”穆城从后视镜中扫了爱人一眼,沉声教训了句,并未真生气的样子。 陈诺暗暗松了口气,转过头看夜色下街灯,目光很快又被丈夫映在车窗上的侧脸吸引,从男人硬朗挺拔的鼻梁移到总是紧闭着的唇,再到线条坚毅英俊的下巴,一时挪不开眼睛。 他最喜欢穆城鼻子到嘴这一截的轮廓,加之年龄增长气质越发成熟深沉,怎么看都觉得有特别的味道。老大穆修的五官揉进了些自己的模样,看起来更爽朗阳光,而次子穆沉几乎就是丈夫的翻版,只是没有父亲这般冷肃凌厉罢了。 时光像窗外的灯影般滑得很快,每一盏温暖的光晕几乎连成了一条氤氲的线,陈诺感性的音乐家心思揉杂着幸福与叹惋,鼻子一酸几乎要落泪之时,就听穆城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小脑瓜在想什么?” 这简直是丈夫对五岁时的小儿子穆言若说话的语气,陈诺微微发热的耳朵动了动,感怀的心绪四散,故意玩笑地说道,末了还暗暗觉得有点对不起穆沉:“我在想,沉沉长得最像你了,还是小修更帅一点点。” “那肯定是像诺诺长得更好看。”穆城全不以为意地低笑了声,眼底的笑意也溢了出来。 一切看起来安然无恙,放下心的陈诺脚步也轻快了不少,在玄关脱了鞋一路跟在丈夫身后,却在走进卧室后瞬间想扭头就跑。 卧室小厅正中央不知何时立了只钢管,从地面顶到天花板,应当是钢管舞者外出到表演时自带的吸盘款式。 更离谱的是钢管旁不远处还摆着个跳山羊时用的木马,长方形的海绵枕箱被锃亮的棕色蜡皮覆盖,两头挂着几样看不出门道的黑色皮具,四只木腿带着桎梏的皮环,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用途绝不止跳山羊这么简单。 “脱光衣服,趴上去。”穆城顺手吧卧室门锁上,拍拍爱人的屁股,语气平静地命令。 “哥...!”陈诺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急得带上了哭腔:“我下次不会这么晚了...!” “不听话?”穆城解开衬衣袖扣,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在此刻却又明显的警告意味。 “别打我...呜...”陈诺的心脏堪称坐了个落差最大的过山车,说什么都不想在这大晚上被揍屁股揍得哭爹喊娘,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乖乖配合的话,哥不会狠打你。”穆城已经把衣袖挽起,露出强壮结实的麦色小臂,踱到木马边上,抄起一只心形皮拍,提醒地在马鞍面上抽了一记。 若真要体罚教训他的话肯定不能这么客气,更别说还拿着这么个形状暧昧的工具,陈诺很快明白丈夫的意图,惶恐地捏着裤边,双颊一阵阵地烧着,艰涩地开口道:“哥...已经很晚了...” “最后一次提醒。”穆城对他的推脱充耳不闻,再次简要重复道:“脱衣服,趴上来。” 再不顺从可能就真要挨揍了... 陈诺从穆城的眉间捕捉到一丝微恼,不敢再挑战对方的耐性,慌乱地把背包放到门边的五斗柜上,扁着嘴看着丈夫,双手微微哆嗦着解开裤拉链,一股脑儿把外裤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上衣勉强能盖住小半个屁股,陈诺扯着前衣摆试图遮掩羞死人的小肉棒,无措地垂着脑袋不知该不该进行下一步动作。 “过来。” 像是不满他的磨蹭,穆城的语气严厉了起来,一声低令让陈诺再次颤了颤,立刻踩着小碎步走到丈夫跟前,犹豫了片刻后终于把上衣也脱了,一身水嫩皮肉白得扎眼。 “还得让哥一步步教,一步步打?”穆城眉心蹙起,挥起手中皮拍照人两团肉屁股抽了一记,看起来耐性快被磨光了。 皮拍着肉热辣辣的,陈诺轻轻呜嘤了声,胯下的小家伙却鬼使神差地翘了翘,为了掩饰自己丢人的反应才赶紧往木马上爬,像只小无尾熊般扒在了上面。 冰凉的皮面激得赤身裸体的陈诺猛打了一个激灵,眼睁睁看丈夫俯身把自己的双手桎梏在了两边凳腿上,两只脚踝也很快像青蛙的姿势般被吊起,稳稳当当动弹不得。 皮料表面能闻到淡淡的消毒水气息,雀儿被压在了小腹和马鞍之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怪异感,两腿间的小肉缝也抵在马鞍面上凉飕飕的。身体的重量蓦然增加了私处的压力,挤压间甚至带来了奇异的快感,这让陈诺完全不愿承认。 “很久没玩诺诺了,这么漂亮的人,有些浪费。”穆城举起皮拍,在那明显分开的两瓣臀上各拍了一下,不正经的话用严肃的语气说出来羞臊效果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