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上救下小猴王后/国王劈头盖脸的铁掌也能揍得屁股开花
菲尼星皇宫是延山坡修建的,一侧地势较低,洗手间正好处在地势高处,入口看起来像平地,另一侧却是长满高大树木的坡地。 生气状态下大脑总不太清楚,穆颜若望着天上圆溜溜的月亮,心道赏月散散心也不错,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从通透的木框窗棱爬了出去,正好踩在一棵树冠如伞盖般伸展开的塔里赛树枝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保镖队长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王后会从厕所窗户爬出去,像无尾熊一样坐在了树杈上,身手还挺矫健的。 优雅的宴会被帕斯王后挂到了树上的劲爆消息打断,路德眉心突突直跳,匆忙赶到消防员与警察正在聚集的一颗高大乔木下,看到了那个坐在树杈上显得愈发娇小的少年。 树顶沐浴着清凉的月光,美丽的男孩被笼罩在淡银色的月影中,这番画面梦幻而带着淡淡的忧伤,仿佛是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景象。 什么世面没见过的路德也愣了片刻,直到发现树杈上的小子并没有如画面呈现的那般沉静如水,而是正尝试着从粗壮光滑的树干上爬下来。 “穆言若!老实呆着别动!” 树下已经拉开了救援的大网,因为地势原因消防车开不到近前,消防员正在手动架起云梯,路德看他不老实,顾不得国王风度大吼一声。 哪知不吼还罢了,一吼树上的小子像受惊似的脚下一滑,手只抓住了根细弱的枝条,在十几米高空摇摇欲坠。 现场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幸好消防员还算训练有素,升降云梯刚好就位,把不省心的异国王后护进了云梯台。 穆言若像被月光染的脸色惨白,刚站回踏实地面,看到路德的瞬间下意识的反应仍是逃跑,可惜刚一迈步就双腿打软,结结实实地栽进男人的怀里。 “实在是太感谢了。”路德一手牢牢搂着怀中颤得越来越厉害的小子,一边还不忘与参与救援的消防人员亲切握手,对菲尼王室发表了一番道歉与感谢的场面话,甚至还被赶来的媒体拍了几组合影,现场的人群才渐渐散去。 腿软的症状完全没有改善,软趴趴的穆言若被抱了起来,第一眼看的却不是路德,而是越过男人的肩头,看到了那名站在皇室成员中,正冷冷望向自己的王子。 虽然对方在发现自己的视线后瞬间挪开目光,穆言若仍在不明亮的灯影下,清晰地从那张俊美的脸上读出了不加掩饰的鄙夷,方才被吓回肚子里的邪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若此刻是在帕斯王宫里,自己肯定忍不住当场折根树枝揍他一顿,路德脸黑得可怕,对保镖用帕斯语简短吩咐了几句,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捏起男孩的脸蛋,只一字一顿地叫了他的名字:“穆、言、若。” 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可勇气总伴着愤怒而升,穆言若眼底的畏惧转瞬即逝,等着发红的大眼睛恶狠狠地嗔怒:“都怪你!” 路德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本领差点气笑了,毫不留情地揪起他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低声反问:“我把你挂到树上去的?” “疼..!”穆颜若好容易拍开那只可恶的大手,捧着快被捏肿的脸蛋梗着脖子,想控诉对方心思不放在自己身上,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甚至扬起小拳超朝男人的帅脸挥了回去。 路德不躲不闪,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直直硬着对方的拳头。穆言若被盯得发毛,小拳快到地方时瞬间刹车,软绵绵地落在了男人的颧骨上。 “为什么爬树,怎么爬上去的?”路德深吸了口气,压下喷薄的火气舒服沟通,以免待会儿下手狠了把人揍得个三天下不来床,造成不好的国际影响。 穆言若怎能把“我吃醋了”四个大字宣之于口,扁着嘴又气又委屈,恨恨地放下手。 又不是小猴儿,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上树,更别说还是外交访问的时候。路德没再和他废话,抱着人大步往回走,穿过漂亮的柚木回廊,来到皇宫中安排下榻的别馆。 暴风雨前的平静最是可怕,离别馆越近穆言若便越是害怕,趁周遭暂时没佣人的时候踢打起来,色厉内荏地命令:“我要自己!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不仅没停,反而把人屁股一掂,从抱着到扛上肩,步伐迈得更快了。 穆言若就这么像个大麻袋似的被屁股朝天扛回了屋,天旋地转间被丢到了柚木大床上,屁股还在格外有弹性的床垫上弹了几下。 多亏菲尼国王安排的休闲衬衣,路德连西装都不用脱了,岔腿坐到床沿边,长胳膊一伸把依旧头晕目眩的男孩摁到大腿上,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路德...!”穆言若撑起身子大叫,身后同时一凉,保护着可怜屁股宽松白短裤被剥了个干净,露出总要替主人挨揍的两团胖肉。 “你...你不可以打我!!”穆言若使劲踢腿,巴掌还没挨上就已经带了哭腔,偏偏腰背一圈被箍得死死的,再尥蹶子也逃不掉。 “啪!” “不打还留着给你发奖状?” 路德抡圆了大手,照那两团不老实的屁股重重拍下,震得穆言若屁股都麻了,片刻后那恼人的可怕灼痛才通过神经传导过来。 “啊呜...!疼!!” 男孩迟钝地哭嚎出声,惩罚却没因那可怜的哭声放松丝毫,严厉的责打如骤然而至的冰雹般又快又狠地砸下,因为是肉做的巴掌,狠得几乎没留力气,每一下都是要把屁股拍扁砸碎的力道。 短袖衬衣下手臂肌肉强壮好看,单看绷紧的线条就知道力道之大,掌下的弹软的嫩臀被拍得起伏不止,一层层从雪白染成绯红。 路德揍他揍得急,挥落的巴掌就没有喘息过,穆言若一开始两腿还拧得像麻花左躲右闪,哭号着控诉,很快也被狠戾的巴掌揍得顾不上骂,两腿绷得直直的,夹紧屁股徒劳地抵抗那如山的责打。 “啪!”、“啪!”、“啪!”.... 夜深人静,巴掌着肉的脆响在挑高通透的房间里甚至产生了回音,单调而残忍地重复着。厚硬的大巴掌虽然不容易打出硬块,却同样兼具表皮的热辣与钻肉的肿痛,可怜的肉屁股已经被揍成了均匀的大红色,肿胀与浅淡的淤血还需要滞后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显现。 都说力道是相对的,可男孩的屁股都被揍得肿了一圈,路德却像不知疼痛与疲惫一般,粗壮的胳膊仍旧挥得虎虎生风。持续的责打让疼痛叠加到无可忍耐的程度,穆言若哭得快喘不上气了,终于抓住男人压制的力道稍松的当儿,骨溜溜从人腿上挣脱,滑到了地毯上。 “许你躲了么?”路德将揍人屁股揍到发烫的大手搭在膝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孩,并不急着把他拽起来。 穆言若哭得快背过气去,捂着屁股费劲地抽噎着,却仍旧倔强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路德放他冷静了片刻,重新抓住他胳膊拽了起来,穆言若这才打了个激灵,绝望地抬起脑袋,终于哽咽地哀求了句:“别打了...呜...” 屁股疼极了,臀肉一抽一抽地打着痉挛,暂停的巴掌不仅没让伤处好受些,被揍麻的臀肉反而现在才开始把更细密深刻的疼痛传导过来,没有一刻是好捱的。 男孩声音哭哑了,几乎只剩气音,路德深深吸了口气,仍强行将他拎到身前站着,极严肃地训问:“老老实实和我说,你在闹什么脾气?” 这句话问的既是现在也是方才,穆言若双腿打软站得歪歪斜斜,一手捂屁股,一手窘迫地扯着衣摆盖住身前的小雀儿,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是倔强占了上风,咬紧嘴唇不肯说话。 我为什么生气,难道你真不知道么? 路德紧紧盯着他,片刻后站了起来,粗暴地把人往床上一掼,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硬木发刷,高高扬起又要再打。 “不打..!啊呜...别打...呜...”屁股已经疼得不行了,哪还受得住这个可怕的木板子,穆言若真怕了,捂着屁股向前挪了几寸,再次爆发出惊天的哭声。 “说不说!”路德低吼了一声,抓着男孩两只小手反剪在背,沉重的木板盖在了已经肿得像大馒头般的肉屁股上,威胁地重重压了压。 “说!...说...呜...”冷板子对热屁股,还没开打就足够有威慑,穆言若连脖子根都红了起来,用尽力气连哭带嚷,只想减轻自己的几分尴尬劲儿:“我不高兴!呜...那个谁...总...总勾搭你...啊呜...我不高兴...” “吃醋了就爬树?”路德虽然心中有猜测,可当答案真从爱人口中自己说出来时,仍觉得傻气到有些荒谬,大板子不轻不重地往他胖嘟嘟的红屁股上拍了拍,哭笑不得地训斥:“你是哪只小猴变的?” “我没...没吃醋... 我就是...呜...不喜欢他...”穆言若觉得这个词很丢人,屁股都快开花儿了仍不忘抗议,被擒住的两只小手空抓了抓,呜咽道:“放开我...呜...我以后不...不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