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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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亲启 娘子,我知道用这种方式跟你说话是种很懦弱的行为,可要是你知道我的决定,一定不会让我走的,所以请娘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你问过我,我和爹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敢直跟你说,因为你肯定会生气,所以,我也只好在这里说了。我瞒着爹把性奴陈三留在院子里你是知道的,其实不止,我还出去找了其他人,你还记得有一次大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吗?因为他发现了,并且警告了我。而爹也是,他知道了我做的事,一气之下,把我脖子掐得肿了起来。 你肯定又要生气了,我怎么能这样呢?可我就是忍不住,没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是我咎由自取,我喜欢做这种事,硬要说的话,大概天性如此? 你看看,和你结亲的人真是再再混账不过了,说到这,不知道你有没有后悔嫁给我,娘子哎,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娶你回来,虽然你有时候蛮不讲理……真是,写到这里我浑身都觉得痛了,你能不能把咬人的癖好改一改?好啦,你要是改不了,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扯远了,不知不觉写了好多无关的,我只是外出避避风头,过一阵子,等我爹气消了,我就会回来的。到时候,娘子如果还愿意接纳我,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曹德正】 握着信纸的手指不停颤抖,苏维深吸几口气,咬牙道:“……曹德正你,你!” 他把这封从枕头下翻出来的信扔回床上,刚好外面下了一道惊雷,他蓦然回神,又把那封信小心拾起,颤声道:“你又骗我……” 只是外出避风头,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要收拾那么多东西?到底要去哪,而且什么时候回来? 苏维想起昨天睡前曹德正问的话,心觉更加难受,为什么不直说?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大雨伴着雷响落下,苏维表情怔愣地走过去开门,湿润的风吹进来,门外是曹镇留下的侍卫,特意交代过不要让心急的少夫人往外乱跑。 “少夫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吗?”一个侍卫问。 苏维摇摇头,把门关上,他混混沌沌走到床边坐下,德正淋雨了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了吗? 他擦了擦酸涩的眼睛,低下头,把那封信看了又看,祈求搬地喃喃:“将军……你一定要把他带回来。” 城外。 曹镇拉住马绳,“德英,德辉,我去这边,你们各自带一队人,分散来找。” 曹德英和曹德辉大气不敢出,曹德英临走前看了眼父亲背着的弓箭,欲言又止,到底没敢吱声,跟二弟各自带人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曹镇也带着一小队精锐,往那小村庄赶去。 迅速派人调查过后,他得知正儿为了掩人耳目轻装出了曹府,到了外面才购置了远行的物品和马匹,略微估算正儿出城的时间,如果他不顾这场大雨连夜走路,曹镇就是插翅也寻不到人了。 以前他期待过正儿发作的那一天,可是真闹起来了,他才发现自己承受不来后果。 他知道自己自作自受。 马蹄踏过泥泞的路面,马背上的大庆将军握紧了马绳,眼里满是阴霾。 即便如此,正儿—— 我准你走了吗? 曹德正得到屋里人的同意,把外面的马牵了进来,把马绳子系到屋檐下才进了屋。 在外面没看清楚,进了屋里面,才发现里面的摆设像个学堂,屋里的两个男人,一个淸俊儒雅,一个阴柔冷艳,皆是人上之姿。 曹德正颇感意外,怎么随便找个落脚地方都遇到这么好看的人,况且还是雷电交加的雨夜,他是遇到什么精怪了吗? “曹公子的衣服都湿了吧?我里屋的柜子里有干净的衣服,你可以进去换一身出来,我给你弄点姜汤喝下才睡吧。” 曹德正脚步一顿,下意识退了一步,头皮紧绷地看着那个儒雅的男人。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曹公子?等等,这人看着有点眼熟…… “曹公子不必紧张,鄙人姓江,是玉欢戏馆的老……前任老板,而且,我们在某次宴会上打过照面的。” 曹德正听罢,又退了一步。 徐东平狐疑地看了江燕一眼,怎么几句话就把人家孩子吓得一副拔腿就跑的样子。 江燕笑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深夜来到这小村子,但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夜深路滑,你如要执意赶路,到时候摔伤或者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曹德正咬牙,江燕说的是事实,他原本已经越过这村落了,却因为大雨折了回来,况且他是随机选的村子,碰巧进了这间学堂,爹总该不会预先知道他要离家出走的路线,故意设下圈套来抓他吧? 而且……爹身边那么多人,不缺他一个,总不会大张旗鼓地捉他回去吧? 权衡再三,曹德正低下头,“……那打扰了。” 待曹三郎进了里屋换衣服,江燕果真要去弄姜汤,徐东平接过手,“我来。” 江燕看他利落地把小炉子架好,舀水,生火,姜块切片,不由奇道:“什么时候学的?” “在后厨做过一阵子。”徐东平简短回道。 江燕感慨:“东平,你变了挺多的。” 徐东平“嗯”了一声,“但你就没变过。” “……”江燕一哂,刚好曹三郎换了衣服出来,他招呼道:“曹公子,请坐吧。” 明明是一个简陋的学堂,但学堂的主人礼貌周到,曹德正拘谨地道谢,在架着炉子的矮桌边坐下。 水已经烧开,徐东平拿了三个小碗放在桌面,然后撑着脸颊等姜水再烧一会儿。 对面坐着的是江燕和曹三郎,江燕主动搭话:“对了,他是我的朋友,名字叫徐东平。东平,他是曹将军的三儿子,曹德正。” 徐东平听到“曹将军”,愣了愣。他跟曹镇有不可调和的过节,而且在边境被曹德辉缠怕了,于是连带对三更半夜突然出现、打扰他和江燕的曹三郎也没好脸色,没好气地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曹德正:“……”这人好奇怪。 相对于二哥曹德辉,曹德正长大的时候,奇人徐东平的事迹已经鲜少被人提及,所以他只觉得对面的人好看是好看,但不好相处。 “曹公子半夜赶路,是要去哪?”江燕问。 “就……出来散散心,一时不察走偏了,赶不及回京师,所以不得不找个地方留宿一晚,我明天就回去。” 徐东平“嗤”了一声,他留意过曹德正马匹上的装备和包袱,哪里是出门散心,分明是有预谋走远路。 江燕倒是没注意到这层细节,但敏锐地觉察到曹德正莫名崩得很紧,像在提防什么似的,他问:“一个下人也没带吗?你在外留宿,家里人会担心的吧?” 曹德正干笑一声,“没事,反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姜水熬得差不多了,徐东平舀好三碗,一脸不爽地递给曹德正,对方受宠若惊地接过。 雨声不断,江燕没心思看书了,算是打发时间,也是对曹三郎半夜来访感到好奇,于是主动找话题,“曹公子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何至于到这么远的地方散心?” 捧着碗喝姜水的曹德正一顿,辛辣的姜水淌过喉咙,他放下碗,语气如常:“就是……和内人闹了一些矛盾,我母亲想抱孙子,但内人是男子,哪里弄得出孩子?母亲想让我纳妾,我和他吵了很多次了……” 徐东平不由得重新打量曹三郎,原来之前轰动整个大庆的男男和亲,就是这个孩子啊。只是夫妻间闹了矛盾,就要连夜跑路? “哦……”江燕露出了然的表情,“也对,突厥人大多性子鲁莽,曹公子想必很辛苦吧?” 曹德正含糊地应了一声“还好”。他有点后悔选了这屋子留宿了,这两个人,都不好相与。 江燕一脸理解的表情:“我知道的,毕竟是不开化的野蛮人,唉,曹公子你真可怜,连纳妾都要看他脸色——” “苏维不是野蛮人。”曹德正打断江燕的话,他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但还是继续道:“江先生,请你不要这样说他。” 江燕歉意地笑了笑,“好,我道歉我道歉,不说了。” 徐东平在一旁默不作声,怎么有种晏江在逗孩子玩的感觉? 曹德正把姜水喝完,“我随便找个角落休息一下就好,不叨扰你们了。” 江燕用长辈关心小辈的语气道:“你到里屋去睡吧,我们不打紧。” 曹德正摆摆手:“哪有我睡主人间的道理——” 他的动作突然停住,表情空白了一瞬,眼里露出恐惧。 ”怎么了?”江燕莫名道,仿佛这孩子身上一直绷紧的铉终于断了。 徐东平皱眉,耳朵尖动了动,马蹄声?都这么晚了…… 曹德正猛地冲了出了学堂,不顾屋里两人惊诧地叫唤,他扯过休息没多久的骏马,翻身骑上。 是爹来了吗?怎么会?要是被抓回去—— 他已然乱了阵脚。 骏马冲出院子,刚刚暖和起来的身体再度被雨水淋透。 曹镇原本就向着村里唯一有光源的屋子前进,然而还没靠近,一匹惊慌失措的马冲了出来。 惊雷从天上打下,借着闪光,曹镇看到马背上的正儿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落荒而逃。 “将军——!”身后的侍卫看向曹镇,等候指示。 “留下两人跟我追,其余人从外面绕到到前方包抄,不要伤他。” 被雨夜笼罩的小村落,凌乱急促的马蹄声混在其中,曹德正拼命鞭打身下的马儿,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快点,再跑快点! 曹镇策马跟在后面,他突然把手伸到后面,取出后背的弓箭。 跟在旁边的两个侍卫看到曹镇的动作,皆是一惊,刚刚将军不是说了不要伤到三少爷么! 曹德正感到一股凌厉的风刃从脸旁快速擦过,只觉得脸颊一热,他顿了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刚才的是什么—— 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根同样的东西破开风雨射到了跑动的马上。 马儿的臀部中了一箭,吃痛地嘶鸣一声,不受主人的控制,硬生生刹住了脚步,前肢高高抬起。 霎时间,曹德正脑袋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抓着缰绳,雷鸣闪动,白光稍微佛开了黑夜,他感到身旁有什么接近,一只熟悉的手臂伸了过来—— “不……”他眼露不甘,他明明已经离前方的自由那么近了,就差一点点,只要再走一步,再给他一点时间—— 腰腹一紧,他被拦腰抱离马背。 他再度落入了想要逃离的困地。 曹镇单手把失而复得的正儿死死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扯着缰绳,让身下的马儿慢下速度。 “放开我!”曹德正用尽全力挣离父亲的怀抱,语气绝望:“让我走——” 曹镇拉停骏马,一手钳住正儿腰身,一手伸向正儿的左腿—— 后面两个不敢上前的侍卫听到三少爷发出一声可怖的惨叫,只觉得这声音比雨水还让他们心凉。 三少爷到底犯了什么事?把将军惹得那么生气……明明最喜欢这个孩子,却下这样的狠手,真是作孽哟。 将军抱着放弃挣扎的三少爷,驾着马儿走过来,语气平常地吩咐,“你们可以回去找德英他们了,告诉他们人已经找到,正儿的腿受了伤,我和他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再回京师。” 侍卫应声,找上其余的伙伴,一起离开了村子。 曹德正力气全失地靠在父亲怀里,身体无意识地发抖,脸颊被刚刚的弓箭擦伤,火辣辣的疼,左腿不自然地垂着。 曹镇抱着人,策马回到刚刚有光源的地方,他才认出来,这是江燕的大雁私塾。 把正儿抱下马,进了学堂,曹镇看到里面的两个熟人,诧异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抱歉,深夜打扰,犬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碍事,曹公子怎么了?”江燕好奇地打量父子俩人。 “他就是腿受了点伤,有备用的衣服和木柴么?我能借用一下吗?” 江燕给他指了指里屋,“衣服里面有,你们先去更衣,我去给你拿木柴……” “我来。”徐东平挡下江燕,转身去找给给人捆腿用的木柴了。 里屋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小床,一些粗糙简朴的生活用具,曹镇把儿子放到床上,让他坐在床边,“先把湿衣服换了吧。” 曹德正垂着头,左腿隐隐作痛,身体微微发抖,然而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准备得这么周全,你想去哪?”曹镇等了一会没得到回答也不在乎,反正现在人已经跑不了了。于是直接伸手解他衣服,把他脱光后,给他披了一件外衣,再拿起徐东平送进来的木柴,用布条捆绑在那已经肿起来的左腿上。 “疼吗?”曹镇轻声问,把缠绕的布条打好结。 曹德正不言不语,突然,他的大腿被打开,抬起,他骤然反应过来:“不——” 曹镇伸头埋进正儿的腿间,张嘴把那垂软的性器含入口中。 曹德正的手伸进父亲的头发中,想要推拒,但那舌头扫过龟头,舌尖抵住铃口,刺激得连左腿的疼痛都靠边了。曹德正急促地喘息着,即使再不情愿,但身体已经熟悉淫欲,再一想外面还有人,里屋和学堂只隔了一块布帘,他们的动静会被外面的两人听到,父亲居然还敢对他做出这种事,思及此,肉茎竟是迅速地抬起了头。 “我恨你……” 曹镇松开那硬起来的性器,抬眼,看到正儿哭了。 他最爱的孩子,说恨他。 那无助哭泣的样子却让他暴虐的欲望蠢蠢欲动,刚刚这孩子决然转身、企图逃走的背影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一想到这孩子差点就脱离他的视线、脱离他可以触碰的范围,那一瞬间,他只想把正儿狠狠拽下,让他再也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曹镇把正儿的双腿往上推,露出后穴,低头舔舐。 “啊……”曹德正绷紧了身子,双手无措地搭在父亲的肩膀上,那温热粗粝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扫过,小穴欢快地缩动几下,舌头伸进去时,他勃起的阴茎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你疯了……外面还有人,你不能这样……” 曹镇专心舔弄亲儿子的后穴,那便让他们听去吧。 “爹,啊、不……快停下,不要弄了……”曹德正扯了扯父亲的头发,带着哭腔求道:“爹,停下、你听我说……” 曹镇终于抬头。 曹德正喘息数下,眼泪不停,划过脸上的擦伤,“你不想我走,那你做得到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他看到父亲微怔的神情,哽咽着笑了:“只要爹答应我,我就再也不会碰其他人,你呢,你办得到吗?” 曹镇沉默片刻,突然起身,把正儿压在身下,挤进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伸手给自己脱去衣服。 曹德正再清楚不过父亲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推了推父亲光裸的小腹,“你不能蒙混过去,爹,回答我,如果你做不到,就放我走——” 曹镇心头颤动,他没想过要把正儿逼到如此惨烈、崩溃的境地,才肯说实话。 “……我办不到。” 曹镇给出答复,握着完全硬起来的巨物,缓缓推进温暖的肉穴里。 曹德正怔住,没想到父亲居然能一边插入他身体一边理直气壮地拒绝,不过他很快被那抽动的肉棒撞得回过神,“啊、出去,不要碰我……” 肉体上的侵占缓解了之前寻人时的焦虑感,曹镇笑了,把正儿的双手压在两侧,低头看他,残忍道:“爹偏偏就要肏你,如何?” 他看到正儿混乱受伤的神情,心里郁结,差点让他逃掉的后怕和怒气交杂,可是下身却硬得更甚,“爹第一次强奸你的时候,也是故意把你的左腿弄断。我蒙了你的眼睛,你当时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第一次被干就求着爹插快一点。” “住嘴——你住嘴——!” “嘘……嘘,正儿。”曹镇捧着儿子泪水涟涟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 他看着那双好不容易把感情完全袒露出来的眼眸,“我承认,我很卑鄙,也很自私,可是正儿,我离不开你。” 曹德正突然静了下来,他才发觉,父亲的手在抖。 “要是你觉得痛苦,爹准你出去找人……可是你不能离开我。” 曹德正瞪眼,什么意思? 他颤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交易吗?你做出让步,我就会妥协?” “不是要你妥协。”曹镇亲了亲他的嘴唇,语气轻柔:“……正儿,是我在求你,求你留在我身边。” “我不……唔。”曹德正被父亲堵回了拒绝的话,父亲吻得很深,霸道地侵占里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样,被填塞得满满的。 松开后,曹镇又问:“答应我,留下来好不好?” “……你放开我,唔。”曹德正的嘴唇又被堵上,看来如果父亲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一直亲下去。 再次松开后,曹德正气都喘不顺了,他狠狠瞪着父亲,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但不想又被亲得七荤八素,生生忍住了。 ……真是过分啊,不让他走,又做不到属于他一个人。虽然他早就料到了答案,但问出口时候,还是有不切实际的奢望。 曹镇啄吻他唇尖,“我爱你,正儿,留下来吧……” ……快点答应吧,不然就不是单单把腿折断那么简单了。 曹德正听了,心头覆上一层又酸又涩的蜜,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双手试探地伸到父亲后面。 曹镇凝神屏息。 终于,正儿的手,缓缓抚上的他后背,主动抱住了他。 试图逃开的鸟儿飞回原来的困地,安分地栖息、顺从地被黑暗缠绕。 曹德正感觉得到父亲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心里微叹,罢了罢了。 下意识地把人抱得更紧,似乎想给父亲更多的安全感,“……你动一动,我难受。” 曹镇呼吸一滞,“正儿,你答应了吗?” “……嗯。”曹德正微弱地首肯,下一瞬,体内的东西立刻动了起来。 强势的、不可理喻的,来自亲生父亲的不伦欲望。 失格的父亲,强硬地凿开了儿子的身心,把硬胀的鸡巴插进来,硬是把伤了腿的儿子肏得毫无廉耻地呻吟出声,高涨的淫欲盖过了一切。 里屋的外面,把父子俩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的徐东平已经完全傻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嘴巴张开,都忘了合上。 而江燕只是怔愣了片刻,很快就释然了。刚才曹三郎紧绷的表现,还有曹镇把儿子抱进来的时候那微妙的氛围都有了解释。 他在玉欢戏馆和南风馆浸淫多年,况且皇帝之前也是和亲哥乱伦,所以他对于父子乱伦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很快就接受了。 不过,皇帝知道曹家父子的事吗?还把质子苏维嫁给曹三郎…… “他们……他们怎么能……”徐东平傻傻地看向淡定的江燕。 “怎么,难道你要大喊一声‘你们敢’,然后替天行道冲进去阻止他们?”江燕重新把桌上的书本拿起。 “不、可……可是这,他们,他们是父子,这、这不对啊。”徐东平说话都结巴了。 “所以?”江燕翻了翻书本,找到刚才看到的地方,继续。 “……”徐东平觉得自己好像大惊小怪了,只是,只是这父子俩人也太不要脸了…… 里面的动静传出来,徐东平还听到了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 “爹、啊,啊,不行了,啊,唔。” “正儿……” 曹将军沉重的喘息声犹在耳边,徐东平想起了在边境的情形,他也是被曹镇…… 他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鞭子,重铁冰凉的触感把他陷入的思绪拉了回来。 在边境,曹镇强迫他的事,是耻辱,是—— “啊……爹,你,你轻点……呜,要插坏了……啊,啊。” 他听到曹镇笑了一声,声音性感低沉:“真坏掉了?那你还夹这么紧?” 徐东平下面紧闭的肉唇忽然缩动了一下,他僵了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快停下来—— 然而那对父子淫靡不堪的声音还在继续: “呜,讨厌爹……啊、啊哈。” “嗯?再说一遍?”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和曹公子的惊呼,徐东平甚至能推测出这是进入到怎样的深度了。 “呜……喜欢爹,最喜欢爹了。”曹公子的声音听着委委屈屈的,情色又沙哑。 曹镇似乎满意了,接下来,徐东平听到了曹公子连续不断、甜腻的呻吟。 ……被人肏弄,很快活吗? 其实徐东平早就知道答案,因为他也曾在曹镇身下登上极乐。虽说那是强迫性质的,但不可否认,曹镇让他头一次尝到了淫欲的甜头,让他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沉浸其中。 他知道曹镇那话儿的尺寸,知道他的腰力有多么的强劲,知道那根东西在体内进出带来的快意—— “东平,怎么了?”江燕觉察出不对,抬头问道。 “……没事,我,我可能姜水喝多了,发热呢。”徐东平摸了摸自己的脸,脑海一片混乱。 他一直喜欢江燕,也不是没有深入想过和他发展肉体关系,可是碍于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于情事的幻想总归是寡淡的。可是在边境的时候,曹镇把毫无准备的他强拉进了肉欲的漩涡。 他被生生搅浑了深情和欲望。 对他来说,和曹镇发生关系,那种肉欲的刺激感比江燕更甚。 “……”江燕皱眉,审视看着徐东平。他知道东平一向对情事迟钝,以前他就发现了,阿珣还是四殿下禁脔的时候,少不了被拉出来供人玩弄,然而东平能叉着手,事不关己、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不停变换花样的活春宫。 江燕一度以为徐东平天生对这事无感,就算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但言行举止却规矩得很,最过分的事也就是刚回来京师时,用鞭子卷了他,纯粹地拥抱了一会。 但现在,东平明显对里面的父子交媾声产生了反应。 是不是在外多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东平的情欲方面已经开窍了?但看着不像……还是说,是特定的人?里面的曹将军和曹公子……东平和曹三郎以前根本没有交集,那么,应该是曹将军了,他们在边境发生过什么吗? 思及此,江燕面容一肃,“东平,你……” 徐东平宛如惊弓之鸟,往后一退,手撑在地板上,“我不是!” “……我还没问呢,你怕什么?”江燕心里一沉,自己虽说对徐东平无意,但也是一直把他看作难得的好友,“你和曹将军发生过什么吗?” 徐东平身子僵滞,他没想到江燕能敏锐到这种地步,“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江燕不管他连连否认,警告道:“你知道吗?多少人争着想得到曹将军的青睐,白左相你认识吧?还有刚刚我提到的曹公子的突厥男妻,都是将军的入幕之宾,甚至连他的亲儿子也是。你要是移情别恋,我劝你一句,就算找容玉书,也别找曹将军。” “我都说了不是!什么移情别恋,我没有!而且关容玉书什么事!” “……行, 你最好是,不然你姐姐又要发愁了。” “我喜欢的人明明是你!” “谢谢,我不喜欢你。”江燕淡定回击。 “……”徐东平憋了半晌,最后还是泄气地趴回桌面上。 啊啊……这个操蛋的雨夜快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