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下开裆裤里的云朵内裤/趴在国王腿上抽藤条/闹洞房为我方报仇
“若若。” 屋里恢复安静,路德坐在了床边,极富磁性的低沉男声唤得人骨头发酥。穆言若慢慢滑进被窝,因为心虚身子抖了抖,也不知道被对方看出了没有。 “我把服装师和佣人骂了。”路德把他蒙到只剩两只眼睛的脸蛋扒拉出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已经恢复血色的小脸蛋,和颜悦色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舒服些了么?” “你自己说要按传统...人家不就传统了么...”穆言若眨了眨睫毛翻翘的大眼睛,有些嫌弃男人口中的暴君行为。 路德拍了拍大腿,示意男孩过来,穆言若自然别扭地不肯就范,裹着被子往远了挪,还没挪几寸就被拽了出来,一转眼来到男人宽阔的怀抱里。 “都嫁人了,还敢躲着?”路德的目光停在男孩肋骨被勒出的红痕上,大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瞬间痒得人拧了拧身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医生说了,除了束腰太紧,还因为你昨晚喝了太多酒,伤了胃,两个因素缺一不可。”路德双手托着他腋下,大拇指在鲜嫩的小乳头上擦了擦,眼见那两颗红樱颤颤巍巍硬了起来,看不出情绪地问:“怎么答应哥哥的?” “你都问过了...”话题被带入危险地带,穆言若强装镇定,鼓着脸道:“我...我饿了...什么时候去吃自助餐?” “自己趴好还是哥摁着你?” 路德完全没顺着他的话题走,一手松松地环着他细腰,一手探进裤裆,拨弄泡泡内裤下两瓣肉嘟嘟的软臀,云淡风轻地说出残忍的话:“只打十五下,婚礼日大赦,乖乖挨完也不费时,打完再去吃。” 国王陛下一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好像真让人占了不少便宜似的,穆言若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般猛地从人腿上跳下,光着膀子穿着南瓜裤的造型有些滑稽。 路德胳膊一伸就把人抓住了,大力一拽扔在了腿上,本来不想这样粗暴地对待缓过劲不久的男孩,却还是被他不顺从的态度搅得着恼,大手在那隔着裤子隆起的部位摸了摸,按耐下立刻抬手痛揍的冲动。 穆言若上身伏床,双腿折在床下,屁股正好是最突出的角度,传统的开裆裤就这么向两边分开,露出里头蓬松的小内裤。 “路德...!结婚的日子打人..你、你算什么alpha!”差点忘记自己母国婚礼时有尊夫礼习俗的穆言若喊得理直气壮,可惜刚要踹腿就被压住了膝窝,乱挥手胳膊就被反剪在身后,乱喊的小嘴也被塞了被褥,别说挣扎躲闪,就是叫骂哭喊都做不到了。 路德深深吸了口气,单手死死压制男孩的身体,一手拉开腿边的床头柜,取出一只短而纤韧的光滑藤条,在空中挥了挥,发出足以让顽劣的孩子瞬间乖巧的声音。 穆言若眼睁睁看着凶器从眼前掠过却毫无办法,不可避免地屁股一紧,小脑袋奋力地向后扬了扬,却只能发出小哑巴似的呜呜声。 “第一,罚你不守约定;第二,罚你滥酒伤身,第三给你做个提点,从今往后若若就是真正的王后了,做事要有分寸些。” 路德的语气全然严肃了起来,不疾不徐地褪下男孩的内裤,裤腰卡在大腿根,如鲜荔枝般娇嫩的小肉臀就这么暴露在开裆裤下方,被松紧的泡泡裤腰勒得更丰满了。 传统南瓜开裆裤遮掩住了蛊惑人心的私密之处,只展露出最适合挨揍的圆润部分,同时能清楚地看出伤处,让这场亲密的闺中惩罚变得纯粹。 腿上的小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无助可怜的反应却得不到男人的宽待。路德扬起了藤条,深深压在了柔嫩的臀峰上,严肃地宣布:“十五下不多打,记住哥刚才说的话。” “呃呜...”穆言若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抗议地踢蹬了一下小腿,凌厉的藤条带着风,就这么快而严厉地抽了下来,如火蛇般咬进根本没做好准备的臀肉里。 “咻~啪!” “嗯呃...!” 上一秒还白嫩无瑕的小屁股立刻横亘起一道笔直鲜红的印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鼓胀起来,比周围的皮肉都肿出一截,与雪白的皮肤和布料对比鲜明。 纤细锋利的藤条如刀刃般割开平静的皮肉,疼得钻心刺骨、穆言若的小手倏的握紧,指头抠进男人的手腕,偏偏叫不出挣不开,除了扑簌簌掉眼泪一点办法都没有。 穆言若还没从第一记抽打的疼痛中缓过劲,第二下责打便再次破风抽落,残忍地紧挨着第一记鞭痕,让撕裂的炙痛面积又扩大了一倍。 男人手中的藤条上下挥舞,以固定的速率严厉地鞭打翘在腿上的小屁股,落鞭的位置也十分精准,每一道伤痕紧紧相贴,不仅带来新的疼痛,也让受罚者产生“就要抽到旧伤”的恐惧。 这根藤条是适合趴在腿上责打的长度,不知是不是文化差异,相较于父亲的“重型武器”,路德更喜欢用轻韧的细物揍人,在白嫩的皮肉上画出漂亮的印记,不需要过于沉重的力道把尖锐的疼痛打进受罚者的记忆,也不容易打出内伤。 ”呜...嗯呜...” 大婚之日当着转播吐了一身不算,休息时间还要空着肚子被揍屁股,眼泪流得妆都花了,屁股皮开肉绽似的疼得可怕。 穆言若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倒霉的家伙,心中的委屈再次达到巅峰,攒着力气再次挣扎起来,两团小屁股在男人大腿上有限地上下耸动,布满道道肉棱的臀肉颤颤巍巍地弹跳,倒像是在迎合藤条似的。 可怜的小屁股在手起鞭落间渐渐被打成了满红,受伤的臀肉远看是成片的艳红,只有凑近了才会分辨出上头沟壑纵横的肿伤。 十五下藤条如路德所说并不冗长,可杀伤力绝对不容小觑。穆言若疼得后背冒了身冷汗,小屁股依旧在痉挛似的抽搐着,两只小脚丫死死蹬着地,好一会儿都没缓过劲来。 路德放下藤条,少有的连屁股都没给他揉,拉起卡在大腿根儿的内裤,给他整了整两边同样弹力打褶的三角内裤腿,甚至隔着内裤又给他来了三巴掌,隔着衣料揍得小屁股砰砰响。 大巴掌揍在肿得老高的肉棱上,大面积的力道与集中的肿痛里外呼应。穆言若疼得呲牙咧嘴,嘴里的被团扯开后立刻哭骂起来,很快被男人从腿上拽起在身前站定,教训孩子的标准姿势。 “记住教训了?”路德一边一只握住男孩的小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等他的答案。 火辣辣的臀伤连棉内裤布料都嫌磨得疼,穆言若小手攥拳不服气,此时此刻又不敢和对方硬扛,扁着嘴敷衍地说了句“记住了”,为了不那么丢脸而转移话题,问:“什么时候去吃饭...” “现在就去。”路德起身将人一抱带到浴室,洗去一脸的鼻涕眼泪和妆容,这次也不用服装师了,直接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裤装礼服。穆言若看自己红眼睛的泪颜实在面对不了宾客,还是微微打了层薄粉,这才别别扭扭地和路德来到了宴会现场。 帕斯的婚礼酒宴不像帝国那样排桌排号,各路皇室名流都自由穿梭在豪华的宴会厅中,比起拘谨的圆桌宴有趣多了。 穆言若本是直奔小爸爸和吴煜这拨人,没想到路德打了招呼,就拉着人去与各国皇室政要见面。穆言若年纪尚轻只觉得无聊透顶,屁股又被合身的小西裤磨得生疼,在被父亲与国王双面夹击,带着他一起与某国上将相谈时悄悄溜号,重新回到了聚成一个omega小团体的小爸爸身边。 吴煜自己觉得坐轮椅不体面,刻意避开宾客躲在最角落,大伙便以这个角落为据点吃吃喝喝,连卢卡斯和麦可思都在这边,小团体更壮大了。 穆言若站在还坐轮椅的吴煜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长长叹了口气,感慨道:“没想到小煜哥今天也能来,真是太感动了...!” “往后殿下说话别老气横秋的。”吴煜拍拍肩上的小手,忍俊不禁道。 “谁这么叫我我就生气哈!”穆言若刚佯怒地鼓起嘴,就被傻乎乎安慰了起来: “若若不要生气啦,结婚的日子是最开心的!可不能生气呀。” 陈诺与桃桃历经两代,经历了形式一样的婚礼,两人对那日的印象却大相径庭。桃桃虽然身上疼着,心中却满是对丈夫的倾慕与未来生活的憧憬。而彼时的陈诺却只有委屈与抗拒,被强势的丈夫压制得畏惧不已,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记在心中的自然不止畏惧与疼痛 ,早已经释然了很多... “桃桃说得对,大喜之日不应该生气!”陈诺微笑着附和,捏捏小儿子的脸蛋,虽然一眼就看出儿子的异样,却没在现场宣之于口。 “哎呀没有真生气!”穆言若撇撇嘴,心说自己这气也不能是对小爸爸他们生的,咬了一口堆着满满鱼子酱的脆面包。 “路德刚打你了?”林泽邱默默在一边看了会儿,趁大家转移话题时悄悄问了一句。 穆言若愣了愣,面对小叔爷也不藏着掖着了,气哼哼地用力点了点头。 林泽邱眉心蹙了蹙,突然对小声聊天的一群人笑道:“今晚洞房花烛夜,我们得按帝国传统闹一闹,对不对?” “那必须啊!洞房花烛夜,就是国王也得听话!”要闹肯定不能闹自家孩子,徐落一下就明白了林泽邱的意思,嬉笑着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