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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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先行离开温泉庄子,而青阳多呆了几天,等他回到慕容府后,得知兄长的小妾在妻子腹痛两个时辰后也有了分娩的反应,府里兵荒马乱好一阵子,最后,妻妾几乎同一时间产下孩子。 妾生的是男孩,妻生的是女孩,兄长作为嫡长子,一下子儿女双全,慕容府一片欢庆的气氛。按道理,青阳该去探望探望侄子侄女,但一回想到那日大哥崩溃的样子,他就莫名别扭,最后只命人送了些贺礼去大哥的院子。好在,大哥忙着陪妻妾和新生的孩子,暂时没空搭理他。 南风馆。 慕容青阳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下笔,他是第二个抄完的,他往旁边瞄了瞄,沈河第一个抄完,字迹工整严谨,而林子秋还在写,那字跳脱潦草。 等待期间,青阳悄悄抬眼往前方看了看,这次和白左相坐一块的不是江老板,而是一个叫“玉公子”的暗妓。玉公子戴着琴风公子的人皮面具,觉察到他的视线,竟是轻轻勾起嘴角,朝他轻佻地笑了笑。 青阳微愣,迅速低下头,此人的坐姿、神态看似比白左相随和多了,却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疏离感。 林子秋也放下笔后,白承修起身,走到三个暗妓候选人面前,“都抄好了?把手印按上吧。” 桌上放着准备好的红色印泥,三人各自把手印按在抄写好的契约末尾,如此,他们算是结束了考核的第一关。将来无论能不能成为暗妓,白承修让他们抄的这份契约,是他们在南风馆做过候选人的证明,有他们的签字和手印,是南风馆牵制他们的把柄。 青阳看着左相大人把三份契约收起,转身走到玉公子那边,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请他过目。 之前白左相和江老板相处,像是面对师长般的尊敬,而这个玉公子,白左相除了尊敬,更多的是绝对的服从。 玉公子拿过契约,草草浏览一遍,随口问道:“他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回公子,接下来是让他们观摩暗妓如何接待客人,然后……” 玉公子点了点头,把契约放到一边,“正好,许大人不是在馆里么?” 白承修一顿,抿抿唇,如实答道:“……是的。” 玉公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那不用等了,走吧,让周妈妈弄个房间。”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众人移步办事用的厢房。白承修神情忐忑地站在房中央的大床边,其实他并不排斥亲自示范,但他这次接待的客人,一个是向来不待见他的许枝,另一个则是他的岳丈陈太傅——他是恰巧来南风馆找乐子,玉公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叫了过来。 许枝坐在床沿,一脸玩味,“怎么站着不动?白大人就是这样接客的?” 同样坐在边上的陈太傅没说话,比起相熟的女婿,他对那不远处的四人兴趣比较大,这四人是玉公子和三个穿着白衣、手腕系红绳的雏儿,雏儿都做了相貌的伪装,看不出身份。 刚刚落座的时候玉公子特意拉过慕容青阳,让他坐旁边,青阳莫名拘谨起来了,规规矩矩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直腰板坐端正了。 “你就是那个吃了黄双草,顺利出乳的?”玉公子突然开口道。 青阳一个激灵,侧过头,结巴道:“啊,是、我是。” 这玉公子能轻易差遣左相大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我听小白说,三人之中,就你的资质最好。”玉公子道,当初沈河直接拒绝了黄双草,而林子秋服用了几天就受不了酸胀感,非常干脆地半途而废了,唯一坚持下来的居然是看似最娇气的慕容小少爷。 青阳大气也不敢出,许是过于紧张,竟是下意识谦虚道:“不、不敢当。” 玉公子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不再逗弄,转而朝床那边的陈太傅道:“怎么,陈大人,小白满足不了你么?” 白承修正脱剩里衣呢,闻言动作一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许枝拉下,措不及防扑到他身上,不由怒道:“你……!” 许枝故意在白承修的屁股上扇了一掌,声音响亮,调侃道:“依我看,陈大人已经肏腻他的好女婿了,不然为什么出来找别人?” 白承修脸都红透了,又气又恼,想从许枝身上下来,许枝抱紧他,嘲道:“都出来卖了,还讲究什么脸面?” 这句话起了提醒作用,白承修的挣扎停了下来,被许枝顺势按到床上,脱去最后的里衣。 陈太傅没掺和女婿和许枝,而是更加露骨地扫视玉公子和三个雏儿,“玉公子,你们……就干坐着?” 玉公子站起身,慢慢走近陈太傅,“的确,是我考虑不周,突然把陈大人叫过来,也没想过小白合不合你胃口,搅了大人的兴致是我不对,不过……你知道的嘛,培养新人不容易,你就当帮帮忙,如何?” 玉公子稍微离远一些,青阳便悄悄松懈下来,开始有闲心打量眼前状况,他认得陈太傅,虽说比之前那个老态龙钟的钱老爷年轻些许、结实些许,但仍是脸有皱纹、胡子和头发灰灰白白的老者,而且他一向不喜陈太傅那自命清高的嫡孙子陈泽辛,所以他连带的对没怎么接触过的陈太傅生不出好感。 至于许侍郎,从外貌和身材看来,是个不错的客人,不过……青阳听说过许侍郎和白左相水火不容的传言,然而床上许侍郎这兴致勃勃的模样实在让他大感意外。 “许大人,慢着。”玉公子叫停了差点肏进白承修体内的许枝。 许枝喘着粗气,他的性器都抵在白承修润滑好的后穴了,仍是依言让开。接着,按照玉公子的吩咐,他把白承修抱起来,两人坐到床边,他让白承修背靠在他胸膛上,白承修两腿大开,光裸的身体面对那三个暗妓候选人。 白承修垂下眼,不敢乱动,紧张地蜷了蜷脚趾,怯怯地喊了一声“公子”,像是在向玉公子求饶。许枝默不作声,低头亲了亲白承修红透的耳朵尖。 青阳看得目不转睛,左相大人平日斯斯文文,给他们讲解暗妓训练的时候条理分明、严肃清冷,如今一副羞赧诱人的模样,两条匀称的长腿大敞着,白皙的皮肤泛起潮红,腿间的阳物不用抚慰,兀自抬头挺直了,精口渗出的晶亮淫水划过饱满的冠状肉头,再往下,后穴刚被许侍郎抹了软膏,融化得差不多了,股间满是粘腻的稠液,看着湿漉漉、油亮亮的。 而那发号施令的玉公子爬上床,跪坐到陈太傅身后,两手搭上陈太傅的肩膀,凑近陈太傅的耳朵,“陈大人,你如实告来,你和小白……最近什么时候做过?” 青阳微微瞪眼,白左相身子僵滞,那陈太傅也是,心虚一般,眼神闪烁。刚刚许侍郎说这对岳婿做过,青阳只当是胡乱说的荤话,而且陈太傅对白左相没表现出特别的兴趣,现在看他们的反应…… 青阳禁不往瞄了瞄身旁的两人,却见林子秋反常地神色平静,不如说……有点紧绷?奇怪,按林子秋的性子,对眼前的活春宫该是兴味盎然的。那个沈河更是奇怪,表情不再古井无波,呼吸比平时急促,像是起意了。 “怎么不说话了?”玉公子道,他搭在陈太傅肩膀上的手顺着上臂慢慢向下滑,直到落在陈太傅的裤裆上,轻轻地揉了揉,陈太傅享受地吸了口气,呼吸不稳道:“这,这事嘛……我……” “……前天。”白承修突然答道,随即颈侧一阵刺痛,许枝在咬他。 玉公子勾唇一笑,“哦?陈大人忘性真大,前天的事这就不记得了……你们在哪做的?” 他边说边解开陈太傅的腰带,顺利地松了裤头,掏出有反应的淫根,熟稔地一手抚弄柱身,一手揉弄皱巴巴的睾丸,陈太傅舒服得眼睛半眯,没几下就全然勃起了。 青阳眨了眨眼,没想到陈太傅那话儿尺寸不差,再细看白左相的神情,竟是羞怯又回味,看来前天他和岳父……定是相当快活的吧? 青阳深吸一口气,身子越来越热,其实白左相作为暗妓的表现远远比不上那些小倌的手段和技巧,但他认为这一次的观课甚于之前的柔初、琴风等等。 “陈大人不想说的话,小白,你来回答,前天在哪做的?”玉公子问道。 白承修怯怯地抿了抿唇,似是有口难言,胸膛的起伏频率却变快了,股间的淫穴兴奋地缩动起来,勃起的性器好似又硬上了一分,垂落在两侧的双手不自然地动了动,应是想伸手抚慰一下自己,忽又想起自己不该妄动。 白承修听到许枝轻蔑的嗤笑声,这混蛋……是在讥讽他故作姿态吗? “……陈府。”白承修终于开口答道。 “许枝,你可以用手碰小白。”玉公子道,像是赏赐奖励,“接着说,说得越详细越好。” 许枝摸上白承修的单薄的胸膛,白承修一颤,呼吸变急,那双手在胸前色情地摩挲片刻,接着,大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硬硬的奶头,猥亵地揉搓起来。 白承修拱了拱胸膛,轻吟出声,骚奶头被搓弄舒服了,都忘了身后是他不喜的许枝了,继续道:“我……嗯、我带妻儿去陈府,走亲……岳丈让我去他书房谈、谈话……” 玉公子还握着陈太傅的欲根,手心感到那明显的跳动,他笑了笑,“小白,你知不知道在书房会发生什么?” 白承修一顿,抬眼,看向对面那三个暗妓候选人,饶是气息不稳,咬词仍旧清晰:“我就是知道才答应的。” 青阳怔住,即使白左相姿势不雅又淫乱,但眼里仍是一片坦然,好像瞒着妻儿和岳父行苟且之事……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罢了。 这对岳婿,再怎么说都是朝中重臣,京师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在熟人面前…… 其实自己和父兄乱伦,比他们更为不堪,不过自己可没那个胆子说出来。 陈太傅气息粗重地笑了一声,接过话茬,“这骚蹄子,进了书房还装模作样问东问西,我直接上手一摸,原来早就有反应了。” 白承修觉得许枝喷洒在他耳边的呼吸越发灼热,许枝突然往下摸去,试探地按了按那不住缩动的淫穴,像是在问当时这张小嘴也是这般迫不及待的吗? 许枝“啧”了一声,忽而粗鲁地搓弄起穴口来,先前融化了的软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咕啾”声。 “——唔,你、轻点……”白承修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两腿忍不住抬高了一些,大腿根绷紧了,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一下,“明明、是岳丈一见到我就——” 当时他和妻儿进了客堂,见到岳丈岳母,行礼的时候,陈太傅热络地抓着他胳膊把他扶起,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就不要生分了,同时不着痕迹地在他手臂上捏了捏,这隐晦的暗示直让他的脊骨窜起一阵酥麻。 原本陈太傅今日想肏一肏不同的人,但在玉公子的引导下,仿佛又走进了春色无边的陈府书房,当时岳婿两人衣服还没脱,女婿俊脸通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站着不动,裤裆被岳父不怀好意地摸来摸去,却完全没有躲开的意图。 玉公子勾唇浅笑,收回抚慰陈太傅欲根的双手,“陈大人,你想肏小白吗?” 陈太傅一顿,尚在犹疑,却听得旁边的女婿祈求般地喊了一声“岳丈”,就像在书房的时候,女婿终究忍不住,急切地主动贴上来,在他耳边轻唤岳丈。 岳丈……快进来…… 陈太傅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女婿的脚踝,拖往床上。 青阳屏住呼吸,白左相跪趴着,主动提臀去蹭后面的陈太傅,生怕岳丈插得慢了,那日他们在书房,也是这般……这般的放浪么?当时只有岳婿俩人,行事只会比现在更出格吧……不对,现在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可能比单独两人更来得刺激…… 他们……真会享受。 青阳的屁股紧贴椅子扭了扭,颇有点坐不住了,衣服之下,两粒奶头早就搔痒得不行。他看着许侍郎捧着白左相的脸颊,挺腰把肉棒插进白左相嘴里,如此,白左相两张嘴都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一根来自朝堂上不对付的同僚,另一根是沾亲带故的岳丈。白左相的神情和姿态没有半点不愿,两张嘴都吃得津津有味,再看白左相胯下那淌出了一滩淫水的挺拔性器,无一不透露出他的满意。 青阳咽了咽唾沫,竟是艳羡不已,恨不得和白左相交换位置,好让自己尝一尝被鸡巴插淫嘴的快活滋味。 蓦地,他隐约悟出这一次观课的不同之处了,之前的小倌接客,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客人、讨客人欢心,不过是皮肉生意的虚与蛇委。好比他的第一次观课,完事后柳如情意绵绵地和钱老爷道别,下一刻就卑微地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因为钱老爷的冒犯而降罪。南风馆小倌们的处境,他更是在那些囊中羞涩、只能在小窗口窥淫的嫖客们粗鄙的吆喝声中直观地体验到了。 反观暗妓…… 青阳想得愣神,直到那玉公子走到他面前,捏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问道:“你在发呆?” 青阳一震,猛地回神,“我……” 玉公子松开他下巴,饶有兴致道:“你衣服湿了。” 湿了?青阳下意识低头看去,果不其然,胸口的位置湿了两小滩,刚才他看活春宫看得浑身发热,奶头酥痒,竟没觉察到溢出的淫水都把衣服濡湿透了。 青阳臊得面红耳赤,含胸低头,徒劳地想掩饰,却听玉公子道:“这是正常反应,你遮什么?” ……对,对啊,做暗妓的,身子敏感是好事吧。青阳心里认同,小心地直起腰板,在身份神秘的玉公子面前,他不敢出什么差错。 “起来。”玉公子道,青阳忐忑地从座位上起身,玉公子拉着他走到床边,“陈大人,你觉得这雏儿如何?” 有玉公子在旁,青阳刚刚的情动消散大半,玉公子到底想做什么? 陈太傅把鸡巴从女婿体内抽出,因为个膏液的关系,整根肉柱油光水亮,他上下打量这位表情紧张的小雏儿,注意到他胸口的濡湿,不禁舔了舔唇,赞道:“是个好苗子。” 许枝见陈太傅让出位置,趁机把白承修按在床上,让他仰躺着,从正面肏进他屁眼儿,毫不客气地挺腰抽动,把白承修的呻吟撞得断断续续。 “你觉得陈大人如何?想和他做吗?”玉公子侧过头问青阳。 青阳一惊,自己还不是正式的暗妓,不是说不能接触客人吗? “你只需要回答‘想’或‘不想’。”玉公子语气从容,好像所谓的调教规则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青阳张了张嘴,踌躇地瞥向可以当他祖父的陈太傅,这老不修的跟那猥琐的钱老爷有得一拼,倒是……倒是这根……还……唔,至少左相大人挺满意的…… 玉公子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用勉强,就算你拒绝了,也不会剥夺你的候选人资格。” 是啊,青阳心想,自己犯不着,他院子里的虎根和小余哪样不比眼前的老东西强? 可是…… 上一次他被钱老爷调戏,气得回家找爹哭诉,说要挖了钱老爷的眼珠子,然而这次陈太傅色眯眯地直瞅着他,即便还是有种被冒犯的不爽感,却完全没有拂袖而去的念头,甚至、甚至有点…… “我……”青阳讷讷地开口,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干哑得厉害,胸口酸热,这回他敏锐地觉察到奶孔涌出了一股湿热,不用看,衣服上濡湿的部分又扩大了。 正当他扭捏之际,腰间两侧被一双手扶住,青阳愣了愣,玉公子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贴着他耳朵问道:“陈大人不合你心意么?那许大人呢?” 玉公子这话隐隐有种“本公子替你做主”的底气,青阳奇异地不怀疑这人说到做到的能力。如果真要在许侍郎和陈太傅之间选择,当然是许侍郎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倌,他才不要和这个可以当他祖父的老东西—— 玉公子的手忽然覆到他胯间,青阳浑身一颤,那指尖在隆起的敏感部位轻挠挑转,极富技巧地勾出细细绵绵的痒意,青阳呜咽出声,腰肢发软,都快站不稳了。 他听到玉公子轻笑一声,那只作弄的手放过了他几欲泄出的阴茎,转而拽住他的腰带,拉扯,掉落,衣襟松散…… 青阳当然注意到对面的陈太傅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不仅如此,那只干瘪的手还上下套弄着精神奕奕的肉茎。 ……呸、为老不尊,臭不要脸的老不修! 青阳恶狠狠地瞪着眼神淫邪的陈太傅,似乎想威慑一下对方,却由着玉公子拉开了他衣襟,终于,被淫汁浸得湿润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香香白白的乳肉微微鼓胀,嫩粉的乳尖娇怯怯地挺立着,盈盈汁水不住从奶孔淌出。 “好,好……”陈太傅喘着粗气道,加快了套弄鸡巴的动作,怪不得玉公子亲自引导这小雏儿,此等淫色,要是做了暗妓…… 这老东西的视线有如实质,青阳受不住似地挺了挺酸胀的胸脯,奶头刺刺麻麻的,越发难受。 “……你想让他看你的身子,是么?”玉公子的声音很轻,像是蛊惑,像是邀请。 “我……”怎么可能…… 玉公子不待他回答,轻轻松松扯下他的裤子,滴着水的玉茎露出,青阳感到玉公子的指尖沿着小腹缓缓往下,却堪堪停在阴毛处,不轻不重地搔刮阴毛覆盖下的肌肤,明明还没碰到重点部位,青阳却舒服得频频吸气,两腿颤得厉害。 “你在犹豫什么?”玉公子的声音就像在边界徘徊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撩拨着青阳的心尖。 ……犹豫?青阳晕乎乎地想,自己曾经光着身子在平民的眼皮底子下摆出各种淫秽不堪的姿势,如今面对区区一个陈太傅—— 但这里不是密室,而陈太傅也不是只能通过小窗口窥淫的客人。 青阳知道,只要自己点头…… 柳如在钱老爷身下承欢尚是因为身不由己,而自己呢? 陈太傅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忽然绷紧了,握着肉茎对准眼前的小雏儿。 喷射而出的精液溅到青阳的腹部、下身,他怔怔地低下头,看着那些黏着在身体上的白浊液体,好像回到了那天,觊觎他的钱老爷对着他射精,而那时的自己怕得只顾着往后缩。 陈太傅舒畅地吁气,玉公子见状,以为暂且告一段落了,揽过青阳的胳膊,“好了,你先回——” 然而慕容小少爷却不动了,低着头,小声道:“我还没……” 玉公子微愣,明白过来后不由失笑:“我让周妈妈给你叫人。” 陈太傅见这小雏儿不愿意挪步,心思又活泛起来,试探道:“玉公子,要不我来帮他?” 玉公子挑眉,捏了捏慕容小少爷红透的耳垂,“既然想做暗妓,这别扭劲得改了。说吧,到底要不要陈大人帮你?” 他的话似乎起了作用,这回,慕容小少爷毫不含糊地点了点头,“……要。” 青阳以为这就可以了,没想到玉公子依旧揽着他肩膀,“方才陈大人对着你自渎,其实你很享受,是么?” ……还没完吗?青阳又羞又恼,只觉得在密室给平民表演都没有此刻这么难堪。可他到底不敢违抗,只得“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那为何不选许大人?他不是比陈大人年轻力壮多了么?” “……”青阳咬了咬唇,然而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不想放弃,“……陈大人不一样。” “哦?他都可以当你祖父了吧?难不成……你也是这般和祖父相处的?” “我没——”青阳下意识反驳道,玉公子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性器,青阳的气势瞬间消散在那抚慰中,憋憋屈屈道:“唔……我、才不会,和,祖父……嗯……” 他还真想起了自己的外祖,不久前的寿宴才见过面,外祖比陈太傅老多了,牙齿都不齐全了,应该不能人道了吧,哪能和孙子…… 不不,怎么想象起来了!青阳立刻警醒,这玉公子,怎能若无其事说出这些大不敬的……这可是乱伦啊……就算自己和父兄……也是偷偷的…… “真可惜啊……这么可口的身体,你的祖父竟然没有看过吗?” 青阳迷迷糊糊地垂下眼,看着胸前两只盈盈挺立、潮乎乎的乳头,要是外祖看到了孙子这副离不得男人的淫样……定会气得发火吧…… 他不经意地抬眼,顿住,陈太傅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奶子,一副恨不得扑过来的模样,这老东西……外祖……嗯…… “如果前面坐着的是你祖父,你还会让他射到你身上吗?” ……这能混为一谈吗?根本就是胡搅蛮缠! 青阳喘息着,他想起玉公子方才也是这般问起白左相和陈太傅的情事,左相大人回答得相当干脆,许是早就体验过玉公子的恶劣吧? 青阳莫名想到父亲,虽是相似的恶劣,但分寸得当,而且只要自己表示不满,父亲就会见好就收地反过来哄他。 ……可这里是南风馆,玉公子也不是那个纵容他撒脾气的父亲。 终于,玉公子等到了慕容小少爷的回答:“……就算是祖父也没关系。” 玉公子用体谅的语气道:“我说了,不用勉强,你不是不喜欢上了年纪的客人么?听说你第一次听课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 青阳咬了咬唇,这玉公子反反复复,委实难缠,到底想干嘛? “现在不同了,我……我想试试。” 玉公子笑了笑,“好,就让我看看你能试到什么程度。” 说着,他把慕容小少爷推向苦等多时的陈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