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一片狼藉H(彩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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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醒了之后,跟着进了厨房,好在方寻吾的蛋糕已经做完了,放进了冰箱里,他把昨晚买的饺子皮取出来,带着薄雾一块儿包饺子。 中午吃完饺子,薄雾说今天他的灵感很多,想要画很多东西,之前方寻吾觉得薄雾有绘画的天赋,就给他买了一些绘画用的工具,帮他在阳台里支好架子,又端了一壶红茶和早上做好的咖啡味小饼干,担心他吃腻,又去厨房洗了一盘水果出来。 薄雾一条腿踩在高脚凳上,令一条腿自然的垂直放松,阳光温柔的打在他的身上,原本方寻吾只觉得他的头发是颜色较深的棕色,不仔细看和华夏人的黑色很像,但是在阳光下倒是有些红棕色,感觉很神奇,不过那对翡翠色的眼睛,就已经非常耀眼了,也难怪方寻吾很难去关注薄雾的头发。 薄雾看他端着一盘漂亮的浆果,浅浅笑了一下,露出脸颊上那颗酒窝,方寻吾再次修正自己的观点,薄雾的眼睛和酒窝都很好看。 方寻吾回工作间埋头工作了一会儿,下午三点多就开始准备晚上的团圆饭,而薄雾在天渐渐黑了之后,就开始拄着拐杖,按照昨天方寻吾和他说的,华夏国人过年的习俗要贴“福”字和春联,开始给家布置新年的气氛。 一共做了五菜一汤,方寻吾觉得自己厨艺又有增进,具体表现为餐桌上的菜,除了骨头和鱼刺,都被薄雾吃光了。 厨房收拾干净后,方寻吾拿出做好的蛋糕和那支没有用完的朗姆酒,薄雾看见蛋糕惊喜的模样,令方寻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白皙的皮肤慢慢爬上了一层绯红,薄雾似乎很精通调酒这件事,他在厨房里用有限的材料,随意捣鼓了一会儿,就喊方寻吾进去端酒。 方寻吾的黑森林蛋糕是按照四寸模具做的,之前也做过一些蛋糕,大部分是纸杯蛋糕,会带去当地的福利院,分给那些可爱的小朋友们吃,偶尔会做慕斯蛋糕,和邻居们一同享用。 薄雾似乎很喜欢这款蛋糕,抱着托盘不一会儿吃了三分之一,方寻吾小口抿着薄雾调的酒,感觉自己有一丝微醺,用勺子挖了一小块蛋糕尝尝,好像确实还不错。 薄雾侧过头,对着方寻吾眨了下眼睛,小心翼翼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看方寻吾没有反对,伸出舌尖舔了一圈他的唇瓣。 方寻吾怔楞了几秒,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唇瓣,薄雾又亲了过来,亲在了方寻吾的手指上,将他的手指舔的黏黏糊糊的,方寻吾微张开嘴想说“不干净”,手指就被薄雾抓着按在了沙发上,对方那张红润的嘴唇再次亲在了自己的嘴上,小心试探的摩挲,灵动的舌尖顶开唇瓣,敲开牙关,侵占四处。 缠绵的吻,就像微醺的酒,环环绕绕,室内一片温暖的花香。 当方寻吾的信息素阻隔贴被撕掉的时候,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此时他被薄雾压在沙发上,薄雾像只小猫咪正在他的唇角和下巴上留下细碎的亲吻,而他的手摸在薄雾坚实有力的胸肌上……就像那个旖旎的梦。 “不……”方寻吾想缩回自己的手掌,他感觉自己的手心被对方的心跳烫到了,薄雾稍稍抬起头,用那对诱人的眼睛凝视着他。 薄雾稍稍抬起自己的身体,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些方寻吾看不明白的东西,微垂着睫毛,表情似乎有些委屈。 “我…”方寻吾释放了一些自己的安抚信息素给身上的omega,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抬起手摸了摸薄雾的头发,“我可能喝醉了。” 他并不排斥和薄雾接吻,只是时间太短了,他还不习惯和别人发生这么近的关系,而他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一身学识临到关头似乎都被这几口薄酒冲走了。 薄雾闻着空气中属于方寻吾的松针味安抚信息素,睫毛轻颤像是要哭了,方寻吾这才着急起来,连忙支起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哄这个漂亮的omega。 最后他只得主动亲了一下薄雾的脸颊,脖颈泛起一片潮红,憋出一个字来:“乖。” 薄雾惊喜地睁开双眼,再次扑向方寻吾,急急朝着方寻吾的嘴唇吻去,方寻吾放开自己的关卡,放任对方与自己的唇舌相缠。 方寻吾主动伸出舌头进入对方的口腔,学着薄雾刚刚对自己的做的,用舌尖舔过对方敏感的上颚,最后卷上对方的软舌,薄雾轻轻“哼”了几声,手指摸向方寻吾的衬衫,快速解开扣子,又去解自己的皮带,拉着方寻吾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很快薄雾的衬衫就被脱掉了,光裸着上半身坐在方寻吾身上,薄雾的身体,他只在那天见过,上面满是鞭痕和指印,鞭痕好理解,但是指印……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过薄雾的胸膛,可以想见这是一具充满力量的男性身体,比自己要强壮很多,胸肌饱满有弹性,底下的腹肌也很明显,而自己只有一层浅薄的腹肌,胸膛也只是一个普通alpha的样子。 方寻吾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有身材焦虑,竟然不如一个omega健壮?! 薄雾眯着眼睛享受方寻吾手指的探索,他喜欢方寻吾这么细致地摸他,而且他更喜欢看方寻吾泛红的脸和脖颈,这个博学的东方男人,害羞起来真的好可爱。 不知道是谁主动,两片嘴唇再次贴合在一起,薄雾抽掉了方寻吾的皮带,拉着他的手掌摸向自己有些濡湿的部位,薄雾贴过去,用动人心魄的声音问他:“可以吗?” 方寻吾的指间摸到棉质内裤上有一片湿泞,一个翻身将薄雾压在自己身下,手指细细摩挲他凌厉的下颌线,眼睛从身下人柔软的头发,一路逡巡至那张红润但是有些薄的嘴唇,拽着薄雾的手礼尚往来摸向自己的胯下,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可以吗?” 薄雾眨了眨眼睛,当做同意了。方寻吾的吻从他的额头开始,沿着鼻梁往下,一路到他的颈侧,滚烫的手掌分开身下那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手指挑开内裤边沿,摸到薄雾的性器…… 薄雾向后仰着脖子,嘴里满含情欲的呻吟,微眯着一双翡翠色瞳孔里露出一抹狡黠。 一路从沙发转到主卧,满屋都是松针与花香融合的旖旎味道,方寻吾深知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平常也很少对一件事或者人产生非常强烈的占有欲,他的手掌像是自己开了窍,在薄雾的胸膛和大腿上不断流连,上面印满了自己的指印和牙印,由嫌不够,第三次快射之前,直接在薄雾的锁骨处吮了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吻痕。 胯部猛烈的操干持续不断的将性器捅入身体最深处,那柄凶器一直在顶撞薄雾的生殖腔,薄雾知道自己并未到发情期,生殖腔是不会打开的,这样深的顶撞,既痛苦又裹挟着快感的酥麻,使得他咬不住嘴唇,微张的红唇不断发出迷乱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被身上的alpha逼迫成了一头只会交媾的淫兽。 当薄雾的性器再次颤巍巍抖动起来,方寻吾一把掐住那根射过太多回的粉色性器,凑到他耳边轻笑一声:“不可以。” 此时那对陷入情欲的翡冷翠噙满了晶莹的泪珠,薄雾喘息着用手勾过方寻吾的脖子,在他下巴处狠狠用尖牙咬了一对牙印。 方寻吾最后的理智大概就是用一秒钟回忆薄雾是否在发情期,以及下一秒咬紧自己的牙关,不对身下的omega进行腺体标记。 薄雾却相反,他爽到不能自己的时候,不断在方寻吾下巴和颈侧留下暧昧的吻痕,甚至凌晨四点那次做爱,还在方寻吾颈侧咬一对很深的牙印,并注入了自己大量的信息素,直到第二天早上牙印都没有消退,甚至隐隐显出两小块儿淤青。 昨晚做了四回,下午醒的时候,方寻吾的手掌还轻柔地捏了捏薄雾的胸膛,而睡在他怀里正在欢快打小呼噜的薄雾,身上一片狼藉,除了脸和腺体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 他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俯身在薄雾脸颊轻轻落下一枚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去客厅找出自己的通讯器,申请了今天和明天的假期,做完这些再次回床上抱着香软的omega睡觉。 再次睡醒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半多了,E国再次进入夜晚,方寻吾看到怀里的omega,将脸贴在自己肩窝处,浓密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打在自己皮肤上,有些痒,这种抱着自己的omega睡觉的体验,对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不禁伸出手指想去抚摸薄雾的睫毛,还未碰触到睫毛,就被薄雾一把抓住,然后张开嘴在上面咬了一口。 方寻吾笑了笑,轻柔地说:“该起床了。” 方寻吾感觉肩窝四周的皮肤被睫毛上下轻扫,那就是怀里的人醒了,薄雾用刚起床自带的懒腔,将头往更深处缩:“我是谁?” “乖乖,该起床了。”方寻吾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事,自己主动喊的新称呼,一时间还有些羞赧。 薄雾满足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温热的嘴唇贴上方寻吾的颈侧:“嗯……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