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时夹着烟谈笑风生的爱人/石膏腿伤员被木尺揍得屁股开花
自从部队里有任务不得不撇下腿脚还没好利索的爱人,穆修与吴煜已经分开了一月有余,这次的军演带队机会更是他拼了老命争取来的,否则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当初是死扛到吴煜出院自己才回国的,穆修没把这次要来帕斯的消息提前在视讯聊天中和对方说,趁着到了帕斯兵营后短暂的休整时间,便风尘仆仆赶到帕斯大学。 年轻的异国军官一身迷彩训练服,在书卷气浓郁的校园中十分出众,帕斯的社会氛围更开放,omega们也相当大胆,穆修收获了不少搭讪,一路拒绝得脸都红了。 吴煜如今是坐着轮椅偶尔上课的阶段,穆修对他的课程作息全盘掌握,知道这个下午没课,轻车熟路地摸到了爱人的宿舍。 有穆言若的招抚,吴煜得到了一间单独宿舍,偶尔也肩负着接待出走小王后责任。穆修匆匆的脚步在爱人的房间门前站定,抬手敲门前竟犹豫了片刻——屋里喧嚣热闹,完全不是他预期中男孩认真学习养病的状态。 “哎呀!你是...” 房门从里头被打开,一名留着齐肩卷发的omega被堵在大门口的高大男人吓了一跳,仰头看了看来人的帅脸,又回头看了看屋里的大伙,侧过身子让开通道,问了句:“你要进来么?” “谁来了?”熟悉的声音从里宿舍里传出,随之还有扑面而来的香烟气息。 “应该是...是你那位军人男友么?”卷发omega犹豫地回了句,声音小得也不知旁人听到了没有,一溜烟钻出了宿舍。 穆修的心脏瞬间被久别的喜悦与意外的愠怒占满,深深地吸了口恼人的二手烟,穿过短短的玄关,靠坐在沙发上吴煜的身影很快闯入眼帘。 清隽的少年手指夹着纤细的香烟,吞云吐雾间笼上了一层仙气。可惜这股仙劲儿没持续多久,吴煜刚吸了口烟,一抬头便看到了那个从天而降的家伙,堵在喉咙里的白气一时半会忘了吐,疯狂地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没事吧没事吧?”.... 围坐在一块儿的几名青年替人掐烟的掐烟,递水的递水,坐在吴煜对过的一名alpha更是殷勤地替他拍背,一时间让穆修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吴煜扶着搭在沙发上还打着石膏的腿,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半晌后才缓过劲儿来,尴尬地望向长身而立的男人。 “这位就是...”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其中一名小组成员小声问了句。 “这是我的...” “我是他丈夫。” 吴煜的语气中的些许迟疑让穆修更加恼火,不客气地在床尾坐下,保持一定距离地把一群围坐的年轻人尽收入眼。 “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抽烟被抓了个正着,吴煜再胆大包天也不免心脏一颤,故作镇定地问。 “要是提前说了,是不是就不敢抽烟了?”穆修嘴角翘了翘,明明是要笑的,看起来却比沉着脸还要吓人。 男人的话让他有些没面子,可吴煜的确心虚,没好意思争辩些什么,把沙发上的靠枕拢了拢,想招呼人坐过来,哪知小组里那名殷勤的alpha突然开口,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小煜,你已经结婚了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婚礼,还以为只是男朋友。” 虽然没有公布自己已经登记结婚,但却从未隐瞒自己不是单身的事实,吴煜的脸色更难看了,嘴开了开想解释,就听穆修波澜不惊地又说:“要不是小煜腿受了伤,我俩的婚礼在座各位肯定已经参加过了。” “也好,准备会更充裕一些...”吴煜额角淌了滴冷汗,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不大自然地招呼:“穆修,你过来坐吧...” 些。” “没事。”穆修抱着胳膊拒绝,冷淡的模样与平日里的热情大相径庭。 屋里开放的学术氛围瞬间被强权的年轻军官冲散,几名同学也不好腆着脸当电灯泡,纷纷道别撤退,不大的宿舍房间里只剩下了大眼瞪小眼的一对爱侣,和.... 缭绕不散的烟味。 穆修何曾对自己这般淡漠过,吴煜无法克制地难受起来,低声解释:“最近的小组课题有些复杂...所以偶尔会抽一些...” “在视频里都是骗我的,对不对?”穆修冰凌般的目光落在看似弱小的爱人身上,没对他的解释做出任何回应。 “穆修,”吴煜深深吸了口气,试图以理性的方式化解两人间叫人难受的状态:“吸烟的事我道歉,我也没有什么瘾,只是...” 穆修直勾勾盯着口才极佳常有理的小高材生,突然撑着膝盖站了起来,环顾了四周片刻,目光最终落在课桌上一把画图用的木尺上,抄起握在手中,气势汹汹朝沙发上的男孩走去。 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可腿脚不便又没法逃跑,吴煜屁股徒劳地挪了挪,惊恐到声音都有些结巴:“穆修!你不...不可以这样...” 穆修没有和他商量的打算,把腿脚不便的人像搬大鱼似的平行抱起翻了个个儿,屁股朝天摁在了自己大腿上。 “穆修!!”吴煜的声音变了调,一边包着石膏的大粗腿动也不敢动,只有试图撑起上身理论,可男人五行山般沉重的大手很快把他的后背压下,屁股一凉裤子也给脱了,厚实的木尺点在臀峰上,冰冷坚硬的质地瞬间让他打了个寒噤。 “啪!”、“啪!”、“啪!” 三下严厉的抽打无缝衔接地狠狠责落,嫩豆腐似的肉屁股连连被揍出深深的沟壑,汹涌的臀浪在抽打结束后依旧翻腾不止。 完好无暇的肉臀肉眼可见地浮起鲜艳的红粉,没经过热身就遭重责的疼痛简直太可怕了,吴煜本以为至少还要被训话几句,这下瞬间疼懵了,直到撕裂般的痛楚在屁股上疯狂叫嚣起来,才迟钝地哀叫出声。 “疼...呃呜...” “吸了几次烟?” 挂着三道交错红痕的屁股痉挛般抽搐着,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掉突如其来的疼痛,穆修忍着替他揉揉的欲望,足有小臂般长的木尺在那片红痕处划了划,哑声问道。 说“第一次”也许是最保险的回答,可为了逃避被揍屁股而扯谎,在吴煜看来却是比挨揍本身还要丢人的事,索性带着颤抖的泣嗓,慷慨赴义道:“我不太...记得了...” “只要抽烟就是五十下,好好受着。”再怕挨揍也没说谎,这的确是吴煜的性子,穆修一肚子邪火消了几分,圈着人细腰的手紧紧一箍,扬高的上臂绷起肌肉强健的线条,光滑密实的木尺破风而落,清脆响亮地揍在脆弱的软臀上。 木质尚佳的尺子一面雕花一面光滑,精致的纹样是帕斯最传统的样式,吴煜此刻最后悔的是当初为什么贪图好看买了这么把尺子,要是随便买支塑料尺也不至于疼成这样,不会屁股揍坏了尺子还毫发无伤... 吴煜一腿还打着石膏绷带,弯不得动不了,另一条腿又不敢大力蹬踹,撅在男人腿上的屁股便像案板上岸的上等牛排,逃无可逃地承受男人砸进肉里的力道。 责打以快而匀速的频率抽在屁股上,一下就是一道长直方正的红痕,无助弹跳的臀肉还没平息,下一记狠揍便紧接咬上,根本不给受罚者一丝喘息的机会。 戒尺兼具板子的灼痛热辣却疼得更集中,嫩臀上的红痕很快连成一片,把原先的雪白彻底覆盖。吴煜一开始还咬着枕角忍疼,可持续的疼痛成倍数叠加,很快就到了受不住的程度,徒劳地绷紧屁股,一手向后妄图挡住被反复炙炒的伤处,哭出声来。 “呜...你停一停...” 穆修不留情面地握住他不老实的小爪子,狠狠又抽了两记,整整打满十五下后才暂停歇息,满屋硬物抽打软肉的声音戛然而止。 身后大火燎原,滚油泼洒过的热辣与针扎般钻头的锥痛此起彼伏,男人揍得狠,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薄薄肿起了一圈,大片绯红仍在逐渐加深,尤其是戒尺痕迹重复交叠的地方。 吴煜大口地喘着气,面对难捱的皮肉之苦顾不上太多面子,想要疏解疼痛的屁股下意识地朝空中耸了耸,艰涩地问:“不打了...吧...?” “还有三十五下。”穆修硬是忍着给他揉揉屁股的冲动,戒尺重新点上瑟索的红屁股,话音刚落便再次扬起了手。 “啪!”、“啪!”、“啪!”... “呃呜...!” 狠戾的责打打破短暂的平静,在颜色漂亮的红屁股上绽开了花,被打麻的皮肉刚恢复知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下无异于伤上加伤,把疼痛推上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穆修...呜...疼...真的打疼了...呃呜...”可怕的责打没有一下防水,硬邦邦的木尺结结实实地把疼痛揍进肉里,吴煜觉得求饶丢人,扬起了脑袋只是哭疼,还能动弹的腿死死蹬着沙发扶手,被十指相扣抓握的小手都抠进了男人手背的皮肤里。 “啪!”、“啪!”、“啪!”.... 骄傲的男孩一旦哭起来格外可怜,可哭得再厉害也没打动冷酷的惩罚者。穆修手中的木尺依旧虎虎生风地挥着,像紧箍咒一般催人,一下接着一下把腿上的小屁股揍出发硬的僵痕,皮下浅淡的淤血也在戒尺的起落间渐渐浮起。 “穆修!!啊呜...疼...” 一记狠戾的抽打正中伤最重的臀峰,抽破皮肉的剧痛让人全身抽搐起来。吴煜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男人的大手,趁着戒尺扬起的间隙捂住屁股,声嘶力竭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