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捆着揍屁股就自己坐上去/主动套上蒙眼猛A的大屌红臀滚荡
“说吧,怎么打?”路德顺势把他裤子扯了个干净,挥舞短鞭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紧接着再次掰开男孩的屁股,皮鞭尖如焰心般浅浅在褶皱的小后穴上燎了一下,问:“打屁股,还是打这里?” 哪怕收了力道,马鞭重复抽到旧伤肿肉仍像刀片划破了皮肉。可怜的小花穴与肉屁股同时无助地收缩起来,穆言若的哭叫恨不能把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都震塌,才哭了两声嗓门都就哑了。 “呜...变态..!你不能打我!呃呜...你打我你就...就是暴君!昏君...呜...” 没人有兴趣把新婚夜变成声讨大会兼惊魂现场,路德皱着眉头把人从腿上捞了起来,丢下马鞭换巴掌,一手压着他脑袋摁在肩头,一手朝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训斥道:“喉咙都嚎破了,杀猪一样。” 打你你不嚎?! 穆言若缩着臀瓣承受了男人揍孩子似的好几巴掌,质问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脸蛋被捏起来时湿乎乎的,泪水依旧反射性地往外淌。 “新婚夜主动伺候你的丈夫一次,就不打你了。”路德凝视着那张既害怕又气鼓鼓的小脸,大言不惭地说出可恶的要求,最后还补充了句:“就像刚才那样,主动帮哥哥解开衬衫。” “!!”穆言若眼底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哭红的脸蛋烧得更厉害了,在面对这个臭男人时也丧失了平日里机灵的审时度势,下意识地就想和人顶撞,梗着脖子道:“你想得倒美!” “那就捆起来揍了?”路德眯起眼睛,灰蓝色的瞳仁透出显而易见的威胁,大手盖在那两团温热的臀肉上,缓缓道:“我听你父亲说,大中帝国新婚还有尊夫礼这样的传统,既然洞房闹过了,若若这么尊重传统,是不是也该把这个规矩进行一下?” “尊夫礼”是每个帝国已婚omega闭口不谈的秘密、穆言若也就是在参加学生运动的时候听过这个名词,气得拖着哭腔嚷嚷:“没有!我爸他骗你的!或者是你乱讲的!” 路德目不转睛地盯着炸毛的男孩,又得让他害怕引他上钩,忍着笑调侃:“臭小子死脑筋,都是要被肏的,自己动一动怎么了?” “闭嘴!”穆言若小手一伸捂住了男人的嘴,又怕又羞愤难当,僵持对峙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终于气急败坏道:“那你松手!我要脱你裤子了!” “若若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对不对?”路德拍拍手中丰满的两团臀肉,警告过才放了手。 穆言若深深吸了口气,故意用粗鲁的动作掩饰羞赧与尴尬,屁股向后挪了挪坐在路德大腿中央,小手发狠地扯开男人还未换下的西装裤裤扣,露出已经从内裤裤腰探出头的粗壮大屌。 白嫩的小手像被烫着了似的迅速抽回,穆言若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这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大家伙,窘迫地挪开眼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动作。 “若若要不要蒙着眼睛,就不用这么不好意思了。”路德展开双手大剌剌搭在床头,一副叫了少爷的大爷样,饶有兴味地看着小刺猬害羞:“要么我再蒙起来,不看着你。” 穆言若耳朵动了动,目光刻意略过内裤下轮廓清晰的大肉棒,找到撇在床上的眼罩,快手快脚地拾起来,气鼓鼓地快速给男人套了上去。 “掏出来吧。”路德双手稳稳扶上男孩的细腰两侧,既是告诉他别想逃,也在表明自己不会自行将眼罩摘下,唇线分明的薄唇开了开,命令道。 主动求欢比半强迫的性爱更叫人羞臊,穆言若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屋内像打翻了热情果果酱一般弥漫起那股沁人心脾的酸甜香气。 “若若,掏出来。”这样的气息有着致命的诱惑,路德喑哑地重复发出指令,大手从那男孩的衣摆一路向上,掌心能透过那层柔软细嫩的皮肤感受到他加速的脉搏。 穆言若整个人都烧热得厉害,鼓起勇气看向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的身体,目光顺着脖颈上清晰的筋脉一路向下,在那被自己抽出十字的壮实胸膛上停留片刻,再滑到线条清晰的腰腹肌肉上,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年轻的omega虽是初尝人事不久,却次次都是欲仙欲死的,无法不对这样健硕性感的alpha男体起反应。穆言若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恨恨地把男人的内裤向下一拽,早已准备好攻城掠地的大肉棒就这么弹了出来。 “摸一摸。”路德喉结滚动, 呼吸滞了半秒,握着人两侧肋骨的大手大力收紧,再次命令道。 顶级alpha的大屌筋脉突兀,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把硕大的蘑菇头浇湿了,处处炫耀着强劲的生殖能力。 穆言若第一次这么直勾勾地观察男人的大家伙,觉得难看得要命,很想骂一句丑死了,就听路德吓唬小孩似的威胁:“再不摸就打屁股了。” “我打你差不多...变态...”穆言若嘟哝着骂了句,渐渐适应了两人间色情又有点奇怪的氛围,只当给这个又大又难看的大家伙做慈善,小手敷衍地握上去套了套,发现中指和拇指绕一圈都抓不过来。 穆言若也知道alpha下面越大越硬就越舒服的道理,掌心在碰到那又弹又硬热得烫手的大肉棒时脸蛋又烧了起来,脑海中浮现起先前几次被干得上天入地的记忆,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最原始的求欢反应。 “屁股坐上去,自己动。”男孩柔软的小手像带着电流,哪怕随意一握都舒服得叫人头皮发麻,路德的命令声急促起来,大手照肉嘟嘟的屁股一拍,像催马快跑似的清脆响亮。 “路德!”穆言若嗓子发紧,脸红出了一个新高度,挥起小手狠捶了一下男人结实的上臂,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若若玩不起?”路德的巴掌一直在男孩的小胖屁股上打转,暧昧地威胁着:“自己坐上去舒服舒服,还是被捆着打屁股?哥哥再给你一次思考的机会。” 怒火快要把大脑燎成烤脑花了,穆言若恨不能砍掉男人那根可恶的大肉棒,小手猛地捂住对方的嘴,不许他再说骚话逗自己。 真的要自己舒服一下么... 不止男人呼吸粗重,自己两腿间湿漉漉的,穆言若被烧焦的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看着那根大家伙咽了咽口水,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把屁股抬了起来,膝盖向前挪了挪,下身离那个野心勃勃的大家伙越来越近。 此时此刻的穆言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新婚之夜的举动足够路德抓住他一辈子的小尾巴,在任意需要的时刻翻出来把他逗成煮熟的大螃蟹。 男孩香喷喷的气息扑了一脸,龟头顶端接触到了那寸热呼呼水津津的嫩肉,路德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线条分明的下颌微微扬起,深深吸了口气,让爱人最催情的信息素填满胸腔。 快死了... 穆言若撑直大腿僵持着,狠狠打了个尿颤,却说什么都没发再进行下一步动作。路德满满把堵在嘴上的小手挪开,让他撑着自己的肩头,忍下压着人一肏到底的冲动,低哑地哄了句:“若若乖,好不好?” “你好讨厌...”男人的大手抚摸得他很舒服,穆言若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有点理解那些翻出毛绒肚肚给主人挠痒痒的小狗了。 “听话,哥哥爱你。”路德一手团着他一边臀瓣,掰开又合拢地揉搓,欲火冲天之下难得保持着自制力,甚至带上了几丝恳求的语气。 就算是国王,不也还得求我么! 吃软不吃硬的傻小子被打动了,边骂着“你很讨厌”边小心翼翼往下坐,可是龟头与穴口都太湿腻,稍一用力就要滑开,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扶着。”大屌像被软乎乎的小嘴一口口轻啄却不给个痛快,路德额角爆起两截青筋,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穆言若涨红着脸小声嚷嚷,一手探到身下住住男人的大家伙,笨拙又羞到不行地用屁股去够了够,终于把小小的肉缝套在了滑腻的龟头上。 怎么这么大...! 平时被男人操控的性爱只需承受就好,真要自己坐下去的时候却感到格外粗壮,穆言若大腿都撑酸了,穴口要被撕开一般,根本不敢再往下坐深一寸。 销魂的小嘴浅尝辄止,因为紧张而瑟缩的穴口就像在吮吸着龟头一般,路德无法再忍,握着他的腰不让躲,胯下用力一顶,把大鸡巴就这么肏进了半根。 “唔...!”穆言若腿一软“啪”地坐了下来,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猛捣花心,撞得男孩眼前发黑,半晌喘不过气来。 “小懒蛋。”湿润柔软的穴腔瞬间裹紧了大肉棒,蚀骨的快感排山倒海,路德低骂了声,瞬间将人死死箍在怀中,片刻后也才缓过劲来,胯下重重地往上顶了几下,穴腔的蜜汁从交合的缝隙噗啾啾渗出来。 “啊呜...!慢点...!” 大屌撞进最要命的孕囊口,几乎把五脏六腑都推挤了起来,穆言若被干得头皮发麻,想抬起屁股躲,却被男人摁得死死的,一直在最深处碾磨肏弄。 “都湿成这样了,动作还慢吞吞的。”路德包覆着他的后颈,像抚摸一只蓬松的毛毛狗,再迫他扬起头来,再次命令:“亲一亲哥哥的脖子。” “我都快...唔...累死了...”穆言若本想凶一点,可惜被穴道里塞满的大屌干得声音比棉花还软,嘴上虽然嗔怪着,小脸却不自觉凑到男人的颈侧,喷着湿乎乎的热气啃他。 “乖小狗。”路德哼笑了声,不需要视觉也能想象出男孩诱人的小模样,大手一边一瓣抓着他屁股,开始上下托举着套弄起来。 “呃..!你才是狗...”穆言若都快被干惨了,不断呻吟的小嘴也不忘骂人,贝齿一口咬上男人的喉结。 路德又痒又疼,自然要不留情地揍他屁股,坐姿挨肏把开爱的两瓣肉臀推得很高,圆滚滚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像两个草莓味的雪媚娘团子。 噼啪的撞肉声脆得能发出回音,穆言若从身后看起来细腰肥臀,被掂起的胖屁股落回大腿时肉浪滚荡,男人的大手就在此刻补上一巴掌,把已经带着肿伤的皮肤揍得更红,臀浪搅得更大。 第二天向全国转播的新婚致辞上,国王陛下换了件立领衬衫,把喉结与大半截脖子遮起,自以为滴水不露,可关于“国王与年轻的小王后玩很野”的小道消息还是在帕斯星坊间迅速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