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 江老板

    下了马，曹镇径自走了进去，中间院子随意摆放着一些破烂的桌椅，农耕的器物，房梁上挂着玉米，辣椒，而里面的屋子传来孩童读书的声音，曹镇不禁觉出一种野趣感。

    慢慢踱步到了学堂的门口，里面坐着几十个村里的小孩子，正摇头晃脑地朗读，再看主座上低头看书的儒雅男人，穿着朴素简单，看起来不过是一寻常的夫子，但曹镇却是见识过此人沉醉在淫欲的一面，见到这种反差，不由得心绪微荡，有种跃跃欲试的痒意。

    或许是曹镇的视线侵略性太强，主座上的男人抬头，看到门口倚着的曹镇，神色微变，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书。

    江燕给学堂里的孩子们提早散了学。那些小孩子倒是没有不愿意，收拾一下就叽叽喳喳地离开了，有些好奇地就多看了曹镇几眼，不过可能曹镇身上散发出来威严感太重，这些孩子都不敢跟他说话，乖乖走了。

    见孩子们都走光了，江燕把门一关，泰然自若地对曹镇道：“曹将军前来江某的私塾，所为何事？”

    “早就仰慕清傲才子的学识，所以前来拜访请教一下。”曹镇答道。

    “……这里没有什么清傲才子，只有大雁私塾的江燕而已。”晏江，或者现在叫江燕，神色不变地答道。

    曹镇勾了勾嘴角，这人的态度越疏离，他越感兴趣，对于猎物他的耐心从来都很好，“我就是想问……江先生有没有兴趣到曹府做西席？府里有几个到了启蒙年纪的孩子……”

    江燕似乎是看出曹镇心中所想，笑道：“江某听说突厥质子过几天就要嫁到曹府……看来曹将军还不够满意？”

    这话表面他知道突厥质子其实是曹镇的小情人，而曹三郎不过是为父亲打掩护的。

    曹镇挑眉，对于江燕话里的嘲讽不甚在意，“犬子成亲，跟请西席并不矛盾，江先生以为我请你回去要做什么？”

    江燕笑了笑，原本儒雅的气质竟带上了惑人的风情，“……那就要问曹将军了，为了一个西席竟然大老远来到这小村庄，江某从未听说过曹将军是这么一个求贤若渴的人。”

    “古有三顾茅庐才请出卧龙先生……我不过效仿而已，让江先生笑话了。”曹镇答道，然后转身走到一个供小孩子读书的小矮桌旁，盘腿坐了下来，腰板挺直，像个真正的学生一样，“江先生，能否为我解答一些疑问？”

    这个大庆将军放下身段的样子让江燕觉得好笑，倒没有反感，于是坐回学堂夫子的位置上，“曹将军请说，江某肯定知无不言。”

    “我一直很想知道，江先生的奶水，是否甘甜。”曹镇目光灼灼。

    “……”

    江燕反应过来，脸色微红，像是被冒犯到而生气，不过乳尖竟然因为曹镇的这一句粗鲁直白的话而产生了撩人的痒意，让他忆起乳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是何等快意。这曹镇刚开始还装得好好的，江燕还以为要周旋了一阵，没想到对方突然捅开了那层薄纸，让江燕有点措不及防，要命的是，他居然有些情动。

    他并不是感知不到曹镇的来意，对于欢好一事他向来听命于皇帝，皇帝也乐于给他指派不同的男人，并在一旁欣赏他沉沦于肉欲中的丑态。甚至在玉宴中上演秘戏，或者服用黄双草……他也是愿意的。

    除去皇帝的安排，江燕其实甚少主动与人交欢，甚至有意避免，他身份微妙，除去皇帝给他安排的人，没多少人敢打他主意。

    曹镇是第一个追到这里，大胆向他求欢的男人。

    客观来说，曹镇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要不是如此，年轻有为的白左相，还有那突厥质子怎会雌伏于他身下？

    江燕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曹镇，视线仔细又缓慢地扫过曹镇的俊脸、即使是衣服包裹下也看得出来健硕强壮的身体……然后停在裆部，像是在评估什么。

    曹镇被这打量的视线看得身体紧绷，呼吸不稳，他知道两人间的气氛到了最微妙、也是最关键的时候，“……江先生？”

    夫子的桌上放着一个小巧的香炉，或许是这间私塾最精致的东西了，正尽忠尽职地燃烧着，散发出沁人的味道。突然，香炉的主人掏出一个小盒子，盖子打开，然后放到香炉上。

    曹镇认出那是装软膏的小盒子，呼吸一顿，不过还是忍下来，静观其变。

    江燕好像没发觉曹镇有如实质的视线，他的动作平常得像是给香炉加熏香，似乎不知道那些在热度下渐渐融化的软膏的用途。

    越是平常、满不在乎的态度，越让曹镇欲火高涨。

    “……黄双草，异域的一种给刚刚生产完的雌兽或女子服用的催乳药草，功效是能让人奶水大增。男子需要持续服用一段时间，并且伴以外界刺激，才会像女子一样产出奶水。”

    “……何为外界刺激？”

    江燕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站起身来，缓缓褪去了外衣，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贴身里衣，仔细看胸前那里，乳头凸起的地方，颜色较深，像是被什么液体濡湿的。

    “曹将军不妨试一下？”

    曹镇站起来，再也不打算忍耐，走过去把人猛地拉入怀里，目光深沉地看着怀里清俊儒雅的男人，两人身体相贴，自然都觉察到对方起了反应的欲根。曹镇直接抱起江燕，让他双腿盘上自己的腰身，然后紧紧按着江燕的臀部，抬胯向上狠狠撞了几下，终于光明正大地暴露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即使还隔着衣服，江燕觉得那几下冲撞似乎都冲进了自己体内似的，顿时软了腰身，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由得溢出更多的奶水。

    曹镇看到那濡湿的范围加大，把人放到矮桌上，扯开碍事的里衣，看到不停分泌出白色奶水的褐色的乳头，呼吸一紧，低头含住一边。

    “将军……！”江燕惊呼一声，然后是带着媚意的喘息：“啊…将军…不要……”

    曹镇大口吮吸，江燕的奶水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一时间让他欲罢不能。他吸得越带劲，身下的人就扭得越厉害，似乎承受不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曹镇把两粒奶头都好好尝了一遍，稍微起身，看着被快感冲击得微微失神的江燕，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江先生的奶水果真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甘甜。”

    江燕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笑道；“既然将军得偿所愿，是不是已经可以打道回府了？”

    曹镇轻笑，用下身去磨蹭江燕的裆部，“我吃了江先生的奶，当然要礼尚往来。”

    两人气氛正好，江燕放松地让曹镇给自己脱去里衣和裤子，然后看着曹镇很快地也脱了个精光，黑色的丛毛下勃起的巨大阳物让他不由得惊叹。

    曹镇抓着江燕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江先生对于我的回礼还满意么？”

    江燕摸了几下，感受到充满活力的热度和硬度，“满不满意，江某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搁放在香炉上的软膏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曹镇用两指蘸了那粘稠的液体，往江燕的下身伸去。

    江燕顺从地张腿，好让曹镇的手指进入自己的小穴，他的身体被皇帝有意调教过，对于男子之间的欢淫之事早就熟悉。

    曹镇慢慢转动手指，感受里面肉壁的紧贴，要是碰到江燕的敏感点，他会皱紧眉头，轻哼出声，乳头也会冒出点点奶水。看得出来，这身子是习惯了情事的。曹镇下意识地把江燕和白承修做了比较，白承修比较年轻，对于曹镇的仰慕坦坦荡荡，欢好起来热情又粘人。而江燕，有种矛盾的神秘感，似乎有很多东西可以发掘。或许是从前的名气和现在的处境反差过大，就是这种微妙的好奇和征服欲，使得曹镇不惜寻人打听了此人的踪迹，然后骑了半时辰的马过来。

    抽出手指，曹镇握着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油亮亮的穴口插了进去。

    全数进入的一瞬间，曹镇仰头喟叹一声，然后把江燕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不留余力地抽插起来。

    小矮桌本来就不太结实，被两个成年男人的动静弄得嘎吱作响，加上在地板上不停摩擦而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学堂里很不协调，十分突兀。学堂里除了矮桌的声响，还有水声、肉体的拍击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

    原本用来给孩童启蒙的私塾，竟然被用来行交媾之事。这间私塾的夫子，被不怀好意的来访者压在桌上，两人均是赤裸着身子，正酣畅淋漓地行鱼水之欢。

    江燕总算是切身体会到曹镇的厉害之处了，他被插射一回后，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拉起来换了个姿势。曹镇让他跪在矮桌边，还把衣服垫在他膝盖下让他不至于磨损，然后让他手撑着桌面，从后面重新插入，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继续操弄。

    江燕被曹镇蛮横有力的抽插弄得几乎崩溃，上半身伏在矮桌上，乳头溢出的奶水滴落在棕色的桌面上，渐渐的竟然形成了两个乳白色水洼。

    江燕还记得用这桌子的孩童姓甚名甚，他甚至还收过这孩子父母送的腊肉，而他这个夫子竟然在这张桌上洒满了自己的淫液。

    到底不能无动于衷。

    “不要了…将军…啊、不……”

    曹镇伸手摸了摸江燕的胸前，一手湿滑，他把沾了奶水的手指伸进江燕的嘴里，“江先生吃过自己产的奶水没有？”

    他摸到江燕的脸上也湿湿的，心里疑惑，停下动作，把人翻过来，看到泪水涟涟的一张脸，看上去脆弱无助，偏生又带了情欲的媚，让曹镇心里一紧。

    “好了好了，别哭了。”曹镇把人抱起来，亲了亲江燕的眼角，像哄小孩一样，但身下动作却毫不含糊，抓着江燕的臀肉，肉棒在小穴里重重顶弄几下。

    江燕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缠紧了曹镇有力的腰肢，手也搂紧曹镇的脖子，“不要了…啊、放、放开我…啊……”

    可惜他这副被插几下就奶水横流的样子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曹镇觉得好笑又心软，心软的同时又想继续狠狠欺负他，逼得他更加崩溃……

    曹镇安抚地亲了亲江燕脸上的泪水，抱着人走到墙边，让江燕靠在墙上，然后就这样面对面站着干他。

    起初还反抗几下的江燕到了后面就顾着喘息了，沉沦欲海中的他也不愿想那些让他不快的事情，甚至还要求曹镇大力一点。

    等曹镇总算餍足完事后，江燕几乎没力气站起身了，曹镇帮人把衣服穿好，打算把人带回京师，没想到抱着人一出私塾门口，就见到一辆马车候在那里。

    马车旁边站了一个面熟的人，曹镇认出那是皇帝身边的太监，那么马车里面的……

    太监低眉顺眼地躬身道：“曹将军，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和江先生一起上马车。”

    曹镇按下心里的疑惑，点点头，抱着人上了马车。

    皇帝也没带人皮面具，就这样懒洋洋地倚在榻上，看到曹镇怀里疲累的江燕，竟然露出了笑容，“阿燕，来，到朕这边。”

    曹镇把人放到皇帝身边，然后坐到另一边。

    皇帝让江燕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像摸小动物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江燕的头发，而江燕默默不语，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诡异。

    “阿燕，让朕看一看你后面好不好？”皇帝语气温柔道。

    曹镇轻咳一声，皇帝不是要看江燕的小穴吧？那里还……

    江燕没有反抗，稍微抬臀让皇帝扯下裤子，被使用过的微红的穴口有精元缓缓流出，大腿根都是白液的痕迹，还有曹镇大力抓揉下留下的红痕，看上去一片狼藉。

    “看来你们做得很尽兴呢。”皇帝语气轻快道，把裤子拉上，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曹镇觉得这两人的关系和氛围实在是诡异得很，江燕看向皇帝，隐隐带着希冀的眼神，而皇帝视若无睹，“曹将军，进了城朕就把你放下吧。”

    曹镇应下。

    接下来三人都没说话，皇帝轻轻抚弄江燕的头发，到后来江燕枕着皇帝的大腿睡着了，连曹镇下了马车也没醒。马车到了玉欢戏馆，皇帝叫人过来给江燕清洗，然后自己在戏馆的某间包厢歇下。

    这房间是江燕办公的地方，有账本，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稿，练字帖，皇帝无聊地翻了翻其中一本，没过多久，洗干净的江燕就回来了。

    江燕沐浴完，整个人干干爽爽，“陛下……”

    “阿燕。”皇帝放下书，“如果你累了的话，朕就让小白过来帮你……”

    “不要！”江燕惶惶然反驳，又觉得自己这样冒犯了，赶紧补救，“陛下，小的不累。”

    他一直帮皇帝打理南风馆和玉欢戏馆，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对皇帝还是有用处的，如果把这个移交至白承修手下，皇帝是要……斩断他们的关系吗？

    皇帝把江燕黯然的神情收在眼里，面上还是毫无波澜，当年名动京师的清傲才子晏江，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把自己置于如此卑微的境地。

    可是皇帝不能回应。

    “算了……暂时这样吧，朕回去了。”

    皇帝离开后，江燕坐到刚才皇帝坐的椅子上，本来想处理账本，可是把账本摊开了又什么都看不进去。

    “阿珣……”江燕喃喃着皇帝的名字，门突然被敲响，下人端着晚饭进来。

    “大人，到了用膳时间了。”

    江燕吃完饭，把那黄双草的药也喝了，然后叫人安排三个人到隔壁的包厢。

    进了房间，他看着里面健硕的三个男人，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尽衣衫，直到赤裸身子，“……今晚你们不用顾忌。”

    他才刚刚洗干净的身子很快又被各种液体弄得黏黏糊糊，原本白天就被曹镇操过，到了晚上还和三个男人同时云雨，身体很快就感到疲惫至极。

    累了就好，累了就不会想那么多。

    江燕仰起头，其中一人抓着他的头发，肉棒在他口里不停抽插，硕大的龟头直抵喉咙，顶得江燕呼吸困难，不过他已经没力气阻止了。

    另外两人同时进入了他后穴，粗暴地进出冲撞。

    皇宫里。

    皇帝听了太监的禀报，沉默半晌，吩咐道：“明天把江燕召进来……让神医给他看看。”纵欲之后身体亏损，是要补一补的。

    阿燕，朕给了这么多给你离开的机会……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你身体就要好好的。

    ——不然我怎么折磨你呢。

    皇帝勾起嘴角，明明是个惊艳勾人的笑容，可是眼底有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