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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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严老从御史这个位置退下来后,严家在京师这个圈子不似以往那么声名显赫,不过严老学生众多,大庆第一丹青手慕容忠良就是其中之一,后来娶了严老的嫡女,在当时可是为人津津乐道的一桩美事。 说起严家,大多数人想到的会是作风清正,低调,高风亮节,淡泊名利…… 谦谦君子严怡山,更是其中佼佼者。就算是陈泽辛,这个向来眼高于顶的陈太傅嫡孙,对严怡山也是和和气气的——是以在生辰这天把他叫上也不算奇怪。 严怡山第一次来玉欢戏馆,不知其中奥妙,跟着进了厢房,内里桌椅吃食酒水齐备,椅子摆得奇怪,正对着窗口,从窗口望下去,是一个戏台。严怡山以为这和他平日去的茶馆差不多,但这个戏馆规矩古怪,看戏的人还要戴上面具,给人一种高雅又神秘的感觉。 当他看到戏台上那个衣着暴露的小姐几乎贴到侍女身上,不禁心生疑虑,她们未免靠得太近了吧,他转头看了看旁人——每个都看得很专注,倒显得他多心了。 直到小姐伸手去摸侍女的腿间,严怡山总算反应过来玉欢戏馆是什么地方了。毕竟是陈泽辛的生辰,严怡山不想搅了他们的兴致,只得竭力压抑住起身走人的冲动,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同时心里不住默念非礼勿视。 眼睛是闭上了,但严怡山从听到的台词大概明白了戏剧的走向,侍女居然是个男子,这时,陈泽辛嗤笑一声:“就是个小倌,那根玩意哪里是肏女人的。” 有人用开玩笑的语气附和:“哟,陈大少慧眼如炬,不过……这小倌皮肤真白啊,和玲英姑娘差不多了。” 陈泽辛不假思索道:“再白,也不够突厥质子白。” 几个人是边喝酒边看戏的,有人大着舌头笑道:“嘿嘿,再怎么白还不是嫁给了咱大庆人,说不定在床上……” 另有人接茬:“说起这个,突厥质子和曹三少,在床上的时候……谁是夫君?” 严怡山皱眉,这些人平时自恃身份,然而眼下就是香艳的秘戏,再喝多几口酒水,嘴上便没了门把。他正想开口制止,却听到陈泽辛冷声道:“吵什么吵,看戏。” 众人噤声,大概觉察到陈大少心情不好,沉默了一阵,直到秘戏进展到叔父肏弄那个小倌,有人咋舌:“啧,还真有奶水啊。” “你没去过南风馆吧?那里的小倌,吃了药就会产乳。”这个回答的人似乎是南风馆的常客,严怡山一直闭着眼,但听声音,这人是好友黄之仪。 “待会……要不把这小倌叫上来?” “没看出来啊,你对龙阳感兴趣?”黄之仪问道。 这个对龙阳感兴趣的是陈泽辛的族兄弟,他的呼吸声粗重,“就是没尝过才想试一试。啧,腰可真细啊……泽辛,你觉得怎样?” 今日的主角是陈泽辛,况且是他请客,陈泽辛对这个提议兴致缺缺:“随你们便。” 于是族兄弟找了戏馆的下人,问了几句。众人继续看秘戏,族兄弟试图活跃气氛:“慕容青阳的事你们听说没有?” 立刻有人接话:“当然,不都传遍了吗?依我看,肯定是容小姐受不了慕容青阳的脾气才找借口退婚的。” 族兄弟看了看陈泽辛,继续道:“可不是吗?人家宁愿躲到静若寺也不嫁人,可见慕容大小姐有多不招人待见。我看他成日端着架子,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神气的?” 陈泽辛向来不喜慕容青阳,加上陆陆续续喝了不少酒,来了兴致,“要我说,慕容青阳那话儿就跟这小倌一样,容小姐嫁过去和出家有何区别?” 众人哄笑,却有一人霍然站起身,怒喝:“——够了!” 笑声戛然而止,几个人诧异地面面相觑,他们从没见过严二少发这么大火,“怎、怎么了怡山?” “背后非议他人,不是君子所为。”严怡山沉声道,他看向陈泽辛,“青阳是我表弟,他为这事消沉了许久,你们——” 黄之仪心道不好,试图打圆场:“怡山,我……我们开玩笑呢,你消消气,消消气啊。” 严怡山克制地深吸一口气,摘下面具放到小桌上,“……我先失陪了。”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转身就走。黄之仪瞥见陈大少的脸色,只得赶紧追上严怡山,两人在厢房门口争执之际,竟是恰逢戏馆的江老板找上来。 黄之仪大喜过望:“哎!江老板,这么巧!你找我们有事吗?” “没错,真巧啊,我正要敲门。”江老板笑了笑,一手揪着慕容小少爷的后衣领,“听下人说你们打听过这个新来的孩子,正好,他也需要学学如何伺候客人,所以我把他送过来……” “不不,我、我不要了。”慕容小少爷语无伦次,一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为什么表哥会在这里?!而且刚才他没听错吧?里面还有陈傻子?! 此情此景被严怡山看在眼里,活脱脱就是蛇蝎心肠的戏馆老板在逼良为娼。 这时,陈泽辛的族兄弟也过来了,应是被陈泽辛打发过来一起劝严怡山的,不过,他一看到侍女打扮的小倌,瞬时忘了原本的目的,惊喜道:“哎哟,还真把人带来了啊?” 说着,族兄弟越过门口两人,伸手去抓小倌。 慕容小少爷害怕地往后退,江燕示意族兄弟稍安勿躁,接着,他凑到脸色发白的小少爷耳旁,低声道:“你知道拒绝会有什么后果吗?” 慕容小少爷僵住,江燕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还有,等你出来的时候,若是后穴没有客人留下的精元……” 江燕的话恰到好处地停在这里,把一脸惊恐的慕容小少爷往前推,“去吧,好好伺候客人。” 族兄弟喜出望外,搂住慕容小少爷,转身往里走,两个白衣人也跟了进去。 “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对了,这次的费用减半。你们玩得尽兴。”江老板说完,施施然离开了。 青阳半推半就地进了厢房,粗略一扫,有三人坐在对着窗口的椅子上,陈傻子就在其中。 青阳欲哭无泪,随便选的房间,怎么这么倒霉啊?!上次在南风馆遇到陈太傅,玩了一回祖孙乱伦的淫浪戏码,没想到这回碰上真孙子了。 族兄弟美滋滋地揽着小倌往座位那边走,打算边看秘戏边享用,“来来,别怕,爷会好好疼你……” 忽地,小倌的手臂被大力一扯,拽出了族兄弟的怀抱,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稍等,我看上他了。” ……诶?青阳愣住。 黄之仪还一脸状况外地站在门口,其余人也是表情各异,严二少刚刚还态度坚决地要走,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严怡山确是想离开此地,但看到这个小倌的害怕的神情,一想到他会被这几个人……竟是不忍心一走了之。 族兄弟不满道:“喂,严二少,有你什么事?” 严怡山抓紧小倌的一只手臂,不退不让:“恕我无礼,我知道此举唐突,但这人实在合我眼缘……” “啧,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你快放——”族兄弟顿了顿,转头看向陈泽辛,似乎想让他评评理。 陈泽辛抬了抬下巴,嘲道:“怪不得严二少方才那么急着走,原来是我怠慢了,早点说不就好了?你们都看到了吧,哪怕是严二少,在这种事上,也是不管什么礼节不礼节的。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既然严二少急着要人,那就让给严二少呗。” 黄之仪咳嗽一声,刚刚严怡山愤而离开的行为让陈泽辛丢了面子,陈泽辛为了扳回一城才故意奚落人的,但这话未免太刺耳了,就不怕严怡山又气得拂袖而去吗? 然而严怡山的表情并无波澜,淡淡地道了声“谢过”,顺利地把小倌拉到自己身边,族兄弟敢怒不敢言,愤愤然回到陈泽辛旁边坐下。 黄之仪适时道:“泽辛,江老板说了,这次花费算我们半价。我看大家都憋得辛苦,你说,是不是该叫些姑娘……?” 陈泽辛点点头,表示同意。 俊俏的姑娘进了厢房后,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严怡山一时冲动从陈泽辛的族兄弟手里抢了人,但他不想坐回去看秘戏,倒是小倌主动把他拉进了厢房的小隔间。 严怡山看到里面的小床,脸上微微发热,轻咳一声:“那个……你不用怕,我们可以等他们完事再出去。” 小倌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而是转过身,偷偷掀开隔间的帘子,往外观察了一会,然后放下帘子,苦恼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姑娘了,而那两个白衣人寸步不离地在隔间外边杵着,摆明了监视他呢。 起初青阳被表哥的抢人举动搞懵了,还以为表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但他很快意识到,表哥还是那个烦人的表哥。 以为自己做了善事,其实在给他添麻烦呢。 青阳一脸忧愁地坐到床边,想起江老板的嘱咐,要是出去的时候没有客人的精元……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严怡山礼貌地问道。 青阳不想理他。 严怡山以为小倌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声音更加温柔:“不想说也没关系,但你若是需要帮助,我……” 小倌嗤道:“帮我?如果我要赎身,你会帮我吗?” 严怡山顿了顿,“……我会帮你。” 小倌微讶,随即移开视线,“你别自作多情了,是我自己愿意出来卖的。再说了,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救得过来么?” 严怡山丝毫不恼,“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救不过来。不过……刚才我在门口见你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我想,即便你是……也会有不想伺候的客人吧。” “……”青阳咬了咬下唇,浑身不自在。其实他知道,表哥严怡山是一个真君子,以前那个不会变通的兄长倒有点像严家人的作风,却是个只有皮毛的伪君子。 严怡山真诚道:“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看来是我误会了,我给你道歉。” 青阳越发别扭,这时,旁边的隔间传来声响,似是有人进去了。相邻的两个隔间只有一块薄薄的木板做遮蔽,男女交欢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心思各异的表兄弟耳中。 “公子、啊,公子,你,你莫要把小女插坏了、唔……” “哦……骚蹄子,淫逼吃得好紧,哦……叫大声点!” “嗯、公子,啊,小女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官爷、啊,不了,饶了小女……啊,啊。” 严怡山认出来了,旁边正是陈泽辛的族兄弟,想必是存心挨着他们的隔间,弄出声音给他们听。 相较于表哥的尴尬,青阳越发不忿,要不是表哥横插一脚,他早就吃进客人的鸡巴了。 实在是越想越气,青阳愤愤地瞪了表哥一眼。 “……”严怡山默然,这嫌弃的眼神莫名有点熟悉。 小隔间内里逼仄,严怡山为了和小倌保持距离,自个儿而站着,小倌倒是安然自若地坐在床边,毫不关心客人有没有位置坐。 小倌气焰嚣张,客人却更加低声下气:“那……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弥补?” “弥补?”小倌没好气道,“江老板说,等我从这里出去后,他会检查我后穴有没有被人用过。现在倒好,每根鸡巴都被人占了,轮都轮不到我了。” 严怡山哑然,被小倌的直白弄得耳根子发热。 青阳暗自寻思着隔壁完事后能不能偷溜进去,那族兄弟明显对他感兴趣,或许和女人做完后还可以来一次…… 思及此,他抬起头:“待会你把我带去旁边,跟他说换人玩玩,这样就——” “换人?”严怡山困惑地皱眉,没明白小倌的意思。 “你不是要补救吗?帮我跟旁边的兄弟牵上线,让我和那姑娘交换。” “……”严怡山心情微妙,这个小倌是真的嫌弃他,由里到外的嫌弃。严怡山不是什么自负的人,但公平来说,那个陈泽辛的族兄弟,论及相貌、身材、人品,他严怡山哪样比不过? “你就非他不可?” 小倌一脸“不然呢”的表情。 “咳,我只是,有些许好奇。你似乎……没有考虑过其他人。我的意思是,呃,就是,其实我……” 青阳听出表哥的未尽之言,感到好笑,“你?别异想天开了,你不行。” 表哥应是被陈傻子强拉过来玉欢戏馆凑数的,刚才明明有机会离开,是为了“救人”才留下来的,就连陈傻子说了那么难听的话都忍下来了。 “……为什么我不行?”表哥神色平静地问道。 “啊?”青阳不明所以。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何你如此笃定我‘不行’?” 青阳眨了眨眼,回味过来后,诧异道:“我不是……” 他刚才说的“不行”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严怡山上前一步,站到小倌面前,隔间狭小,两人的距离不到一臂,态度嚣张的小倌往后缩了缩,结巴道:“你、你别,你要做什么?” 正人君子挑了挑眉,弯腰欺近,逼得放浪的小倌节节后退。 小倌整个人都退到床上了,急得伸手抵住客人的胸膛,“你、我,我说你不行,是因为……你对男子没兴趣,就不用勉强了。”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严怡山恍然道,却没后退,反而爬上床,几乎压到小倌身上,“可是……你怎知我不好龙阳?你认识我么?” 严怡山的确不喜龙阳,但这小倌慌乱的反应令他觉得有趣,而且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于是又逼近一些,“嗯?怎么不说话了?” 小倌眼神闪躲,表情纠结,严怡山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还想继续调侃两句,却蓦地僵住——小倌居然把手伸向了他的裤裆。 事发突然,严怡山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小倌的动作起初还有点犹豫,然而找准那物后,便熟练地揉弄起来。 严怡山猛地直起身,抓住那只胆大包天的手,“你做什么?” 小倌表情无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没——” “你问我有没有考虑过你,我想了想,对啊,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严怡山沉默,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他只想逗一逗人,并不是真的要…… 他正想着该如何回绝,不经意间瞥到小倌眼里的小得意,那种熟悉感又上来了,一时间,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松开了小倌的手,“你继续。” 小倌惊愕地瞪大眼,严怡山唇角勾起,再次俯下身,“对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小倌心慌地偏过头,躲开客人的视线,还推了推他,“你、你别靠那么近。” 严怡山丝毫不退,忍俊不禁道:“可是,这种事……不靠近一点做不成啊。” 青阳咬牙,又一次在心里确认表哥真是烦人顶透!他从小就搞不懂,怎么人人都说表哥是个谦谦君子,什么高风亮节啦,什么风度翩翩啦……统统放狗屁! 生气归生气,青阳还是明白目前的处境的,其余的客人都有姑娘陪同了,表哥的确是最方便的人选了。 那就……速战速决,尽早把人摆脱掉。 下定决心后,青阳行动果决,一把把表哥反推到床上,骑在他腰上,直接去解表哥的腰带。 严怡山表情怔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坐起身,眼见小倌将要扯下他裤头,下意识伸手制止,“等……” “啪”的一声,小倌打开了客人的手。严怡山愣愣地收回手,不敢拦了,迟疑道:“……你平时对客人也是这么凶的吗?”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是没有经验,可……逢迎生意貌似不是这般接待客人的吧?旁边那个伺候族兄弟的姑娘就是个很好的对比,娇喘呻吟不断,语调甜蜜地叫着“哥哥”、“郎君”、“官爷”——腻得直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青阳可不管表哥的郁闷和纠结,掏出表哥的性器后,用掌心托着掂了掂,嚯,尺寸还可以。 被掂量的阴茎犹豫地动了动,战战兢兢地往上翘,青阳惊讶地眨了眨眼,抬头看去,表哥满脸通红,一手无措地捂着下半张脸,一双清亮的眼睛写满了窘迫和混乱。 严怡山觉得丢脸,居然被小倌摸了两下就有了反应,自己在做什么……怎会变成这样……他从陈泽辛的族兄弟手里抢人,本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的发生……到底哪里出错了…… 青阳却想,表哥还挺省事,没怎么挑拨就勃起了,他放开了表哥的那话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哎、你,等会,你做什么?”严怡山紧张道。 “脱衣服啊。”小倌奇怪地看了客人一眼,利落地把裤子脱了,洁白细瘦的双腿露出,严怡山迅速闭上眼。 ——是、是粉色的。 严怡山咽了咽唾沫,怪不得陈泽辛的族兄弟看了秘戏后对这小倌……男子那处……这样的肤色…… 即便他不好龙阳,也不得不承认,小倌那根秀气的阳物,着实长得好看,粉嫩诱人,色情极了。 严怡山呼吸一顿,他感到小倌握住了他的性器,接着,龟头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试探地碰了碰,好像在摸索位置,对准后,柔软的嫩肉缓缓压了下来。 严怡山张了张嘴,浑身紧绷、头皮发麻,又热又紧的软肉裹住了他的阴茎,欢欣地嘬吸着他最敏感的命根子。严怡山感到小倌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上,以此来支撑身子,那温暖黏糊的肉壁往上抽离了一些,复又坐下,响起些微的淫靡水声,严怡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鼻息微动,闻到了淡淡的乳香,这小倌……怎么……怎么不出声? 严怡山心知以这小倌的脾性,是叫不出旁边姑娘那个热情甜蜜的调调,但至少……让他听一听……被他的鸡巴插着,会是…… 他终究按捺不住,睁开了眼。 小倌连上衣也脱了,赤条条坐在他胯上,皮肤莹白细嫩,特别是那对奶子——乳肉微微鼓胀,两只粉嫩的奶头怯怯地挺着,往外吐露出的汁水弄得胸膛整片湿淋淋的。 青阳专心摆动腰肢,忽然感到体内的肉具跳了跳,好像又硬了一些,他疑惑地抬眼,瞥到表哥已然睁开了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看什么?”青阳停了下来,表哥只要鸡巴有用就行了,刚才闭紧眼、僵坐着不吭声就挺好的。 “对不起……呃,我……”表哥的神情傻傻的,迟钝地抬手捂住眼睛,“你继续……” 然而,不待青阳继续,表哥放下捂眼的手,弱弱道:“……请问,嗯……就是,那个,为什么我不能看?” 青阳咬牙,被从小就认识、甚至是讨厌的熟人看到身体,还是会有点不自在的,他压根就不想和表哥有过多交流。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罢了,不管了。 严怡山见这小倌没再呵斥,而是再度摆动腰肢,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大饱眼福。看着看着,严怡山似是痴了,缓缓伸出手,想摸一摸那对潮乎乎的嫩奶子——却被打开了。 “你干嘛?!”小倌语气凶狠,似乎觉得客人的举动冒犯到他了。 “……”严怡山舔了舔唇,斟酌一会,如实道:“我想碰你,可以吗?” “不可以。”小倌趾高气扬地抬了抬下巴。 严怡山语塞,这小倌……真的好凶啊,他禁不住叹道:“幸好我把你要过来了,若是让你去伺候外面那些人……都不知道你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青阳顿了顿,是的,陈傻子他们可不像表哥那么好相与,但话到嘴边:“我可没求你救我,明明是你多管闲事。” 表哥沉默了,青阳心情大好,还想说话,表哥却忽然伸手,扣住他手臂往下拽。 ——!? 青阳措不及防,整个人趴到表哥身上,“你——!” 他想撑起身子,表哥却收紧双手,牢牢地把他禁锢在怀里,并且从胸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早该如此。严怡山把人抱个满怀,还想亲一亲嘴,意料之中地被躲开了,他也不恼,抱着人翻过身,变成他压在小倌上方。 小倌怒目而视,严怡山却是笑了,近看之下,这双眼睛,真的和他好像…… 这时,隔间的布帘被掀开,是陈泽辛的族兄弟:“喂,严二少,你到底——” 然而,族兄弟看到里面的情形,惊诧得忘了要说什么了。 严怡山回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不快:“有什么事吗?我还没……” “噢,没、没事,你忙。”族兄弟尴尬地放下布帘,搂着姑娘回到陈泽辛身旁坐下。 陈泽辛皱眉,“你找他做什么?” 族兄弟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真的和那小倌……我刚才一直留意着呢,严二少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我以为他跟我抢人就是为了报复,我的意思是,他不给我们陈家面子……” 陈泽辛不置可否:“你少给我惹事,没看到那两个白衣人吗?” 族兄弟不知那两个站在隔间外的白衣人代表什么,但陈泽辛表情严肃,族兄弟明白自己不该造次,只好安安分分地看秘戏了。 隔间里,正人君子压制着不情不愿的小倌,张嘴咬上左边的乳肉,小倌“啊”了一声,拱起胸膛,“嗯、轻,轻点……” 严怡山放松力道,含着香香软软的奶子,吮吸起来,小倌扭着身子,却不是抵抗,而是喜欢。严怡山脑子灵活,观察仔细,逐渐摸出门道,也是因为这个小倌的身子实在是敏感——光是被人玩弄奶子都能射精。 严怡山趁小倌高潮后失神的片刻,亲了上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亲吻一个同性,甚至亲得有点忘我。 小倌缓过来后,推了推他,严怡山放过小倌的双唇,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告诉我好么?” “……冬云。”小倌答道,这是他在秘戏里的名字。 严怡山哂笑,隐约猜到小倌在敷衍他,“我叫严怡山,我应该比你年长,你可以叫我哥哥。” 小倌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驳斥,但忍住了,“你能不能快点,早点射进来,早点结束。” 严怡山微顿,说实话,他很好奇,这个小倌的脾气,真不会得罪客人吗? “冬云,你想赎身的话,我……唔。” 青阳不耐烦地捏住表哥的脸颊,“有完没完,不然我另外找人了!” “……”表哥眼露委屈,总算老实了,默默耕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