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犯险数罪并罚/拎起小落汤鸡摁浴室边洗边揍/沾水马鞭炒臀肉
穆言若狼狈地坐在稍浅的河滩上,马术课后换上的白T恤和水洗色的牛仔短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美好的曲线分毫毕现地展露了出来。 河水只是看似平静,他跳下小河后被不知哪儿来的一股暗流冲跑,幸好不是往海湾方向而是逆流旋回了皇宫的小码头,让他得以在河床上搁浅。 河面上,瑞克正匆忙划着木筏回来,卢卡斯追不上被暗流拐走的穆言若,又怕自己也给卷跑了,只得爬回木筏上用手帮着扒拉水,好像这样就能让船游得快些似的。 路德赶来得快,一看到木筏与三个湿淋淋的家伙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声喝令叫停要上前伺候的侍从们,自己迈着大步走到码头。 近些看才会发现,穆言若满身可不止河水这么简单,落叶污泥沾了一身,正颓丧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哥!”木筏上的卢卡斯在看到国王后瞬间唬了好大一跳,不自觉喊了一声,穆言若也跟着打了个激灵,可还不待转过头,后脖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上拎了起来。 “诶哟!”人毕竟不是小狗,捏着后颈也不知道疼,穆言若觉得自己颈椎都快被拧断了,哀叫连连想要挣脱,反而被更用力地制住,迫他往码头上走。 大哥这阵仗可太叫人熟悉了,明明卡的不是自己后脖子,卢卡斯已经感受反射性地身后一阵阵发紧,木筏还没停稳就赶紧跳了下来,追着两人屁股后头匆忙替穆言若求情道:“大哥,是我怂恿他下水的,你别跟若若发火呀!” 他不知道穆言若下午还有课,只觉得按大哥的标准,私自下河这事儿已经足够好好揍一顿了,心中愧疚得不行,心道如果若若被自己害得挨揍,把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再叫人出来玩儿了。 听声音就知道弟弟还光着脚丫子,路德顿住了步子,半侧过脸留下叫人五雷轰顶的话:“换好衣服,给我在惩戒室里等着。” 赶来的仆从送来干爽的大浴巾,路德取了一张将男孩连胳膊一起裹好,这边用帕斯语对仆从嘱咐了几句,将寿司卷似的穆言若一把扛上肩头,龙行虎步往皇宫方向走去。 年轻的王后殿下这下真出风头了,忙碌的仆从们一个个都定住了脚步,躬身行礼给国王让道,总管匆匆从城堡里迎出,许久未看到过国王这般难掩怒容的模样,吓得差点没给跪下。 “拿马鞭来。”路德眼下没追究他对不看护好王后行踪的事,只沉声命令了句,以穆言若能听懂的语言。 肩上装死的男孩果不其然很狠颤了颤,片刻后两条小腿在空中蹬了蹬,不知算不算一种徒劳的反抗。 “路德...”穆言若这下真怕了,憋了一路这时才敢发话,打蔫儿的软嗓替自己解释,可怜的语调要换上旁人听去,肯定不舍得教训他:“我是...玩着玩着...忘上课了的...” 总管这时捧着短马鞭一路小跑赶回,犹豫地看了看正卡在国王肩上的屁股,终究还是恭恭敬敬把黑黝黝的牛筋短鞭双手呈了上去,斗胆劝了句:“陛下,您息怒...” 男孩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反而如火上浇油,国王陛下此刻显然没有息怒的打算,面如玄铁地单手接过马鞭,大步走回两人的卧室。 “路德...别拿那个打我...”男人的怒火从脚步上都能透出来,一言不发更叫人恐惧,穆言若被倒扛着脑袋充血,可双手甚至无法自由活动,哪有支起上身的能力。 沾着泥沙湿淋淋的脚丫在皇宫锃亮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穆言若被放进浴室时早已两眼昏花,双目一黑身子一歪就要向前倒去。 这样短暂的麻痹只持续了几秒,如果此刻穆言若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应当恨不能就地昏死过去,路德很快便单手撑住了他,掰着人肩头转了半圈,毫无预警地扬起手中的短鞭,照那裹着湿裤子的屁股就是三下狠辣的抽打。 “咻~啪!”“咻~啪!”“咻~啪!”... “呃啊!” 短鞭搅动浴室内平静的空气,第三下的破风声格外长些,凌厉的抽揍在沾湿的布料上,声音响亮到刺耳。 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那可怕的力道,锥心的剧痛如水蛭般直往肉里钻,穆言若疼得向前一冲,泪水反射性地夺眶而出,双手向后捂住屁股,不服气地大吼:“你打疼我了!!” “脱衣服,给我把身子冲干净。”路德面如寒霜,严厉的语气鲜少有人不感到畏惧。 天生就长了副冷峻面容的的异国男人此刻如杀人如麻的冷血军官,穆言若不是不怕,但也算从小在鬼见愁父亲的手下锻炼过,不甘心就此败下阵来,梗着脖子继续冲人嚷道:“你出去!我就脱...” 路德最后一丝耐性因男孩一通不识时务的叫嚷消散殆尽,拧着人后颈往淋浴间押去,将人死死摁在冰冷的墙壁上扒下裤子,白嫩弹软的胖屁股如剥了壳的鲜荔枝般从裤腰下弹出,上头已经挂上了三道交叠的粉色肿痕。 男人打开头顶的花洒,柔韧的短鞭随着水流落下,一鞭一鞭又急又狠,一指多粗包裹着头层真皮的牛筋鞭将肉臀狠狠抽成四瓣儿,一道道横亘屁股的肉棱争先恐后地暴胀鼓起。 “啊..!疼!...呜...住手!...呃呜...” 弹软的嫩臀在水流与皮鞭下肉浪汹涌,短鞭揍屁股带起水花四溅,裸臀挨打本来就比隔着裤子多了强烈的撕裂感,更不必说沾着水揍,于谁都是无法忍受的疼痛。 站姿挨揍比趴着更能吸收责打的力道,单凭这几下笞打,穆言若已经觉得自己屁股被抽得皮开肉绽了,蹦跶着把屁股肉蹦得一抖一晃,仰头大哭又被花洒浇了一嘴。 男人力大如泰山压顶,穆言若身体被压得死死地无法逃脱,双腿徒劳地踢踏间把卡在大腿根的短裤也踢掉了,像自然形成的镣铐一样让脚步也笨拙起来,无处可躲地被迫承受身后的疼痛。 “脱衣服么?”“咻~啪!” 浑圆的小肉臀已经被揍得沟壑纵横,肿胀的肉棱仍在加深鼓起,路德一记短鞭抽在男孩臀腿相接的嫩肉上,厉声斥问道。 “啊!!”穆言若一声破音的惨叫,双手终于逮着空挡捂上屁股,玩命地揉起来,一叠声连连喊:“住手...呜...我脱...停...呜...” 身后凌厉的责打终于暂停,可路德却握着短鞭负手而立,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冷肃的目光紧紧钉在男孩身上。 就算是严厉如自己的父亲,也从未用这样可怕的工具教训过他,穆言若越想越委屈,又屈于淫威不敢造次,像只被大雨浇成落汤鸡的流浪小狗,哆哆嗦嗦地把已经耷拉在脚踝的里外裤一起踢到一边,恨不能自己长出四只胳膊,两手捂前面,两手捂屁股。 “衣服也脱了。”路德的短鞭在他虚挡屁股的手心点了点,简短而不容置喙地命令。 “呃呜...我不...你出去...呜...”穆言若虽不是个小古板,可真到这时候还是害羞,他俩虽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配偶了,可他对爱情的想象仍停留在拉拉手亲亲嘴上面,怎么能当着对方的面赤身裸体呢... 路德此刻大脑中可是一点情欲都不带,只想着怎么把这胆大包天又不受教的臭小子揍得屁股开花,看人挨了揍还这样不配合,上手抓住人胳膊,挥起鞭子又要揍。 “我脱!啊呜...不许打...呜...”站着侧身挨打的姿势可太像教训孩子了,穆言若脸和屁股胀得一样红,小胳膊像雨刮器一样在身后来回直晃,绝望地大哭道。 未来的王后殿下终究迫于形势哆哆嗦嗦地脱下了黏在身上的湿T恤,年轻美好的酮体终于清晰地展露出来,纤柔的肩型脊背,下凹的纤腰下是浑圆隆起的肉丘,本该雪白无暇的皮肉此刻却挂着残忍的鲜红,臀峰上鼓掌着不均匀的肿棱。 “好好洗干净。”路德手背上的青筋依旧弹跳地隐忍着,目光不移动地注视着眼前无措的男孩。 屁股上锥心刺骨地辣痛难当,散着热气的水流还在不断刺激着肿胀的臀肉,带来一抽一抽的蛰疼。 穆言若哭哑了嗓子,尽量不去看一旁刽子手似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是该好好洗洗,可却不该是以这样窘迫的方式,拨弄头发的小手顿了顿,吭哧吭哧地又哭了。 男孩刻意背对着自己,双腿哆哆嗦嗦,似乎连站着都有些吃力,路德看着那少说也挨了二三十下马鞭、布满肿痕的红屁股,耳畔是那隐忍又带着倔强的哭声,终于还是心软了下来。 可心软不代表惩罚结束,穆言若一直站在淋浴间拖沓,显然是不知怎么面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事,路德替他关了龙头,又是一顿浴巾蒙头杀,把人被热水烫得发粉的身体囫囵擦干,扛回豪华干爽的卧室里。 天旋地转间,穆言若屁股着床被扔到了软榻上,嘶哈倒吸着凉气跪起身,将罩在脑袋上的浴巾扯开,正看高大的男人把可怖的马鞭放回边柜上,心里刚暗暗松了口气,才发现路德紧接着打开抽屉,从里头抄起一块带着漂亮实木纹理的大板子来。 “!!”穆言若瞠目结舌,连害羞也顾不上,赤裸着身子就想翻身下床,可牵扯着屁股的伤动作不灵便,很快就像只被兽夹伤了腿的小动物知道自己躲不掉,索性往大被子里一钻,捧着屁股哭开了。 路德两步迈过床沿,一掀被褥就把穆言若重新扒了出来,正看到抱着脑袋趴在床上的男孩,满是红道道的肿屁股与浑身雪白的皮肉对比鲜明。 身后瞬间凉飕飕地无遮无拦,穆言若抖得更厉害了,两只小爪子探到身后,手背哆嗦着轻轻磨蹭一股一股的肉棱,泣不成声地哀求:“你别打我了...呜...我就...就是玩了一下...呜...我明天会去、去上课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