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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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书房。 将军离开京师后,没有长辈约束,几个孩子的行事放肆了许多。 曹家唯一的嫡子坐在书桌前,怀里抱着的却是三弟的妻子,两人正黏黏糊糊亲吻。 苏维呜咽了一声,大哥的手在他腿间揉得重了,让他身体瞬间紧绷。曹德英见状,松开一些,“怎么,弄疼你了?” 苏维白皙的肤色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他把脸埋在大哥的肩膀上,小声道:“……出来了。” 曹德英哑然,呼吸重了一些。两人还穿着衣服,还没到正事,苏维居然被他弄得去了一次。他一开始把苏维约过来,心中也是充满忐忑,要是苏维不赴约,他怎么办?时间将近的时候,他在房里来回走动,听到敲门声,心都要跳出来了。 打开门,看到一脸紧张的弟媳,曹德英果断地一把把人拉进房里,抱着人坐到椅子上亲。 苏维感到头发和耳朵被亲了亲,听到大哥问他:“听三弟说你……身上弄了些饰品?” 苏维抬起脸来,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有羞涩,“还没好全呢……” “……能让我看看吗?” 弟媳乖乖地被大哥脱去了衣服,光溜溜地坐在大哥怀里,粉色乳头上的小环暴露在空气下。曹德英把苏维放到桌上,低下头在他乳头附近的皮肤上亲了一口,“疼么?” “就头两天疼,现在还好……” 苏维喘息着,任由大哥亲他身子,直到沾着软膏的手指插进后穴,他也只是抖了抖,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 曹德英低头亲了弟媳的额头一下,“苏维,我很高兴你今天赴约了。” 苏维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我……这几天想的都是你那天,骑木马的样子……” “……”曹德英抽出手指,把硬邦邦的肉棒插入,大力一顶,把苏维顶得惊呼一声,“所以你今天来,是想上我?” 大哥那狂风暴雨的抽插,把苏维的呻吟都撞得断断断续的,他抓住大哥的小臂,求他慢一些。 曹德英轻笑一声,“你看看你,把身体练好了再说吧。” 完事后,苏维筋疲力尽地缩在曹德英怀里,一副恹恹的样子。曹德英觉得好笑,抱着他颠了颠,像哄小孩一样:“好了好了,下次让你一回,可以了吧?” “……不用。”苏维还是没能从打击中恢复,光是被人操,他就的体力就坚持不了多久,曹家人的男人都太犯规了。 “你急什么呢,你还在长身体,到时候我和三弟你想上就上,可以了吧?” 这句话让苏维耳朵尖也红了起来,他高兴了一些,仰头索吻,嘴唇被亲上的时候,像个小动物一样从喉咙发出满足的轻哼。 书房门突然被打开。 相互抱着的两人松开彼此,看到来人后松懈下来。 “哟,大哥和我的小娘子玩得开心吗?”曹德正坏笑着走进来。 曹德英把苏维放下来,“行了,把他还给你。” 曹德正走近,先是在小娘子扣有乳环的乳头看了看,确定没碰到伤口,才放心下来,把人拉过来亲了亲脸颊,“你先回去院子,我有事跟大哥说。” 苏维乖乖应下,伸手去够衣服,却被曹德正按住,“别动,为夫帮你穿。” 曹德英也站起来,没说话,拿过苏维的衣服,也是一副要帮弟媳穿衣服的样子。 苏维没辙,红着脸由着兄弟俩伺候,曹德正给他系完腰带,凑过去在他不停颤动的眼睫毛上亲了一口,“怎么还是那么害羞啊。” 曹德英从后面贴着弟媳,听到三弟的话笑了一声,他伸手摸到苏维前面的裆部上,色情地揉了揉,“害羞?我看未必,苏维的志向大着呢。” 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做完一次,他对苏维的举动亲密了许多。 曹德正见大哥和小娘子身上情欲的气息还没完全散去的样子,一时间有点吃味两人过于亲密,也有种自己妻子在外面偷汉子的复杂感,思维发散下,他想,下次干脆把陈三和大余也一起叫来,他们兄弟俩,包括苏维一起…… 苏维见曹德正的眼神变了,要是再来的话他可能走不出这房间了,上次和曹氏父子三人一起在城南的宅子疯狂度过了一日,他可是歇了几天才缓过来,他推搡着,害臊道:“放手……” “行行,不闹你了。”曹德正回过神,下意识哄道,又亲了小娘子好几下才把人放走。 苏维离开后,书房里只剩下兄弟俩,曹德正从衣襟里掏出一份帖子,“这是我要找你说的事。” 曹德英看着帖子上的“玉宴”两字,皱眉,“哪里来的?” 他想起父亲曾经也收到这张帖子,而且父亲还问过他要不要一同前去。 “据管家说是由一个叫‘玉公子’的人给我们递的帖子,明明你也有份,但却是指定送到我手上的。”曹德正不解道,不过眼里有跃跃欲试,“我看了里面关于‘玉宴’的内容,大哥,我们一起……” “不行。”曹德英下意识拒绝。 曹德正愣了愣,他还没解释关于玉宴的具体内容,他仔细观察大哥的神情,“哥……你知道什么吗?” 曹德英抿唇,父亲说过这份帖子来自当今圣上,那么那位所谓的“玉公子”,身份很可疑。明明是递给兄弟两人的帖子,却落到了三弟手上,玉公子是不是知道落到曹德英手里,他很有可能会直接压下,当做没收到。可是现在落到了三弟手里…… 那么三弟会相当感兴趣,并且劝说兄长一同前去。 曹德英皱眉,送帖子的人,到底对他们兄弟俩有多了解? 他不由得回想起和父亲的在皇宫里的第一次,那是皇帝给他们父子俩下的药,陛下对男男欢好、父子乱伦之事一副见怪不怪,甚至推波助澜。还有,苏维嫁进来是皇帝赐婚,那么皇帝知道苏维其实仰慕的是父亲,嫁给三弟不过是做掩护吗? 曹德正雀跃的心情冷静下来,虽然他也预料到大哥的反应,“爹已经不在京师,你怕什么?”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三弟,你……” 曹德正嗤笑一声:“你别告诉我,我们要为了爹守身子?那么当初你为什么要去慕容庄子,还同意把大余带回来?” “……”曹德英发现,他没有立场斥责三弟的过于放浪,“德正,玉宴不同,那里不止有小倌。” 就算他之前同意去慕容庄子,也是以“主子”的身份去,让性奴伺候。而玉宴,有不同身份的人,他们在那里是平等的,或许会碰见京师中的熟人、朋友、同僚,在这场荒谬的盛宴下看到他们抛去平日的伪装,露出最原始的一面。 曹德正直直地看向大哥,“如果大哥有所顾虑,玉宴有身份的选项,你可以只做干人的那一方,而且可以把面容修饰了再去,这样的话就不怕别人认出来了吧?” 曹德英垂眼,不发一言,更不敢直视三弟。 曹德正知道大哥的矜持劲又发作了,看那样子明明是意动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不由得暗自好笑,上前靠近大哥,把人逼到桌边,不让他躲避。 “好嘛,大哥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要是被父亲知道了……”这种背着父亲做坏事的感觉让他忐忑不安。 “我们不说,爹怎么会知道?”曹德正不依不饶,贴上去亲了大哥一下,“你明明也想去,别犹豫了,一起去好不好?” “但是那个玉公子……唔。”曹德英要说的话被堵了回去,被三弟按着亲了好一会儿,分开后,曹德英红着脸说了一句:“你……不知羞耻。” “……”曹德正默默地把脸埋在大哥的肩窝处,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曹德英有种被三弟看透的感觉,他又羞又恼,干脆把人抱起,转身放到书桌上,压了上去,“还笑?” 大哥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对于曹德正来说当然没什么威慑力,他放松地躺在桌面上,伸手勾着大哥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笑道:“是是,是我不知羞耻地把我们为人正直、冰清玉洁的好大哥引到邪路上来了,我真是罪无可赦,该罚该罚。” 他说着,双腿夹上大哥的腰身,主动扭腰送胯,模仿着被插入的状态,没几下就把自己弄硬了:“要不把大余也叫来?” 曹德英眼神发直地看着三弟骚浪的样子,回过神后,气愤地在三弟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是不是想把这副样子露给其他人看?” 曹德正惊呼一声,随即笑得更加欢快:“是又如何?我还会张开腿,让他们的鸡巴插进来……啊!” 曹德英又打了三弟的屁股一下,气息不稳道:“你……自甘下贱!” 曹德英哥其实没使力,这力道恰到好处,打在屁股肉上宛如调情一般,边打边骂,连续几下,居然把三弟打得面色绯红,呼吸变重。 曹德正把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揉了揉把裤裆顶起的那话儿,配合着大哥的拍击,急促地呜咽一声,射精了。 曹德英停了下来,不可思议道:“去了?” “嗯……”曹德正回味地吁出一口气,表情慵懒,“真不把大余叫来?” 曹德英心想,三弟要是去了玉宴,多的是人想操他。喉咙吞咽了一下,他还是遵循身体的感觉,转身去把大余叫来。 慕容府。 慕容青阳回到家里,还惴惴不安地想着大哥会告知父亲,然而安分守己过了数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倒是狐疑起来,那个江老板到底和大哥说了什么? 慕容鼎寒正处于人生崩塌和重建的状态中,还真无暇关注自家小弟和李家的公子搞在一起的事情。他闷在书房里,把晏江过去的文章拿出来看,试图从里面还原出自己心目中的晏江,可是脑海里全是晏江那略带嘲讽的眼神和话语: “就连你仰慕的晏江,也是这样的人。鼎寒,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 晏江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下了药,那日挠过慕容鼎寒的脖颈后,那种火烧般的感觉久久不散,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慕容鼎寒把自己珍藏多年、晏江的手稿仍在地上,痛苦地抱头,“停下……停下!” 可是人的思想没那么容易停下来,他闭上眼,便是晏江那副好看淸俊的脸,脑海中的人轻笑一声,一件一件剥开身上的衣服—— 明明是同样性别的身体,光是想象,就让慕容鼎寒身体莫名发热,那是他做梦也想结交的仰慕对象,可是并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结交。 慕容鼎寒松手,抬头,他看着地上的手稿,抖着手伸到自己的下身。 腰带解开,裤子往下拉,手伸进去。 晏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抱负写下这篇?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打开双腿,让人肏他屁眼? 骄傲、放浪,惊才绝绝和荒淫无度,都是晏江。 慕容鼎寒浑身一震,他定在那儿,良久,低头看向自己满是白液的手心。 皇宫,后花园。 江燕把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上,等了许久,都不见对面的人下下一步棋,他抬眼,“陛下?” 皇帝歪头,状似随意地问道:“你给通政司的大公子额外发了玉宴的请帖?” “是小人擅作主张了,陛下要是……” “不。”皇帝终于下了棋子,阻断了江燕的进攻,“请务必让他来,让他好好看看从前仰慕的大才子变成什么样了。” 江燕张了张嘴,收到请帖的人,可以选择来或者不来,可是皇帝刚才的话,慕容鼎寒必须要出现在玉宴了,“……是。” “不乐意?” “陛下要求的,小人一向是愿意的。” 皇帝把棋子丢回旗盒,似乎无趣极了,“不玩了,赵福,找两个人过来,给阿燕解解乏。” 身后的赵公公低头答应,没多久,两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来到凉亭下。 江燕被按在棋盘上,棋子散落一地,他下身很快被扒得干干净净,男人的鸡巴冲撞进后穴,头发被抓起,仰起头来张嘴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没多久,他胸前的衣服被渗出的奶液濡湿,前方的男人在他胸口大力揉抓几下,竟是拧出了几滴奶水。 皇帝一手撑着脸看着前面的活春宫,忽而听到一声细微的惊呼,他转头,看到一个面生的女人站在不远处,正一脸震惊的看着凉亭发生的一切。 “那是谁?” 赵公公吩咐别人把女人捉过来,押到皇帝面前跪下,“陛下,这是新进来的周采女,是周知县的二女……” “行了,说那么多做什么。”皇帝打断赵福的话,看向女人,“头抬起来。” 周采女战战兢兢地抬头,被父亲送进宫来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不过一看到皇帝那张艳丽美貌的脸的,顿时自行惭愧低下头,“妾身有罪,打扰了陛下……” 皇帝轻笑一声,“上来,坐朕这里。” 周采女抬头,只见皇帝拍了拍大腿,她不确定道:“陛下……?” 旁边的活春宫还在继续,周采女只觉得这情形诡异无比,但皇命难违,她站起身,犹犹豫豫地靠近皇帝,可这是难得的接近皇帝的好机会,她一咬牙,大着胆子坐了上去。 软香入怀,皇帝满意地笑笑,看了一眼被两个男人操弄的江燕,手毫不客气地伸到女人的腿间,“也是时候再舔点子嗣了,免得那些老家伙唠叨皇室单薄。” “啊,陛下……”周采女的阴部被皇帝的手绕了绕,脸上有了春意,肤色泛粉,竟是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再动,朕就在这里操你。”皇帝对她说道。 周采女白了脸色,这御花园毕竟是外面,她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身子……? 皇帝把周采女放下来,吩咐道:“赵福,周采女升为婕妤,今晚把她送过来,让她伺候。” 赵福应下,吩咐下人把周婕妤领走,跟着皇帝摆驾回宫,而凉亭下的活春宫还在继续。 一切结束后,那两个男人餍足的离开,只剩下浑身狼藉的江燕伏在棋盘上。 江燕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抖着身站直,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是一脸严肃的笙贵妃。 “怎么又弄成这样。”笙贵妃皱起眉头,“把衣服穿上,回我那里上药。” 江燕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笙贵妃看着精水从他后穴滴出,突然问道:“晏江,你后悔吗?” 江燕挑眉,没说话,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刚才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仿佛不存在过,“贵妃娘娘问谁呢,这里没人叫晏江,江燕倒是有一个。” 笙贵妃看他那样子,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没想到他刚走出一两步,转过头来,“陛下要是真的想报复,折磨人的法子有的是,他大可以把我砍断四肢,?剜去双目,割走舌头,然后把我放在南风馆没日没夜接待客人,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燕笑了笑,他的陛下,还是太心软了。 笙贵妃哑然,这人居然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把这么可怖的法子说出来,她蹙起眉头,迟疑道:“要是当年你跟我弟一起走……” “徐笙。”江燕突然直呼贵妃娘娘的名字,语气冷淡,“你话太多了。” 笙贵妃表情一凛,低下头,没再说话,默默走在前面。她突然想起那些黄双草,皇帝跟她确认过除了出奶不会对人体有其他伤害才给江燕服用。 她悄悄叹了口气,这两人,与其说皇帝在折磨江燕,不如说是江燕不肯放过皇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