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遭堂弟狠奸,名扬春宫
几日后,姜瑶回门,薛济也带了姜彦一起。 马车之上,薛济将不着衣物,只裹了一件大氅的姜彦抱在怀里,手不安分的探入大氅,玩弄着挺翘绵软的一双椒乳。 姜彦手脚发软的乖乖趴伏在薛济怀中,随着薛济的玩弄,微微打着哆嗦。 雌穴里被薛济塞进去了几枚缅铃,受了热的缅铃“嗡嗡……”的在穴里兀自震动,将满穴的淫肉震的发麻。 “嗯……啊……”缅铃蹭过穴心的软肉,姜彦难耐的溢出一点带了哭腔的呻吟。 “你妹妹看着呢!就这么浪。”薛济轻咬他的耳垂,指甲抠弄着乳孔。 姜彦颤抖更甚,他甚至一眼都不敢去看姜瑶。 “你说我当着她的面肏你,怎么样?” “不……不要……”姜彦轻摇着头,手攥紧了薛济的衣袖。 “看你怕的,骚穴都不知被多少人肏过了。” 马车停在了姜家大门外,姜彦先被人扶下了车,随即跪趴下来,“请三老爷和三夫人下车。” 薛济踩在姜彦的背上下了车,随即回身扶了姜瑶一把。 姜瑶刚踩着姜彦下了车,不等姜彦起来,姜瑶的丫鬟翠柳便猛的跳下车,狠狠踩在姜彦身上,姜彦跪趴不住,直接被压的摔在地上。 薛济冷眼扫了翠柳一眼。 “翠柳,你怎么总冒冒失失的,还不赶紧将兄长扶起来。”姜瑶忙道。 “是奴婢毛躁。”翠柳急忙去扶姜彦,待得姜彦站稳,身上的大氅却被翠柳用力一踩一拽,霎时姜彦便赤条条的站在姜家大门口。 一时间,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姜彦赤裸的身子上,姜彦无措的颤抖着,恨不能挖个洞躲起来。 薛济一脚踢开翠柳,捡了大氅给姜彦披上。 经了这一场变故,出来迎接薛济夫妻的一众姜家人面上都有些僵。 “咱们一家人叙话,让人带阿彦去家庙吧!”进了门,薛济便看着姜瑶。 “你们说话,我带阿彦哥过去吧!”姜瑶的兄长,二房的长子姜鹏说道。 “兄长可要好生照顾长兄。”姜瑶眸色沉沉的,透出些意味深长。 见母亲心切,姜彦便赶紧跟着姜鹏离开。 走到一处僻静的拐角,姜鹏却忽的顿住了脚步,姜彦正走的急切,便“砰……”的一下撞到姜鹏身上。 “怎……怎么不走了?” 姜鹏猛的回身抱住姜彦,不顾姜彦的狰狞将人弄进了旁边的小屋。 解了腰带将姜彦的双手绑在一起,拴到了床头。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姜彦的双腿踢蹬着。 大氅早就在挣扎中被剥除了,此时赤条条的显露在姜鹏的眼中。 “当然是干兄长你啊!”姜鹏抓住其脚踝,情色的顺着脚踝一路往上吮吻。 “滚开,我是你堂兄,放开我……”姜彦胡乱的扭动着身子。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身上,舌尖还不时的舔过,那种湿腻感加之兄弟乱伦的背德感,让他颤抖不已。 “我可是早就想狠狠的肏开长兄的骚逼了。”姜鹏粗喘着,细细啃咬吮吻着姜彦的大腿内侧,“长兄的身子可真嫩啊!里面更是嫩吧?” “放开,你就不怕我告诉族中长辈?” “兄长尽管去告状,看有谁会信你的话。你如今已沦为淫奴,不过是个人人都能肏干的贱货。”姜鹏的舌头舔过姜彦身上“淫奴”的烙印,“烙下了淫奴印,便终身为娼妓,我就是肏死你,也没人会为你做主。” “放开我……走开……别碰我……” “不知羞耻的淫货,下面都这么湿了,还装什么贞洁。”姜鹏的舌头舔过湿濡的雌穴口,“红肿成这样,里面都早就被人肏烂了吧?” “滚开,畜生……”姜彦拼命的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姜鹏咬住露在雌穴外的细绳,一点点的往外拖拽。 “哈……啊……”缅铃受了拖拽,更是在雌穴内胡乱的震动,一时让满穴的媚肉都酥麻不已。 姜彦扭动着腰臀,一时情潮难耐。 “别……别碰……哈……啊……” “这骚逼馋成这样?连出个门里面也不能空着?”姜鹏再用力,几枚正“嗡嗡……”震动的缅铃便拖拽出了雌穴。 还兀自震动的缅铃被按在花蒂上,过分强烈的刺激,让姜彦疯狂的扭动着身子,连连惊叫啜泣。 “不……不要这样……” 姜鹏着迷的看着姜彦赤身裸体的扭动,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红晕,绝美的脸上满是春情…… 才离开姜家不过十日,原本干净纯澈的人儿便被调弄的淫媚入骨,让人看了恨不能狠狠的肏烂其胯下的两处淫窍。 “生的这般模样,真该送到勾栏里去,千人枕万人骑。”舌头往姜彦的雌穴里探,仿着阳物入侵一般在雌穴里抽插起来。 柔嫩的舌头带来的刺激和粗硬的阳物不同,一下下的撩拨,点燃了姜彦最深的肉欲。 他颤抖着身子,觉得两处淫窍的深处都旷的厉害…… “哈……啊……啊……别……停下……呜……” 姜鹏的舌头在雌穴里动作的更快,间或用力的吸吮一下雌穴,引得姜彦放浪的哭叫。 越来越多的汁水流淌出来,姜彦几乎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 难耐的甩着头,满眼的迷离春情。“嗯……啊……痒……” “生了这样骚的穴,不日日含着男人的肉棒,岂非太浪费了。骚货,看我怎么治你的骚穴……” “不……不要……放开我……” 折起姜彦的双腿推向乱晃的双乳,让其胯下大开,将两个脂红的淫穴都完全显露出来。 硬烫的阳物抵在了菊穴口,一下下蹭着红肿的菊瓣。 “骚货,是不是出门前才被男人肏过?” “不……不要……” “兄长还不知道吧!如今满街卖的春宫图里,卖的最好的就是你呢!”姜鹏在姜彦耳边低语,趁着姜彦失神的瞬间,胯下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撑开菊瓣,狠肏了进去。 “啊……”姜彦仰着颈子惊叫,“不……不能……你不能……” “兄长这骚穴可是紧含着弟弟的肉棒不放呢!馋成这样,真该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去,让满街的男人喂个饱。现在满京城多的是男人想肏你呢!就是那暗巷里说春宫的说书先生,也最爱说你被匪人所掳,各番淫邪手段肏烂了的段子。 “说你哭闹着不肯顺从,却被一众匪人七手八脚的掰开腿,无数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肏开了你的骚穴……说你被匪人灌了满肚子的精水,或许都怀上了野种……” “不……不要说了……”姜彦满脸泪痕的摇着头。 随着姜鹏的话语,他仿佛回到了身陷匪寨的日子,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着揉捏着,诸多湿濡的龟头在胯下蹭动,胯下两处淫窍都经了无数的肏弄…… 热烫的精水灌满他的宫腔和后穴,甚至是灌入他的咽喉,让他不得不咽下去…… 身子里里外外都浸透了男人精水的腥膻味,无比的淫秽和骚浪。 雌穴口和深处的宫腔口都被男人肏干的乖巧不已,总是不知廉耻的紧含住男人的阳物不肯放…… 两处嫩穴才开苞就被彻底的玩弄的熟烂,像是勾栏里的淫妓,只知道张着腿任由男人的阳物进进出出……不,他甚至连淫妓都不如,肏干他还分文不用。 “兄长莫不是在怀念被无数人骑着肏干的日子?骚穴收的这么紧,舍不得放弟弟出来?”姜鹏又将缅铃塞回了姜彦的雌穴。 前后双穴都受着剧烈的肏弄,可怕的酥麻感顺着尾脊流窜全身,姜彦几乎发了疯。 又哭又叫,呻吟啜泣,间或几声带着呜咽的惊叫。 “兄长若是进了勾栏,艳帜高张,只怕这骚穴时刻都要含着肉棒,被肏的死去活来。” “不……啊……” “都有话本写你,说你在勾栏接客,满城公子争做入幕之宾,他日日张着双腿都合不拢,日进斗金……弟弟这剽了兄长,也不该分文不付……” 姜鹏拿了一锭银子往姜彦雌穴里塞,“看这骚逼如此贪吃银子,在勾栏里不知怎么日日馋恩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