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互通心意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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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十天过后，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 休整过后，第二天曹镇就提议去旁边的树林打猎。 将军世家的人都精力旺盛，都没有异议。 曹镇整装待发带着三个儿子去树林，一天下来，满载而归，连年纪最小的曹德光也捕猎了一只兔子。 用过晚膳，每个人都回房间休息，曹德正刚沐浴完，正打算睡觉，门却被敲了敲。 打开门，却是曹镇。 曹德正的心跳莫名变快，“爹？这么晚了……” “小点声，爹带你出去。” ……曹德正万万没想到曹镇会把他带去妓院。 没错！就是妓院！ 虽然他以前也跟朋友来过妓院，但是爹亲自带他上妓院实在是尴尬啊！ 曹德正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曹镇却是熟门熟路地和鸨婆打招呼。 “我带这个弟弟来见识见识一下，你给我找个干净点的姑娘……” “这位爷！你就放心吧！包你满意！” 来来往往的姑娘看见这两个一个英俊年少，一个成熟英挺，不少人都向他们抛媚眼。 这里比较偏颇，几乎没人认得曹镇是个将军，说曹镇和曹德正是兄弟还真的确信度挺高的。 鸨婆把他们俩领到一间包厢，曹德正是脑子一片空白的跟着进了房间，连前面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姑娘都没发觉。 “正儿，发什么呆呢？人都来了。”曹镇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啊！不，爹我想回家！”曹德正终于回神，说道。 小姑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不是说兄弟吗？ “你看看，我这个弟弟一紧张连爹都喊出来了。”曹镇笑了笑，“正儿，今天主要是带你来放松放松，我看你最近精神都不太好。” “……”曹德正一开口就想喊爹，但又生生刹住，只能无奈道：“我的好哥哥……你就放过我吧……” 曹镇听到他喊哥哥，只觉得下腹一紧，“那你就看着我和她做吧，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教教你，怎么行房，你好好学学。” 啊？ 曹德正简直蒙了。 他僵直地看着曹镇把那姑娘压在床上，解开衣裳，曹镇低头吮吸女人细嫩的皮肤，他的大手揉捏着女人的乳房，女人发出情动的呻吟。 曹德正移不开视线。 爹他……昨天就是和赵姨娘在马车做了这样的事吧？ 他和很多人做过这种事吧？ 明明也对我……！ 曹德正呼吸一滞。 不要再想下去了！ 可是……可是…… “住手！”曹德正朝床上的两人喊道。 曹镇停下了动作，他转头打量着涨红着脸的儿子，勾唇而笑，“为什么要住手？” “我要回家！我不看了！”曹德正吼道，他觉得眼睛又酸又胀好像要流泪，止不住的委屈。 “正儿！”曹镇下床扯住儿子，然后转头对女人说道：“抱歉，我弟弟的情绪不稳定，我请你喝杯酒赔礼。” 那女人依言喝了一杯桌上的酒，很快就不醒人事了。曹德正被这变故弄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曹镇把昏迷的女人从床上抱起放到椅子上。 “好了，她至少要到明天午时才能醒。” 曹镇说道，然后拉着儿子到床边，他坐下，把正儿圈在他双腿之间。 “你哭了吗？”曹镇仰头看着眼框红红的儿子，连他自己都不觉察自己话说的语气有多温柔。 “才没有！”曹德正伸手擦了擦眼睛。 “为什么哭呢？为什么要阻止我和那女人欢好？” “……我…”曹德正想说看着亲爹和别的女人行房是很荒诞的，不合礼仪的，不应该的，可是，最主要的理由是…… “正儿吃醋了？” “我没有……”曹德正语气变弱，不敢直视曹镇的眼睛，心里有莫名的，压抑许久的期待。 “可是我吃醋了。”曹镇说道，双手环住儿子的腰身，拉进两人的距离，“白天的时候，德光和德安老是缠着你，我都亲近不了你……” 曹德正心里划过一阵酥麻。 “还有，我嫉妒那根假阳具，都进出过你的身体这么多次了……” 曹德正脑袋“嗡”的一声。 “我都看到了，正儿很喜欢那东西，几乎每晚都用……”曹镇顿了顿，觉得儿子这懵掉的表情真是可爱得紧，于是忍不住亲了上去。 那样自然，曹镇之前和别人做都鲜少亲人，但这次他只觉得满足。 果然，还是他的正儿好。 曹德正还是傻乎乎的模样，曹镇把舌头伸了进去，舌尖划过儿子的贝齿，丝毫不觉得恶心。 “嗯……唔…”曹德正伸手攀上曹镇的肩膀，没有阻止曹镇的动作，心里都要炸开了。 亲了好半晌，曹镇放开儿子，改为舔舐他的脖颈。许久没做过的曹德正被曹镇这番撩拨弄得浑身发软，但心里还是抱有不安：“爹……你是不是……” 是不是那个污了他身子的贼人…… “正儿。”曹镇突然停下，直视已然染上情欲的儿子，“如果你不同意，我放你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今后不会碰你，我们以后只会是正常的父子关系。” 曹德正浑身一颤，神智刹那清明。 正常的父子关系…… 那就是说爹以后都不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了吗？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不是很好吗？ 本来这些事就是不对的…… 但是……但是…… 为什么我会觉得委屈？ “我不要……”曹德正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你……” “不哭不哭，我的好正儿，对不起，对不起…”曹镇懊恼极了，谁让自己装，现在把儿子弄哭了。曹镇把儿子抱上他大腿，像哄小孩一样亲吻他的额头，擦拭他的眼泪。 “别哭了，爹最喜欢你了，有什么好哭的？” “……那你喜欢到什么程度？”曹德正问话的语调有着连他自己也觉察不了的酸。 “你说呢？”曹镇突然笑了，“我冒着极大的风险把你掳到地下室，和你欢好，给你送假阳具解闷，你说我喜欢你到什么程度呢？” “你！”曹德正恼了，“你卑鄙！” “嗯，对，我卑鄙。但是我不这么做的话，正儿一辈子只会把我当一个父亲。” “……但你是我爹啊。” “对，我是你爹。但是只要我们不说，妨碍谁了？天下会大旱吗？庄稼收成不好？” “但毕竟有违伦常……啊！”曹德正的阴茎被曹镇隔着裤子抓住，但是他没有反抗。 “你信那些文人的说辞？”曹镇嘲道，手不安分地套弄儿子稍微勃起的阴茎。 “……”曹德正沉默，老实说，曹家人都不信那些文绉绉的虚词。 “不说话了？”曹镇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双唇，“……那我要干你了。” 在这较为偏远的小镇，一间寻常的妓院里，照常活动的嫖客和妓女万万想不到，某间房内，应当被用来办事的姑娘被药倒了昏睡在椅子上，而床上正要行闺房之事的竟然是两位嫖客，两位都是样貌俊美的男人，而且看起来却是有血缘关系的。 一对父子。 大庆的镇军大将军，和他的亲生儿子。 双方的衣服都褪去，身体被放倒床上，鼻息间是花楼的香粉味，但比这个更强烈的，是压在他身上亲生父亲的压迫感、以及一个欲火被挑起来的男人侵略感。父亲和欲望结合在一起，不合常理，却让曹德正不由自主地向往…… 之前曹镇和他做的时候他都是被蒙着眼，而现在他能清楚看到父亲那威严又俊美的面容，还有强壮的躯体和深色肌肉，以及，胯下那浓密的阴毛和稍稍勃起的阳具。 心跳得很快，曹德正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同时他又在想这是不是梦？ 从小对他亲厚又严肃的父亲，指导他习武的父亲，他甚至记得大概五岁的时侯，一家人逛花街，唯独他被父亲抱起来骑在脖子上。 对于曹德正来说，曹镇是个很好的父亲。 但是现在这个父亲要对他做出超越父子关系的事。父亲的那双大手，温柔地抚摸过不同兄弟姐妹的头顶，也会握着武器在战场上杀敌……总之，曹德正从来没想过父亲会用这双手色情又不庄重地抚摸自己的脸颊、胸膛、乳首…… 他竟然是期待的。 ……这太疯狂了。 曹镇低头亲吻儿子的额头，眼帘，鼻尖，脸颊，最后落到嘴唇。 这一次，曹镇的耐心很好，动作也很温柔，直到他放开儿子的双唇，才发现他一脸的紧张。 “怎么了？”曹镇低声问道，像是个最温柔细心的情人，要是让其他女子知道这粗莽的男人竟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想必沦陷的女人会更多。 “我…我，之前做的时候都、不、不知道是你……现在、现在，感觉好奇怪……”曹德正紧张得把话说得结结巴巴，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少年人刚刚和自己一直仰慕的人互通了心意，虽然对象是亲生父亲，但那欣喜、紧张、不安的情绪在他脑海冲撞得七上八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又是委屈又是压抑的高兴，偏生又带着情欲的意味，直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曹镇好笑地看着儿子面儿赤红的样子，不过他这样青涩的反应也让曹镇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双手覆上正儿略显单薄的胸膛，两手分别捏住了那两粒小红点，轻轻地揉搓。 “啊……！”曹德正浑身一颤，父亲粗粝的手指带给他莫大的刺激，娇嫩的奶头被挤压，拉扯，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过。纵使是曹德正之前跟女人欢好的时候，也没这样玩弄过女人的乳房，现在却是被父亲在自己身上一一施行这放荡的玩法，实在是太羞耻了，却也让他感到新奇，兴奋和刺激。 曹镇低头含住了儿子右边的乳头，吮吸舔弄，故意弄得啧啧作响，引得正儿更加淫荡的回应。直到两边乳头都被弄得红肿不堪，曹镇才继续向下。 曹德正的阴茎早就涨得不行，马眼渗出的粘液几乎要把他小腹打湿。 曹镇用自己同样肿胀粗大的阳具贴上正儿的，两个茎身相互摩擦，相互流出的粘液让大小不一的阴茎和微卷的黑色耻毛染上淫秽的水光。 “爹……爹，呜——我难受……”曹德正意乱情迷地唤道，殊不知他这声调只怕青楼女子听了也会禁不止的面红赤耳，谁家公子叫的竟然比她们还要淫浪。 曹镇被正儿唤得心神俱震，差点就想这样直接插进正儿的身体，狠狠操弄一番。 不，这样只会伤了正儿。 “来，正儿……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曹镇把一个小盒放在正儿的胸膛上。 曹德正迷迷糊糊地拿起那小盒，还没打开却福至心灵地知晓里面是那些软膏，顿时清醒了一点，爹是让他自己扩张下面啊。 之前被蒙着眼睛的时候，都是爹帮他扩张的，自渎的时候，都是自己在房间扩张，没人会看见。 现在爹要看着自己是怎么打开那穴口的…… “快点……正儿。”曹镇用性器的顶端戳了戳那不停收缩的穴口，惹得正儿的呼吸快了一拍。 打开那盒子的时候，曹德正的双手都在抖，强烈的羞耻感和兴奋让他浑身发热。双手都沾上软膏，曹德正垂眼，自己现在双腿张开，爹跪在他双腿间，阳具对着他的下面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一旦他扩张好就会捅进来。 “正儿，快点，爹要受不住了……”曹镇喘着气催促道。 曹德正双手伸到下面，双退不由自主得张大一些，方便动作。手指碰到穴口，曹德正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先是把中指伸了进去，期间他一直垂眼没敢抬头看父亲那侵略的眼神。 小穴对于侵入的手指表示极大的欢迎，温热的内壁贪婪地吸附，软膏融化于穴内和入口周围，变得黏黏糊糊，习惯了承欢的身体让扩张进行得格外的顺利。 少年人的放荡，是一场视觉盛宴。刚被玩弄过的红肿的乳首，修长紧绷的双腿大张，勃起的性器和小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手臂伸长正给自己做扩张，用来持握兵器或毛笔的手指伸进张合的穴口搅弄，股间很快就湿滑一片。曹镇淫邪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扫视身下诱人的身体，曹德正似有所觉，身体轻颤。 曹德正仰头发出满足地喘息，随后注意到曹镇那专注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什么蔓延开来，弄得胸口都痒痒的，于是不自觉地用自己的大腿摩擦父亲那有力紧绷的腰肢。 更多的手指伸进了小穴，曹德正模仿着阳具进出的动作，并且发出难耐地浪叫声：“爹…快进来……操我……啊——！” 曹镇终于把肿胀的阴茎捅进了正儿的身体内，一下子就没入了整根。 “你怎么这么骚呢？这样勾引我？嗯？”曹镇俯身对着正儿说道，他缓缓地把肉棒抽出，然后再慢慢地插回去。 曹德正迷恋地看着父亲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不由得抬头吻上他的嘴唇，同时还沾着软膏的双手不停地乱摸曹镇健壮的身躯，并且腰肢摆动祈求父亲更粗暴的侵占。 快点干我…… 正儿全身上下都传透露出这信息，曹镇的理智当下就抛到九霄云外，狠狠抽插起来。 ——太爽了…… 曹德正双手勾着父亲的脖子，毫无顾忌地浪叫出声，父亲对于他的身体极为熟悉，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他里面的敏感点，让他舒服到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起来。 “爹、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太深了……” 正被插得舒服，曹德正身体突然被拉了起来，姿势转换，变成曹镇躺着，曹德正坐在他身上。 这姿势从来没试过。 曹德正蒙着水雾的眼看向曹镇，曹镇哑着声音说道：“来，正儿，你试一下自己动……” 曹德正啜泣着尝试摆动腰肢，这陌生的姿势让他适应不过来，但是身体的欲求很快把顾忌都踢飞。 提高身体，再坐下去，父子俩的结合处传来淫液被挤压的声响，曹德正很快就沉迷其中，忘我地用自己的小穴吸纳粗大的肉棒。 曹镇看着亲生儿子摆动腰肢淫荡不堪的渴求自己的肉棒，觉得自己又硬上了几分。 经过之前的调教和阐明了心意，正儿没有了之前的矜持和顾忌，无论是心理和生理都沉沦于情欲中。然而，正儿又不同于玉公子的身经百战，玉公子知道什么会让自己舒服，哪个姿势，哪个位置，像是一只热情而奔放的淫兽。 对于性事，在父亲之前，曹德正和女子行房也就是很普通的玩法，纵然也让他感到欢愉，但却不会让他过于沉迷。曹镇仿佛引领他到了另外一个新鲜的世界，身体比心理更早沉沦于那新奇的肉欲刺激，他茫然，不知所措，却是越发期待新的、未知的、更加快活的境界。 曹德正对于欲望的反应不再像之前那般矜持含蓄，却也由于缺乏经验，显得生涩、单纯。 像个好奇又跃跃欲试的孩子。 也是块未经雕琢的美玉。 曹镇是他的第一个开发者。 十六岁的青涩身体，不似成年男子的强壮，又不像孩童般地稚嫩。由于长期练功，曹德正的身体并不瘦弱，修长精瘦，隐隐有肌肉的轮廓。身体因为被情欲由里至外的侵占，热到不行，父子俩的汗水混着润滑液、马眼渗出的淫液，弄得全身都湿嗒嗒的，胸前的两个奶头因为曹镇之前的亵玩仍旧肿胀。曹德正一边上下摆动腰身，一边用右手套弄自己勃发的性器，他稍稍低头，年轻的面孔因为欲望而面色潮红，眉头微皱，似乎难以承受过于巨大的快感。 正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肉棒，是爹的鸡巴，爹就是用这个把娘弄怀孕才生下了他。现在，爹用着自己的鸡巴操着亲儿子…… 而且，爹是第一个操他后面的男人…… 这种认知，竟然让曹德正更加兴奋。 仿佛连闷热粘稠的空气都在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 “啊……”曹德正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竟然被插到射了出来，高潮让他舒服得瘫软在父亲的胸膛上。 由于正儿高潮，那小穴更是把肉棒咬得紧，曹镇几乎也射了出来，他赶紧起身，把正儿放到，抽出埋在他体内的阳具。 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儿变成跪趴在床上，臀部撅起，曹镇双手扶着儿子的腰身，阳具对准穴口重新进入。 曹德正稍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变了，就像野狗交合的姿势一样，感觉到父亲的肉棒正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茎身慢慢地摩擦肉壁。 曹镇伸手握住儿子刚刚射过的阴茎，用大拇指摩擦龟头。 “啊！”曹德正被刺激得全身瘫软，他才刚刚射过，龟头敏感到不行，居然还要被那粗粝的手指这样摩擦，简直快要哭了：“爹——放手……” 曹镇哪能放过他，一边从正儿的身体进出一边抓着他的阳具不放，不过到底是避开了龟头，直到手中的疲软再次硬了起来。 曹德正被插得又哭又喊，到最后还失去了意识。 这一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刺激，因为是父子两人互通心意的情况下交欢。就算是很久以后想起来，也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