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 勤学苦练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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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南风馆了。 他没戴人皮面具,闲闲地坐在一旁,听别人给白承修汇报事宜。 “回白大人,全程下来,沈大人的表情……并无变化,连呼吸都没变过。” 这个小倌名叫枫茗,专门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他使得一手好鞭子,位置和力道都控制得极为精准,虽然名气不大,但客源稳定。今天沈河听的就是枫茗的课,枫茗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把客人都弄失禁了,沈河就是可以毫无波动。 白承修若有所思地沉吟一会,“……罢了,你先下去吧。帮我叫周妈妈过来。” 他给沈河安排了不同的课,然而得到的反馈都一样,沈河好像对什么都起不了兴趣。 “……江燕呢?”皇帝问。 “回陛下,他去视察慕容小公子的调教了。”白承修答道。皇帝不是玉公子的时候,轻佻的气质被上位者的威严取代,让白承修也拘谨起来。 “他把慕容鼎寒带过去了?”皇帝抬眼。 白承修想,江燕的动向,陛下你不是最清楚了吗?当然,他不会如实说出,“是的,先生此举,对于小公子的调教大有益处,自从他把慕容鼎寒带过去一次,小公子就进步神速——” 江燕大胆地利用了亲兄弟的血缘关系来突破青阳的羞耻心,虽然冒险,却十分有效。 皇帝抬抬手,白承修立马噤声。 皇帝无语地看着自己的臣子,言辞神态间都是对江燕的崇拜,他道:“你总要独当一面,过分依赖江燕对你没好处。” 他的白左相当然不蠢,处事能力妥当,学得也很快,但为什么遇到江燕就缺根筋了?想到这,皇帝莫名头疼,像白承修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 白承修低头敛眉,“……陛下教训得是。” “他还让你去请户部的许侍郎,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皆因臣的能力不足……” “朕钦点的左相,说自己能力不足?”皇帝的语调微微上扬。 白承修闭嘴了,皇帝的语气并不严厉,但他大气也不敢出。 “你要是缺人,大可以向朕说一声,管理账本的人并非许侍郎不可,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慢慢培养便是。为何偏要请许侍郎过来?” “……回陛下,许侍郎在朝中一向不偏不倚,却又身在户部,虽不至于对陛下推行的政策诸多阻挠,但陈太傅一派的人一直想把他拉拢过去——” “这是阿燕告诉你的?”皇帝问。 白承修一愣,下意识道:“不是,是臣自己……” 忽地,他反应过来,他这是揣摩圣意! 白承修瞬间冒出冷汗,从椅子上下来,跪在皇帝面前,“陛下,臣——” “好端端跪着做什么?起来。”皇帝摆摆手,“朕今天过来又不是专门为了治你罪。” 白承修忐忑不安地起身,皇帝抬了抬下巴,“回去坐着,继续忙你的。” 白承修乖乖坐回去,陛下并没有怪罪,也没有说不让许枝继续做事,所以,这是认可了吗……?不对,陛下本就知道他请了许枝过来,要是真的不满意,早就叫停了。 ……果然,先生的建议都是大有深意的! 刚好,周妈妈进来了,白承修回神,和她商量了一下关于沈河的调教。皇帝等他们说完,周妈妈出去后,他才开口道:“小白,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江燕叫你请许侍郎过来,或许是为了寻你开心?好让他解解闷?” “怎么可能?”白承修脱口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对皇帝不敬,赶紧收敛起来,“臣的意思是,江燕对陛下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 “……罢了,当朕没问。你继续做你的。” 此时,对皇帝忠心耿耿的江燕,领着慕容鼎寒来到南风馆下边的楼层。此处较为偏僻,装潢不比上面的包厢,看着简陋多了。慕容鼎寒没来过这里,好奇地打量四周,偶尔有平民拿着一个木牌子在走廊路过,熟门熟路地进出不同的小房间。 江燕解释道:“这里是给囊中羞涩的客人准备的,他们交了钱,拿了木牌子,就可以进去相应的房间,观看小倌给他们表演。” 表演?慕容鼎寒疑惑,白衣人推开了一扇房间门,江燕进去了,“来吧,我答应过你,让你看那孩子的全过程。” 慕容鼎寒一愣,莫非是那个…… 他咽了咽口水,心跳加快,跟着江燕进去。里面是一个逼仄封闭的空间,墙边有一个狭窄的小窗口,约两指长,一指高,只能容一人的视野。慕容鼎寒走近一些,才发现这个小窗口看似粗滥残旧,实则也是花了心思的,不但可以上下调节高度,窗口处有数条类似鱼线的绳线竖着粘住,这绳线呈半透明状,虽然稍稍影响视野,却像是防止什么。小窗口下面放着一张凳子,旁边是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叠粗纸,以及一个熏香小炉。 这面墙还有另一扇门,白衣人打开了,江燕领着慕容鼎寒进去。 这是一个狭窄的空间,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上是各式各样的淫具,床边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应该是戴了人皮面具,慕容鼎寒看到那对漂亮的粉乳,立刻认出了是他留过名的少年。 一个白衣人跪在少年脚下,正在给他戴上脚链,少年身上穿戴着细细的链条,亮亮的,缀着小铃铛,完全遮不住身子,纯粹增添艳色以及乐趣。 少年抬头,见到来人,面露惊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似是不好意思了。 慕容鼎寒被江燕领到房间的一边,观看白衣人给少年做准备工作。 脚链弄好,白衣人站起身,“好了,公子,接下来小人给你讲解一下这些物具的用途,以及你需要注意的地方。” 白衣人指着床的正中间突起的男具,“这根东西是可以活动的,公子可以转动这个底盘,尽可能的把你下面给不同的客人看到。这间房总共有六个小窗口,每个客人的视线都不同,如果总是背对一个客人,他可能会生气,或许还会有过激行为,比如拍打墙面,或是咒骂。当然,如果客人的行为实在无法控制,我们会把他请出去。” 少年讷讷地点头,虽然脸上戴了人皮面具,但耳朵已经红透,不知怎的,他飞快地回头瞥了慕容鼎寒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 慕容鼎寒呼吸微滞,这孩子……是在害羞吗? 或是……期待?期待在他面前表演? 从房间上方垂吊着若干物具,一个可以调节高度的吊臂、但衔接在末端的男根可以转动,作用跟床面的转盘男根差不多,但吊着的这根可以让表演者抬起屁股动作,能让客人看到不同的姿势。还有三个只是用绳线吊着的男根,或是放进嘴里舔舐,或是用在后穴,取决于表演者。还有数个精巧的小夹子也是垂吊着的,夹子上面缀着白色羽毛与小铃铛,应该是乳夹了。 除去这些,床上还有不同的物具,但不需要每一件都用到,物具只是起到辅助作用,最终还是要看表演者如何表现。 白衣人解说完,就退到角落,剩下少年坐在床边,江燕提点他:“除了这些器具,你的声音、你的肢体神态也是表演的重要一环。客人或许还会对你提要求,是的,即使他们只能看不能碰,但他们付了钱,就会提要求。比如这个客人想看你玩这个,另一个客人想你做某个动作,你顾及不来的时候,自己做判断。” “……我知道了。”少年紧张地点点头,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腿间。 江燕笑了笑,“你现在有反应,对于待会的表演是有利的,这是好事,不必感到害羞。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让慕容公子看到吗?他上次为你留下了名字,这次还特意跟我过来,专程为了看你,你不高兴吗?” 青阳真是服了江老板了,明知道他们是兄弟,还要把兄长带过来!难道为了调教,可以这般枉顾人伦吗?不过,江老板很多书的确是类似的题材……但写书归写书,到底跟真人不同。江老板如此明目张胆,某种程度上,青阳倒是佩服他了。 上次兄长给他留名后,他回去就跟父亲说了,父亲只说江燕不简单,尽量不要惹他。而且父亲还告诉他了,兄长心仪江燕,所以才经常去南风馆或玉欢戏馆找他。 兄长心仪一个男子,青阳知道后是相当震惊的,但仔细回想,他和李荣的第一次被兄长发现,是江老板替他挡住的,之后两人不知谈了什么,后来兄长就一直怪怪的……之后他和李荣在玉欢戏馆第二次碰面,兄长那时刚好在玉欢戏馆找江老板吧…… 总之,不管江老板的目的是为了调教,还是别的什么,青阳可以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来勾引大哥,好完成父亲交待给他的任务。想是这样想,然而被大哥那露骨的视线一扫,青阳的腰椎就一阵酥软酸麻,心跳加快,呼吸也变急了。 一向古板正经的大哥,平日老是嫌弃他,竟然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的亲弟弟,一副恨不得扑上来、狠狠肏进来的急色模样,竟让身经百战的青阳难以招架。 上次还好,他的脸被遮在布帘后边,不知道大哥是如何看他,现在什么遮掩也没有,只有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要是大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会拂袖而去,还是照样扑上来? 青阳好一阵扭捏,到底不敢答话,江燕并不勉强,“表演快开始了,鼎寒,我们回外边的房间吧。” “……且慢!”青阳突然出声。 慕容鼎寒回头,只见那少年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还抬了抬下巴,道:“我跟慕容公子的弟弟认识,所以才觉得公子给我留名的举动实在是不妥,你说,到时候我要怎么面对青阳啊?” 江燕无声地勾起嘴角,眼露赞赏,这小公子可真有趣。慕容鼎寒没注意到江燕的神色,他听了少年的问话,心想,这人莫非真的是小弟的朋友?可他对小弟圈子里的人不是全都认识,最多对曹德正和李荣熟悉一些,其余的并不会特意关注。 少年的语气带了点得意:“我听青阳说,他的大哥不好男色,食古不化的一个人。哎哟,那天居然给我留名了,这还不止呢,居然还追过来,要看我的调教过程。鼎寒哥哥,你真是表里不一啊,青阳要是知道他的兄长对我发情,他会有多失望啊?” ……有意思。慕容鼎寒笑了,那少年愣住了,像是没料到他会这般反应。 慕容鼎寒朝少年走过去,江燕提了他一声:“鼎寒,你别……” “放心,先生,我不会碰他。”慕容鼎寒头也没回地往前走了几步,离少年只有半臂距离的时候,他停下来,肆意打量少年的身体。 少年坐在床边,被慕容鼎寒的举动搅得乱了阵脚,身子下意识往后仰,一手挡胸口,另一只手挡在腿间,色厉内荏道:“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你问我,要是青阳知道了我的另一面,他会不会失望,我现在回答你。”慕容鼎寒盯着神色慌乱的少年,嗤笑一声,“他失不失望,也阻止不了我与何人交欢,更阻止不了他的朋友在南风馆卖身,说到底,与他何干?” 少年惊讶地张嘴,慕容鼎寒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脱口道:“你……那你为何不许他和别人——” “他和别人?”慕容鼎寒眯眼,少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闭嘴。 看来这人跟小弟应是相当熟稔的,不然小弟怎么会连这个也说?慕容鼎寒审视地看着少年,“你知道得挺多啊?” “……我又不是故意打听的,是青阳老跟我说,你管太宽了。”少年眼神闪躲。 慕容鼎寒沉吟,罢了,此处不是追究的好时机,“那你开张的时候,会选我做你的客人么?” “做梦吧你!”少年似乎恼羞成怒了。 慕容鼎寒低笑,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作势要脱,此举吓了少年一跳:“你干嘛!?” 慕容鼎寒松了松腰带,拨开衣服下摆,抓着裤头往下拉,露出薄薄的亵裤,贴合着黑色的阴毛和半勃起的阴茎,就连龟头的两瓣肉伞状都勾勒出来了。 少年怔愣地盯着慕容鼎寒的裆部,一时间,都忘了喘气了。 慕容鼎寒两指抓着肉茎的顶端,把肉棒往上提了提,微陷的精窍口渗出淫水,濡湿了白色的亵裤,透出了内里的肉色,慕容鼎寒用食指抹开那点淫水,亵裤湿润的范围扩大,龟头的颜色与形状愈发清晰。 “喜欢吗?”慕容鼎寒轻声问。 少年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往慕容鼎寒的方向倾斜了,立刻把身子挺直,嘴硬道:“……鬼才喜欢!” 慕容鼎寒不恼,气定神闲地把裤子拉上,“不喜欢的话,那便算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余下目瞪口呆的少年。 慕容鼎寒和江燕走到外边的房间,江燕刚把门关好,慕容鼎寒就抱住了他。 “先生……”慕容鼎寒把脸埋在江燕的颈窝里挨挨蹭蹭,语气里有兴奋,有跃跃欲试。 江燕笑了笑,“他合你心意,是么?” 慕容鼎寒一顿,干脆地“嗯”了一声,他用自己隆起的裆部顶了顶江燕。 “鼎寒,你对谁起了欲?” “对他。”慕容鼎寒坦然道,“可是我仍然想和先生发生关系,我想先生看着我,我也想看着先生。” 江燕没表态,“那孩子要开始了,你不想看吗?” 六个窗口,除去慕容鼎寒那一个,已有三个占了人。 青阳甫一看到右边窗口的眼睛的时候,吓了一跳,那眼睛的主人见到他害怕,眼露精光,喊道:“喂,贱货,转过来,让爷看看你的烂穴——” 青阳下意识转头避开,却不想前方的窗口又出现了一双眼睛,“弟弟、看过来,哦,对对,腿张开点……奶子真好看……过来,我给你吃,把你吃出水,嘿嘿……” 后方也有一双眼睛,虽然没出声,但传进耳里的粗喘和呻吟表明此人已经在手淫了。 青阳惊慌地缩在床中央,他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底层平民,之前他所经历过的调教,要么是知情知趣的小倌,或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客人。如今他被关在小小的方寸之间,被底层平民视奸、口头调戏,虽然没人碰得到他,但那粘腻淫邪的视线仿佛黏着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感到恶心,但又无从摆脱。 大哥…… 他求救般地往兄长的窗口看去,看到那双眼睛后,他僵住了。 一样的。 他的兄长,和旁边这些平民,并无不同。 小倌,暗妓,嫖客,朋友,父亲,兄长…… 钱财,身份,地位,无论高低贵贱,都是一样的。 “贱货!爷叫你转过来!肏逼的……”右边窗口大声咒骂,青阳转头,直直看过去。 那人满意了:“哦……就这样,好,快、快去插自己的烂逼,让爷爽……” 青阳跪爬到转盘男根上,他直起身,正面对着骂得最大声的窗口,用自己的阴茎碰了碰那个男根,把自个儿滴出的淫水弄到男根上。 “呼……烂逼,就这样么喜欢爷的鸡巴吗?嗯?你娘知不知道她生了一个烂逼母狗,哈哈!” 青阳皱眉,他不满地瞪了那人一眼,转过身子,面对那个一直沉默着手淫的人。 那人眼露惊喜,粗声粗气地求道:“好、好……弟弟,我快了,你、你别走开……看着我,哦……” 青阳上半身往后仰,对着这窗口张腿抬腰,充分展露自己的下身,后穴已经涂了软膏,早就融化了,油光水亮的,洞口委屈地翕合着,青阳知道自己的那处是罕见的浅色,就连馆里的小倌也喜欢的,他努力地用手扒开湿润的穴口,抬眼朝那窗口看去,似乎在问这些够用了吗? 那人发出急促又满足的闷哼声,似是射精了。 右边窗口还在咒骂,声音急了许多,“贱人,生下来就会勾引男人,欠肏的,狗逼,肏,过来,快点!看爷肏不死你……” 后边也是,“好弟弟,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求你了,弟弟……” 青阳无视他们,爬到转盘男根上方,正面对着兄长的方向,跪着,岔开了腿。 他的兄长,拘束,固执己见……此时此刻,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亲弟弟。 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出来玩乐,转脸却严格管教弟弟,实在可恨。 他总算看清了,他的兄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青阳握住了下边的男根,对准穴口,腰身轻摇,缓缓坐落。 故意在亲弟弟面前脱裤子,又不肯把鸡巴完全露出来,偏要用亵裤挡着,要遮不遮,只让他瞧得了半湿的肉头就收回去了。 竟敢吊他胃口,可恨! 青阳双手抓住上方垂落的绳线,借力抬腰,身上的细链晃动,缀着的小铃铛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声音。 下次……他一定要……把大哥的那话儿…… 窗口后边,慕容鼎寒两腿稍稍分开地站立,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双手忙活着,喉咙发出含糊的哼声。即便此处是供给于底层平民的一种纾解方式,虽不符合他身份,他仍是体会到个中妙处,放开地享受起来。 少年双腿分开,让他清清楚楚看到嫰穴吞吐男根的画面,男根戳到少年舒服的地方的时候,那具漂亮纤细的身子会不受控制地抽搐,神情也是,被欢愉弄得眉头微蹙,双唇微张。少年想要那根东西再碰到他里面的骚心,可是男根的转动方向难以控制,他自己又不会使力,急得他全身范出情欲的潮红,玉茎跳了跳,已是硬到极限,看来,少年惯是被人伺候的,轮到自己出力就犯难了。 怎么也吃不饱的骚穴不知章法地吞吃着男根,淫液把男根的深色表面渡上一层晶亮,大腿根部的细链被软液沾湿了一些,黏在皮肤上,晃不动了,却也成了另一种艳色。 少年停住,伸手拿过一根垂吊着的男具,这东西做得惟妙惟肖,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柱身上的纹理筋脉,接着,就那样看着慕容鼎寒,把淫具的顶端放到嘴边亲了亲。 慕容鼎寒的喉咙吞咽了一下,方才他就看出来了,这孩子看他下体的眼神,分明是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埋头狠狠吸食一番似的。 真他娘淫贱,就那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也是,都来南风馆做暗妓了,就是出来讨鸡巴插他的骚穴吧? 到底是小弟的哪个朋友?回去他要好好查一查…… 旁边的窗口求道:“弟弟、哦……来,吃我的,我的肉棒准把你插快活,弟弟,看过来……” 少年把慕容鼎寒勾引得差不多了,放了手里的男根,转动底盘,对准了另一个窗口。他似乎记得这人说了好几次奶子,拿过垂吊着的乳夹,故意举起乳夹对那窗口晃了晃,媚笑道:“喜欢吗?” 那人声音急促:“喜欢,弟弟,快、快夹上去,哦……好弟弟,求你了……” 少年似乎很享受这人的急色,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乳夹,那人吼叫一声,“快……好痒、奶子痒死了……” 少年不再逗弄,把乳夹夹在了左边的粉乳上,似是疼了,他难受地呻吟出声,腰身动了动,委屈道:“疼……” 他上半身向前倾,两手撑在床面,从慕容鼎寒的窗口看去,少年跪坐着,细瘦的腰身凹陷出诱人的线条,下身还含坐着底下的男根,故意把嫩乳对准了那人。 慕容鼎寒竟是羡慕那人所能看到的,他理解那些叫喊的人,谁不想让少年转过身来,单独对自己表演就好? 可是他到底做不出这等粗鄙的举动,只能默默不语地在自己硬胀的性器上套弄。 “哥哥……你夹得我好疼……”少年挺了挺胸口,乳夹上的羽毛和小铃铛在半空中轻荡,软嫩的奶头被粗暴地挤压变型,“哥哥好坏……” “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好弟弟,把奶子凑过来,我帮你吸,吸一吸就不疼了,快……” 少年随手拿过男根,放进嘴里,含湿半身再拿出,“哥哥把肉棒给我吃,我才把奶子给哥哥吸,可好?” “好,好……哥哥插你淫嘴,把臭精都射给你……嗯……” 少年笑了,拿着湿润的男根,顶弄右边的嫩乳,他敏感地颤了颤,享受地呻吟出声,“嗯……哥哥,你要把人家的奶水弄出来了……” “啊……好弟弟,快了,快……” 少年直起腰身,一手用男根玩奶头,一手抚弄自己的玉柱,腰肢急切地扭动,下边的小嘴饥渴地吞吃着淫柱,转盘被他弄出“碦吱碦吱”的轻响。一时间,没人说话,只余数道浓重的喘息声,他们都看出少年快高潮了,这等淫色,谁都不忍心惊扰。 完全沉浸在快意中的少年仿佛是世间最淫秽的化身,看客们都期盼着同他一起攀登极乐之境,或是堕入无尽又美好的肉欲中。 慕容鼎寒想到了那尊欢喜佛。是佛非神,似神却魔。 最污秽的佛,却名叫欢喜。 到底是命名的人想掩盖污秽,还是想着重点出其中的“欢喜”? 正如他蔑视这孩子的淫荡,却舍不得移开视线,甚至还想冲过去,把他压在身下,与他在污秽中翻滚。 射精的那一刻,慕容鼎寒顿悟,欢喜,是肉身与心境的欢喜。 从污秽生出的欢喜,世人皆能尝到的欢喜。 这次自渎达到的高潮是那般强烈,他好半晌都平复不下来。 “擦一擦吧。” 慕容鼎寒回神,转头,看到江燕给他递粗纸。 “……谢谢先生。”慕容鼎寒拿过粗纸,擦拭自己的下体和双手。 “今天还要跟我做吗?”江燕问。 慕容鼎寒穿好裤子,不发一言地走向江燕,抱住了他。 “先生……” 他亲了亲江燕的耳朵,脸颊,落至唇上,深入其中。 江燕由着他亲,吻毕,慕容鼎寒认真地看着江燕,叹道:“先生,我喜欢你。” 即便他知道江燕带他来看这孩子,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江燕轻笑,“还做吗?” 慕容鼎寒闭上眼,放开江燕,低声道:“……不做了。” “那我失陪了,如果你想,你可以继续待在这间房,随时可以离开……” 慕容鼎寒咬牙,一把把江燕抓回来,恨声道:“晏江,你没有心吗!” “我早已说过,晏江已经不在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江燕。” 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到底没再说什么,放开江燕,大步离开了这里。 由头到尾,江燕表情不变,他走到小窗口那边,看到鼎寒的弟弟又换了一个物具,趴在床上,抬着臀部去够那个垂下的男根。 周边响起撞击的声音,似乎有客人太兴奋,用手捶打墙面。青阳抖了抖,怯怯地往声源看去,接着,笨拙地移动臀部的方向,下体对准那窗口,生涩、讨好地摇了摇。 江燕收回目光,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回到上边的包厢,推开门,白承修不在,但软榻上坐着多日不见的皇帝,他呼吸一滞,“……陛下。” 皇帝淡淡地瞥他一眼,“玩得开心么?” 江燕走到皇帝跟前,跪下,低头敛眉,“小人知错,请陛下降罪。” 皇帝沉默,慕容通政司的大公子对江燕有意,于是他才安排他们有更多的接触机会,没想到江燕依旧能把人玩得团团转,让不知情的慕容鼎寒观看亲弟弟的暗妓调教,要是慕容鼎寒知道了…… 罢了,他今日过来,不是为了这事。 皇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你自己看。” 江燕接过,拆开,取出里面的纸张,看到其中内容,脸色骤变。 ……东平?他怎会是突厥细作? 他抬头,“陛下,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的,朕交由曹将军判断,现在只是怀疑,等他查清楚了,自会定夺。” 江燕的焦急不似作伪,皇帝顿了顿,“阿燕,你很担心他?” “……是,我相信东平的为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江燕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适宜为徐东平辩驳,迅速低下头来,“小人相信曹将军,他一定会查明真相。” 皇帝垂眼,对于江燕的说辞不置可否。 ……徐东平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