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医生与病人的性/爱游戏
昏迷的费星阑在一个噩梦中徘徊,却不知道自己身处梦境。 他以为自己被架上十字架,放在烈火中灼烧,无助地在红焰中悲哭与呐喊。 他的泪无法浇熄火焰,却让火舌越烧越高,越来越旺,将他全部吞噬,如同深渊炼狱。 费星阑不信鬼神,也不信佛。 但是他此刻很想问问天上的那位“命运神”,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得到这样残酷的惩罚? “热……救命,救……” 费星阑在睡梦中呢喃出声,盖在他额头上的毛巾蒸腾起热气儿,脸蛋红的不像话,呼吸也是炙热的。 “亲爱的,别睡了,起来喝药。” 是那个恶魔的声音,费星阑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摇晃脑袋喃喃回答:“不喝,我不喝……” “醒醒,该喝药了。” 费星阑转动身体,背对那个声音。 肩膀被一只大手抓住,干燥的嘴唇一双软糯的唇赌注,对方的舌尖顺势顶入,酸苦的液体从快速灌入口中。 “唔!咳、咳咳!” 他睁开眼睛,大声咳嗽起来,气愤地质问尹承:“你给我吃什么!” “药,但不是毒药。” “催情药?” 他脱口而出的发问将尹承逗笑,但是笑容在他那阴阳两半的脸上显得十分阴森可怖,总觉得他别有用心。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说谎,他再次亲昵地亲吻费星阑的嘴唇,舌头勾舔费星阑口中残留的药液。 然后说道:“放心,这次是退烧药。” 费星阑想要抬起手擦拭嘴唇,却发现身上盖了三层厚厚的被子。 “你在发烧,吃过药,出了汗就会好起来。” “居然发烧了……” 费星阑保持每周三次健身的习惯,以为自己的身体素质还不错,想不到自己会被尹承折磨到发烧。 然而尹承,他在这间阴冷的屋子里打着赤膊,哼着小曲儿又走向厨房,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他再次走出来的时候穿上了一件白大褂,鼻梁上戴一副黑框眼镜,手拿着铝托盘走回床边。 “你这是干嘛?” “病人,请不要乱动,我要给你打针了。” “我不打针!” 费星阑抗拒地摇头,尹承直接掀开被子,费星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病号服。 “你有毛病,和我玩这套?” 费星阑想起自己曾经也喜欢玩“角色扮演”游戏。 尤其喜欢在自己的私人飞机上和年轻嫩模扮演“机长”和“空姐”,有时候甚至有两三个“空姐”陪他一起玩儿。 私人飞机里的床很大,他可以一边看着空中的风景,一边继续他的性爱游戏。 “怎么,亲爱的不喜欢?” “可是我记得,你明明很喜欢。” “你……你怎么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尹承坐在他身边,抓着费星阑的肩膀,像摊煎饼似的,将他热烫无力的身体翻了个面。 费星阑趴在床上,尹承大手一挥,“啪”地拍打在费星阑的屁股上,蜜桃臀在眼前抖了三抖。 费星阑转头瞪着他,看见他手里的铝托盘中放着针管、药剂、酒精棉签,一应俱全。 他眯起眼睛,拿起针管,将针管竖直起来,看着管中的空气一点点被排出。 直到针尖溢出一滴药水,他满意的微笑。 再次抬起巴掌拍打在费星阑的屁股上,他说道:“我的针不长眼,病人请趴好,不要乱动。” “喂!我说我不打针!都已经吃过药了,不用再打了!” “病人要听医生的话,不许反驳。” 费星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尹承拔下去,露出一片淡红色的肌肤。 因为他的身体还在发热,所以屁股也有点红。 尹承故意找茬,蹙眉对他问道:“病人的屁股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昨晚被老公干得太猛了?” 尹承用针尖指向费星阑的翘臀,佯装不悦地说:“医生在问你话,如实回答。” “我……我没有什么老公!你不要闹了,我没心情和你玩!” 费星阑害怕打针,更害怕尹承给他打针。 但是他正在发烧,身体虚软,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并且他烧了半日,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根本没有心情和尹承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 尹承一脸严肃,捏住费星阑的臀瓣,狠狠抓了一把,对他骂道:“病人的屁股这么骚,应该是你故意勾引老公,他才会把你干发烧吧?”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说了我没心情和你……啊!” 费星阑的屁股痛,转头看过去,尹承咬住了他的屁股,像狗一般嘶哑软嫩的臀肉。 “住口!你是狗吗!” 他放声怒骂,当他提起“狗”这个词,杰克立马从厨房里冲出来,站在床边对费星阑吠叫几声,显然是在回骂他的无礼。 “不听话的病人!是不是得让狗咬住你的脖子,你才会乖乖听话?” 尹承在费星阑的右臀上咬出一个牙印,又去咬左臀,加大力度的撕咬,仿佛真的要将他的臀肉撕吃一般。 费星阑疼得叫出声,可是声音也显得很无力,和猫叫没什么区别。 “你别咬了,要打针就打,不要咬了。” 他只得服软,比起屁股被咬破,打针也就不算什么大事。 “好,真乖。” 尹承这才重新拿起针筒,手法娴熟地将针尖扎进皮肤,注入药液。 注射的过程不过几秒,没有过分的疼痛,仅仅像是被蚂蚁咬。 费星阑又开始猜测,他或许曾经是一个医生。 因为误诊导致病人死亡,所以被疯狂的病人家属泼了汽油,差点把他烧死。 脑海中刚刚浮现这个想法,费星阑就被自己恶毒的猜测吓得一颤。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他很少将其他人想得这样不堪。 “好了,希望病人可以早日康复。” 尹承用棉签按压针孔,没有流多少血,针孔几乎马上就愈合,看不出痕迹。 费星阑还是觉得屁股又麻又痛,不自己的晃动臀部。 尹承看着一双性感翘臀在自己面前摇摆,理智的弦就要崩塌。 他的双手抚上双臀,如揉面一般揉捏,使臀肉变得更红,更诱人。 “你干嘛!” “病人,请安静一点,不要这么紧张。屁股好好放松,这样药剂才能款速扩散,帮助你更快退烧。” “那你不要揉我的屁股啊!” “可是病人的屁股这么翘,这么圆,还故意晃来晃去,不就是想勾引医生吗?” 尹承用手分开他的臀瓣,看见股缝间那羞答答紧缩着的小穴。 这个姿势使费星阑想到昨天的大狗,被狗操屁股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感觉反胃,捂住自己的嘴巴干呕起来。 “唔……” “病人开始孕吐了?” “我没怀孕!我又不是女人!” “很好,还有力气骂人,看来病人恢复得很快。” 尹承的大手在费星阑的屁股上揉着揉着,感觉就变了。 他看着那可以吞噬欲望的小嘴,垂涎欲滴。 他用自己硬热的下身磨蹭臀肉中间的窄沟,摇摆顶磨,费星阑对他大骂:“我在生病!你还要干什么啊?” “我只是在帮你打针。” “不是都打过了?” “还不够,病人这里的小洞也需要打针。” “不要!你让开!别蹭我!” 费星阑翻过身,尹承顺势将他的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身上,再压住另一边大腿,就可以更加仔细地欣赏那处软颤诱人的嫩穴。 “病人的屁股真是淫荡,难道是家里的老公填不满你,所以才来这里勾引医生吗?” 尹承还沉浸在角色中,治愈病人的身体是他的职责,安抚病人的欲望,是他的私心。 他继续揉弄费星阑的臀肉,看着费星阑在自己身下满脸抗拒,更是觉得兴奋。 于是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老二,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抵到费星阑的大腿之间。 费星阑阻止不及,巨根已经“噗嗤”侵入,将颤抖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他泪眼婆娑地委屈道:“我还在发烧,你……你是人吗?这时候还要弄我。” 尹承安慰地轻吻他的鼻尖,装作无奈地回答:“只怪亲爱的下面水太多,太滑,我是不小心插进去的。” “禽兽,尹承,你这个禽兽!” “啊!啊啊!别这么快!不……不要一来就插这么快啊!” 费星阑难受地扭动,身体软得如同蛇身。 身上的病号服遮不住摇摆的细腰,配上含泪欲泣的眼神,又是一种崭新的诱惑。 尹承按住他的腰身,粗喘着对费星阑问道:“怎么样,打这个针应该不痛了?” “痛!更痛!” 尹承的那根可不是“尖针”,明明是一根“棍棒”! 被擀面杖一般的东西捅插下身,费星阑感觉到疼痛,内心惊慌。 但是身下的巨物根本不懂得怜惜,猛烈捣插湿漉漉的蜜穴,在费星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似是要把他的内脏都搅乱。 尹承的手掌抚上费星阑胸口,将病号服撩起来,欣赏着钉在乳头上的两颗银色乳钉。 乳头还没有消肿,依旧很疼痛,但是比起下身被侵犯的痛,只能算九牛一毛。 他拿起两团涂抹了酒精的棉球按压在费星阑的乳头上,费星阑疼得颤抖。 “不要用酒精,很痛!” 尹承笑道:“乳钉真漂亮,病人,你平时都是这样取悦自己的老公的吗?” “你又说些什么胡话,我没有老公!我不喜欢男人!” “是吗?那病人的嫩逼是不是只有我干过?” “你闭嘴!我不想和你说……唔!呜呜!” 费星阑的嘴巴被尹承含住,舌头伸进去搅动,鸡巴加速往小穴里操干。 可怜的甬道被大鸡巴操干得淫水四溢,多汁而性感的蜜桃臀被撞得变形,臀浪阵阵。 费星阑喘息着对他求道:“你不要再弄了,我还在生病。” “所以我在帮你治病。” “这算哪门子的治病……” 尹承含住他的嘴唇,哄着他:“乖乖听医生的,你现在需要大量流汗。只要把热气排出去,很快就会退烧。” “混蛋!想做爱还要找什么借口!” “对,我承认。我就是想操你,还能帮你散热,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正常人谁会用这种办法散热啊!” 费星阑被他操出满身湿汗。他觉得热,觉得痛,但是下身始终没有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