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珍珠亵衣,菊穴运送佛珠,步步折磨
“啊……”阳物狠命的穿凿下,隐秘的宫腔终于被捣开了细缝。 姜彦手脚并用的想要逃开,却被薛济掐着腰肢拽回,一管肉穴狠贯在阳物上,开了细缝的宫腔也被凶残的捅开了个彻底。 “胀……疼……”紧窄娇嫩的腔口被撑开,酸胀裹挟着痛意,激的姜彦泪花乱溅,声声闷哼里都夹杂了哭腔。 “哈……啊……慢……慢些……”阳物凶狠的挞伐,硕大的龟头在宫腔内横冲直撞,肆意的搅弄,姜彦仰着颈子惊叫啜泣,奋力的想要挣扎。可腰肢被紧掐住,双腿被压制住,根本躲不开无止境的肏弄。 “里面真紧。”薛济喘着粗气,胯下抽送的又快又狠。 腔口像是一张馋极了的小嘴,每一次阳物的撞入都会用力裹紧,吸吮伺弄。阳物撤出时,恋恋不舍的吮住,肉壁也痉挛着收紧,让人头皮发麻,险些松了精关。 妖物勾惑,销魂蚀骨,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饶了我……受不住了……要坏了……” 姜彦不知自己凄楚的求饶,反倒让伏在身上狠命征伐的男人欲火更甚,带着凌虐美人的满足感,想要将他狠狠弄坏。 “呜呜……不要了……” 一柄肉刃几乎肏弄的姜彦死去活来,从起初的哭叫求饶,到后来乏力的闷哼呜咽。 啜泣声渐渐低下去,只像是小奶猫的呜咽,可怜兮兮的。 意识昏聩,整个人都像是颠簸在海浪之中,手脚都好像化掉了,只剩下一管淫穴,饱含蜜汁,可怜的受着蛮横的肏弄。 “烫……”精水激射进宫腔,姜彦也只是颤抖着身子,满带哭腔的闷哼了两声。 薛济看着自己腰腹间的一点白浊,戳了戳美人胯下软下去的性器。 “被男人肏都能射出来,双儿还真是天生被人肏的。” 清晨,身侧一有动静,姜彦便醒了。忍着浑身的酸软,勉强起身伺候薛济洗漱。 “回门之日,爷能不能带着我?” “想回家?”薛济极享受赤裸美人的伺候,伸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奴……奴就见一见母亲,会谨守规矩的。” 若非主子所带,淫奴是不等出府的。 想要出薛府,回家探望父母,薛济是姜彦能抓住的唯一希望。 “这几日伺候好了爷,爷就考虑带你。” 薛济离开后,姜彦也不敢再睡,而是静等着蔡嬷嬷的到来。 “三老爷很满意你这几日学的规矩,这是特赏你的。”蔡嬷嬷从一个匣子里取出几样东西来。 一眼看去都是莹润饱满的珍珠,白润晃眼。 细看才发现是珍珠串成的亵衣和亵裤,亵衣很短,只能遮掩住椒乳。遮掩乳肉处珍珠被串成了花朵的样子,最中间有个孔,刚好能露出乳尖来,充作花心。 亵裤便更是看的人羞耻不已,前后都有孔,前方能容阳根出来,后方则露出菊穴。 前后相连处甚至只有一串珠子,亵裤穿上后,那串珠子便压着花蒂,嵌在雌穴口,被肉瓣裹住。 “啊……”珠子蹭着花蒂,连连的刺激让姜彦浑身发颤。 “府里有串佛珠要给二老爷送去,你便走一趟。”蔡嬷嬷取出一串佛珠来,却是罗汉菩提,粒粒都雕琢成罗汉面。 臀瓣被掰开,显露出紧闭的菊穴来,穴外一簇红穗子最是招眼。 蔡嬷嬷拽住穗子,将一根两指粗的玉势拖了出来。 菊穴并非天生就用来承欢之处,故要多加调教和养护,方能始终柔韧紧滑,长久的让男人享用。 这几日蔡嬷嬷便总用玉势蘸了药膏埋在姜彦菊穴内,久久温养。 “不……”玉势才离了菊穴,容不得菊瓣收缩,菩提子便被塞了进去。 粗大又不圆润的菩提子一粒粒塞入,将紧窄的穴口狠狠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姜彦奋力的动着穴肉,想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想到那一张张罗汉面就这样塞进自己菊穴,亵渎神佛的羞耻和恐惧胀满了心口。 “啊……”蔡嬷嬷按住紧贴花蒂的珍珠,使得珍珠狠狠研磨花蒂,可怕的刺激让姜彦霎时便泄了力。 菩提子一枚接一枚的被推入菊穴,相互推攮着进入更深处。 “胀……” “好好受着。”一巴掌打上白嫩的臀瓣,臀肉的震颤,让菊穴内的嫩肉更敏感,菩提子在穴内的每一次蹭动都能无比清楚的感受到。 “嗯……啊……”菩提子忽的蹭过某一处凸起,姜彦难以承受的惊叫。“不……”菩提子接连的蹭过那一处,极致的酥麻感堆积、炸裂,引得那声声惊叫更为高亢。 “要坏了……”姜彦无助的甩着头,那一块凸起经了菩提子多番的厮磨,几乎要化掉。 “一串菩提就爽快成这样?你这穴还真是生的淫浪。”蔡嬷嬷手上用力,将剩下的几枚菩提子接连的塞了进去。 一共十八枚,最里面的一枚进的尤其深,抵在了阳物从未进入过的深处,每一下蹭动都带来要出恭的冲动。 姜彦颤抖的厉害,只觉得后庭真是被弄坏了。 “好了,这便出府去吧!”蔡嬷嬷拿了大氅给姜彦披上。 “是三爷……”姜彦咬着唇,菊穴内不停的刺激,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记住自己的身份,薛家的淫奴,哪位爷要你伺候,你都拒绝不了。你不会觉得,三老爷会为了你拂了二老爷的面子吧?”蔡嬷嬷冷哼一声。 听竹没能跟着姜彦出府,蔡嬷嬷让香儿跟随。 香儿只穿了轻薄的纱衣,走动间,每一寸肌肤都几乎能一览无余。 香儿倒是不见半点羞色,泰然自若,旁若无人的走着。 姜彦裹紧了身上的大氅,缓步跟在香儿身后。每一步于他都是折磨,胯下珍珠随着他的走动不停的磨蹭着花蒂,敏感的花蒂几乎被厮磨的熟烂。菊穴内的菩提子也挤攮着,不时的蹭过敏感的那一点凸起。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几乎崩溃。 更羞耻的是,还没等上马车,在一连的刺激下,雌穴里就湿了,淫水湿漉漉的流淌出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