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浇尿侮辱,对着镜子干茓
尹承抬手擦拭自己脸颊上的男精,将涂满腥湿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指尖滋味,愉悦地夸道:“亲爱的,精液真甜。” “谁要你吃……吃这种东西,你真是,变态。” 费星阑喃喃说话,仰着头叹息。 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玉茎微颤着,然后渐渐软下去。 “走,我们去洗澡。” 尹承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儿似的,让费星阑的脸在自己的肩膀上,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大步走向浴室。 他自己坐在马桶上,费星阑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尹承握住淋浴蓬头,将温热的水浇在费星阑的身上。 黑色蕾丝连衣裙半透,被水浇湿以后更加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费星阑觉得身上湿黏不堪,将手撑在尹承的肩膀上,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纤细的锁骨上留下尹承的牙印,被水染湿,泛着淡淡光泽。 微红的乳从破碎的内衣里露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 乳尖被乳钉穿刺,显得更加红,更加肿。涨大的乳头,仿佛会流奶水。 下身的玉茎刚刚高潮过,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它半硬着,潮粉未褪,贴在尹承的腹肌上,有点可怜。 他的心里有些震惊,想不到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以被调教得如此“性感”,这都是尹承的功劳。 “很美吧?” 尹承也在欣赏费星阑的身体,他是他的战利品,所以肆无忌惮地抚摸,手指掐住乳尖,嘴唇包裹上去。 “疼!不要吸!” 费星阑抖颤着推他的肩膀,身后覆上一只大手,尹承将手指伸进股缝之间软湿的洞穴,缓缓插入,对他问道:“下面那么湿,不用好好洗一下吗?” “手指拿出去,我会自己洗。” “不行,就在这里,我要监督你。” 尹承将他放坐在马桶上,抓住捆在他脖子上的狗链,继续命令:“洗屁股又不是什么难事。” 他将淋浴喷头递到费星阑的手里,费星阑面色潮红地吼道:“我说了,不想!” “你必须想。” 尹承一手握住分身,性器顶端立即流出一股带着腥臊味的淡黄液体,居然往费星阑的身上撒尿。 “喂!你有病啊!” 费星阑的胸口和下身全都被尹承的尿液浇湿,又腥又热,使人作呕。 他立即动手脱下身上的蕾丝裙,把湿漉漉的衣服砸到尹承的身上,自己全身脱光之后才拿起淋浴喷头冲洗身体。 他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尹承,尹承就从背后贴上去,不规矩的“咸猪手”在费星阑的身体上游移。 “下面不洗吗?” “你别碰我,我自己会洗!” “我帮你。” 尹承的手移动到费星阑的下身,握住软乎乎的玉茎,看着它在自己的手心里蠕动。 “亲爱的,你好像又要硬了。” “怎么可能,我……我呃……呃嗯~” 性器被男人发烫的大手抚弄,费星阑不自觉低喘出声,细细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 “我的老婆,真是骚啊。” “叫得这么好听,看来还是欠干。” “你才欠干!滚开!” 费星阑扭动身体,尹承将他抱得更紧。 赤裸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粗重的呼吸喷薄在耳畔,有力的手臂将他抱紧。 费星阑居然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兴奋,他好像不抗拒尹承的拥抱,他的身体渴望着相拥。 “亲爱的,我又硬了。” “不行,今天不能……不可以再继续了。” 费星阑的呼吸也再次变得粗重,他明明和尹承一样有感觉,但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渴望。 并且还在心中大声怒骂着,他怪尹承给自己吃的药实在太持久,从前和女人玩的时候他都没有硬得这么快。 “乖,把腿再分开一点,老公的鸡巴还能让你更舒服。” 尹承抓住大腿,将他的腿搭在马桶盖上,两瓣臀肉分开,充分暴露充血的肉穴,尹承那根挺立的硕大再次抵到入口。 “不……你不要再弄了!今天该玩够了吧?” 费星阑扭头对他央求。 尹承轻轻地吻他的鼻尖,含住他红肿湿软的嘴唇,闷闷地说道:“乖老婆,再让老公射一次。” “滚……唔!唔,啊!呃啊!啊啊!” 费星阑的嘴唇被尹承紧紧咬住,下身被肉棒操开,尹承又插入到最深处。 男人压着扎实的马步,按住费星阑的腰胯,用扎实的核心力量,奋力往小穴里冲撞。 每天都被暴力开拓的小穴似乎已经合不拢了,它记住尹承肉棒的形状,很快就感受到操穴的快感。 费星阑不肯叫出声,尹承就将舌头滑进他的唇齿之间,强迫他打开嘴巴,喘息渐渐失控。 “亲爱的,趴下,把你的屁股再翘高一点。” 尹承怕他腿软站不住,抱着软腰将他挪动到洗手池前。 费星阑看见镜子里自己一张潮红的,被操得神色迷离的脸。 反复高潮之后的欲色在他的脸上显现,就连身体肌肤都是欲望的红。 尹承捏住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 “乖,把舌头伸出来。” “不……” 费星阑拒绝,尹承就放慢插干的速度,缓慢地磨蹭,折磨着他。 “你……你别这样弄,难受……” “想要老公继续干,就得听话。” “烦死了……唔……啊,唔啊~” 费星阑在欲望中暂时服软,伸出舌头回应尹承。 余光看见自己的侧脸与尹承的侧脸,镜子中的是他那一半无暇的侧脸。 尹承紧闭着眼帘,睫毛微颤,与费星阑深情亲吻,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爱人。 身后的巨物突然加速操干起来,将费星阑顶得花枝乱颤。 鸡巴反复冲刺在甬道里一处敏感点,费星阑的叫喊愈发失控。 “呜,啊!啊啊!不……慢点,啊!要坏了!好痛……痛!” “操到你的G点了吧?小穴吸得好紧,把老公的鸡巴含得很舒服。” “你……啊~呃啊……不要……不要再和我说,说这种恶心的话……” 尹承坏笑着咬他的耳朵,打桩机似的操干数百下。 最后,他按着费星阑的细腰发泄出来。 男人满意地将鸡巴抽出去,费星阑已经完全脱力,身体软绵绵地趴在洗手台上,精液从糜红的小穴里流出,染湿泛红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