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吴地之乱,自己坐上来
在三房住了半月,姜彦便被安排进了奴院。 所谓奴院,这里住的都是薛家的家妓,每日都要学习歌舞奏乐,还有床笫间如何伺候男人,往往是薛家宴席上用来接待贵客用的。 “这屋子可比先前的差远了,也不宽敞。”听竹低声抱怨道。 “如今还让你跟着我,着实是委屈你了。”对于屋子,姜彦倒是没什么好挑剔的。 冰清玉洁的身子都早被无数的男人亵玩淫奸过了,自己都满身脏污,还有何脸面挑拣屋子。 “奴才有什么可委屈的,是替公子觉得委屈。三老爷也不留公子……” 在三房,公子到底有三老爷看顾,不至过的太凄惨。 可进了奴院,情形就大不相同了。 但凡是薛家的主子爷都可随意到奴院挑人,有贵客饮宴,也都可以随意指了看重的去伺候…… “我是不敢指望他什么的。”姜彦低垂了眉眼,拨弄把玩着一只茶盏。 “可奴才看着,三老爷待公子……”又是处置了翠柳为公子出气,又是给请胡大夫来诊脉,还答应了公子会帮着留意是否有外放的合适的缺给老爷…… 这怎么看都还是顾念些旧情的样子,可公子被带到奴院来,三老爷却也没有为公子出头…… “与其说他还顾念往日情分,不如说,他对我的身子还没腻味。” 姜彦很清楚,薛济会处置翠柳,是因着翠柳在姜家的大门口那样做,不仅侮辱了他,更是堕了薛济的颜面。 另一个,大抵也是对姜瑶的警告。虽然薛家答应了让姜瑶替嫁进门,可姜瑶在薛家也要安分守己,不要摆着薛府三夫人的架子,做些不知所谓的事。 他们过往的情分,想来在薛济那里是很复杂的存在。 还有那么一点在乎他,当然也深恨他的逃婚私奔,其中又不乏一些占有的欲望…… 已沦落到如斯地步,今后过日子,他也不会还傻乎乎的寄希望于薛家的任何人。 进了奴院,蔡嬷嬷每日的调教更为严苛。 薛济偶尔会招了姜彦去伺候,姜彦的日子倒还算是过的颇为平静。 转眼又过半月,陈掌柜那里没有再送消息来,姜彦整日里担心着父母的安危,忧心忡忡。 这一日,薛济又招了姜彦去三房的院子。 进了门,姜彦便自顾自的解开了身上的斗篷,露出赤裸的身子来。 趴伏在地上,缓缓的爬向了薛济。菊穴里还插着一根玉势,玉势的外端系着一截狐尾,毛茸茸的,随着他的爬动一晃一晃的。 “请三老爷临幸贱奴……”到了薛济跟前,姜彦缓缓的抬眸,眼带春情的看着薛济。 还讨好般的晃了晃屁股,甩动起那截狐尾。 “你这模样,还真是狐狸成精了。那些话本里,狐狸化了人形,勾引书生于床榻间行云布雨,大抵就是你这般魅惑模样了。”一把扯了姜彦趴在自己腿上,薛济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狐尾。 还抽动起埋在菊穴里的玉势,一下又一下,让玉势在菊穴里凶悍的抽插深捣。 “别……爷别这样快……”姜彦轻喘着,一副娇弱难经风雨的模样。 “你父亲外放的事,略有些苗头了。”薛济忽然说道。 “真的?”姜彦眼中一亮,忽的想要起身,头却撞上了薛济的下颌。 被猛的一撞,薛济疼的微微蹙眉。 “看你这样子,还没定呢!” “爷同奴说说,是什么缺?” “吴地乱了。有一对爷孙进京告状,说吴地崇安府知府丁元庆横征暴敛,编造各种名头增收苛捐杂税,对当地的乡绅商户也是敲诈勒索,动辄编造罪名抄家流放。 “可官官相护,当地百姓求告无门,不少人被逼落草为寇,强行闯入衙门,还抢夺了当地的粮仓,揭竿而起,乱局几乎绵延整个吴地。 “皇上震怒,要派人彻查丁元庆的事,更要平定叛乱。皇上打算派平阳侯前往吴地平乱,我让人举荐你父亲同行。毕竟你父亲早年间曾在吴地做过地方官,对吴地很熟悉。” 姜彦整个人都僵住,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父亲只要能离开京城,自然能远离二房的迫害。 而平乱……刀剑无眼,父亲若真是去了吴地,岂非陷于危险之中。 “就……没有更好的缺了吗?” “以你父亲的官品,外放若要升迁,需得十分出色的政绩才可。若是平调,没有个正经的由头,眼下也不是三年考核之期,如何安排?可眼下你父亲也并无错处,没得让他贬官离京的道理。 “要想离京,眼下去吴地已是最好的时机。他一个文人,平阳侯也不会随意让他涉险。” 姜彦心乱如麻,可思虑了一番,倒也真觉得这是个机会。 母亲让人在吴地多有经营,想来,父亲和母亲若能去了吴地,自然会有法子保全自己的。 “多谢爷这般上心。” “若真要谢爷,就好好的伺候爷。”薛济猛的拔出姜彦菊穴内的玉势,随即自己躺倒在床上,“自己坐上来,让爷看看蔡嬷嬷近日调教的如何。” 菊穴内用着药膏温养,正是滑润,姜彦便骑跨在薛济身上,让自己的菊穴口对准了薛济的阳物。 身子一点点的下沉,姜彦一声惊叫,紧窄的菊穴已是将粗硕的龟头吞没了。 “快,都吃进去。” “胀,奴……奴要被撑坏了。”姜彦扭腰摆臀,用菊穴将阳物寸寸吞没。 似乎是嫌弃他太慢了,薛济扯着他的双腿,让他的身子快速下沉,菊穴猛的将阳物整根吞入。 “哈……啊……要坏了……”姜彦惊喘着,霎时湿了眼角。 还没等姜彦开始动作,外面便有人禀报,说是三夫人在外面,哭的厉害,说有极要紧的事求见。 薛济拧着眉,脸色难看。 “让她回去,有事改日再说。”薛济揉着姜彦的臀瓣,腰胯往上顶了顶,“乖,阿彦动起来。” “三夫人说,不见到爷她就不走。” “大抵是真有要紧事,爷不如见一见夫人。”姜彦开口道。 “你倒是替她说话?忘了先前翠柳是如何对你的?”薛济的一只手用力拧了一下姜彦的乳尖,“这般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后要吃的亏还多着呢!” “啊……别……别拧……”近日蔡嬷嬷用了些淫药调教他的双乳,一双椒乳本就敏感,如今更是碰都不能碰。 只是轻轻一碰,甚至是衣物的磨动,便能引得他战栗。 “奴……奴怎会为旁人说话,只是恐爷错过了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