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不服气哭闹又被催眠/穿开档南瓜裤的小公爵趴在马鞍上挨藤条
男孩趴在床上,只露出半张脸,眼睑鼻头全是大哭过后的水红色,小嘴换不上气似的微张着,单一张泣颜就叫人心疼得紧。 “什么情况,要不要马上送去医院?”路德面色铁青,心中暗悔对这孩子下了狠手,眉宇间透出浓重的忧愁,恨不能现在就抱起人来送到医院急救。 国王陛下冷箭似的目光不断刺来,御医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越给人检查越疑惑,犹豫了片刻后才开口道:“陛下,要么我们先开开窗透气,再给王后殿下喂些薄荷柠檬水,伤处喷一些消肿喷雾,兴许过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路德眉头蹙得愈紧,显然对大夫的解决方式产生了极大的质疑,御医暗暗掬了把冷汗,小心道:“王后陛下除了身后的伤,各项体征都还稳定,看起来像...短时吸入超量的信息素而再次昏睡过去...” “行,那便按大夫说的做。”路德额角跳了跳,突然联想到未来能进行肌肤之亲时,男孩在自己身下叫着叫着就睡过去的样子,周遭的气压又低了好几个帕斯卡。 虽说不是真疼晕过去,可穆言若屁股上的伤还是真狠的,发紫的红肿甚至在责打停止后仍在加深,皮下的淤血也更清晰地透了出来,花纹般的青紫在屁股上形成妖冶的抽象画。 先敷了十来分钟的温毛巾,大夫正在小心翼翼地给未来王后被揍得五彩缤纷的玉臀上药,心中暗道国王陛下好狠的手,清凉的药雾将那可怜巴巴的肿肉一处不落地喷了个遍。 “呜...住手...”穆言若这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神志刚明清些就被身后锥心的疼痛闹得哼唧起来,就感到后脑勺被个有力的大手沉稳地抚上了。 “你们先下去吧。”路德对伺候的仆从和大夫微微扬首,待人退出后才将男孩从床上捞了起来,让人跪坐着重心全压在自己身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凑到人嘴边,哄道:”喝点柠檬水,润润喉。” 穆言若像术后麻醉初醒,迷迷瞪瞪的,下意识地咬住吸管嘬了好几口,那微酸清凉的液体滑入喉管,头脑也明晰了起来,一抬眼皮正看到路德这张可恶的脸,瞬间把睡着前所发生的一切与屁股上的剧痛联系了起来,大力推开男人手中的杯子,委屈地控诉道:“呜...我都疼晕了...呃呜...就是你...你要打、打死我...!” 要不是手抓得稳,这杯柠檬薄荷水肯定得撒了,路德积攒的满满心疼很快被这小子折腾掉了几分,放下水杯搂住人细腰,大手在那热呼呼的肿屁股上划了划,耐着性子戳穿:“你是哭得太急,短时间内吸入了太多我的信息素,才昏睡了过去。” “我就是...!”穆言若只记得自己哭着哭着就大脑陷入一片黑暗,在他看来就是疼晕了,委屈至极之下又红了眼眶,拖着沙哑的小哭嗓争辩:“我就是疼晕了!呜...我、呜...我现在也疼得想、想晕...呃呜...屁股被打烂了...肯定已经烂了...” “再哭真哭坏了。”路德被他搅得无奈,又不忍心再激他,大手一下下拍抚着那一抖一抖的后背,依旧带着教训的口吻:“打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昨天不好好上课明明已经口头告诫过你,你可有记住教训?” 穆言若哑口,用力打了个哭嗝,他的确就是奔着不想上课去的,只是没想到作为传说中的未来王后,自己不仅丁点权利没有,连旷课野餐、下个河游个泳都要被狠狠打一顿屁股。 “你们...呜...口口声声说...什么狗屁的、平等帝国...可我、我爸爸都、都不这么打我...呜...”这么一想就更委屈了,穆言若脸蛋迎着路德,两道眼泪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扑簌而落,把一张粉桃脸再次沾湿了。 “你在家的时候还能少挨揍?”路德诧异地扬扬眉梢,对男孩的话显然持怀疑态度。 “我不和..!不和你说了呜...”穆言若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哭声越来越大:“你走吧...我想睡觉了...呜...我回自己屋里...明天我...呃呜...我会上课...你不用管我了...呜...” “这算是打服气了,还是不服气?”路德看着人像只别扭的猫崽子似的在里拱,胳膊也越收越紧,一掌托着一边臀瓣包覆着,牢牢将男孩此时此刻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手里。 “服!服死了!呜...”穆言若现在连两只胳膊也被夹在了身侧,不敢强行顶撞可又咽不下这口气,扯着哑嗓一通乱哭:“我什么都不敢了!呃呜...我连门、门都不出!在、在卧室里吃、吃喝拉撒...呜...” 和漂亮可人的外表截然不同,这小子总有如此这般超强的拱火能力,路德大手攥了攥,把掌中的肿肉团捏了捏,忍下把他掀翻在腿上再拍一顿巴掌的冲动,决定结束无效沟通,开始刻意释放出对男孩来说无异于安眠神器的信息素。 穆言若张着小嘴呼吸,哭喘得又急,无意中就是把那浓郁的啤酒花味玩命往肚子里吸,嘴扁着扁着果真越来越困,肿眼皮垂得直打架,最后倒头睡去也就是一眨眼功夫的事。 这小子又娇又皮,和自己那个叫人头疼的小弟凑到一块儿,杀伤力果真不小,眼下睡着了也好,养养屁股顺顺脾气,否则自己还真忍不住又想揍他... 路德轻轻将男孩抱回床上侧躺好,还往他怀里塞了个大枕头垫着,将他喝剩的柠檬水一饮而尽,带上门,和侍立在卧室门口的仆从吩咐了几句,这便朝训诫室走去。 卢卡斯在仆从们的伺候下换掉了湿衣,吹干头发,干干爽爽地被总管“领”到了训诫室,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男孩一身雪白宽松的棉绸衣看起来干净舒适,荷叶领灯笼袖是帕斯星的传统风格,只是外人看起这套衣装大多只觉得素雅贵气,殊不知这裤子上大有玄机,只有每次进入训诫室时才会换上这样的装扮。 惩戒室并不大,里头摆放的物件也不多,除了正中一个深棕色头层牛皮包裹的马鞍,就是墙上挂着的几支藤条皮拍与板子。用于管教尊贵的皇室后代们并不需要太多的花样,只需让他们真真切切受了疼,把教训牢牢记在肉体与大脑中,就算达到了目的。 卢卡斯正面壁反省,腿都站酸了,如中世纪美少年雕塑般俊美的侧脸透着浓浓的忐忑,他听说别国的王子都有“替罪羊”,可偏偏到了他们帝国这儿就只能自己屁股亲自受苦,哪怕自己如今都已经封爵了,待遇仍一点提升都没有... 父王母后因意外去世得早,年纪轻轻的大哥便早早肩负起这个国家的兴衰,也全权负责了对他的管教义务。 他对大哥向来是敬重有加的,对施予的体罚毫无怨言,可心中的确也实实在在地害怕,毕竟自己又不是铁做的屁股,哪堪得起那样严厉的责打呢... “哎...”卢卡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屁股下意识缩了缩,许多事他明知不可为却仍忍不住去做,要怪还是怪自己精力太旺盛了吧... 惩戒室的大门咯哒一声被推开,卢卡斯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大哥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肩膀止不住地抖了抖,竟听另外两个脚步声也跟了上来,一个轻浅踟蹰,一个虽也算有力却带着明显的犹豫。 “!”卢卡斯几乎瞬间就明白过来,紧张地转过身,果然见麦可斯和瑞克面色苍白地跟在路德身后,与自己交换了个无可奈何的同情眼神,老老实实地贴墙站好,面对摆在惩戒室正中的马鞍架。 路德将已经卷起的袖子再往手肘上收了收,从墙上取下一支带弯手柄的长韧藤条,踱步回到马鞍前,冲还在墙边傻眼的弟弟道:“还不就位?” 质地上乘的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的沉声一下下踏在男孩心上,被旁人观刑的羞耻让卢卡斯无法不犹豫,鼓起勇气冲路德叫了声软绵绵的“哥”,早没有了方才神气活现的派头。 “规矩都忘了?”路德面对亲弟弟的态度比对穆言若更要严厉许多,手中的藤条破风划出咻咻声,带着力道抽在皮质马鞍上,锐利的声响让剩余三人都狠狠哆嗦了一下。 麦可斯已经快哭了,他与瑞克虽然不会挨揍,却是这场活动的组织者,如今眼睁睁看着最好的兄弟要被狠揍一顿,心里简直比自己挨揍还要难受。 卢卡斯不敢再迟疑,攥着裤边的小拳头捏了捏,赶赴刑场般快步走到已经调节好高度的马鞍前,小腹正好压在宽阔的圆弧形鞍面上,双手抓住马鞍两腿上的固定扶手,双腿微微打开,雪白饱满的屁股就这样从宽松的扎腿南瓜裤后暴露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南瓜裤的玄妙之处,平时正常站立时只和普通裤子一般,但一弯腰后裆便会打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那处应该受责的浑圆部位,却又保持了私密部分的隐私,因此向来是年轻的皇室成员们接受体罚时专用的服装。 “二十下藤条,五十下皮板,不耽误你明日上午的马术课。”路德动作严肃利落,纤细光滑的藤条点上男孩肉最丰满的臀峰,试力轻轻抽打了几下,就在男孩紧张到绷直大腿的档儿高高扬起,搅出骇人尖锐的破风声,一下咬在了那团瑟缩颤抖的肉屁股上。 “咻~啪!”“啊呜...!” 软嫩的臀肉在藤条的起落间被迅速压下弹起,如利刃般带着划破皮肉的锐通滋滋往肉里钻,纵然做好了全然的心理准备,卢卡斯仍无法控制地尖叫嚎哭出声,金色的发丝随着小脑袋扬起,双腿跳踢踏舞似的蹦跶起来。 小屁股上很快横亘浮起一道鲜艳到残忍的红肿肉棱,卢卡斯皮肤白皙,便让伤痕更加刺眼明晰,可作为亲兄长的路德却如熟视无睹一般,冷酷的藤条重新压下,低沉地训斥了一句:“给我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