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仆人求肏美人
一根蜡烛才离开了雌穴,姜彦不得不又快速的用雌穴吞没了另一根蜡烛。 在粗大蜡烛的捅弄下,雌穴里湿淋淋的都是淫水,缓缓的溢出穴口,随着他的爬动滴落下去。 “流这么多水,里面都被捅坏了吧!”彭向荣手中的鞭子在姜彦的臀缝处滑动。 “受……受不住了……”姜彦低低呻吟着。 “想和大夫人见多久,由公子自己决定,公子若真是受不住了,随时都能喊停。” 姜彦忽的咬紧了下唇,他有很多话要和母亲说,需得有足够的时辰和母亲叙话,此时便不敢松懈。 这里还不等他回神,羊又跑动起来,猛的扯动了绳子,狠拽着姜彦的乳尖和花蒂,疼的姜彦赶紧爬动,靠近那只羊。 一连用雌穴吞下二十根蜡烛上的黄豆,姜彦被弄的几近崩溃,可谓是几番死去活来。 雌穴里不知流淌了多少淫水,在地上沁润出不少湿痕来。 他趴伏在地,气喘吁吁,雌穴里还含着最后一根蜡烛,已是无力拽出来了。 “我要见母亲……”他坚定的看向彭向荣。 彭向荣抚摸着姜彦挺翘的臀瓣,因着遭了些鞭子的抽打,上面鞭痕遍布,透着凄惨。 可这样的痕迹,越是看的人浑身欲火难耐。 “彭管事,让咱们都弄一弄他吧!”有个仆人摩拳擦掌的凑近,看着姜彦赤裸的身子,狠狠的咽口水。 “放肆,他也是你们弄惦记的?”彭向荣眸色一冷,“赖头,你是有几个脑袋?” 赖头脸上有些尴尬,可看着姜彦这等美人被凌辱,只觉口干舌燥,胯下早就硬烫的厉害,只想按着美人狠狠的肏上一番。 “彭管事,反正他都落咱们手里了,不肏白不肏,一个淫奴而已,哪里还能有人为他出头?”赖头伸了手要往姜彦乳尖摸去。 “啪”的一声,彭向荣手中的鞭子甩在赖头手腕处,赖头疼的当即变了脸色。 “彭管事,可不能有了好事你一个人独享吧!”赖头脸色阴沉,语气也不再客气,“谁不知道他才被你狠肏过。” 先前彭向荣狠奸姜彦,也并不刻意避人,这里的人自然都清楚的。 其他仆人有的立在原地,看着事态发展,有几个则也凑了过来。 姜彦浑身哆嗦,往彭向荣的怀里缩了缩,“别……” 想到在匪寨里遭众人轮奸的情形,他实在害怕极了那样的噩梦重现。 “怎么,你们这是要和我对着来?”彭向荣的目光冷冷的在几人脸上滑过,“我倒要看看谁有这样大的胆子,谁敢肏他,我就敢阉了谁。” “彭管事,咱们可没别的心思,只是这样嫩的美人在这,咱们就是想玩一玩而已。”赖头推了推身边一个瘸腿的仆人,瘸子直接往姜彦身上扑去。 “彭管事,他一个淫奴,肏他的人多了,彭管事也不必只敢对着咱们耍横。”瘸子半压在姜彦身上,伸了手就要去摸姜彦的雌穴。 “滚开,别碰我……”姜彦挣扎起来。 “看来我的话你们是不打算听了?”彭向荣冷哼一声,一脚将瘸子踹开,手中鞭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猛抽,打的瘸子满地打滚。 看彭向荣发狠,再没有仆人敢靠近,就连赖头都后退了两步。 瘸子痛叫着一个劲的求饶,彭向荣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们跟着我,该给你们的好处,我可从来没少给。可凡事你们要掂量清楚,什么好东西都想尝一尝,怕是没那个命。”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向瘸子的胯下,瘸子的痛叫声越发的凄厉。 “彭管事饶命,不敢了,我再不敢了……”狠狠一鞭子,打的立起的阳物霎时就疲软了下去,疼的钻心,瘸子甚至觉得自己当即就废了。 美人虽让人眼馋,可真要因此坏了命根子,可实在冤的慌,“是……是赖头推的我,我真没那么大胆子……” 彭向荣这才收了鞭子,随即看向姜彦,“大公子可以去见大夫人了。” 姜彦如蒙大赦,裹了大氅便急匆匆的往关押窦氏的屋中跑去。 窦氏已经结束了受刑,此时正趴伏在床上,因胯下的疼痛,不时的打着哆嗦。 忽的听到推门声,窦氏受了惊般狠颤了一下,惊惧的看了过去。 “母亲。”姜彦当即湿了眼眶。 赤身裸体的窦氏见来的是儿子,羞耻异常,想要遮掩身子,却无半点布料可用。 床上也是没有被褥的,她白日里一直要裸着身子,方便受刑。只有夜里才可用上被褥。 勉强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窦氏也是珠泪滚落。 “阿彦,你……你怎么能来的?” 自从薛济和一众姜家人搜了阿彦的院子,发觉阿彦是和人有私情才逃了婚,姜瑶替嫁圆了两家的颜面后,她便被关进了家庙。 外面的消息一律传不进来,她只从守家庙的仆人口中听到些议论。 知晓阿彦赤身裸体的被扔在了薛家门口,声名尽毁。 她便知晓阿彦的日子不会好过。 日日担忧,可也没有半点法子。 “我求了阿济,他带着我一道回门,这才能来见母亲。” “好在他顾念旧情,你……你在薛家……”窦氏红着眼,不知该怎么问。 那怕薛济真的顾念过往的情分,可天宸王朝的规矩摆在那里。 成了淫奴,薛济也拦不住薛家其他人玩弄阿彦。 以阿彦这等身段相貌,又哪里能守住身子。 “母亲别担心我,我的日子总还是能过的。是孩儿不孝,招惹来这等祸端,罪该万死。”姜彦抬手便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 “傻孩子,事已至此,说是谁的过错都晚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破局。”窦氏一把抱住姜彦,“我和你父亲困在府中,是无力做什么了,你在薛家,凡事要靠自己。 “你二叔狼子野心,到底是我和你父亲心软,才酿成今日苦果。” “母亲,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姜彦流着泪,一时不知要向谁求助才好。 大姐姐虽是嫁入了皇族,可所嫁的广平王却身份尴尬。 广平王之父楚王乃是先帝的庶长子,虽是庶子,却因贤德颇受朝臣尊敬。夺嫡之争中,几个嫡子争斗不休,楚王虽无心参与,却因有重臣曾向先帝上奏,希望能立楚王为储,被当今记恨上。 后来夺嫡之争尘埃落定,当今皇上手刃几个亲弟,逼死亲母,登基为帝。 而楚王虽留下一命,却背上了曾和四皇子勾结的罪名被褫夺爵位,流放岭南。而有此罪名,不过是因为先帝在世时,楚王曾和四皇子受命一起编纂过前朝的史书。 为了彰显自己的宽厚仁慈,当今皇帝留下了楚王嫡子广平王的爵位,还依着先帝和姜家曾有的,让姜家嫡长女嫁入楚王一脉的约定,准许长姐和广平王完婚,一并移居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