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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发情期?下(千年海棠花树上树下play,人狐play)

    阳春三月,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草绿了,树发芽了,各种各样的花儿更是争奇斗艳地灼灼开放。

    在妖族,有一棵生长了千年的巨大花树,花冠大如房,花色红似火,枝桠纵横交错,遮天蔽日,树干粗壮得需三四人合抱。而三月正是此花树的怒放期,远远望去犹如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火海,阳光下离近些则会误以为是颗颗闪亮的红宝石。

    如此美景,天上人间少有哇。若是那视花如命的花匠瞧见了,怕是要双眼发直,涕泪痛哭。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千年的花树尽职尽业地开放着鲜艳的花朵,与往常一样偶有几只鸟雀蜜蜂飞舞在花间戏耍。不同之处则是花树下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只身形比一般马匹还要庞大的赤色狐狸,以及一个身长八尺看着颇为强健的人类男子。

    狐狸后肢卧地,男子仰面朝天。

    “放开我,你个王八蛋狐狸精!”双腕被两条狐狸尾巴卷着,双腿被两只狐狸前爪紧按,四肢沦陷的乌拉只能用嘴巴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红焱!我让你放开我,老子要离开妖族,你听到没有!”

    也许是气急了,男人的眼睛睁得极大,眼眶四周通红一圈。

    妖皇陛下无视男人怒发冲顶的话语,探出粗粝的红色大舌轻轻舔舐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沿着脖颈一路舔到饱满的额头,“别,别舔了,好痒”,狐狸舌头有密密麻麻的小倒刺,舔在细腻的皮肤上不是很痛,但会带来一阵阵酥痒之意,尤其喉结是男人相当敏感的地方,红焱狐舌舔过的刹那乌拉下身就起了异样热感,等舔到额头下身的阳具就等不及似的完全勃起了。

    “红焱……不要闹了”,男人声音似云朵般软绵,完全没了一开始的强硬,妖皇陛下知道他的小官人情动了,利齿叼住柔软的布料,只听“刺啦”一声,完好齐整的外袍顿时裂了一道大口子。

    “红焱”,乌拉再次怒了,“你又撕我衣服……啊哈……你个……”乳头不是没被口过,但以前都是正常的人类,而眼下吃他乳头的是一只大狐狸,感受是极大不同的,不同的就是快感更加强烈。

    “红……哈呃”,乌拉想要骂人的脏话完全说不出来,因为一张嘴就是断断续续的淫荡呻吟,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骚浪。

    乳头是乌拉非常娇嫩敏感的存在,平常不经意的触碰都会引起一阵战栗,人舌含住舔弄时更是酥麻飘飘然。不过人的舌头小巧温软湿滑,舔在乳头上时常有被水包裹住的温和感,但红焱的狐狸舌头远比人的舌头要大要灼热,半只大舌头舔下来时他恍惚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舔化了,而其上遍布的小倒刺更是宛若毛刷扫刮,扫得他酥痒不止。

    妖皇陛下舔弄得很享受,他享受身下的男人因为他面色潮红情动不止的模样,比头顶的花还要艳丽魅惑。

    “啊嗯”,另一只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乳头也受到了爱抚,爱抚来自于一条毛绒蓬松的大尾巴,“哈哈……痒,好痒”,红焱的尾巴非常柔软,拂过乳头的力度又极轻,因此乌拉痒到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了一会儿调子突然拔高,“啊……啊啊”,原来是狐舌里的小倒刺不小心刺进了乳孔中,瞬间痛麻难耐,乌拉大叫着射了。

    他射了……只是被红焱用狐狸舌头舔了会儿乳头就射了,未免太不争气了。乌拉撇过头,不再看上方眼含戏谑之色的狐狸脑袋,“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走?你想去哪?”卷着手腕的狐狸尾巴收紧了些,乌拉痛的皱眉咧嘴,怒而骂道“你个不讲理的畜牲,到底想干嘛!”

    “留在妖族,没吾的允许哪也不许去!”

    听到这霸道总裁般的强势话语,乌拉气的恨不得张嘴把狐狸脑袋上的耳朵咬下来一只。

    “凭什么!我是人,不是你们妖族的狐狸,我有人身自由,人身自由权你懂吗!”

    前天晚上被恢复记忆的红焱做到半死不活,好不容易缓过来他决定带着小火逃跑,跑到一半就被抓了回去。到了晚上红焱哭闹着来找他道歉,乌拉风中凌乱,这记忆咋还能一会儿恢复一会儿消失,打发走傻红焱后小火告诉他一个重磅炸弹,那就是红焱又失忆是装的。

    麻蛋,装的,装的!骗了他好几月,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卑鄙无耻下流!

    “人身自由?你已经没有那种东西了。”

    “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你答应过吾”,硕大的狐狸脑袋凑到男人耳边,滚烫的呼吸喷薄而出,“这一世,下一世,下下一世,下下下一世都要对吾”,红舌卷着彤红的耳垂舔舐挑逗

    “负责”

    乌拉……容他想想怎么狡辩,啊不,解释。

    “那还不是因为你当初哭个不停,我为了哄你不得不答应……嗷,你个死狐狸咬我干嘛!”

    乌拉扭着头看肩膀,看看是不是被狐狸牙咬出血了,奈何红焱咬的太靠里,脖子都快扭断了也没看到丁点牙印。

    麻蛋,好好的狐狸不做非当狗。

    “那是玩笑话,玩笑话你懂不懂?什么下一世,哪来的下一世……喂,你个死狐狸又想干嘛!”

    妖皇陛下将地上喋喋不休的男人翻了个面,两只前爪托住腹部微微用力,使得雪白的肉臀向上拱起,接着乌拉就看到一根巨粗巨粗的大棒子在他菊花处磨蹭。

    真的,太大了,大的乌拉差点吓晕过去。望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再回望那根大棒子,卧槽,比手腕还粗!狐狸的鸡鸡都特马如此雄伟吗?

    并不是所有公狐狸的阴茎都如此粗大,是只有妖皇陛下的天赋异禀,天生巨根。

    “等……等等”,乌拉的牙关在打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捅进屁眼里,他的菊花此后百分之百会变成黑洞,还有他的屁股,屁股还能坐板凳吗?

    “玩笑话?”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在瑟缩不已的小穴口磨来蹭去,蹭来磨去。

    “不不不,认真话,认真话。”乌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下一世?”龟头抵在穴口中间,似乎下一瞬就要冲将进去。

    “负责,负责,绝对负责!”乌拉头点的比小鸡啄米还要快。

    天旋地转,乌拉被抱着腰腾空而起。

    抱着?扭头一看,妖皇陛下果然又人模人样了。

    乌拉整个人猴子般抱着一段粗壮的枝桠,双手紧紧搂着,双腿死死夹着,屁股向上翘起。

    “不……不行的”,恢复记忆的红焱比陈星羽还要恶劣,竟然让他在树上撅着屁股挨操。混蛋,太他妈混蛋了。

    “可以的,官人”,妖皇陛下跪坐在枝干上,俯下身子亲吻细细颤抖的身躯,手指探入紧致的小穴摸索,“啊哈……不要,不要按那里”,被按到骚点的乌拉抻着脖颈恐慌地乱叫,但身后的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指腹有意无意地一次次蹭过骚点,收到骚点的指令,骚穴开始淅沥沥地往外吐露淫水。

    没多久,妖皇陛下的两根手指,穴口四周,穴下的枝干上皆覆上一层湿淋淋。

    鼻间不再有花香,满满地全是骚浪的淫水味,红焱将手上的湿润尽数抹在圆翘的肉臀之上,在艳丽花瓣和细碎阳光的交叉映照下,显得无比的放荡淫乱。

    灼热的硬挺毫不犹豫地刺入紧致的穴内,乌拉惊叫出声,掩盖在赤色红发间的则是一声粗哑的喘息。

    “啊啊……红焱你慢点……”抱趴在树上的男人因为身后体内的顶撞而身躯晃动着向前一拱一拱,细腻的皮肤被迫与粗糙的树皮相互摩擦。

    “哈啊……好疼……”鸡巴是他的命根子,是每个男人最为小心呵护的地方,而现在却不得不承受来自粗糙树皮的大力摩擦,虽然隔着一层布,但乌拉感觉跟没有差不多。

    听到男人喊疼,跪坐的妖皇陛下却是更为凶猛地冲撞,明明人形好似一个弱不禁风的十六七岁少年,可发出的力量连千年的花树都因此摇晃不止。

    枝干的大力晃动,以及震天的肉体撞击声惊得花间的飞禽扑腾着翅膀四下逃窜,无数花瓣下雨般纷纷扬扬洒落下来,有许多受到阻挡无法落于地面的便覆在枝干上,以及两个正在行苟且之事的男人发间、背上、臀上……

    红焱双目灼灼地盯在男人的两瓣浑圆的肉臀上,那里落了几片花,大概因为抹在上面淫液的原因,无论他怎么用力撞击,花瓣始终粘在上面一动不动,白的臀与红的花交相辉映,衬托得臀愈发雪白,花愈发火红。

    如此美艳。

    粗大的肉棒全根抽出,又猛地全根没入,饱满的卵蛋随着肉棒的进出粗暴地拍打在双臀,搅得白沫翻飞,撞得淫水四溅,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乌拉不知道他究竟是被树皮磨射的,还是被身后人粗鲁动作干射的,但他知道在前面没有束缚的情况下他后面又喷水了,就好像女人潮吹似的,爽得忍不住发出淫水。

    挨肏的时候被树皮磨那是痛中有爽,停下来后那就是酸爽,火辣辣滴疼,乌拉怀疑他的鸡巴是不是被磨掉皮了,太他妈疼了!

    “红焱啊,大哥啊,咱能下去了吗?”乌拉抱着树干哆哆嗦嗦,后面哆嗦,前面也哆嗦。

    在树上做爱,真他妈不是人能想出来的点子!

    “当然可以”,妖皇陛下明亮的圆眼中盛满了笑意,只是这笑多少有点不怀好意,他打横抱起小官人,伴随着尖叫声纵身跳下花树。

    “太刺激了,咱下次能不能先打声招呼?”乌拉脸色发白,双臂紧紧搂着比他瘦弱些许的男人脖颈,妖皇陛下笑着点了点头,“好的”,落于地面却不将怀里的人放下,只是唇角微弯含情脉脉地深深凝望。

    乌拉……耳朵红,脸颊红,脖子红,心跳加速,不自在地扭过头,温润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动作,下一瞬

    “唔”,柔软芬芳的唇瓣贴在他湿润的唇角,滑腻的软舌轻轻舔舐,只一下,方才还禁闭的双唇不自觉张开,似在迎接对方的入侵。而外来的小家伙不负他所望,在湿热的口舌之间热烈蛮横地扫荡,搅弄出许多许多甘甜如蜜的汁水。

    “啊嗯”,乌拉瞪大双眼,身子剧烈地抖了抖,之后便是用尽全力挣扎,可惜他豁出吃奶的劲儿在妖皇陛下眼中却是和幼鸟扑腾没什么区别,倒是惹得唇角边的口水流得更欢了。

    远远望去,巨大的花树下一位身形瘦削的红衣少年背靠在树,他正低垂着头和躺在怀中几乎全裸的男子深情拥吻,男子的四肢上覆盖着火红色的蓬松绒毛,看着好像长毛的动物尾巴。

    “唔唔唔”,该死的狐狸,不知道往他屁股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原以为是玉势,可正经的玉势怎么会膨胀!越来越粗,他的菊花快要撑裂了,上面好像还有……凸起!

    眼瞅男人快要翻白眼,妖皇陛下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人,而乌拉的双唇变得油光水亮,红肿不堪。吻是停下了,但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男人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抚摸。

    “红焱!”乌拉横眉怒目,咬牙切齿,胸膛起起伏伏,显然气的不轻,“你又想干嘛!”

    “同官人行鱼水之欢。”

    “那你绑我干什么!”靠在少年肩上的男人挣了挣被又长又粗的狐狸尾巴卷住的四肢,挣半天反而越卷越紧。

    “绑官人是为了官人好”,妖皇陛下回答的理直气壮。

    手掌探到湿淋淋流着淫水的穴口,往日紧闭严丝合缝的小穴此刻却是洞口大开,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进到了灼热的洞内,少顷夹出一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壮的黑色柱状物。

    “啊哈”,肩头的男人面色红若晚霞,眼眸迷离莹润,双唇大张吐舌。

    “嗯嗯……不行……太大了……不要动……哈呃……”

    束缚住男人双臂的狐尾收回,乌拉立马死死揪住面前人的衣衫,脚趾蜷缩,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个大东西快要将他的屁股撑爆,还有那密集的凸起紧紧贴着他的穴肉磨动,肉快要被磨烂了。

    “啊啊啊”,凸起蹭到了穴肉里最敏感的那处,紧攥衣衫的双臂抖动不止,“红焱,求你了,拿出来吧,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唔”,未出口的话淹没于唇舌之间。

    大柱子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花树下断断续续传来水渍声以及衣衫撕裂的声音,洁白的脚背逐渐绷直,粗大的脚趾若巢穴中淋了雨的鸟儿们般密不可分地相拥在一起。

    “哈啊……红焱你个……啊啊啊……不行……要……要射……”

    高潮过后的乌拉浑身脱力地伏在妖皇陛下的胸口处大口喘息,喘了没两下整个身子被翻了过来,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你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一句话说的有气无力,而且再没了一开始的怒意控诉,只剩认命似的满腔无奈。

    不过……

    余光往后瞟了一眼的乌拉顿时吓得差点彻底趴在地上,身后本该是少年模样的妖皇恢复了本体,两只狐狸前爪正抓着他的腰试图将那比他手腕还粗,龟头比鹅蛋还大的巨粗巨大的狐狸鸡巴往他菊花里塞!

    漫天的恐惧笼罩在乌拉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他大叫着晃动屁股想要逃走,却被身后的狐狸爪子毫不费力地按在原地,前进不了分寸。

    “不行,我求你了红焱,真的不行,我后面会坏的。”

    “相公哇,我再也不敢逃了,求求你不要把我的屁股变成无底洞。”

    “大哥,大嫂,爸爸,爷爷,不要啊,以后我的屁股拉屎可……啊!!!!!”

    惨叫声穿透参天大树直冲云霄。

    狐狸脑袋拱在毫无血色的脸庞,“我不想做你的大哥,大嫂,爸爸,爷爷,我只想做你的相公,和官人真正地相接相容”,“官人,相信吾,马上就会不痛了”,宽大的狐舌缓缓舔舐在光洁的后背,收了利刃的前爪柔和地托起瘫软的胸膛,用爪中软骨细细摩挲两颗娇嫩的小乳粒,而八条蓬松的狐尾也是各尽其能,在男人脖颈、小腹、肉棒、大腿内侧外侧、脚心等处轻轻柔柔地骚弄着。

    “嗯嗯……痒”,得到趣处的肉体很快沉溺在欲望之中,竟主动摇晃起屁股去吞那还露了一截在外面的巨根,被男人挑逗的妖皇陛下狐目微眯,低低怒吼一声,耸动狐臀猛地发力,阴茎终于进去了大半。

    一狐一人连接处的穴口,那本应该聚拢在一起的褶皱完全展平开来,宛若透明的薄纸般,无法逃脱地紧覆在那紫红色的巨大肉棒之上。

    妖皇陛下试着稍微动了一寸,地上的男人瞬间淫荡地尖叫起来,“啊不不不,不行,不要,太大了,太大了”,但裹住小肉棒的狐尾濡湿大片绒毛,骚浪的小穴深处更是不间断地分泌出淫水。

    几个呼吸过后,妖皇陛下察觉到身下的躯体开始放松,于是挺动狐臀开始了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穴口媚红的穴肉翻转,而地上的呻吟声更是一截更比一截高。

    只不过小半盏茶的功夫,男人就淫荡地浪叫着泄了,同时后穴喷出一小股淫水来,湿热的淫水恰好喷洒在硕大龟头中间的小孔处,圆润的狐目突然瞪大,其间迸发着几缕赤红的血丝。

    “红……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上的乌拉想让趴在身上的大狐狸等一会儿,等他缓一缓,可谁知体内的超大肉棒不但没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红毛狐狸的阴茎实在太过骇人,光进去就让他觉得自己的屁股要撑爆了,动一动便磨得里面的穴肉要软烂掉,进的深了便惊恐是不是戳到自己的喉咙口,而速度加快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了。

    每一次抽出进入都又准又重地碾压过骚点,而同时他身上其他敏感的地方也完全被掌握,娇小的乳粒在狐爪粗重地蹂躏下已经变得红肿充血,大如樱桃。紧贴在小腹处的鸡巴小孔在细长的狐狸毛发刺激下颤抖着流出愈发多的透明黏液,而黏液又被狐尾收走抹在他的小腹、大腿各处。

    还有他的喉结、脚心……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掌控玩弄,最隐私的地方被完完全全地填满占有,他现在好像一个被一堆嫖客围着猥亵侵犯的妓女,发出世间最为淫荡的叫声,勾引侵犯者更粗暴地蹂躏他。

    “官人,你的小穴真是紧致,快要将你家相公夹死了”,因本体阳具过于巨大,参加银神剧本演出几十次以来,红焱一直是以人体形态与各个主角受结合,而眼下用本体的狐狸阴茎进入一个人类男子,还是妖皇陛下活了一千七百年来头一次。

    第一次,还是与所爱之人结合,心情自然是激动到无法言说,肉体则感到前所未有地满足舒适。恨不得生生世世插在这令他着迷的销魂小穴内,抽插肏干直到地老天荒。

    “官人”,妖皇陛下开始回想看过的淫词艳曲,“相公肏得你可舒爽?”

    乌拉脑子已处于非常不清醒的迷糊状态,和之前没恢复记忆的傻红焱没差多少。

    “爽,爽,啊啊哦……好大……好胀……”

    妖皇陛下转着圆润的狐狸眼珠,狡黠一笑,凑到被肏干的直翻白眼的男人耳边低语几句,男人立马张着嘴浪叫复述。

    “啊啊啊……相公的肉棒好大……奴家要被大肉棒肏死了……”

    妖皇陛下耸动后肢一个猛烈地深顶,地上的男人刹那间发出比唱淫曲的妓女还要淫荡尖利的呻吟声。

    “啊哦哦哦……顶到了……好爽……屁股要被相公的大肉棒干烂了……”

    “屁股痒……相公肏肏……肏进来给相公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有一学一,还会举一反三,若是小萝莉在的话恐怕要夸一句,不错,有当小倌的天赋。

    “官人,吾的小官人,骚官人”,妖皇陛下被男人的淫言浪语刺激得双目通红,狐狸前爪牢牢锁在男人的腰侧,下身开启了属于他的真正的速度。

    骚甜的淫水四处飞溅,浸湿火色的毛发,沾染艳红的花瓣,甚至有些飞到了远处的树干上……

    乌拉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爽到不停翻白眼,不断流口水。

    肉棒射了四五次,射不出精液只能射尿水,尿水都射到一滴也没有后只能吐出些透明黏液,后穴接二连三喷了好几次淫水,前期是和肉棒一起又射又喷,后来就只有后面发水了。

    水太多,将肉棒下面的两颗巨大的卵蛋冲洗得油光水亮,而肉棒卵蛋四周的狐毛也是濡湿了一大滩。

    眼看人即将支撑不住之时,妖皇陛下终于怒吼着射出了千千万万的狐子狐孙,而乌拉则成功地彻底晕死过去。

    妖皇陛下拔出阳具,迅速化作人形,接住瘫软的男人,而没了大肉棒的堵塞,碗大的穴洞口瀑布般倾泻出大量的白浊液体,直将地上的花瓣浇湿三四个蒲扇那么一大滩。

    屋内的小姑娘拍着胸脯摇头叹息

    “额滴个银神呐,那可是活了一千七百多年的海棠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