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青年的质问
即便是被羞辱成可能怀孕了都不知道到底怀上谁的种的荡妇,在青年射精的时候,盛寻还是没有丝毫挣扎。他反而将身体彻底打开,连一点对项勤的抗拒都没有,非常柔顺的对他袒露一切,让他在自己的宫胞里射的乱七八糟的。 浓稠的精浆随着青年的粗喘声一股一股的射出来,肉冠完全插入宫胞里面,射精的时候马眼一张一缩的,大股大股灼热液体从里面喷射而出,以非常快的速度将整个子宫都射满,甚至因为精水太多的关系,小小宫胞承受不住,还被射到鼓胀起来,让盛寻享受到一股酸胀的爽感。 盛寻也在射,被肏的脸色嫣红的美人眼角还带着泪,嘴角流着涎水,玉一样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射精。只是他性经验太多了,丈夫走之前让他把精液射空,而不久之前他还对着摄像头射了一次,所以精液量远没有青年的多,连颜色也淡很多,不像项勤的精液,浓到已经发黄的地步。 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宫胞都盛不下了,盛寻的小腹都鼓得更厉害。项勤却偏偏没有抽出来的打算,继续享受着被他包裹住的爽快感觉,肉棒稍软一点的时候,大量精液就迫不及待的流到了阴道,甚至顺着结合的地方往外漏。 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缓了挺长时间,盛寻要跪不住了,项勤才将阴茎抽出。龟头才离开穴口,堵在里面的精液就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喷得太多了,连阴毛都沾染了很多浓精,让盛寻整个股间看起来脏污不堪。项勤低头看了片刻,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毫不留情的松开桎梏的手,用嘲弄的语气道:“嫂子还想要吧?舔硬它,弟弟就再给你。” 他一松手,盛寻就跪不住的往下瘫软,姿势变得一点也不体面。腹部经过挤压,宫胞里的精水流的更厉害,好一会才看起来像流尽了。他喘了片刻,在项勤即将不耐烦的时候,才慢慢挪动身体过来,居然是毫无怨言的探出鲜红肉舌朝他脏污的鸡巴舔了上来。 看到他这副熟练的模样,项勤又觉得嫉妒和愤怒,“嫂子真淫荡。” “嫂子”这个称呼他故意用了重音,每次叫出口他都能看到盛寻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这令他得到了些许的快慰,但心底到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心里知晓。 任何羞辱的言语对彼此来说都是一把双刃剑,没有谁是赢家。 可项勤控制不住做这种事。 湿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将他阴茎上的黏液舔舐干净,舔了还不到一半的时候项勤就硬了,这令他下一句羞辱言语都说不出来,便只能冷笑了两声。盛寻仿佛没听到,他的舔舐开始还显得有些没力气,渐渐动作又顺畅了起来。 阳具上裹了很厚的一层精液,盛寻全部都舔进了口腔里吞咽下肚。他没用手,而是变换角度的舔着,吞咽的时候喉结会做一个很明显的滚动动作,项勤便知道他将自己的精子吃进胃里去了。这个画面极大刺激了他的性欲,甚至还勾起了他的回忆,让他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盛寻也是这样给他做的,只是那会让他满心欢喜,现在则让他心情复杂。 连睾丸上的精水都被舔干净了,盛寻乖乖转过身去,把淫乱的屁股翘了起来,头肩抵在床上,空出双手,对着青年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淫乱的屁眼,然后哑着嗓音道:“小勤……进来……操我……” 项勤气极了,更恼的是自己被他的邀请激发出来的兴奋,“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但显然就算把盛寻杀了也无法让他自称“嫂子”,项勤就往别的地方奚落他,“屁眼颜色这么红,是被操多了吗?” 盛寻把自己的穴眼掰的有些粗暴,都能让项勤看到里面粉色的肉。项勤就又嘲讽道:“我哥不在家也洗这么干净,你是打算偷人吗?”他凑近盛寻的耳边,故意问道:“我不来的话,你打算找谁操你?” 盛寻自认为自己有坚韧的心脏,却居然还是无法抵挡青年一句又一句的言语羞辱,其实他以前受过的羞辱不知道比这重多少倍,比较起来,项勤简直就是个不知道怎么骂人的小学生。可不知道为什么,盛寻居然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因为重视,所以他每一句话落在自己身上,都有种刺入骨髓的效果。 盛寻闭了闭眼,尽管不想流眼泪,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一些。他轻声道:“没有别人……” 项勤冷笑,粗暴的将手指探入他的后穴里面,很快搅弄出一穴春水,“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吗?” 确实没有人会相信,项柏不信,项易也不相信,谁都以为他是个不看住就会到处找男人睡的婊子,以为两个骚穴能接受任何一根鸡巴。但盛寻知道自己不是。 在项柏面前不会多解释一句的话,这时候却很想说出来。 “我对别的男人……不行……” 青年的脸色还强硬的冷着,粗暴抠挖的手指却停了下来。 “接近会觉得不舒服,心理上会产生排斥感,会恶心,没办法做爱。” 盛寻缓缓回过头来,尽管他已经眨了很多下眼睛,把眼泪眨掉了不少,但里面还是水光一片。他睫毛很密,虽然不是那么长,透着股委屈感的时候,就让项勤努力冷硬起来的心脏融化了不少。 盛寻道:“因为他们长得不像你。” 恶劣的表情彻底僵硬住,很快恢复成以往的愕然,快到项勤想补救都来不及,于是五官稍稍有些崩裂扭曲。 盛寻把头转回了过去,侧着脸抵着床单,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嘴唇抿紧,微微有些颤抖,显然是不会再替自己分辨下去了。 项勤彻底呆了,好一会之后才明白过来盛寻话中的意思。他心底的恨意溶解的更快,几乎就在几句话之间就要消散无痕,他只能硬起心肠道:“我不信!” “你惯会耍这些骗人的手段,我被你骗的还不够多吗?”他勒令自己想着这三年的日夜是怎么度过的,愤怒感再次占据他的理智,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插入那口泛红的穴眼,当看到插入时被挤压迸溅出来的淫液时,冷笑道:“嫂子,你只有这两口骚穴是诚实的。” 没用润滑剂也没怎么扩张,它却熟练的能顺利吞咽下如此壮硕的巨物。硕大肉刃一寸一寸压进肠道深处,里面已经湿滑泥泞一片,显然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一样。 盛寻的肉体比三年前更淫乱更成熟了。 像甜美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压便汁水喷溅,越操到深处越觉得爽,爽到让人失控,爽到让人头皮发麻。项勤冷笑道:“你用这样的话术骗我,又是用什么样的话术骗我爸骗我哥的?嗯?” 盛寻没法为自己辩解,被肏出一连串的淫叫,身体仿佛是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半点都由不得自己掌控。 项勤原本看着他的泪水还有些心慌,此刻朝前面一摸,摸到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顿时气恼自己的心软,语气更坏了,“身体这么淫乱,嫂子,我哥一个人真的满足得了你吗?” 他又笑了起来,“他知不知道你跟我和我爸3P的事?” “他知道你曾经被我们操尿过吗?” 3P的记忆对盛寻来说绝对是他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之一,一想到那件事,他心底会涌起一股排斥感,但却还有一股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颤粟感。青年的鸡巴就牢牢插在他的身体里面,他的反应对项勤来说一清二楚,而且他再不会纯情到理解不了盛寻那些反应是什么原因,所以他立即感受到了,又气又怒的嘲笑道:“很兴奋是吧?屁眼都缩得更紧了,水也喷的更多了,是不是很怀念?” 操到后来他又愤怒质问道:“我愿意跟你结婚,甚至愿意跟我爸一起分享你,如果多加一个我哥兴许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为什么只愿意选他?” “为什么要骗我?” 青年嗓音逐渐沙哑了,盛寻被他操到神智有些昏聩,身体依然觉得爽的,心理上却脆弱到不行。他想要被拥抱,想要被亲吻,想跟项勤说爱他说想他……项勤开始也故意不触碰他其他地方,像是嫌弃,更像是刻意的惩罚。可质问到后来,他的心理也逐渐崩溃,桎梏盛寻的地方就越来越多,宽大的手掌钳制着他的腰、他的手腕,不受控制的在他身上弄出许多痕迹。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个决绝的分开?你是想让我带着愧疚直到死吗?” “你让我彻彻底底的爱上你,永远忘不掉你,永远接受不了其他人,又故意把我像垃圾一样的扔掉,你为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这么做?” “你凭什么?” 卧室的灯光很明亮,亮的耀眼,能将人每一寸肌肤都照得清清楚楚。盛寻却仿若自己存在于黑暗中,同他纠缠的,是被他拖曳进深渊里的爱人。两个人的身躯逐渐交叠在一起,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更像是两条藤蔓的死死纠缠。 在恨极的声音中,项勤像是忍耐不住了,张开嘴往盛寻的肩膀上咬了下来。 剧痛袭来,痛楚的表情浮现在盛寻的脸上,他下意识想叫,但呻吟声到了嘴边又被他生生忍住了。 是他该承受的。 盛寻拧着眉,无声承受了这股痛楚,他其实有些庆幸,庆幸生理上的痛苦能稍稍减轻些心理上的痛楚。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绝不可能。 项勤松开刺入肌肤里的牙齿,可他牙齿和嘴唇都在颤抖,嗓音沙哑声音模糊,盛寻却还是听清楚了那句话。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盛寻心脏有些崩裂,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有些不畅。 可这远远不到最痛心的时刻。 项勤嘴唇上带着血迹,缓慢凑到他耳边,每一个字像化成了毒蛇一样整个缠绕住盛寻的心脏。 “你知道吗?我产生过无数次想陪你去死的念头。” “在见到你的前一刻,它都是个随时都可能执行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