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一下认一句错五十板子预定/你不会是个好丈夫,我要带若若回去
“!”这又是个什么丢人的打法! 路德一次次刷新底线,穆言若此刻倒恨不能他像方才那样将自己摁倒,劈头盖脸揍一顿算了,还没表示配合与否,屁股就又被路德反手一皮带给揍疼了。 “啊...!你还打...呜...”被揍麻的臀肉好不容易缓过些劲,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穆言若再次被疼得大叫,两只小手瞬间向后护住屁股,又畏惧男人会不会再把皮带往他手背上抽,畏畏缩缩地虚盖着。 路德灰蓝色的深眸凝视着男孩,在等他认错的话,穆言若光顾着捂屁股哭,两只腕子很快被路德的大手一齐抓握起来,牢牢反剪在背后,声如炸雷般的皮带流水般地再次落了下来。 “该怎么说?” 只要不说,身后的皮带便不停,穆言若除了疼字哪记得起其他的事,拧着身子试图躲开身后的责打,听到路德冷冰冰的问话才想起来,拖着哑嗓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呃呜...” “具体说。”“啪!” 一记格外狠辣的抽打落在男孩臀腿相接的嫩肉上,铁烙般瞬间将那块皮肉炙烤到肿起,穆言若疼得一下倒进路德怀里,哭嚎道:“我不偷跑啦!...呜...我不跑了...” “啪!”“继续。” 路德冷着脸命令,抽落的皮带很快再次回到男孩的屁股上,轻轻拍在肿了一圈的臀肉上,威胁意味十足。 “我胳膊疼了...呜...别拧我...呃呜...”穆言若脑袋埋在男人的肩窝,两条跪不直的大腿不停打着颤,小爪子虚抓着空气,只剩气嗓地哭着乞求。 路德松了桎梏男孩的手,索性掰开他双腿腾空跨坐在自己腿上,皮带却一刻不耽误地再次抽了上来,惩罚他的不配合。 抽打从臀峰转移到腰窝向下的上半截屁股,把那片颜色相对浅淡的皮肉抽成艳丽的大红,让铁烙般炙烤过的疼痛范围进一步扩大。 更要命的是私密处因为大腿被腾空分开变得空寥寥的,羞涩的不安全感与疼痛分庭抗礼,穆言若呜咽了一声,再次不老实地捂住屁股,顺道把独属于omega男孩的小小密地也捂住了,说什么都不让打了。 “穆言若。”路德使出帝国家长“直呼全名”的杀手锏,却在面对这张任谁看了都怜惜的泣颜时心软了下来,语气稍舒道:“既然不想哥哥扣住你的手,自己就该自觉。” 穆言若揉着如刚出炉的大馒头般热辣的肿屁股,双肩颤得厉害,不机灵的脑袋却能灵敏地意识到对方态度的转变,立刻顺竿子爬,无限委屈可怜地哽咽着,将湿漉漉的鼻息喷在男人的侧颈:“我很害怕...呃呜...你还这么打、打我...呜...” 天下第一撒娇精穆言若,怎么能连自己这个技能都忘了... 定力再了得的alpha也禁不住这样漂亮的小子直往自己腺体上吹气,路德喉头一紧,攥紧皮带的大手也松了下来,一股邪火没来由地涌上心口,拍开男孩捂屁股的小手,照那两团圆嘟嘟的肿肉狠狠拍打下来。 皮带凌厉却不沉重,红屁股上只有斑驳的小块青印,肿胀充血也没结出硬块,红肿的屁股甚至更宣软了,在男人疾风暴雨的掌掴下大布丁似的弹跳不止。 男孩面对面的坐姿让路德的巴掌不仅抽在上半截屁股,还不断盖改换角度从下往上打,臀峰与臀腿相接处一点不落地被宽大如板子似的大掌重重拍打,连身体里尚未被开发的秘穴都被震得发颤。 整个浑圆的肉团红成了秋收的大苹果,掌缘接触的位置受力最重也最容易形成瘀血,穆言若向后仰起小脑袋,再次泪花四溅,撒娇技巧早抛之脑后了。 十来下为一组的掌臀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直打到直升机开始降落才停止,路德将光着屁股的男孩放到身旁座位上,紧紧给他捆好安全带,再拿皱得不成样的薄毯盖他那赤裸的身前,还不忘绝情地宣布道:“回去五十板子,乖乖挨完打就免了你的惩戒期。” 大火燎原的小臀每一寸皮肉都在烧灼,坐在冰冷的皮椅面上像被蜜蜂蛰了屁股,不仅疼痛难捱更是丢人至极,穆言若甚至没心思理会男人残酷的决定,双手撑着身体试图让屁股离椅子远点,却很快被路德发现了小动作,大手压在肩膀上将他重重摁了回去。 “降落了,乖乖坐好。”路德的语气完全像在和不懂事的孩子说话,穆言若绝望地捂起脸蛋,泪水从指缝间溢出,除了因为疼,更是为了掩饰羞愤与窘迫。 两个闯祸精回到目的地时各自都顶了个肿屁股,吴煜自己把脑袋裹了个严实,被穆修扛回安排好的房间,生怕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惨样。 陈诺在皇宫侍从的陪同下守在二楼的小厅,听到直升机不可忽略的巨响后瞬间冲向可以看到停机坪的窗口,眼见国王抱着被包成一团的小儿子下了飞机朝一楼大门走来。 穆言若脑袋深深埋在路德的怀中看不清脸,可周身散发的气息让陈诺心里咯噔一下,他对绝对强权下被责罚后的屈服之态太熟悉了,几乎有心灵感应般意识到了什么,急匆匆想要下楼去迎接,却被Beta侍从恭恭敬敬地请回了沙发上。 “您在这儿坐着就行,国王陛下会带着王后殿下直接过来的。” 冗长的后缀让陈诺听得不耐,却也不好失了风度,坐立不安地在座位上等了会儿,伫立在门后的另一位侍从便躬身将胡桃木色的房门拉开了。 “若若!!”看到男人怀中一动不动的儿子,陈诺蓦然红了眼眶,一路上的焦虑与恐惧瞬间爆发出来,腾地起身跑上前去。 路德神情严肃,抱着男孩放在沙发上,使了个眼神遣退了屋里的仆从。 “对不起...小爸爸...呜...对不起...”小爸爸漂亮的脸显然在来前就哭过了,这让男孩更加愧疚,穆言若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在看到久未见面的小爸后仍无法控制地哭了出来,半赤着的上身从薄毯中挣了出来,和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儿子似乎还带着海水淡淡的咸腥味,虽说是自己的肆意妄为造成的,可哪个青春不应该大胆叛逆几回呢? 陈诺一句责怪儿子的话都说不出来,纤软的手将男孩紧紧搂在怀里,只会不断颤抖地重复着:“回来就好了...若若回来了就好...” “小爸爸...呜...对不起...我以后不、不这样了...呜...”穆言若说不出的忏悔与道歉在面对陈诺时全盘托出,相较于强权与暴力,更让他打心里挂念的还是小爸爸的泪水与挂念。 “不说对不起了...他们伤害你了么?”陈诺踏踏实实把儿子抱了一会儿,这才捧起人脸蛋来左看右看,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处,忍着泪水轻轻抚摸过那白皙的胳膊手腕上红肿透青的捆伤,还有两颊下颌被捏出的紫色指印。 “就是捆疼了...船开得太快,颠吐了有些头晕...”穆言若面对小爸时很老实,尽量避免一切严重的描述,喑哑的声音却依旧听得陈诺心里一颤一颤的。 “吓坏了吧?快喝些水,这儿有果汁...”事情过去便不敢再回想,陈诺尽量放轻松了语气,泣颜挂上微笑反而更招人心疼了,俯身拿茶几上的水时,正好接上路德递来的石榴汁。 穆言若打了个大大的哭嗝儿,像婴儿一样双手捧住了澄澈的琉璃杯,满满灌了两口后要将杯子放回去,身上的薄毯就这么滑了下来。 男孩的屁股红肿到无法忽略,臀侧还有皮带尾部月牙形的独特痕迹,陈诺心中一坠,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出来的,立刻将儿子搂着腰贴过来,手颤抖着摸上那发烫的肿肉,哽咽地问:“这是...是绑匪弄的吗?!” 穆言若想掩已经来不及了,鼻子再次酸涩起来,想和小爸爸倾诉委屈又怕他担心,咬着牙欲言又止,最后只低低地说了句:“不太疼的...” 一顿把屁股抽成红紫色的皮带究竟疼不疼陈诺怎会不知,瞬间泪水如注地顺着面颊滑落,脑袋需要微微向上扬才能对上路德的眼睛,忍着堵在心口的愤怒,激动到结巴地质问:“他再犯错,也...付出代价了,受了这么多苦...和惊吓,你找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这样狠狠打他一顿么?” 路德深深吸了口气,没有避讳地面对愤怒的小岳父,作出了个更拱火的回答:“我认为若若这次,的确应当受到严厉的教训。” 天下的alpha果然都是这样!这样自以为是,这样热衷于以暴力“教导”一个他们认为犯了错的omega.... “我要带我儿子回去...”陈诺红着眼眶,把薄毯重新拉回儿子身上,鲜有这般态度强硬地说道:“才来了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信任你们帕斯星的安全,而且...” 穆言若没想到小爸爸会这样,紧张地攥住了对方的手腕。 “你看起来...未来一定不会是个体贴的好丈夫,”陈诺把儿子的手反握住,像是得到了更多的力量,双唇发颤却斩钉截铁地说:“我儿子生出来,不是为了送给你们传宗接代的,我宁愿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也不要...留他在不疼爱他的alpha身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