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 小少爷的暗妓之路 一(开张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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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相告知慕容小少爷,他通过了暗妓的考核。 青阳有点懵,这就通过了?会不会太儿戏了? 但白左相和玉公子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意味着……他可以用暗妓的身份接客了。 初开张,首次接待的客人,需要白左相和玉公子把关,青阳早就有了人选,忐忑地跟他们说了后,白左相面露惊讶,问他确定么? 旁边的玉公子却是笑了笑,直接拍板说准了。 至于暗妓的名号,青阳没费什么心思,取做“冬云”,这是他在玉欢戏馆演秘戏时,那个奶娘的名字。 接下来,南风馆负责通知客人,敲定冬云公子的接客时间。 慕容忠良接到南风馆的帖子,毫不意外,选好时日后,等待的这几天,他和小儿子颇有默契地互不相见。 到了约定那天,慕容小少爷提早到了南风馆。 鸨婆周妈妈领他熟悉流程,暗妓的厢房都是在最上面的一层,除去白左相用来处理事务的那一间,以及玉公子独占的一间,其余厢房都是暗妓轮流使用。暗妓的总人数约莫有十几、二十,周妈妈说不出确切人数,青阳猜测只有白左相、江老板和玉公子掌握这些机密资料。哪怕是暗妓之间也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他自己就不知另外两个暗妓候选人林子秋、沈河到底通过没有。 暗妓基本上有要事职务在身,并不是专门做皮肉生意的,故南风馆每日大概只有四、五个暗妓坐镇,很少超过十人,逗留时长和接客次数都相当宽松,但若是长期不来,或是过于频繁,白左相会出面调整。 大致熟悉了一遍后,周妈妈看时辰差不多了,吩咐两个白衣人给慕容小少爷准备准备。 沐浴,修容,吃下变声色的药…… 令青阳感到惊奇的是,南风馆专门做了一套衣服给他。他原以为会穿上那身红色轻衫,却不想白衣人把一件月白色的外衣给他套上。这衣服做工考究,绣着流云卷纹,腰带和袖边是靛青色的,竟跟他胡乱取的“冬云”名号还蛮相称的。 换好衣服后,玉公子进了房间,一脸兴味盎然地打量将要接客的慕容小少爷。 “还是太规矩了。”玉公子评价道,上前一步,扯开慕容小少爷的衣襟,露出锁骨和一片雪白的胸口,这样半掩不露,方便客人伸手进去,直接揉抓小少爷的奶子。 玉公子又叫白衣人拿了口脂,青阳不敢反抗,玉公子给他抹了双唇,随即子捏着他下巴细细端详。青阳紧张得抿唇屏息,被看得心里发怵。片刻后,玉公子终于笑着放开他,“好了,冬云公子准备妥当,可以去接客了。” 玉公子似乎兴致很好,亲自领他去厢房,说让他在里面等一会,客人很快就来。 房门关上,房里剩下慕容小少爷一人。 房内陈设简单,由中间横放的屏风隔开两个空间,一边是浴桶和一些清洁换洗用的器具,绕过屏风走到另一边,赫然就是办事用的大床。 青阳呆呆站在原地,依旧有种不真实感。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墙边的木柜上放着干净的素色衣服和浴巾,以及……一面镜子。 青阳忍不住走近一些,看清镜子里面的人后,他怔了怔。这身月白色的衣服清雅大方,本该把人衬得矜重贵气,然而特意拉开的衣襟,以及唇上那艳俗的绛色,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卖身的小倌。 这,这也太…… 蓦地意识到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青阳慌慌地把敞开的衣襟拉拢齐整,可他又清楚自己在做无用功,待会总要给客人…… 思及此,他喘息一下,胸口酥麻,奶孔涌出的淫水把内里浸得湿湿黏黏,他缓缓松开揪紧的衣襟,恢复成敞开的状态。 青阳不禁埋怨地看了眼房门,客人怎的这么慢?就那么几步路,难不成还要半途歇歇脚? 可他又怕客人真地进来,毕竟第一次正式接客,这种对未知的害怕和期待,难免使人怯场。之前的暗妓培训,有人陪同、监看,这回全靠他自己面对。 思来想去,青阳还是打算避一避。心慌意乱地走到屏风后边,看到那张尚还整洁干净的大床,他便两腿发软,气都喘不顺了。 待会就要这张床上……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床边坐下,闭上眼,轻拍胸口,深呼吸,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房门正好打开。 青阳一惊,紧张得汗毛都立起来了。透过屏风,隐约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轮廓,应是进来了一人。听动静,此人似是常客,进了房就熟门熟路地脱衣服。 青阳咽了咽唾沫,终是心痒难耐,轻手轻脚走到屏风一侧,悄悄探出头来。 黄尚书已经脱光了,正拿过一件素色外衣套上,不经意间瞥到屏风那边,探出一张羞红的俏脸,视线接触的瞬间,少年立刻缩了回去。 黄尚书愣了愣,哟,这小骚货玩儿欲拒还迎呢?他兴奋地搓搓手,快步走向屏风那边,“冬云?叔叔这就来疼你了……” 然而黄尚书扑了个空,少年已经绕到屏风另一侧,黄尚书愈加兴致高涨,肥胖的身子敏捷地转回屏风那侧。 青阳吓得脚步一顿,心都快跳出来了。黄尚书距他几步之遥,只套着一件素色外衣,肥胖的身躯一览无遗,平日那张敦厚的笑脸,此刻满是不加掩饰的淫邪。 之前黄尚书给他留过名,可他压根看不上黄尚书。 青阳暗暗咬牙,若不是爹的提议…… 目光略过那宽胖的肚腩,稍微往下,翘着一根粗壮挺拔的肉茎。 唔……胖归胖…… 黄尚书觉察到青阳的视线,干脆伸手握住涎着稠水的肉棒,献宝似地对着青阳晃了晃,“小骚货,馋了吧?” “你、你……”青阳张了张嘴,平日嘴皮子利索,现下却紧张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又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触到墙壁,他惊觉自己没有退路了,可他没感到绝望,相反,竟是心思活泛、脸红气喘地盯着步步逼近的黄尚书。 怎么办?要被这淫棍得逞了…… 黄尚书大步走近,直接把人抱起。青阳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扛到肩上,下意识挣扎起来。 “哎哟,冬云可真带劲,好,好,再大力点。”黄尚书拍了拍肩上的屁股,响亮的“啪、啪”两声,青阳的挣扎顿住,这个姿势和黄尚书的举动让他感到屈辱。 “……你、你放我下来!” 然而黄尚书只是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到身前,眼见那胸前的月白色外衣已有蔓延的湿渍,心中暗道这小骚货分明期待得不得了。 肥头大耳的脑袋陶醉地蹭了蹭白嫩的胸口,青阳嫌恶地伸手推人,几番推搡,不见成效,反倒衣襟滑落肩头,粉色的乳头被黄尚书吃进嘴里。 “嗯,你、放,放开……” 微弱的抗拒抵不过啧啧的吮吸声,不消片刻,青阳乖乖抱住黄尚书的脖子,自发地挺胸送乳,享受得喘息连连。 都……都怪爹…… 状况渐佳,房门却再次打开。 黄尚书把人放了下来,笑着和进来的人打招呼:“你们再不来,我就要独享囖。” 慕容忠良大度地笑笑:“僧多粥少,先到先得也是合情合理。” 而陈太傅则两眼放光,他收到南风馆请帖的时候就有所猜测,果不其然,这个叫“冬云”的暗妓就是他之前肏过的乖乖孙儿。 青阳偏头避过陈太傅露骨的视线,并且把松散的衣襟拉回来,遮住被黄尚书吃过的奶子。父亲和嫖客同时在场,他难免感到羞耻,虽然这种羞耻感很薄弱。 陈太傅上下扫了眼青阳这身端庄又风尘的打扮,顿觉口干舌燥,无暇和另外两人寒暄客套,疾步走过去,“乖乖冬云,祖父来给你捧场了。” 年纪最大的陈太傅最是猴急,抱着人就亲,青阳被亲了两口才反应过来,眼见陈太傅干瘪的嘴唇沾上艳红的口脂,心底那种微弱的羞耻感蓦地扩大。他挣开陈太傅,转身想逃往父亲那边,然而陈太傅色欲攻心,又眼疾手快,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按回怀里。 “冬云,别走啊,让祖父摸摸,好冬云,祖父做梦都是你……”干枯的手急急地探进敞开的衣襟,猥亵地在软嫩的奶子上左掏右摸,“哦……冬云的奶子都那么湿了……乖乖是不是惦记着祖父帮你吃奶水?嘿嘿……” 青阳被揉奶揉得腿都软了,但仍试图拉开距离,“放开……唔……” 陈太傅怎可能放开?听罢只把人抱得更紧,低头“啧啧”亲了亲乖乖孙儿的颈侧,“别怕啊,祖父疼你都来不及呢。别动,冬云,好冬云,你不想祖父吗?” 耳边是陈太傅湿热急促的粗喘,青阳抬眼,父亲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好整以暇地看着亲生儿子任人轻薄。 爹……让他把黄尚书和陈太傅同时叫来……就是想看这样的…… “陈大人,这还没到床上呢,而且明明是我先来的。”黄尚书看得眼热,抓过青阳的手臂,想把人抢过来。 “这事哪有先后之分。”陈太傅不顾老脸地回道。 “哎,陈老,你这就不地道了吧!”黄尚书并不退让。 青阳被两个客人夹在中间,听着他们争论谁先肏他。 有什么好吵的……快点…… 快点…… 青阳抿了抿唇,主动靠向黄尚书那边,“你……” 黄尚书和陈太傅同时愣住,黄尚书先一步反应过来,面露喜色,一把把人抱起,往屏风后边的大床走去。陈太傅也回过神来,连忙追过去,不甘道:“孙孙,亏祖父那么疼你——” 慕容忠良摇头失笑,随即缓步跟上,其实小儿子选择黄尚书的理由很简单,三位客人中,只有黄尚书的鸡巴他仍未尝过。 屏风旁放置着两张椅子,慕容忠良坐了下来,视线正对着大床。 他的小儿子躺在床中央,陈太傅在床边脱衣服,而得了优先交媾机会的黄尚书跪坐在床上,那双粗短的手扣着青阳纤细的脚踝,往左右两边拉开,月白色的衣服下摆随之撑开,青阳只穿了这件外衣,下身光溜溜地没有亵裤,腿间春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黄尚书眼皮底下。 白嫩的双腿之间,粉色玉茎颤巍巍地翘着,龟头覆着一滩黏糊亮晶的淫液,囊袋往下,早就准备妥当的后穴兴奋得频频收缩,期待着挂牌新张的第一根鸡巴。 此等尤物,黄尚书一刻也不想耽搁,呼吸粗重地握着肉屌挺胯欺近,对准水亮的皱褶小口,毫不含糊地一杆进洞。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青阳“啊”了一声,被插得浑身紧绷、玉趾蜷紧。黄尚书抓着青阳白嫩的大腿根,尽可能地让这两腿固定在肥胖的腰身上。青阳觉察到客人的意图,手肘撑着床,努力抬高腰身,两腿夹紧客人腰侧,好把自己的屁眼钉在客人胯上。 慕容忠良呼吸变重,他的小儿子卖力得后腰都悬空了,表现得比嫖客还要急切,勾得黄尚书气息骤重,猛地挺胯狠肏。不过数下,小儿子急促地呜咽出声,腰腹绷紧了,一小股白浊的精水溅落在月白色的衣服上。 青阳的腰随即软了下来,但黄尚书没有停歇。青阳觉得自己要被撞散架了,可他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勉力稳住自己,甚至再度抬高后臀,好让小穴更好地接纳进出的男根,毕竟……毕竟客人还未射…… 对……自己是暗妓,不该怠慢了客人…… 他不禁回想起方才和黄尚书的你追我躲、被迫就范,要是……要是爹和陈太傅晚些进来就好了,那样的话,这个淫棍会对他做更多的……唔,太深了……要不,下次单独叫黄尚书…… 一只枯瘦的手伸了过来,青阳眨了眨眼,衣服脱光的陈太傅跪坐在他头侧,“乖乖,帮祖父吃一吃……” 陈太傅讨好地摸了摸青阳汗湿的脸颊,小心地握着硬胀的鸡巴凑近那张小嘴。腥红的龟头碰了碰嫩唇,青阳眉头轻皱,却没躲开,反倒自觉地张嘴伸舌,舌尖勾了勾饱满的冠状头,陈太傅滞了滞,受宠若惊地喊了声“乖乖”,接着,他便放心地深入孙孙的淫嘴里。 ……好腥。青阳的喉咙被顶得难受,眼角渗出了眼泪,但陈太傅按紧了他的后脑勺,粗硬的性器霸占着他的嘴巴,来来回回地顶进抽出,青阳听着老东西发出享受的喘息声,心中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微妙的得意。 上面这张嘴伺候陈太傅,下面这张嘴也是尽心尽力,黄尚书敦实的身子加快了速度,青阳感受着客人顶弄的力道,知道这是要射精了,那几下重重的撞击震得他腿根发麻,最后的一下伴着畅快的叹息。黄尚书慢了下来,一边射精一边徐徐抽动。青阳哆嗦一下,这是他作为暗妓所接受的、来自第一个客人的精液。 还只是开始。 陈太傅见黄尚书完事,从青阳嘴里抽出性器,满心以为轮到他享用孙孙的小穴了,孙孙却转过头,朝坐在不远处的慕容忠良道:“……通政司大人打算光坐着不动吗?” 慕容忠良喉咙收紧,然而不待他回答,陈太傅抢道:“乖乖,这可使不得,两根鸡巴你都伺候不过来,还想着第三根?” 陈太傅不想慕容忠良参与,这会减少他和孙孙的亲热机会。 黄尚书笑了笑:“冬云的胃口真大啊,怪不得一开张就连叫三个客人。” 黄尚书虽然射了一回,却没有从青阳身上起开,隐隐有占着位置再来一遍的意思。 青阳不依不饶:“通政司大人连裤子都不愿脱,那不如趁早回吧。” “……”慕容忠良压抑地深吸一口气,他的小儿子,伺候两个嫖客的同时,还惦念着父亲的阴茎。 陈太傅急了,抓过青阳的手臂把人拉起,“孙孙,祖父这几天都没碰别人,蓄了元阳就等着喂给你,你——” 青阳放松地岔开腿坐在陈太傅胯上,身上的月白色外衣只由腰带勉强束着不至于散落,衣襟落至小臂,下摆大大岔开,湿淋淋的嫩乳和翘起的粉茎大大方方地对客人袒露。他双手搭着陈太傅的肩膀,懒懒地调侃道:“祖父这把年纪,还能蓄多少呀?你可千万要珍重身体,别勉强了。” 陈太傅听了青阳的嘲讽,竟是心花怒放,“不勉强不勉强,乖乖冬云要吃精元,祖父爬也要爬过来。” 青阳被陈太傅的话逗笑,“老色胚,脸都不要了?” “脸面可比不上和孙孙快活呢。”陈太傅乐呵呵道,双手摸到孙孙后臀,正想把鸡巴插进孙孙体内捣上一捣,忽地,黄尚书撘上孙孙裸露的肩头。 肩头上的手烫得厉害,青阳回头,黄尚书面红耳赤地靠近他背后,青阳睨斜一眼,目光停在那根再次精神抖擞的肉棒,顿觉惊喜,并且伸手摸了摸。 陈太傅觉察到两人的互动,赶紧把孙孙的小手扯回来,对黄尚书嚷道:“黄俞,你已经肏过一次,别得寸进尺。” 陈太傅急得直呼其名,黄尚书憨厚地笑笑,却是揽上青阳的腰,“陈老,我看你力不从心,不过是替你分担一下罢了。” 两个嫖客又吵起来了,青阳转头看向父亲那边。父亲已经掏出勃起的性器,正一边抚弄一边盯着儿子辗转在嫖客之间。 父子俩视线对上,慕容忠良知他所想,把腿岔开了一些,小儿子扬起眉,旋即勾唇一笑,似是满意父亲对他展露下体的举动。 青阳回头,突然捧着陈太傅的脸亲了亲,“我用嘴巴伺候祖父,可好?” 慕容忠良看出小儿子的敷衍,不由失笑,更叫他好笑的是,原本气得额上青筋凸显的陈太傅瞬间服帖,“好,好,乖乖真会孝顺祖父。” 陈太傅和黄尚书的纷争暂时结束,床上三人姿势转变,青阳跪趴着,四肢撑在床上,头部对着陈太傅的胯间,后臀撅起朝着黄尚书,自如地舒展身体供嫖客享用。 慕容忠良喘息一下,他还记得当初小儿子满脸嫌弃地说自己绝不会选黄尚书做客人,如今大抵在心里窃喜,幸好听从了父亲的建议。 那月白色的衣服下摆掀至后腰,黄尚书粗短的手扣紧青阳腰肢,虽是身形敦厚,挺动起来却是敏捷有力,俩人相连的下身频频拉开又狠狠贴近,狰狞可怕的肉具在软熟的淫穴里插进抽出,直撞得青阳臀肉震颤,玉茎淌水。 而陈太傅捧着青阳的脸颊,相比黄尚书的大开大合,陈太傅像是春风细雨,硬胀的鸡巴在孙孙的嫩嘴里深进浅出,嘴上还要赞道:“冬云的小嘴好会吃,哦……乖乖,要出来了……” 陈太傅弯下腰,两手兜着孙孙的嫩奶子,猥亵地揉抓,“冬云是不是涨奶了?摸着比上回大了不少。” 满溢的奶水打湿了老者那双干瘦的手,青阳从喉咙发出含糊的幽咽,陈太傅熟稔地寻得两颗乳首,色情地捻搓起来,青阳气息变急,脑海里回想起那次他被陈太傅抱在怀里,那粗糙的胡子扎在他乳肉上,刺刺麻麻的。 嗯、那里,唔……对,那里……还、还要…… 陈太傅忽然顿住,青阳感知到嘴里肉棒的异动,下一瞬,浓稠的精水泄出。 青阳迷迷糊糊地想,老东西没骗他,味道这么重,当真蓄了几天。 陈太傅抽出性器,青阳咳嗽起来,精液流到下颌,滴到床褥。陈太傅捏住青阳下巴让他抬头,大拇指伸进嘴里,按住舌根,“乖乖,别浪费祖父的心意。” 青阳被迫仰头张嘴,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几下,喝下大半,反应过来后,他顿感不忿,牙关闭合,咬住了陈太傅的大拇指。 陈太傅“嘶”了一声,忍着痛,好声好气哄乖乖松嘴,却不想那镇定自若的慕容忠良似是到了极限,起身走近床边。 青阳松开陈太傅的大拇指,黄尚书停了停,“慕容大人,坐不住了?” 慕容忠良莞尔,“黄大人,你们一上来就占了好位置,哪有我插手的余地?” 青阳推开陈太傅,转向父亲那边。陈太傅心里酸溜溜的,但他已射过一回,而慕容忠良的确等了许久,于是只好暂且退到一旁,眼巴巴地瞅着。 青阳把皱巴巴的衣服脱掉,然后和黄尚书换了姿势,他跪坐在床沿,背对着黄尚书,黄尚书上身往后仰,两手撑在床面,打开双腿用自己的下身充当青阳的坐垫,但这坐垫并不安分,一下一下往上冲撞,撞得白嫩的臀肉泛起淫靡的红。青阳被顶得颠动不止,但屁股好像黏在这坐垫上了,无论坐垫怎么撵也赖着不愿走。 青阳无措地攥紧了父亲的衣袖,父亲只是站在床边,没有爬上床的意思。慕容忠良用手摸了摸小儿子泛红的脸颊,勃起的性器蹭过小儿子的嘴唇,要进不进。 “喜欢么?”慕容忠良轻声问。 青阳懵懂地眨眨眼,费劲地分辨了一下父亲的问话,明白过来后,他展颜媚笑:“……喜欢。” 说着,他张嘴含入父亲的肉棒,慕容忠良滞住,他的小儿子,比他想象的还要乐在其中。 陈太傅不是滋味地瞅着,暗道乖乖吃他鸡巴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卖力,而慕容忠良确实忍太久了,抱着乖乖的后脑勺,动作粗鲁地抽插,完全没有方才坐着旁观时的镇定。 慕容父子平日多数在府里关起门来颠鸾倒凤,这是他们头一回在外面、还是有外人参与的交媾,他们非但不担心父子乱伦的淫事败露,并且还相当享受这种隐晦又大胆的刺激。 黄尚书闷哼出声,只觉得小骚货的淫嘴儿咬得比刚才还要紧,他一巴掌扇到那白嫩的臀瓣上,“冬云,你才刚刚开张,太贪心可不好啊。” 青阳从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嘴上忙着伺候父亲,以为客人不满意他的厚此薄彼,于是讨好地扭腰摇臀,务必让下面这张嘴对客人的鸡巴尽责。然而客人好像仍不满意,不耐烦地扣紧了他的腰侧,鸡巴捣得比刚才还要凶狠。 嗯,那里,啊哈……再多一点……多一点…… 积聚迅猛的快感像要撑破身体,青阳听着父亲和黄尚书两道惬意的粗喘声,他们在他身上取得的欢愉像是额外的、加剧快感的热流,冲击至极点时,锦簇的白光瞬即绽开。 穴道因为高潮而蠕动收紧,黄尚书没能坚持,被绞得精关大开,顶弄的动作随之停止,黄尚书放松地长吁一口气,缓缓抽出性器,被撑平的洞口恢复成皱褶的状态,哆哆嗦嗦地吐露出客人的精液。 黄尚书抬眼,看来慕容忠良也泄出来了,并且堪称温柔地伸手抹了抹小骚货的嘴角。 “爹射了好多……”青阳喃喃道。 慕容忠良勾起嘴角,“冬云在家里也是这般伺候父亲的么?” 青阳愣愣道:“爹……还有兄长……” 黄尚书听罢,笑道:“哟,怪不得冬云的小嘴这么会吃,原来是在家里伺候父兄伺候惯了,这是打小在家里练习基本功呢。” 一直候在旁边的陈太傅看得眼红,“孙孙,你只顾着父兄,那祖父呢?” 青阳怔了怔,好像才清醒过来,刚才他和父亲的对话……差点就…… “你们完事了,总该到我了吧?”陈太傅伸手拿人,慕容忠良让开位置,而黄尚书射了两回,也爽快地放开了。 陈太傅好不容易把青阳搂进怀里,啧啧亲他脸蛋,“冬云乖乖,上回祖父把你含在嘴里疼爱了那么久,如今你却冷落祖父,可真是寒了祖父的心啊。” 青阳又累又烦,这老东西怎么这么啰嗦,干脆主动亲上喋喋不休的陈太傅,陈太傅瞬间噤声。青阳稍稍张嘴,小舌露尖,陈太傅立刻缠绕上来,陶醉地吮吻起来。青阳媚眼半眯,看着这个丑态百出的老东西,很快就厌了,伸手把人推开,陈太傅毫不见恼,转而吃孙孙的嫩奶子。 青阳颤了颤,粗糙的髭须扎到敏感的乳肉,湿热的嘴巴嘬吸奶头,他很快又喜欢了,主动抱住陈太傅的脑袋,哼哼唧唧地挺起骚奶子。 祖孙俩人缓缓倒在床上,那双细白的腿主动缠上陈太傅腰身,有节奏的水声再次响起。黄尚书看着那不住晃动的双腿,那莹白的双足只有蜷缩的玉趾微微泛红,黄尚书只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竟是爬过去,扣住脚踝,在脚背上咬了一口。 小骚货惊呼一声,侧眼看了看作怪的黄尚书,禁不住抬脚就踹,笑骂道:“滚。” 陈太傅不耐烦地推搡又来搅他好事的黄尚书,“去去,一边去,冬云叫你滚,听到没?” 黄尚书退到一边,不经意间瞥见慕容忠良已经整理好衣物,奇道:“慕容,你这就走了?” 慕容忠良从容地点点头,简短地道别:“你们玩得尽兴。” 黄尚书心里一喜,盘算着慕容忠良退出,而陈太傅上了年纪,顶多射完这次就不行了,之后他便可以独占这小骚货…… 青阳没料到父亲提早离开,下意识喊了声“爹”,然而父亲已经绕过了屏风。 陈太傅道:“爹爹不要你,祖父要你,孙孙跟祖父回家,祖父疼你。” “陈老,依我看,你孙孙的胃口大着呢,你疼得过来么?” “啧,黄俞,你没事的话,不如跟慕容一道回去。” “我有事,我等着冬云用脚给我捂捂呢。” 青阳心道怎么又吵起来了,直接揪着陈太傅的胡子把他拉下,陈太傅顿时顾不上烦人的黄尚书,低头亲了亲孙孙的小嘴,亲昵地喊了声“乖乖”,复又专心抽动起来。 青阳享受地仰起头,陈太傅埋头在他颈侧,呼吸粗重、黏黏糊糊地亲他脖子,耳朵和发鬓,好像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青阳觉得陈太傅一把年纪,做出这些小伙子般的热切举动,未免好笑,忍不住骂了句“老不修”。 老不修的淫根实打实地在孙孙肛门内狠狠一撞,孙孙急促地呻吟一声,祖父飘飘然道:“哎,乖乖继续骂,祖父爱听。” 孙孙的声音慵懒软绵,“管你爱听不爱听,我跟你说句话都是赏你脸呢。” “好,好,那请乖乖赏脸告诉祖父,乖乖是不是惦记祖父的鸡巴,所以一开张就把祖父叫过来?” 孙孙听了他的问话,吃吃媚笑起来,陈太傅屏住呼吸,听得孙孙略显嘲讽的回答:“废话,不然我叫你过来作甚?” 陈太傅喜不自胜,自己(的鸡巴)在孙孙心里占了点位置,当下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 在旁观看的黄尚书起先诧异于陈太傅的低声下气,到后来竟是羡慕起陈太傅来,忍不住绕到青阳的头侧,试探地伸手去摸青阳的奶子。 屏风的另一侧,本该离开的慕容忠良静静地从屏风边缘望了一阵,原本不对头的黄尚书和陈太傅默契地同时埋头在青阳微微鼓胀的嫩乳上,分别含住两颗骚奶头,啧啧吮吸着香甜的淫水,青阳的两腿时而搭在陈太傅腰侧,时而抬起腾空,带着哭腔的呻吟像是濒临崩溃的求饶。 ……求的是快意不要停歇。 刚刚慕容忠良转身打算离开,青阳那声“爹”让他停住了脚步,然而现在看来,他的小儿子快活得可能连“爹”字都不会写了。 小儿子如鱼得水,慕容忠良心里一松,转身出了房间。 青阳到最后累得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两个客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依稀感觉到自己被人搀扶着放进浴桶,里里外外清洗过后,披上一件干净的里衣,回到床上躺着。 即将入睡之际,有什么人来到床边,轻轻抚过他的额头、眉眼,青阳眉头微蹙,但累得不愿睁眼,只是偏过头,嘟囔道:“不要了……” 那手顿了顿,却没消停,转而拉开被子,那人上了床,伏在他身上,青阳勉强掀起眼帘,伸手抵住父亲的胸膛,重申道:“不要。” 慕容忠良扣住小儿子的手,往下带去,“冬云第一天开张,就打算赶客了?” 青阳摸到父亲顶起的裆部,稍微清醒了些,“暗妓可以选择客人,现在我不稀罕伺候你了,下去。” 父亲状似苦恼地“嗯”了一声,“那我只好强人所难了。” 说着,他拉开小儿子的衣襟,雪白的奶子上满是红痕青紫,奶头被客人吃得红红肿肿的,小儿子自己垂眼一看,竟是感到害臊,脱口道:“……都怪你!” 慕容忠良失笑,“嗯,冬云说得对,怪我。” 这时,屏风那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什么怪不怪的?” 慕容父子顿住,齐齐转头,玉公子不知何时进了房间,背着手,一脸饶有兴致地走过来,坐在了屏风旁、慕容忠良坐过的的椅子上。 青阳紧张起来,然而父亲却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丝毫不担心父子乱伦的关系暴露,甚至语气平静地开口:“玉公子在南风馆对犬子多方照拂,我替犬子谢过。” 青阳一惊,爹怎么那么冷静……?方才陈太傅和黄尚书不知他们父子身份,但玉公子对他们知根知底……虽说他把父亲当做客人叫来南风馆……但在玉公子眼皮底下做这些还是…… 玉公子摆摆手,“什么照拂不照拂,是你儿子资质好。哦,你们没完事是吧,继续,继续。” 玉公子没有离开的意思,似是想留在这观看父子淫乱的活春宫。 慕容忠良果真继续了,小儿子倒是推拒起来,但刚刚接完客,消耗了绝大部分体力,再怎么挣扎仍是被父亲扳开了腿,屁眼上过药,湿湿的,正好方便了父亲的鸡巴。 慕容忠良腰身下沉,玉公子看着那慕容小少爷瞬间泄了气,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父亲的性器进入身体。慕容小少爷浑身冒了一层汗,羞赧地偏过头,尽量不看玉公子,玉公子却突然出声:“我想起来了,曹将军和他的儿子,也是这般父子情深。” 什、什么?青阳惊异地眨眨眼,父亲却是顿住,显然被玉公子的话勾起了兴趣:“哦?曹将军和哪位儿子?” 青阳心想,当然是德正了……随即呼吸一滞,父亲怎地、怎地又变大了…… 玉公子挑了挑眉,没料到慕容忠良问得那么仔细,“是曹将军的大儿子。” 青阳微微瞪眼,居然是德正的大哥?也是哦,当初这兄弟俩一起到他的温泉庄子做客,最后还把大余要走了。 慕容忠良附和似地“嗯”了一声,像是感慨,“……听闻曹将军不好男色,没想到竟是这般出人意料。” “……慕容大人在这方面不遑多让吧?”玉公子笑他半斤八两。 “算算时日,曹将军快从边境回来了吧?” “是啊,快回来了……”玉公子顿了顿,他想到曹镇会把徐东平带回来,到时候阿燕…… 玉公子原本来找慕容父子是为了寻开心,现在没了聊下去的兴致,他干脆站起身,“你们忙,我不打扰了。” 玉公子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慕容父子,以及水声和喘息。 父亲压在儿子身上,腰身在儿子敞开的腿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儿子眉头轻皱,被动地承受着父亲的侵犯,玉茎垂软,马眼勉强渗出一两滴粘液。 儿子终是委屈得哭出声,“说了不要了……唔,爹,啊、停……” “青阳乖,再忍一忍……”父亲柔声哄道,但下身的动作越发粗暴。 青阳不明白父亲的亢奋,是因为得知了曹氏父子的事吗?若不是玉公子走得匆匆,爹似乎还想继续打听…… 等等,爹……打听曹将军的事? 青阳好像捕捉到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明是玉公子开的头,爹只是顺着聊下去……嗯,可是…… 然而青阳实在累得不行,这股微妙的怪异稍纵即逝,到底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