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抽中僵痕疼得捂屁股蹲到桌下/乱躲的爱人得到宽纵狠狠掌臀
陈诺一开始还忍不住哭求,连挨了几下后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抵御疼痛上,除了号啕大哭外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藤条在屁股上排列出均匀的肿痕,从屁股中段的分割线开始一路向下,十下责打几乎把下半截屁股打满,一道挨着一道的僵痕把皮肉连成一片绯红,上下两截泾渭分明。 陈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忍下身后凌厉的责打的,可怜的小屁股每挨一记抽打便高高往空中撅起,两团可爱的软肉惊涛骇浪地抖动,动作大得臀瓣间的小肉缝都清晰可见,最后又很快摆回原位,瑟缩着等待下一记责打的到来。 十二下抽打过后,屁股上的藤条终于暂歇,留下受罚的可怜孩子伏在咖啡桌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 若不是收了力,以男人的力道一鞭下来不破皮也得乌青,而眼下嫩臀上挨过藤条的地方不过是漂亮的玫瑰红色,也许明天褪肿后会挂上淤血,但总归没有那样严厉到残忍。 可陈诺还是觉得疼极了,畏缩地伸手向后,只敢用手背碰碰烫得吓人的肉棱,一点点在伤处上蜻蜓点水地检查,发现没有如想象那般破皮流血才算松了口气。 穆城俯视着爱人,难得耐心地等他颤颤巍巍的小动作结束,小手有些不舍地抓回桌沿,藤条才重新压上还没挨过的上半截,宣布道:“还剩十八下。” “呜...”冰凉的触感再次让人汗毛倒竖,陈诺发出声幽咽的喉音,刚止住没多久的泪水扑簌簌又滚了下来。 藤条掀着劲风再次咬进肉里,几乎就要与先前的伤痕黏在了一起。休息过片刻的臀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陈诺疼得双腿一打弯,差点滑到桌底。 穆城牢牢摁住他后背,朝臀峰靠上的位置又揍了一下,两下抽打间隔太短,臀肉像被连着割开了两道口子,陈诺一声破音的惨叫,两条小嫩腿腾空支棱起来,尥蹶子似的乱蹬乱踹。 “啊呜...慢点...!哥...呜...慢点...” 第二轮责打速度显然快了一轮,穆城本意是让惩罚早些结束,陈诺却疼得七荤八素,越来越肿的小屁股随着蹬踹扭动,大面包似的两团臀瓣被推得一上一下,只可惜这样诱人的美景却根本得不到惩罚者的怜悯与心疼。 叠加的疼痛愈发难捱,刺辣撕裂的锐痛在整个屁股蔓延开来,丈夫越是压制,身体越如逆反般挣扎,陈诺像个被踩住壳的小乌龟,四肢傻气地胡乱扑腾,方才好不容易积攒的几分乖巧随风而逝。 “又闹腾了?”穆城呵斥了一声,松了手,藤条尖点在男孩的后腰上,把人戳了回去。 “呜...哥...打疼了...”陈诺强忍着遁逃的冲动,脸蛋枕着一边胳膊,声音抖得厉害。 “不疼能记得住?”穆城找了处白净的皮肤,重新点下纤韧的藤条,提醒似的往肉里压了压,在小屁股刚刚紧张得要绷紧的时候抽打了下来。 “咻~啪!”、“咻~啪!” “哥...!啊呜...” 第一记笞打还算揍对了地方,在干净的嫩肉上留下鼓胀的红道道。陈诺哪能预料到丈夫还要连着再打,疼得两腿一蹦跳了起来,紧接着的第二记藤条便不长眼地抽上了臀峰,锋利地斜亘几道旧伤,伤痕交叠之处瞬间暴起可怕的瘀血,肿紫的皮肉只剩半透明一层薄皮,仿佛随时都能破溃流血一般。 “打破了...呃呜...别打了!呜...别再打了...”屁股像被生生抽破再撒上了盐,刺辣钻心的痛感滋一下如电流般蹿向全身。陈诺疼得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再也撑不住地捂住屁股,滋溜一下蹲到地上,顺道把铺在桌面上的毯子扯落了,声嘶力竭地大哭。 “哥...我错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吃就是了...呃呜...我会乖的...别打了...”陈诺强撑的小小壁垒被打碎,原形毕露地变回那个一挨打就很不能满世界乱跑的家伙。 ”起来。“穆城居高临下地望向缩成一团的可怜爱人,藤条尖竟在他面颊上点了点,冷脸喊了他的全名:“陈诺。” 被穆城直呼其名是他人生三大恐惧之一,陈诺狠狠一抖,不该挑战丈夫的铁律拉回了他的理智,迅速站直身体,双手垂在大腿两侧,咧着嘴边哭边讨饶:“我趴好...呜...别加罚了...求你了哥...” 穆城神色不明地与他对视几秒,冷肃的目光看得人心窝发颤。陈诺号啕大哭着转过身,要重新往冰冷厚实的咖啡桌上趴,胳膊就被丈夫握住了,踉踉跄跄地被押到飘窗旁的沙发边上。 穆城没和他做任何解释,拽着人撂到腿上,一手压制爱人的后腰,手中的藤条仍没有放松,压在臀腿相接的下凹处,口头的教训不仅局限于这次贪嘴的事:“最后八下,记住教训,面对再喜欢的事物都要保持节制。” “是...呜...我知道错了...”这个数目代表没有加罚,陈诺称不上送了口气,但总归没那么委屈了,两只脚丫子紧张地交缠着,臀肉不自觉地微微绷紧。 男人横着的大掌和陈诺后腰一样宽,体格悬殊一目了然,压制力自然更不用说。若叫旁人看起来,受罚者屁股上红肿的伤痕已经足够严厉,可对于穆城来说却没有达到标准。 “咻~啪!” 腿上趴着受罚者的姿势让藤条在空中的借力时间缩短,揍在屁股上的力道也随之减轻,可被抽了大腿根嫩肉的可怜家伙完全体会不出其中的差别,脑海里就剩“疼”这一个字。 “啊...!别打那里...哥...呜...别打那儿呀...”腿根没二两肉,皮又格外薄嫩,陈诺脑袋一扬又哭破了音,双腿咚咚捶着沙发,脚背拍在蓬松的扶手上,两团带伤的肥臀一拱一拱的,无助地求饶。 小屁股几乎被藤条揍满了,再找空隙处抽难免要重叠在旧伤。那几块被重复揍到的紫色的瘀血处着实刺眼,在皮娇肉嫩的小屁股上肯定要留大半个月。 穆城难得心软了,心中竟生出些在小儿子婚礼宽纵他几分的心思,将可怖的藤条摆到了茶几上,大手盖在那两团沟壑欺负的可爱肉丘上揉了揉,提醒了一句:“不许绷屁股。” “哥...我错了...呜...我会乖的...”陈诺很快感到丈夫的怜悯,赶紧顺势认错,能哭多可怜就哭得多可怜,奢望接下来的责打能一笔勾销。 “臭小子。”穆城沉声斥了句,明明是教训却带了些怜爱的意味,大手啪啪拍在胖嘟嘟的屁股上,拨弄得两团肿肉臀浪滚荡。 陈诺被拍得又疼又麻,哼哼唧唧地微微撅起屁股,刚稍稍放松了身体,突然身后一股凉飕飕的劲风,男人板子似的大巴掌这才重重揍了下来。 “啪!” “呃呜...!” 藤条没有打出大面积的硬块,依旧柔软的小屁股被狠狠拍扁,臀肉四溢。陈诺被揍得向前一冲,差点忍不住就要向后挡的小手瞬间攥住丈夫的裤腿,泪水再次开闸似的涌出。 急风骤雨的严厉掌掴在屁股上炸开,铁掌着肉的声音又脆又响,大面积的辣痛与尖锐的笞责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先前聚集的瘀血被拍开砸散,两种疼痛滋味都饱尝过的就是陈诺的屁股。 掌下的小屁股随着掴打上下起落,弹嫩软糯手感好极了,穆城圈紧他细腰,抡圆膀子一顿劈头盖脸地揍,十几记巴掌多抽了几下,把那鞭痕累累的小屁股揍得均匀红肿,才终于停了手。 巴掌揍得太快太狠,陈诺根本顾不上哭喊,哀嚎全卡在喉咙里,巴掌停了好一会儿才像缓过劲,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起来。 通红的臀肉上依旧清晰显出藤条带紫的痕迹,像大红灯笼上另外画出的纹样,与雪白的大腿和细腰对比分明。 只是红肿没有大片瘀伤,穆城自认这顿体罚力道恰好,捞起伏在腿上止不住抽噎的爱人,抱在怀里给他顺气。 “疼...呜...”陈诺只有在丈夫不是真那么生气的时候才敢撒娇,拖着微微沙哑的哭嗓,把泪水鼻涕不客气地抹在男人肩膀的衣料上。 “儿子调皮,主要因为小爸也总长不大。”穆城重重抓了把手中的屁股,疼得陈诺哇哇乱叫地往他怀里钻,完全顾不上申辩儿子究竟是不是太调皮、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