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凄惨绳刑,身孕
赤身裸体的被彭向荣从身后抱住,姜彦却顾不得挣扎。 透过半开的窗户,他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母亲窦氏裸着身子,被仆人抱起跨坐在粗麻绳上,几个仆人淫邪的笑着,拽着窦氏的双腿,让其下身在粗粝的麻绳上反复厮磨。 窦氏已经满身大汗,青丝凌乱,仰着颈子凄厉的惨叫,再无往日里尊贵端庄的模样。 看到母亲这等惨状,姜彦当下湿了眼眶。 都是他太任性,若非他逃婚失了贞洁,沦为薛家淫奴,母亲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啊……”仆人们折腾人尤为尽兴,窦氏下身却连连剧痛,只觉生不如死。 麻绳粗硬,狠狠磨着娇嫩的下身,花蒂、花穴口和股缝都受着可怕的折磨,磨破了皮,疼的钻心。 “嗯……”姜彦剧烈挣扎起来,却被彭向荣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家庙的侧院。 “让我见母亲,二叔准了我的,你还敢拦?”姜彦瞪着彭向荣,想到母亲被关家庙数日,所受折磨不知凡几,便恨不得打死这个狗奴才。“这些年,我们大房对你们彭家人不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奴才。” “大公子想见夫人也容易。”彭向荣压制住姜彦,手贪婪的在姜彦的身上胡乱摸着,揉着,“大公子这身子,奴才也馋的厉害。” “狗奴才,滚开……别碰我……” 彭向荣抚摸着姜彦身上的奴印,“如今大公子有了这印记,只怕比奴才还要低贱几分,还想摆姜家公子的架子?” “滚开,让我父亲知你欺辱我,定不会放过你……” “大老爷日日用着药,已是病的糊涂了,只怕再不能为大公子做主。” 姜彦脸色煞白,知晓这话的意思是……父亲的药里有人动了手脚。 若是父亲也遭了算计,自身难保,那他和母亲岂非更没有活路了。 “夫人日日受刑,如此下去不知还能撑几日。大公子若真想让夫人在家庙里少吃些苦头,就乖乖掰开腿,让奴才好好奸一奸。”彭向荣的手摸向了姜彦胯下的花蒂。“反正大公子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不如也让奴才尝尝滋味。 “下面都被人肏熟了,公子也没贞洁可守啊!”指尖划过脂红靡艳的胯下肉唇。 “公子若是不让奴才奸淫,那奴才也只能让人狠狠的肏一肏夫人了。只可惜夫人还怀了身子,不知道会不会被肏坏。” “你说什么?母亲怀了身孕?”姜彦满脸惊诧。 父亲先头的夫人生下长姐便过世了,而母亲这么多年也只生了他一个双儿。 他们大房没有正经的儿子,父亲母亲多年来始终想要再要个孩子,好承继家业。 可惜始终没能如愿,却在如今这等情形来,母亲怀了身孕吗? “是啊!前几日才发觉的,刚要显怀。这个时候孩子最是脆弱,只怕被人一肏就没了呢!若真是没了,怕是更如了旁人的愿。”彭向荣凑到姜彦耳边低语。 姜彦知晓,如今二房是真正把持了姜家,一心夺权。 若知母亲有孕,哪里肯留下隐患。 “若要了我的身子,你真肯保住我母亲和她腹中的孩子?”姜彦定定的看着彭向荣。 虽知这样的狗奴才不可信,可如今势必人强,他也再无别的法子了。 “只要大公子伺候的奴才舒服了,奴才自然什么都肯答应。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得了大公子的身子,自然甘愿为大公子出生入死。”两指用力碾过姜彦的花蒂。 “啊……别……”姜彦浑身颤抖,却还是忍着屈辱打开双腿,自己抱住小腿,将胯下两穴都显露在彭向荣眼前。 “大公子还真够骚浪的。”彭向荣往姜彦臀缝处摸去,有精水从菊穴里淌出来。“奴才想要肏大公子的身子,可是想的发慌。” 彭向荣掏出一本春宫来,翻开画册,让淫秽的图画显于姜彦眼前。 姜彦震惊的看着那春宫画,被狠狠压在男人胯下亵玩的人,竟是他…… 赤身裸体,翘乳肥臀的双儿美人被丑陋猥琐的壮汉压在身下,那画十分细致,就连画中美人满带春情的神情都尤为勾人…… 一连翻了几页,被肏干的美人都是姜彦,倒是压在身上的男人各不相同。换着人,变换着姿势的折磨着胯下美人,而那些男人,都同样的鄙陋。 似乎是这种丑男人折磨美人的图画更让人兴奋。 “如今暗巷里,这样的春宫图可是一张难求,短短几日,不知多少人争抢着买了偷偷看呢!”彭向荣的手指往姜彦的雌穴里探,“满京城里,大抵有许多男人,晚上做梦都是肏进大公子这骚穴里去。 “大公子会不会做梦,梦到被无数的丑男人肏烂了骚穴?” “怎……怎么会这样?”姜彦脸色苍白的喃喃着。 “大公子被人赤条条的扔在薛家门口,看到的人可极多。” 姜彦满身浓稠的精水,白嫩的肌肤上全是欲痕的被扔在街上,看到的,听到的,谁不心中觊觎一番。 以前矜贵的姜家嫡公子,自然轮不到寻常人垂涎。可是被人肏烂了,声名尽毁的淫奴姜彦,自然谁都觉得自己可以垂涎一番,或许哪一日就能肏上一肏。 自从有人以姜彦的样子画春宫,日日都有人争抢着去买。 一时间姜彦艳名远扬,可比勾栏里的花魁都更想让人肏干一番。 彭向荣的手指在姜彦的雌穴里胡乱戳弄着,见姜彦闭着眼,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冷笑了一声。“大公子在薛家就是这么做淫奴的?躺在床上装死?连伺候男人都不会吗?” 姜彦咬着唇,凑上去解彭向荣的衣裳。 手随着脱开的衣裳一路抚摸下去,坚硬的胸膛,劲瘦的腰身……再到褪下裤子,粗硕的阳物弹跳了出来。 阳物硬挺着,往凑过去的姜彦脸上胡乱的戳。 看着自己的欲根顶着主子的脸,彭向荣只觉得心里一阵发烫。 忽然的身份大变,以前尊贵的主子也只能淫浪的裸着身子,任由他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