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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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年尾,大庆的边境开始下雪。 将军的帐篷里烧着炭炉,帐篷顶端是通风口,帐篷里面暖和又不闷热。 天气所限,士兵们减少了活动的时间,曹德辉也是如此,大多数时间窝在将军的帐篷里。 曹镇坐在桌前,翻阅着下属对于边关防护器具改良的公文,看来徐东平的帮助给他们带来了不少好处。 突然,曹镇蹙起眉头,他往下看去,“校尉,不要松懈。” 埋在大庆将军腿间的,是他的二儿子,穿着整齐地跪在桌子下,张着嘴含弄父亲的淫具,一张俊脸满是潮红,眼眸水光盈盈。 曹镇注意到二儿子右手往下探去,“那只手在做什么?” 曹德辉一顿,委屈地看向父亲,嘴巴松开父亲的性器,哑声道:“爹……” “给爹看看。” 曹德辉咬唇,上身向后倾,让下面的淫色完全暴露在亲爹的眼前。 二儿子的性器兴奋地竖立着,被渗出来的淫液浸得水光淋漓的,曹镇挑眉,这孩子,不知何时解了自己裤头,一边给亲爹含肉棒,一边往下手淫呢。 曹镇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二儿子,即使下身的肉棒挺立着,也丝毫不减作为父亲的威严。 “你啊,老想着吃爹的精元,但都没含出来过一次。” 曹德辉低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他吃得腮帮子都酸了,爹一次都没出来过!而且每次他含弄没多久,阴茎都不用抚弄,自己就立起来了,后穴也是,会不自觉地缩动起来。 所以,很多时候,吃到半途的曹德辉就开始耍赖。 他从桌子底下爬上来,直接坐到父亲的大腿上,低头就要亲嘴。 曹镇一本正经地推开他,“校尉,你在妨碍我处理公务。” 曹德辉瞪眼,哪个爹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要亲儿子给他吃肉棒的! “我让你给我把精元弄出来,你不但没做好,还违反我的命令,擅自行动。”曹镇意有所指地看向二儿子硬挺挺的肉柱。 “可是……我控制不了。”曹德辉缓缓靠近父亲,凑到他的耳朵旁,“只要一闻到爹的味道,我就硬了……” 他抓过父亲的手,往自己的微微抬起的臀部摸去,“还有这里……” 他停了片刻,耳朵都红透了,似乎觉得直说出来还是有点羞耻,“我的屁眼……会不停抖,想要爹的鸡巴插进来……” “哦?”曹镇笑了笑,手指隔着衣服,直接探进臀缝,引得儿子颤了颤,“这样说来,还是爹的错了?” “……本来就是爹的错。”曹德辉小声抱怨,“把儿子都勾到床上去了……” 这还真是,甜蜜的谴责呢。 曹镇直接把二儿子抱起,往大床那边走去。 曹德辉小小惊呼一声,四肢抱紧了父亲,眼露期待。 曹镇贴着儿子的耳朵,“骚货。” 曹德辉听了,胸口发痒,浪笑着亲父亲的脖子,“……是,我是爹的母狗,天天撅着屁股就想被父亲插……” 曹镇忍不住捏了捏儿子手感紧实的臀肉,儿子吃痛地扭了扭腰,父子俩倒到床上。 曹德辉坐到父亲身上,主动脱去衣物。 曹镇仰躺看着他的儿子猴急地拿出脂膏,往自己后面涂去。 外面白雪纷飞,温暖狭小的军帐里,竟是春色盎然,淫靡无比。 “爹爹……嗯,啊哈……” 明明是凛冬,然而骑在大庆将军身上的年轻人,热得浑身都是细密的汗珠,贴在薄薄的肌肉上,随着起伏的动作甩落一点。 躺在床上的将军,呼吸比平时粗重,眼神暗沉地看向他的亲儿子。 曹德辉腰身起伏,胯间的性器因为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父子俩结合的地方,一片粘稠温热的淫液。 “爹……”曹德辉拉着父亲放在他大腿上的手,一边往自己兴奋的性器摸去,另一边往胸口摸,他眼神迷离地看向父亲,“曹镇……” 曹镇深吸一口气,坐起身,位置调换。 曹德辉侧躺在床上,一腿被父亲押着,父亲怒胀的鸡巴在儿子的屁眼里大力冲撞,还伸手狠狠揪他奶头,嘴里骂道:“贱货。” 这样粗俗肮脏的词语,曹德辉听了反而欢喜无比,刺激得抖着身子射精了。 曹镇抽出来,看着那不停缩动的穴口,等了一会才重新插入。 曹德辉被父亲的肏弄顶得意识朦胧,缓过来后,哼哼唧唧地要把父亲拉下来,“爹,要亲嘴……” 曹镇停在那没动,直到二儿子露出委屈的神色。 曹德辉没得到回应,他急了,撑起身子,双手抱上父亲的肩膀,嘴唇落在父亲紧闭的唇上。 曹镇由着二儿子又舔又啃,直到二儿子的眼角变红,声音也带了哭腔,“爹爹,你快亲亲我,求求你……” 曹镇终于回应了他,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曹德辉的急切被父亲的气息舒缓,他逐渐放松下来,黏黏糊糊地抱着人不撒手。 曹镇心里微叹,把人压下,重新挺动腰身。 京师,曹府三少爷的院子。 冬日正是好眠的时候,曹德正处于半睡不醒的状态,突然感到后肩一阵刺痛,接着是什么湿湿热热的在他皮肤上滑动。 曹德正清醒了,发现他的异族小娘子压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后背。 苏维琥珀色的眸子满是跃跃欲试,伸手覆在曹德正的手背上,十指嵌入指缝,抓紧。 曹德正默然地看着那只几乎能包裹他整只手的、骨节分明的、皮肤白皙的、属于他小娘子的手。前几天,他第一次在床上被苏维肏得射了出来,在他还没回过神来时,他的小娘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样,几乎天天把自家夫君往床上拖。 曹德正闷哼一声,浑身绷紧了,苏维从后面进入了他。 虽说苏维年纪比他小一两岁,刚嫁进来时还没他高,但嫁进来后就好吃好喝地养着,又努力锻炼,迟来的养分在苏维身上爆发,曹德正被撞得晕乎乎的,他的小娘子,那里也长大了不少…… 苏维似乎不满意只看到曹德正后背,把人翻过来,看到他眼角未散的红痕,更加兴奋了。 “德正……”苏维低下头,轻轻啃咬夫君的脖子,留下印记。 苏维不比陈三,陈三是下人,是在床上服侍主子的,而苏维是曹德正的妻,不像陈三那么多顾忌,故而行为放肆许多。 苏维突然停了下来,琥珀色的眼睛探究地盯着自家夫君。 “……怎么了?”曹德正疑惑道,伸手摸上苏维的脸。 苏维抓住那只手,“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曹德正一愣,随即笑了,“那是因为我的小娘子太勇猛,让为夫吃不消了。” “不是这个吧。”苏维表情认真,“你心神不宁,是因为将军下月初就会回到京师。” 曹德正怔住,苏维看他神情,知道自己说中了,竟是有点不忿,挺腰往里面狠狠一顶,把自家夫君弄得绷紧了腰身。 有着一半突厥血统的小娘子低下头,琥珀色的眸子隐隐带着强势,直直盯着他的夫君,“德正,和我做的时候,你要看着我。” 曹德正哑然,苏维低头亲上了他。 大少爷的书房。 曹德英正在练字,大余端着茶点进来,放在桌上后,没急着走,而是站在后面盯着大少爷看。 曹德英没回头,“还有什么事要禀报吗?” “……没有。” “那你还留在这做什么?” “小人……小人就想看看少爷,少爷好看。” 曹德英一顿,这人,胆子越来越大了,笔尖落到纸上,“昨晚还没看够么?” 大余愣住,大少爷衣冠整齐、神色平常地说起昨晚两人床上的孟浪房事,这样的反差让他脸上发热,“……没、没看够。” 他悄悄在心里补充,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够。 曹德英被搅得练不了字,大余和他的妻妾不同,她们是敬怕多过爱慕,而大余对他的欲望和感情,真切又毫无保留,让他想到了自己对父亲的卑微的恋慕。 “过来。”他放下笔,等大余走过来后,让开位置,把笔递给大余,“拿着。” 大余诚惶诚恐地接过,以前在村里他没上过私塾,在他的认知里,笔墨这种主子才能用的东西,他何德何能? 曹德英纠正他握笔的姿势,“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大余摇摇头,于是大少爷的手覆在他手背,抓着他的手在纸上书写。 大余心跳加快,舔了舔唇,喉咙好干。他第一次写下自己的名字,本应是有纪念意义的一刻,但他的心思完全在别的地方。 “记住没有?你自己写一遍。”曹德英放开手。 大余照着描了一遍,字形惨不忍睹,曹德英看得想笑,刚要开口打趣,手就被抓住。 曹德英一愣,抬眼看到大余面耳赤红的样子,覆在手背上的掌心温度烫得吓人。曹德英任由一个下人轻薄地摸着自己手,挑眉道:“胆子不小。” 大余能如此放纵,跟大少爷的放任脱不了关系,他抓住主子的手,放到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 曹德英想到手里的东西带自己攀登过极乐,也是意动了,他揉了揉了那充满活力的性器,大余得到主子的回应,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他上前把主子抱住,把人逼到桌边。 曹德英后面抵着书桌,伸手按在大余的胸膛上,“这么急做什么?” 大余呼吸粗重,“小人……想,想要少爷。” 说着,他抬胯顶了顶大少爷也是有反应的下身,“小人恨不得这根东西断在少爷的里面,永远不要拔出来,免得日日想,夜夜想,连做梦都是少爷。” 曹德英呼吸微滞,他身为主子,被一个下人如此肖想,本该生出一点被冒犯的怒气,然而后穴剧烈地缩动几下,被下人粗鲁淫贱的话挑得欲火高涨。 大余见到大少爷的眼神变了,趁机亲上大少爷的微张的嘴,手也不停歇,拉扯着大少爷的腰带。 幸好书房的炭炉足够,而且两个男人,火气也旺盛。 衣衫渐宽,大余一边跟大少爷亲嘴,一边揉抓大少爷的奶子,那两粒硬硬的褐色奶头几乎被他日日疼爱,变得相当敏感,稍微一碰都能使少爷身子发抖。 曹德英软了身子,坐在书桌上,羞红着脸由着大余把他的双腿大大拉开,勃起的性器被大余含弄进嘴里。 大余沾了软膏的手给大少爷的后穴涂抹,同时吞吐着嘴里粗大的性器,他想,明明这根东西能让女子快活,大少爷却喜欢用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插。 “可以了……”曹德英喘着气,伸手摸了摸大余的脸。 大余得令,起身解自己的裤子,昂扬的性器弹出,“少爷,它要进去伺候你了。” 书房里,曹府的大少爷衣衫大敞,在桌上被一个下人的鸡巴插进了屁眼里。 大余的撞击有力强稳,深入,抽出,把曹德英的下身撞得啪啪作响,在如此静雅的地方,发出淫秽不堪的声音。 曹德英仰头喘息,喉结被大余啄吻几下,他迷迷糊糊地想,要是父亲知道他被一个下人肏…… 他又想到荒唐放纵的玉宴,虽然斥责过三弟仅次一次,可是他时常悄悄回味那天的美妙滋味。台上是香艳的密戏,而他被不同的男人亵玩自己的身体,后穴被一个又一个的人插入,射进来的精水多到溢出来…… 以及,玉公子送给他的请帖,邀他和三弟去南风馆做暗妓,虽说他把那东西烧了,可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象,如果他应邀去了…… 他会被当成淫荡下贱的娼妓,张腿迎接一个又一个嫖客,比玉宴的身份还不如。 曹德英晃动的双腿突然绷紧,大余见状,知道少爷是要去了,他抽插的速度不变,伸手抓住少爷粗硬的鸡巴套弄。 “啊……”曹德英射了出来,大余耐心地撸动,把白色的精水挤出,等大少爷放松了身子后,他俯下身亲他。 “少爷好棒……夹得好紧……”大余的淫具在蠕动的肉壁里磨动,把刚刚高潮完的曹德英磨得直抖。 “别、别动了,够……”曹德英连连吸气,双手抓着大余的胳膊,看样子又不像拒绝。 他垂眼看自己褐色的乳头,看到身上的白浊精元,看到刚刚射过的性器,马眼上还挂着一滴粘稠的白液。 他茫然地想,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爷要是不喜欢小人的伺候,那小人就出去——” “不,不行。”来不及思考,曹德英下意识用腿夹紧了大余的腰身。 大余笑了,做了那么多次,他早就摸清大少爷口是心非的脾性,“少爷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曹德英咬牙,一个下人,都骑到主子头上来了,可是体内还含着那根淫具呢,又不舍得放了,“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看我等下怎么整治你……啊,嗯,哈啊。” 刚刚摆起来的主子威严被下人大力抽插几下击碎,曹德英被肏得舒坦,抓着大逆不道的下人放浪地轻吟。 “少爷要怎么整治小人啊?” “我要、罚你,啊,再大力点,啊,啊啊。” “再大力点?这样吗?”大余狠狠一顶,把身下的人撞得一颠,“喜欢吗,少爷?” 曹德英张了张嘴,没法回答,大余从那不住收缩的肉壁意识到,他的大少爷,鸡巴没硬起来的情况下被他插穴插得去了。 大余深吸一口气,眼睛发红,继续狠力肏弄。 从边境出发的车队缓缓向大庆的首都靠近,车厢里,曹镇用手指敲了敲没个正形、把头趴在他大腿上的二儿子,“回去后,你要跟德英和正儿搞好关系。” 曹德辉抬头,“搞好关系?” “你要融入德英和正儿之中,对了,还有苏维。” 曹德辉张了张嘴,脑子灵活的他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怎么,怎么连三弟的妻子都扯上了?他要融入他们?什么意思? 曹镇没说明,只是二儿子发愣的傻气样子让他想笑,他揉了揉二儿子的头顶,“也罢,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爹你跟苏维该不会也……” “嗯?”曹镇捏了捏二儿子的后颈,像逗弄小动物一样。 曹德辉默默闭嘴,已经知道了爹和大哥、三弟发生过关系,那么和儿媳扒灰这样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冬天悄无声息地到了尾声,来自边境的马车终于抵达京师。 阔别数年,徐东平还是重新踏上了这个地方。他看着熟悉的街道,好看的丹凤眼罕见地露出一点怅然。 曹镇原本想把徐东平安排到自己府上,但徐东平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 皇宫,笙贵妃的宫殿。 笙贵妃的宫殿不像寻常女子的房间,里面很多瓶瓶罐罐,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药草,还有总是架在炭炉上的瓦罐。 传言皇帝最宠爱笙贵妃,因为拜访的次数最多,之前有眼红的妃嫔来过这里想挑事,看到里面诡异的景象,纷纷不战而退,倒是渐渐流出笙贵妃是为了给皇帝研究长生不老的丹药才留在宫里的。不过,容皇后倒是不怕最得皇帝欢心的笙贵妃,要是笙贵妃没出席每日定时的请安,皇后会直接叫人过去请,甚至直接过去问责,众多嫔妃佩服不已,后宫被雷厉风行的皇后管得服服帖帖的。 今日,下了朝的皇帝直接去了笙贵妃的宫殿,他凑近那个被烧得滚烫的瓦罐闻了闻,“好香啊,这是什么?” “回陛下,这是补血气的药材,只是口味过于苦腥,不好入口,故而臣妾打算改良一下。” 皇帝退了一步,离开那个罐子,直接说道:“是给皇后做的吧?” “皇后娘娘凤体尊贵,做妹妹的留心点是应该的。”笙贵妃回答得滴水不漏。 皇帝哂笑,没计较,“对了,徐东平跟着曹将军回来京师了。” 笙贵妃脸色一变,惊讶地看向皇帝。 皇帝微微笑道:“你说,这一次,徐东平能成功吗?” 笙贵妃想起当年被晏江拒绝后,弟弟那独自离开的决绝背影,平静的语调变了:“陛下,你——” “皇后娘娘驾到——”外面的太监高声报道。 皇帝收敛表情,转身离开笙贵妃的宫殿,就算见到了貌美雍容的皇后给他行礼,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就离开了。 笙贵妃似乎站不住了,双手撑到摆放药材的桌子上,喃喃道:“司徒珣,你明明知道晏江对你……你自己也……” 你们怎么能,对她的弟弟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