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肏边抓肿臀控制射精/宝宝尿布穿久了的红屁股是不是就你这样的
“你再瞪?”穆修大力把男孩的脸蛋捏成小猪,脸上的愠怒还未完全褪去,眯着眼危险道:“一个多月没见,一见就是你抽着烟和其他男人谈笑风生。” 男人一次次刷新着他人生中的狼狈极限,吴煜难堪地扯着上衣遮住下体,嘟起嘴还要保持倔强的模样有些滑稽。 吴煜人前向来是最干练潇洒的,一想到这样的弱势只有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来时,便莫名能满足alpha那点不堪的占有欲。 穆修恶劣地喜欢他嘟着张泪津津的脸蛋,又觉得心疼可怜得紧,继续责问道:“这回打你服不服气?” 坐在男人腿上的屁股正压疼得难受,吴煜心中一股邪火与委屈蹭蹭往上冒,恨恨地盯住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突然扬起巴掌扇了过去。 左面颊顿时热辣辣地烧了起来,刺麻却算不上太疼,穆修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动手,短暂的诧异后眉心顿时紧紧蹙了起来,打横抱着男孩猛地站起,两人一起滚到了宿舍不算宽阔的软床上。 肿痛的屁股完全接触在床面上,针扎般的肿痛让吴煜又出了身冷汗,眼睁睁看着男人跨到自己身上,宽阔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下来。 “还敢打我?”穆修长年训练晒出的铜色皮肤上并没浮出明显的绯红,眼底闪着重新燃起的火光,嗓子喑哑地低斥了句,霸道冷酷的模样仿佛回到了二人刚刚认识那会儿的情景。 吴煜又疼又惊慌,小巴掌再次扬起就被擒住了,男人一只大手能抓满他两只细手腕,一手再抽出腰间皮带一捆,像只捆了蹄子待宰的小羊羔一般。 男孩光溜溜的下身暴露在男人的眼底,小雀儿因为疼痛与恐惧蔫巴巴地耷拉在下腹上,穆修玩味地一把抓住了那软塌塌的小东西,在掌中抓握揉捏,感受它逐渐发硬胀大,可爱的蘑菇头吐着滑溜溜的淫水。 “唔...”吴煜脸蛋瞬间憋得通红,紧紧咬住下唇,可嘴边依旧泻出了几缕绵软的娇吟。 “做爱而已,怎么搞得像刑讯逼供似的。”穆修大力把他的小肉棒一抓,激得男孩蜷起了唯一能动弹的一边腿,发狠地命令:“要叫就叫出来,忍什么?” 屁股肿成这样还不是刑讯么? “混蛋...呃...”吴煜艰难地骂了句,更痛而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被禁锢的双手像小海狮般徒劳地捶打在床榻上。 爱人倔强的模样不仅毫无威慑力,甚至更激发了年轻男人的征服欲,想把这嘴硬的臭小子肏得服服帖帖,化作一滩奶油向自己哀哀求饶。 穆修扯下裤腰,憋了一个多月、早已胀得快爆炸的大屌没耐性地蹦了出来,杵进人大腿根之间蹭了蹭。 男孩两腿间竟没有预期的干涩,粗大的男根甚至蹭到一片黏腻,穆修额角又暴了根青筋,大鸡巴找着大概的地方捅了捅,大腿都不用掰开,龟头抵在那被泡软的小肉缝口,顺着滑劲粗溜一下便肏了进去。 “湿成这样,还不情不愿地摆臭脸,谁惯的你...”平躺的姿势不适合性交,大鸡巴捅了一小半就紧得干不进去了,穆修粗重地呼吸着,粗鲁地掰开他一边大腿,精健的腰腹有力地绷紧,狠狠把大屌撞到了接近孕囊口的地方。 被开拓过的身体食髓知味,最原始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吴煜能清晰听到自己下身“噗啾”一声接纳男人阳具的声响,他想嘴硬、想骂人,可许久没被滋养过的穴道瞬间传来蚀骨的快感,爽到几乎痉挛起来。 一旦肏入就没有停下的理由,穆修压着他的腿大力抽插了起来,很快又觉得肉穴位置不够高,往人屁股下垫了个枕头,让被大鸡巴撑得发白的生殖腔口更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眼底。 “呜...我...恨...恨死你...”吴煜货真价实地哭了,哭声压抑得可怜,穆修俯下身要去亲他,刚一贴上就要被咬了嘴唇,大屌正好把人再一撞,这便磕出了血。 吴煜并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目光发虚地望着男人唇上小小的血口子。这点疼倒算不上什么,穆修微微皱了皱眉,大手再次捏住男孩的小东西,先粗暴地撸弄了几下,就在人幽咽的呻吟开始转换为浪叫的时候,惩罚般紧紧卡住了阴囊连接茎身的地方,大拇指堵上吐着淫汁的马眼,更加狠戾地冲撞起来,恶狠狠地斥问:“打都打不好,是不是?” “呃啊...!”即将射精的欲望生生被卡住,吴煜终于大喊出声,豆大的泪珠合着汗液流向耳际,除了徒劳的叫骂外没有任何方法:“你松手...!呜...你是混蛋!” “我是混蛋,也是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混蛋。”穆修松开了他,可恶的大手却转而握住了那团被揍肿的红屁股,大屌发狠在他股间抽插,每撞一下就重重地抓一把。 “啊呜...”吴煜憋了许久,羞耻地在臀肉被捏碎的剧痛下射精,被攥紫的小家伙不大却精神头十足,黏糊糊火热的浊精喷了自己一脸。 坊间总有这样那样的言论,说omega天生有臣服与受虐的基因,甚至许多omega也承认这样的观点。吴煜自然对这样的论断嗤之以鼻,可此时此刻身体的反应却是最好的证据,幸好大脑在疼痛与情欲的双重作用下没有辩证思考的能力,否则他一定要羞臊到昏死过去。 男人的手指在他脸上捞了一把,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口腔里,吴煜想咬他,却被穆修卡住了下颌,精液滑入喉管却吐不出来,只得被迫狼狈地咽进肚子里。 小小的寝室充斥着噼啪撞肉的活塞运动声,强壮的alpha军人耸动着不知疲倦的公狗腰,又快又狠地把粗长的阳具肏进被束缚了手脚的男孩身体里,间或夹杂的呜咽呻吟让这场性爱显得十分残忍,就像男孩好不容易组织出的话语中控诉的一样: “强奸犯...!呜...穆修...你是...大王八蛋...” 屁股下的枕头被淫水沾湿了,浅灰色的枕套上印着大片水迹,吴煜不甘的叫骂声只有在缓得过气时才会格外高亢些,继而又被淹没在无尽的喘息与呻吟中。 “别骂了,喉咙都哑了。”小伤员已经够柔弱了,穆修虽然粗鲁,手里总归是留了分寸的,在听了一堆“强奸”、“犯罪”之类的指控后实在受不了,脱下自己身上的T恤,塞进了男孩的嘴里。 “唔...!呜...”纯棉衣料上带着男人风尘仆仆的汗水味,哪怕哭得鼻塞,淡淡的信息素仍以各种渠道传导进身体里,吴煜瞪大了泪眼,像个被悍匪绑架的文弱书生,气节在力量面前一文不值。 “快射了,别哭了。”穆修手肘撑在他脑袋两侧,一副最后冲刺的架势,大阴囊啪啪拍在男孩肿胀的屁股上,把晶亮的淫水拍得到处都是,边肏还不忘臊他:“明明爽成这样,还哭哭啼啼的。” 淡咸的淫水沾满臀肉,刺辣辣地都腌疼了,吴煜狠狠抽噎了一下,受尽凌辱般闭上眼睛,被碾磨插干得发麻的淫肉仍旧能感到硬邦邦的大屌在穴腔里有力地弹了弹,大股大股的热流冲进孕囊。 要是怀孕的话就杀了他... 吴煜咬牙切齿地在心中默念,全身都在微微痉挛,穆修却因为发泄在爱人的身体里,此刻心情好了许多,看着这别扭的小子越看越爱,捏着人满是红指印的嫩脸蛋亲了口,果然收获了男孩哪怕紧闭双眼却嫌弃依旧的表情。 大屌啵一声从生殖腔中退了出来,穆修长长呼了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还来不及合拢的红艳穴口,甚至故意把薄肿的肉瓣往两边大力掰了掰,看自己的浊精咕溜一下涌出的美景。 “小宝宝那种,尿布穿久了红屁股,是不是就你这样的?”淌出的精液从生殖腔留到瑟缩的小小后穴,穆修刚射完几乎就又有了反应,伸出食指在那个小花似的洞口戳了戳,激得吴煜一哆嗦,连大腿根都起了鸡皮疙瘩。 穆修完全没有自己把苦心经营的二人关系重新推回初始状态的觉悟,这头抽了纸巾把爱人一片狼藉的下体擦干净,进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回来给人抹了把脸,这才想起要解开他的手腕,把人扶起来逗小孩儿似的语调给他喂水:“起来,喝水,骂得嗓子冒烟了吧?” 吴煜哭花的脸蛋跟死了一样,机械地喝下男人递来的水,要不是因为屁股骤然受了压力微微皱了眉,简直像个过于逼真的仿生人。 “后天陪你去医院拆腿。”这小子自尊心最强,穆修很快收起了脸上的逗弄,扶着人躺回床上,拨了拨他额头被浸湿的发丝,被人别开了脸。 吴煜已经下了这辈子不再和他说话的决心,艰难地要翻身,本来打了石膏的腿就难动弹,何况屁股还肿痛成这样,肥了老半天劲翻不过来,狼狈极了。 “现在都能侧着睡了?”穆修故作轻松地问,扶着他后背轻轻推了把,在人后腰上放了个枕头撑着,那大半个肿得发紫的小屁股就这么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