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

    苏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过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身边突然响起曹德正的声音：“醒了啊？你等等，我给你备水。”

    曹德正一直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看书，他时不时抬眼瞅瞅自家媳妇的动静，见人醒了赶紧起身伺候。他端了一盆温水进来，还有一些洗漱的用具，扶着人坐起来，听得苏维窘迫地开口：“……我想解手。”

    曹德正拿了夜壶过来，另一只手去解苏维松垮的腰带。

    苏维吓了一跳，虽然他是突厥人，但还是见识过大庆公子哥的排场，身边少不得一堆的下人。像曹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曹德正是个少爷，居然要亲手伺候他如厕，真真把他吓得不轻。

    “怕什么。”曹德正觉得好笑，“以后我们都要睡一张床，一起过日子的，你且放心吧。”

    苏维抿抿唇，听得出曹德正语气里的真诚，没再坚持，让他把性器掏出，对准了夜壶。

    淅淅沥沥地尿完，曹德正摩挲着手中大小还算可以的性器，“你歇息几天，把身子养养，下次行房的时候，我让着你。”

    苏维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曹德正那句“我让着你”的意思，整张脸都红了，脖子也是，他哑口无言地看着自家夫君泰然自若地拿走夜壶，心里混乱无比。

    曹德正伺候着人洗漱完毕，再让下人把早就备好的饭菜端进来，就差给人喂进口了。旁边的下人看着三少爷如此看重这位男妻，自然是不敢怠慢，以前还会被三少爷召进房里行事的棠花和秋红看得不是滋味，但到底不敢逾越。

    苏维吃完东西，又想睡了，昨晚实在是太疯狂，接连和曹氏父子欢好，身体不太受得住。

    曹德正让人靠在他胸口上，伸手给他捏腰，“我已经跟爹说了，今天不用去请安，你放心休息，要是身体不舒服了，你一定要说，我好给你请大夫。”

    苏维听得出曹德正语气中的宠溺，心里有些别扭和酸涩，他明明是仰慕曹将军才嫁进曹府，原本以为和曹德正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然而两人行了夫妻之实，再加上曹德正言行中透露出来的爱护之意，竟是有点舍不得把人推开。

    这世上，对他好的人，只有阿娘，皇帝也算得上，但上位者的关爱总让他诚惶诚恐，而曹将军……是他卑微地追求的对象。

    曹德正和他年龄相当，和他相处其实是要轻松一些，苏维的抵触没那么强烈了，腰间的酸疼因为曹德正的揉捏舒缓不少，他意识逐渐模糊，在曹德正的怀里安然入睡。

    怀里的妻子呼吸平缓，曹德正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心里一片柔软。

    在大庆，新过门的妻子在成婚的第三天是要回门的。

    苏维的娘家在突厥，两人当然不会去那么远的地方，但还是备了些礼物，坐上轿子回质子府，也算是回门了。

    苏维的亲娘在质子府，但他不敢跟曹家的人说，回到质子府也不敢探望，只是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

    曹德正只当这次回门走个过场，毕竟质子府也没有苏维的长辈在，原本想坐一会儿就走，苏维却好像并不想那么早离开。

    有几个侍女前来上茶。

    苏维看到混在里面的亲娘，张了张嘴，到底不敢相认，只是微微红了眼眶。

    曹德正觉察到苏维的异样，视线扫过几个仆人，看到一个低着头，上了年纪的侍女眉眼竟是和苏维有几分相似，不由心生疑惑，“慢着，你留下。”

    苏母抖了抖。

    曹德正谨慎，先把其他人屏退了，等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才开口：“你把头抬起来。”

    女人抬起头，一脸惶恐，吓得不敢说话。

    曹德正心里有了猜测：“你是……？”

    苏维忍不住了，上前扶起苏母，心里酸疼，他们母子相见竟然要避这避那，“她是我阿娘。”

    曹德正露出讶异的表情，没想到突厥质子的亲娘竟然就在大庆，也不知这中间是发生了何事。他反应很快，起身给苏母行礼，“见过母亲。”

    苏母吓了一跳，连忙避开，“使不得使不得，小人不能受大人这一礼……”

    “哪里不能受，我和苏维已经成亲，那么他的母亲自然也是我母亲。”曹德正不由分说地把苏母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转头对苏维说道：“你也是的，瞒着我作甚。”

    苏维原本还伤感来着，被曹德正的行为惊得一时间忘了反应，这人真是……

    曹德正拉着苏维给苏母奉了茶，然后很体贴地出了房间，让这对母子说体己话。

    在门外等了半晌，直到苏维把门打开，他鼻子红红的，看样子刚刚哭过，“阿娘想跟你说话。”

    曹德正进去了，苏母看着这个俊俏的姑爷，之前她儿子害相思病，她还以为是看上哪家姑娘，没想到是个小伙子。前几天曹德正来质子府接人的时候，苏母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看到曹德正对苏维的爱护之意，担忧的情绪消散不小。刚刚问苏维这几天过得如何，苏维眼神闪躲，脸却是红了，小声说了句还不错。

    苏母见儿子的神情不似作伪，终于放心了。她跟曹德正说自家儿子性子倔，不太会和人相处之类的，把苏维的缺点说了一通，苏维不由得尴尬得打断苏母，以免她说得越发没谱。

    曹德正笑了笑，拉过苏维的手握住，“母亲不用担心，我娶得苏维做我妻子，自然会待他好。”

    苏维看着娘亲欣慰的样子，到底没挣开他。

    回曹府的路上，两人坐在轿子里，曹德正看着别扭的妻子，伸手覆上那莹白的手，却被躲开了。

    “你……你别这样。”苏维不敢看曹德正，现在又不是在阿娘面前，两人不用装恩爱吧。

    曹德正看着苏维红透的耳垂，心痒痒的想凑过去咬在嘴里，不过还是忍住了，“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爹。”

    “……”苏维没反驳。

    “要是以后爹找你，或者你想我爹了，我会给你们打掩护的。”

    “你……”苏维看向他，似乎不解这人怎么能如此大度。

    “可是……真正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你可以跟我爹好，同时也可以跟我好的呀。”

    苏维觉得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可是曹德正生得那般俊，而且被那样专注地看着，他竟然动摇了。

    曹德正再次握住苏维的手，这次用了力，苏维还是想躲，却没有一开始的那么坚定了，温暖的手心摩挲着手背，些微的痒意直达心里。

    “……你就不想要我吗？”曹德正问道，缓缓凑近，看着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和微翘的眼睫毛，蛊惑道：“今晚你当我夫君好不好？”

    苏维很清楚曹德正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脸色通红，不知不觉中了曹德正的美人计，结巴道：“你，你别……”

    拒绝的话被堵回嘴里。

    曹德正把人抱在怀里，温柔又缠绵地与新婚妻子亲嘴，苏维起先还推了推他，到后来只会把手搭在曹德正的肩膀上。

    直到轿子到了曹府，抱在一起的两人才分开。苏维被牵着下了轿子，表情有点懊恼， 自己怎么就如此轻易着了曹德正的道。

    “怎么了？”曹德正回头，调戏道，“是不是想着晚上快点来呢？”

    “……”苏维有点崩溃，这人怎么这样！他又不好发作，只道：“你放开手，在外面呢。”

    “我们都进了家门了，不算是外面吧，况且谁不知道我们是夫妻。”曹德正见他这样，更加想逗弄他。

    苏维真是拿曹德正没办法，只好低头被他牵着回院子，都不敢看路上那些仆人的表情。

    曹德正突然停下，向面前的人行礼：“爹。”

    苏维猛地抬头，挣开曹德正的手，竟然有点心虚。曹德正也不恼，小声在苏维耳边提醒道：“媳妇，行礼呀。”

    苏维怯怯地行了礼，不敢看曹镇，他喜欢的是曹镇，短短几天却沉溺在曹德正的温柔中。

    曹镇颇有家主威严地回应，跟前几天把儿媳妇压在床上操弄的人好像不是同一人一样。他知道正儿这几天对苏维可以说是宠上天了，倒是没想到这两个孩子进展这么快。

    无妨，这两人亲密一点也不是坏事。

    等曹镇走了后，苏维魂不守舍地跟曹德正回了院子，只觉得脑子一团糟。

    到了晚上，曹德正说的做他夫君可不是玩笑话，除去新婚当晚的房事，这两天小夫妻两人真是盖棉被纯睡觉。

    苏维到底是拘谨，这种羞涩的反应引得曹德正欲火更盛，到了晚上歇息的时候，直接把人压在床上亲。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分开，曹德正坐起身，脱自己的衣服。

    苏维愣愣地看着曹德正展露出修长匀称，带有薄薄的肌肉的身体。成亲那天他被曹德正上的时候眼睛一直蒙着，这几天两人又规矩得很，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曹德正的裸体。

    很好看，带有少年人还没长开的青涩，跟曹将军那种成熟的味道不同。

    视线向下，在浓密的阴毛下，是已经半勃起的阳具。

    不愧是将军的儿子，那里也这么大……

    曹德正舔了舔唇，抓过苏维的手，覆到阳具上，“夫君，帮娘子摸摸好不好？”

    “你……”苏维只觉得手心被烫了一下，想抽开手，却被紧紧按在那充满肉感的柱体上。

    曹德正感到苏维的力度不大，看他的表情也不是全然抗拒，只是害羞居多。他笑了笑，按着苏维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肉茎，“夫君……把娘子摸得好舒服……”

    “你、你别这样……”苏维忍着羞意说道，耳边回荡着曹德正的带着媚意的呻吟，呼吸变得不稳。

    看着身下人羞怯的模样，曹德正只想做更多过分的事，他用勃起的性器顶了顶苏维隆起的裤裆，马眼渗出的水在布料上擦出一丝湿意，“夫君有反应了……”

    他解开苏维的腰带，扯下裤子，挺立的性器弹了出来。

    苏维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头偏向一边，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在新婚之夜已经答应了曹将军，要是以后曹德正想和他行房，他也是愿意的。可是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承受的那一方，没想到曹德正那么不拘小节，竟然愿意被他进入。

    “夫君……”曹德正俯身亲了亲苏维红透的耳垂。

    这声夫君叫得苏维魂都要出窍了，心尖有股挠人的痒意，他转回头，“你，你想怎样……”

    曹德正笑了，亲了亲苏维冒汗的鼻尖，“你帮娘子疏通一下后面好不好……”

    苏维愣愣地被曹德正拉起来，两人位置变换，曹德正躺在床上，双腿环着伏在他身上的苏维的腰肢，拿过床上的小盒子递给苏维，“夫君该知道怎么做吧？”

    苏维脸色涨红，他当然知道小盒子里面的软膏用途，不过还是认真地问了曹德正一句：“你真的愿意……？”

    曹德正被苏维的样子逗笑，伸手摸了苏维翘挺的肉棒一把，“你不想吗？”

    原本没想过，但被曹德正这般勾引，苏维倒是挺想把将军这个不停发骚的儿子操上一回。

    苏维拿过小盒子，打开，舀了一点软膏，曹德正见状，把腿张得更开，好让苏维动作。

    苏维第一次帮人做润滑，动作生涩，怕把人弄疼了，力道很轻地在里面搅动，里面的肉壁欢欣地蠕动，就像发骚的曹德正一样。

    不过片刻，曹德正先按捺不住了，喘息道：“可以了，进来吧。”

    苏维把手指抽出，对于第一次进入他人也是跃跃欲试，曹德正比他还主动，猴急地抓住苏维的阴茎，对准湿滑的穴口，捅了进去。

    苏维皱眉闷哼一声，也不用引导了，伏在曹德正身上抽插起来。

    曹德正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叫出声：“夫君把我插得好舒服……啊，啊……”

    他经验比苏维丰富，浪荡的样子把人的魂都要勾没了，加上苏维是第一次操人，没坚持多久就在曹德正体内泄了出来。

    曹德正把人拉下来亲嘴，苏维刚在他体内射精，觉得两人关系不一样了，甚至还主动回应曹德正的亲吻。

    吻毕，曹德正问道：“夫君觉得娘子伺候得如何？”

    苏维没他这么放得开，只是脸红红地“嗯”了一声。

    曹德正得逞地笑了，“可我还没去呢，可不可以让我一回？”

    苏维目不转睛地看了曹德正好一会儿，随后趴到曹德正的耳边，含糊地“嗯”了一声。

    位置调换。

    苏维侧躺在床上，一边的腿被押着，下身大敞，迎合曹德正凶猛的顶弄。

    “你……够了，啊，啊……”

    苏维的体力比不上曹德正，他有点后悔刚才昏了头答应了他。

    曹德正一边抽插一边爱不释手地来回抚弄苏维的大腿根部，手感细腻软嫩，怪不得爹想把这人收进府里，这乖顺挨操的小模样真是好看。

    他舔了舔唇，要是以后爹还有大哥一起行事……

    苏维被曹德正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晚上，最后都不知道何时结束的。

    两人经过了这一晚上，关系突飞猛进，相处越发亲近，苏维对于曹德正亲密的举动没那么抗拒了。

    曹德正待苏维是真的好，心疼他过于瘦弱的身体，不仅关注他的吃食，还主动教他一些武功。苏维以前在突厥被人刻意忽略，想学也找不到师傅，已经过了练武的最好年纪，不过现在开始学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他心里感激，对于练武时曹德正毛手毛脚的动作也忍了。

    其实他不反感，只是感到羞臊，然而有时候曹德正太过分了他还是会反抗。

    就好比现在，两人在曹府的练功房，曹德正紧贴他身后纠正他拿剑的动作，一边凑到他通红的耳垂说话，一边抓住他手腕，拇指在手腕处轻轻摩擦……

    当曹德正的手伸到苏维的胯部，苏维终于忍不住了，“曹德正！”

    “哎！娘子，怎么了？”曹德正笑着应道，任由苏维拿开他的手，“娘子的脸怎么这么红？”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苏维走开一步，恼怒地瞪了曹德正一眼，“你，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别在这里做这些事。”

    曹德正喜欢他这样羞恼的模样，上前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他一口，“我不是忍不住嘛……”

    “你就不能待到晚上，非要在白天……”

    曹德正心里痒痒，正要更进一步，练功房却进来了人。

    他已经吩咐下人不准任何人进来，然而来者是曹府的主人，下人当然不敢拦。

    苏维见到来人，下意识地挣开了曹德正的怀抱。

    曹德正略感失落，一边想苏维还是喜欢爹多一点，一边又想爹这次很明显是来找苏维的。

    两个少年给曹镇行了礼，曹镇应了，问道：“你们在练功？”

    曹德正笑道：“嗯，我教苏维一些防身术，让他练练身子，他太瘦了。”

    苏维低着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悄悄地红了。

    “练剑吗？”曹镇看了看苏维手里拿着的剑，走近，“大庆有一种剑术，一旦出鞘就能伤到敌人最致命的地方，要是这道剑法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片刻就能让敌人举手投降。”

    苏维还真以为曹镇在讨论剑术，不由得窘迫地唾弃自己的小心思，没发现曹德正在旁边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曹镇瞥了心思通透的三儿子一眼，继续道：“想不想见识一下这种剑法？”

    苏维傻愣愣地说想，下一刻就被曹镇拉入怀中，手里的剑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苏维瞪大琥珀色的眼睛。

    曹镇按着苏维的腰，眼带笑意，“这剑术，需要两人一起才能练。”

    曹德正忍不住笑出声，绕到苏维身后，摸上苏维的臀肉，甚至把手指挤进臀缝中，隔着裤子摩挲，“不知道大庆的剑，和突厥的剑鞘合不合得来？”

    “……”苏维终于反应过来，他被曹氏父子联手调戏了！

    脸“刷”的就红透了，曹德正的手指要不是有裤子隔着，都要戳进他后穴了，而面前的曹镇，一脸正经，但胯部微微隆起，已经顶到苏维的腹部了。

    “你们……！”苏维又是羞又是急，他没想到这对父子居然能这般，这般……！

    曹镇低头亲了上去，他横在苏维腰间的手动了动，因为曹德正用手背调情般的划过父亲的手。

    苏维被亲得懵了，曹镇放开他的时候，他眼里水光盈盈，“不，你们，不要一起……”

    不要一起做这种事……

    他猛地一颤，因为曹德正贴上他后背，亲了亲他的耳背。

    这对父子对他前后夹攻，苏维竟是被逼出了眼泪，带着哭腔求饶，殊不知这样子只会起反效果，他被放倒在地，背靠曹镇的胸膛，双腿被前面的曹德正抓着脚踝拉开。

    曹镇伸手摸到儿媳妇的胯部，隔着裤子揉了揉方才就起了反应了小东西，苏维颤了颤，“不要……”

    可是情欲来得凶猛，几乎要灼烧他整个身子，他好热好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焦急得冒出细密的汗珠，不适地扭了扭。

    曹德正俯身去亲苏维白嫩的脖颈，下身和苏维的挨近了，曹镇在苏维裆部的手一动，状似无意地用手背在三儿子的腿间摩擦了一下，惹得三儿子浑身一滞。

    曹德正到底有点怕苏维发现他们父子俩不寻常的关系，刚刚他还是在苏维看不到的情况下摸父亲的手，父亲却更加大胆，于是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伸手去解苏维的腰带。

    他的小娘子在父亲怀中衣衫渐宽，莹白的肌肤袒露出来，起伏的胸膛上两颗小巧的奶头早就硬得厉害，下面兴奋的性器已经渗出不少水。

    “不要……不要看……”苏维小声啜泣，缩了缩身子，性器却被曹镇的大手圈住，套弄起来，不一会儿，他抗拒的话变成凌乱的喘息。

    曹德正迷恋地摩挲苏维的脚踝，带着些许遗憾道：“娘子下次还戴脚环好不好？”

    一想到新婚之夜戴着脚环经历了什么，苏维轻轻地“啊”了一声，在曹镇手里射了出来。

    趁着苏维刚刚高潮完浑身酥软的状态，曹德正掏出软膏给他后穴做润滑。

    苏维喘息着，垂着眼不知道想什么，淡色的睫毛一颤一颤，微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这副脆弱情动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想狠狠疼爱。

    曹德正见状，忍不住亲了亲他眼角，“不愿意么？”

    苏维抬眼看了看身后的曹镇，怯怯道：“不是不愿意……”

    曹镇摸上苏维的胸膛，分别揪了揪两边的红点，惹得怀里的儿媳妇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膛，“那就是愿意了？”

    苏维又哭了，“但是你们，你们别一起来……”实在是太害羞了，他招架不住。

    曹镇嗤笑，颇为不以为然：“纠结这个作甚，不是很舒服么？”

    苏维觉得这种三人的情事不太对，可是这对父子稀疏平常的态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大惊小怪了，就在他混乱之际，曹德正进入了他。

    苏维双腿分别在曹德正腰侧不断摇晃，身后曹镇温热粗重的气息撒在他耳边。

    琥珀色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丈夫，身后贴着的则是他的公公。

    他微微张嘴，难耐地呻吟出声，一手虚虚地攀着丈夫的手臂，一手按着后面公公的，似乎在挣扎，也在一种难以抉择的交界处徘徊。

    可是身体已经按照本能，先一步做出了决定。

    ……好舒服。

    苏维仰头喘息，曹镇贴在他耳边轻笑，往前伸手摸向苏维又起了反应的玉柱，甚至再往下，摸了摸儿子和儿媳妇交合的地方，一片温热湿滑。

    曹德正和苏维都颤了一下，曹德正慢了动作，声线发抖：“爹，你别……”

    别再撩拨了……

    曹镇看到儿子眼里的祈求，知道他是害怕苏维发现父子俩的关系，到底还是暂时放过了他，只专注套弄苏维的前端。

    可是父亲的大手和小夫妻结合的地方如此相近，曹德正苏维体内射了一回就让出了位置，起身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我先回去了。”

    “去吧。”曹镇点头，把苏维抱进怀里，面对面，长剑入鞘。

    苏维攀着曹镇的肩膀，被体内的长剑顶弄得呻吟出声，看来刚刚曹镇说的剑术练到出神入化真的会轻易让人举手投降。

    小娘子和父亲在练功房继续翻云覆雨，曹德正其实还没尽兴，但他怕再待下去苏维发现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干脆回院子找了陈三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