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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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学校的期末考陆续结束,云来的管理课也告一段落,他开始期待考完试能有一个轻松的寒假,能好好放松休息甚至能偷偷回趟C县陪外公外婆过年。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云来从考场出来就看到在门口等着自己的霍宽。 霍宽穿着和云来同款的羽绒服,背着琴包,高挑的个子在人群中格外耀眼。 在张望的霍宽一看到云来,就开心挥手,跑到云来的身边,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他围上,“我们快回家吧,车已经等好久啦,不然赶不上吃哥哥的生日蛋糕了。” 霍严今年29岁,按A城的习俗是要大办。霍父亲自主持,邀请各路宾客到郊区的霍宅庆贺。 霍宽在家就换好了礼服,外面套个羽绒服就能出门。云来可不好意思穿着礼服去考试,只能在车上边赶路边换。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云来脱掉外套毛衣也不会觉得冷。云来系着衬衣扣子,霍宽手开始不安分,从底探入摸云来的腰,边摸还感叹自己的饲养成果:“老婆的肚子肉软软的,好好摸。” 云来羞恼地拍掉他的手:“都怪你,我胖了好多,这衬衣前几个月参加公司活动还能穿的,现在都紧了。” “老婆胖也好看,我喜欢!”霍宽锲而不舍地贴上来,环着云来的腰去亲云来的嘴。 云来果断的闪开身,脚踩在霍宽的胸口,保持两人间的距离,当着他的面儿换裤子。 霍宽不服气的掰云来白雪的腿,气哼哼地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你属狗的呀!”云来的脚踝被霍宽握住抽不回来,见他又要咬一口,忙讨饶凑过去,如霍宽的愿亲了他一口。 “我就是老婆的小狗狗怎么啦,汪汪!咬你腿,我还要咬你屁股!” 霍宽学着狗叫在云来脸上胡乱亲,逗得云来咯咯笑,脸上被糊满霍宽的口水。 两人抵达霍宅正赶上要切蛋糕,众人齐聚室外的草坪,中间摆着三层的定制蛋糕。霍父远远看见霍宽进门就对他招手。 云来接下霍宽脱下的外套,霍宽在他的默许下兴高采烈地冲站在父亲和哥哥跑去。 霍家父子三人除了年龄带来的气质差距外,兄弟二人和父亲长得极像,都继承了父亲的高大英俊,三人穿着同款的礼服,在人群之中就是最吸睛的存在。 分完蛋糕,晚宴进入高潮。在仆人们的引导下,客人们戴上特质的精美面具,穿过长廊,进入奏着舞曲的宴会厅。 今夜与其说是生日宴,不如说是霍父为霍严准备的相亲会。到场的女性居多,且多为A城权贵的千金,各个身姿曼妙,面容姣好,各有千秋。 舞池中已有领舞的人带着宾客翩翩起。霍父在霍严的搀扶下缓缓入场,步入宴会厅站定,就有身着华贵的女子上前与他们打招呼,霍父慈祥的笑着,一一为霍严介绍女孩子的家世。霍严没有戴面具,脸上也看不出喜怒,笑容可掬地与每人致意。 霍宽拉着云来一起戴上了面具,跟着舞者一起在舞池中胡乱跳着,笑闹着,不一会两个人都闹出一身汗。云来受不了得要去一旁休息,霍宽则去给他倒水。 云来坐在与霍严处在对角线的位置,越过舞动的人群,能看到霍严正面对着轮番轰炸。霍父拍了拍霍严的肩膀,在他耳边嘱咐了什么便离场。 霍严脸上短暂地露出疲色,再又面对殷切的女孩时又是一副无懈可击的笑容。 舞会正是酣时,顾时准带着一名戴着白色面具身穿白色礼裙的女孩从外而入。 女孩身材纤细,礼裙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体,描出她勾人的身体曲线。半截的面具露出她涂着艳红色口红的朱唇,衬得她皮肤胜雪。 女孩踩着高跟挽着顾时准的手臂款款走近霍严。 顾时准附在霍严的耳边说了什么,霍严的眉毛瞬间蹙紧,眼神带刀似的看向女孩。女孩几不可查的瑟缩了下。 顾时准送到人后也没多留,潇洒地挥手离开。 云来伸长脖子想继续看看女孩和霍严的发展,奈何舞曲切换成热情似火的曲目,人群沸腾了起来,挡住了云来全部的视线,霍宽这时候也端着果盘饮料回来,尽职尽责地开始投喂云来。 云来再看向霍严原来的位置时,霍严和女孩都不见了。 吃饱了云来更不想跳舞,霍宽被霍父叫走,他便揉着肚子随处溜达。 霍父常住在郊区的这套宅子,全部都按着他的喜好请知名设计师打造,宅子占地大,足够装下霍父全部的想法,生活区舒适典雅,游乐区童趣十足,云来想游乐区这些设施应该都是为霍宽设计的,好奇的开始闲逛。 游乐区修剪成迷宫似的小花园,树木组成的围墙足有2.5米高,云来本身方向感就不好,转了几个圈都找不到来时的方向。一摸手腕想起来电子手表在换礼服时落车上了,手机也没带身上装在外套里。 云来借着微弱的灯光,跟着记忆里不知是谁说的迷路就靠右边走的原则,一路前行。 走到一个拐角处时,云来猛然发现树墙的另一面有两个人,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定睛一看,是霍严和那个白裙女孩! 在月下两人激烈地拥吻在一起,压根没注意到云来的动静。女孩的裙子被高高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裙子的肩带都被褪到臂弯处,要不是霍严手臂挡着,云来还能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 云来吓得大气不敢出,捂着嘴转回原处。脑子飞快消化这么劲爆的画面。 霍严不是和晏辞在一起了吗?这算是出轨……? “嗯~老公,别停,我还要,”一吻刚结束“女孩”便又缠上来邀吻,恨不得长霍严身上似的,使劲得贴住霍严的身躯,全然不顾挂不住身子的礼裙。 “骚货,露天都能发情?自己要穿成这样,还是顾时准给你穿得?还有这胸……跟真的似的,”霍严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蛊惑。 “我……我自己要穿得,今天那么多漂亮女生,我不这样穿,怎样才能让老公只看我?老公,要不要摸一摸?”女孩声音里带着难以自制的情动,主动拉开背后的拉链,把胸脯往霍严手上送。 霍严喉头一滚,当真全部拉下女孩裙子,大手托起那“巨乳”掂了掂,“手感不错,不如给你隆一对?好吗?”低头吻住女孩送上的粉嫩唇瓣。 “嗯~啊~老公喜欢我怎么样都好~” 这对话过分劲爆,云来听着声音不对,偷偷探出头确认,那身着白裙的“女孩”果真是晏辞! 白裙已经被脱掉,晏辞近乎赤裸的沐浴在月光下与霍严激吻。 霍严明显情绪失控,强制与晏辞分离,让晏辞转过身,脱掉碍事的长裙想要给他简单扩张时才发现,晏辞后穴里早早插着跳蛋,电源线一路蜿蜒至大腿,开关被贴在大腿上开着低档。 “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快拿出来,我要老公的大肉棒……”晏辞一脸痴相,见霍宽久久没动作,侧过脸去舔霍严下巴,踮着脚用臀肉去蹭霍严肿胀的下体。 霍严被刺激得双目赤红,食指一勾拉出来敬业振动的跳蛋,下一秒就用自己涨得疼的肉棒填满已经被开拓好的肠道里。 两人在寂静的夜里激烈地交缠,晏辞毫不掩饰地放声淫叫,肉体的拍击声在无人的迷宫里显得格外响亮。 云来屏气敛息,默念非礼勿视,谨慎地大步原路返回。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情况下,他竟顺利的找到了路,差点累瘫在入口处。 “老婆!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好久,手表不戴手机不带,气死我了!”霍宽从远处跑来头发丝和衣领都乱了。 云来忙去捂霍宽的嘴,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两人,“我就走着走着迷了路,回去说回去说,”拉着霍宽不准他回头,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宅子。 “你跑迷宫里去做啥,天这么黑,你逛不出来,我哪儿去找你!”找到了云来,霍宽还是气不过,以前都是他走丢被云来训,这下云来走丢了他可是知道着急了,嘴里是一刻不停地念叨。 “好了好了,我错了嘛,别生气了,”云来抱着霍宽的手臂摇来摇去,见他始终不肯松口原谅自己,拉下他的脸踮起脚用力的在他喋喋不休的嘴上亲了口,发出清脆一声“啵”! “那……那,这次姑且原谅你一次,以后不能让我担心,去哪儿都要告诉我,带着我,”霍宽好哄极了,一个吻就让他泄了气,一肚子气都消散,开开心心的拉着云来去见霍父。 来到霍父的房间,云来发现霍严早就到了,衣着得体,见到云来进来还主动打起招呼。云来恍惚觉得在迷宫里的自己一定是出现了错觉。 霍父慈爱地问候了云来生活近况和学习情况,聊了两句便嘱咐他要照顾好身体,好好休息,示意他还有话要和两个儿子说。云来识相地道了晚安,先行离开。 云来出门顺便捎上了门,按照霍父的嘱咐挨个屋子找他和霍宽要睡卧室。 正经过霍严的屋前,门从内部打开,一只手伸出拉住了云来。 云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霍严的房间,定睛一看是晏辞! 晏辞好好地穿着白色的礼裙,取掉了过肩的假发,精致的面容依旧美艳动人,只是一双美目带着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