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与狗交(人/兽慎入)
“呜汪!汪!汪汪!” 听见狗叫声,费星阑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眼睛再次被黑布蒙住,这次却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 “嗯?怎么回事……尹承,尹承!” 他出声呼唤,听见铁链的叮当声,发现自己的手脚也被捆绑住。他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被。 “尹承!” 他再次呼唤,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呜呜——嗷呜~” 耳边响起动物的呜咽声,是那条大狗。它正趴在床边,哈哈喘气,听见费星阑出声,它就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喂!你这臭狗!别舔我!” 费星阑被吓了一跳,他讨厌狗舌头的触感,更讨厌狗身上腥臭的味道。 “呜嗷!呜汪!汪!” 大狗听出费星阑的语气凶恶,它对费星阑大声吠叫,叫声震耳。 费星阑的眼睛被黑布遮住,无法躲避它的靠近,手脚也被铁链束缚,动弹不得。 如果它要对他做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费星阑只能靠声音辨别它的位置,随后就听见它跳上了床,趴在费星阑的背上,喘着热气儿,口中呜呜哼着。 高于人体温度的热度从身后传递而来,刺硬的狗毛摩挲费星阑的肌肤,疼,还发痒,他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然而使费星阑更加恐惧的是,他感觉感觉自己的大腿上蹭着某种硬物——狗的生殖器。 “你这疯狗!滚开!你下去!” 大狗再次听见费星阑对自己恶语相向,它明白他是在骂自己。 狗脾气比费星阑还要倔,绝不忍气吞声,它在费星阑耳边呲牙,兽牙磕碰,发出森冷的碰撞声。 当它张开嘴巴,热乎乎的兽气喷在费星阑的耳边。 耳朵被冰凉的东西触碰,狗的鼻子蹭到费星阑的耳朵,他全身打了个寒颤。 他开始意识到,身上的动物是比尹承更加恐怖的存在,它一口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你……你不会咬人的对吧?” “好!好,我知道了,你叫杰克!” “杰克,你……你快下去!” 费星阑自言自语一般对狗说话,但是并不能让大狗消气。 屋内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和狗的喘气声,似乎没有在听见尹承的声音。 他或许出门了,或许在某处观看费星阑的狼狈。 费星阑再次大叫,把尹承当做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呼喊。 “喂!尹承!” “尹承!快点让你的狗从我身上下去!” 但可悲的是,无论费星阑如何大声喊,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他感觉到大狗在自己身后摸蹭下身,想到中发情的公狮子向母狮子求欢时候的场面。 “不会是……这狗真的发情了!” “呜~呜唔——” 大狗在费星阑身后发出更加粗重的喘息,它伸出舌头舔费星阑的耳朵。狗的舌头又热又黏,费星阑再次打颤,惊惧不已,不死心地放声大叫。 “疯狗!滚啊!滚!” “你这发情的畜生!我警告你!马上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他的怒吼再次刺激大狗,大狗张开嘴巴,咬住他的后脖子,呜呜低哼,狗的口水从颈脖滑下,费星阑不敢动了。 随后就感觉到大狗在自己身上磨蹭和耸动,就像是在性交。 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被,费星阑可以感觉到后腰上蹭着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狗的性器已经饥渴难耐。 那条薄被已经被大狗的下身蹭得皱巴巴,还有些湿黏。 情况已经十分危险,费星阑的屁股要露出来了! “喂,喂!臭狗!你还要做什么!” “畜生!!!” “狗畜生!你这只发情的狗!” “滚下去!滚啊!” “呜唔——” “哈,哈——” 狗的呜咽和粗喘远离耳畔,身上的重量轻了,大狗放开了他的脖子,鼻子一路往下嗅,嗅到一双摇晃的蜜桃臀。 它望着中间股缝之间的那处深红小穴,它觊觎已久。 “啊!” 费星阑慌张地惊叫起来,感觉到一条微凉的舌头舔到自己的菊穴上。 舌头灵活,从下往上舔,反复舔弄,把菊穴舔得一片湿软。 “不!不要!” “畜生!你这狗畜生!” “停下!” “杰克!杰克!你滚开啊!” 费星阑无助大叫,身体猛地挣扎晃动。 但是铁链栓得太紧,他无法挣脱。 大腿被两只狗爪压住,爪尖在奶白皮肤上留下红色划痕,有些刺痛。 到了这时候,费星阑已经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狗咬断脖子了。他大骂着,挣扎着,手腕和脚腕都被铁链磨出红痕,却没有办法制止身上发情的大狗。 他觉得恶寒,并且反胃。 “哈嗤——哈,哈——” 狗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费星阑已经有些脱力,感觉到那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下身还在蹭着自己的屁股。 湿而黏的狗鞭裸露,红彤彤,赤条条,它对准费星阑那湿红的菊穴,滑溜溜地插入进去。 “啊!” “该死的……狗,狗畜生!” “啊!啊,啊啊啊!” 费星阑疼得大叫。 狗鞭虽然没有尹承的那根粗巨,但是全部插进去之后,狗鞭会在甬道快速膨胀,撑开甬道卡在穴口,难以拔出。 公狗腰快速挺动起来,狗鞭频率急促,激烈干穴。 大狗喘息不断,似是快感十足。 事已至此,费星阑屈辱地握静拳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费总裁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的屁股会变成公狗发情时的发泄口。 他真的就像是一条母狗,撅着大肉屁股被公狗猛干贱穴。 狗鸡巴插得很深,干得很快,似乎顶到甬道里的某处凸起,费星阑呜呜出声,臀肉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他咬紧嘴唇,从自自己的口中尝到血腥味道。 被一条狗干屁股,这是费星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哼,噗……” 涕泪横流,费星阑突然听见压抑的笑声从床畔传来。 “亲爱的,被狗操的感觉怎么样?你好像很爽的样子。” 原来,尹承就在旁边。 “尹承!妈的!你这个疯子!变态!” “是你,你让你的狗趴在我身上?!” “疯子!” “让它滚!滚下去啊!” 费星阑哭着对他大骂,但是大狗还在操耸着,一点儿也不含糊。 听见主人的声音,他仿佛更加兴奋,将小穴操得疼痛酸胀。 “痛死了!我要痛死了!让这个畜生……它,他出去!” “唔……马上,让他拔出去啊!” “杰克还是第一次发情交配,我怎么能狠心打断它?” 尹承认为,费星阑可以疼,可以哭,但是自己的狗不能受委屈。 他还热心地对尹承提醒:“犬类的交配时间,一般为30到45分钟,所以亲爱的再再忍一忍吧,很快就会结束的。” “尹承,你这样对我……你会遭报应的!你,你不得好死!” “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亡,又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们得及时行乐。” 他俯下身,缓慢地抚摸费星阑的脸,用指尖擦拭他脸颊上的泪痕。 尹承是一个温柔的主人,喜欢驯服顽宠的感觉。 无论什么手段,他要击溃费星阑所有的骄傲,让他彻底堕落。 “亲爱的放心吧,你又不可能怀上狗的崽子。就算让杰克射在你的里面,也没关系。” 尹承趴在床边,抚摸大狗的头,那狗邀功似的舔主人的手。 但是它渐渐停止耸动了,鸡巴还卡住费星阑的后穴里,狗鞭将软绵小穴撑得红肿,甬道里胀痛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好痛!” “已经成结了,再等等吧,让杰克完成交配,在你的身体里射精,就不痛了。” “不要!啊!不……不!让它滚啊!滚开!” “嘘,亲爱的,不要叫得这么大声。” “来,把这个含住。” 尹承将一根非常腥咸的东西伸到费星阑嘴边,强行塞进他的嘴巴里。 “唔!” 那根东西很软,很腥,像是未勃起的阴茎,但是它过于湿,过于软,又像是某种软体动物。 蛇? 会不会是尹承把他养的蛇塞自己嘴里了? 不像,蛇有鳞片,而这个东西没有,像是某种水生软体动物。 费星阑不管那是什么,发狠得一口咬下去,一股咸味的汁水喷溅出来,是海水的咸。 这奇怪的味道令费星阑胃中作呕,腹中翻涌起来。 “呕,呕唔!” 痉挛的胃,终于得以宣泄,他的呕吐物将口中的东西顶了出去,昨晚吃下去的白粥,变成稀烂的食糜,染污床单。 “真是可惜了,专门买来给你补身子的,就这么断了。” 尹承扯开围在费星阑眼睛上的黑布,一双泪眼婆娑,他看见尹承手中拿着一只巨型象拔蚌。 就是它,进入费星阑的嘴巴,被他咬成两截。 “还好,不是我的老二。” 尹承得意地笑着,费星阑却泣不成声。 “来,让杰克好好补一补。” 他将费星阑咬断的那截软烂的蚌肉抵到大狗嘴边,它囫囵吞下,似乎还意犹未尽。 “杰克乖,好孩子不能纵欲,差不多了。温柔一点,不要把母狗屁股操坏了。” 他循循教导,大狗这才哼哼唧唧地将狗鞭拔出。 费星阑的肚子咕噜噜叫唤起来,他那来者不拒的小穴正在贪婪地吞噬公狗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