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吃个早饭还要被陈禽兽星羽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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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耳朵绿衣服的瘦高男子坐在飞天宗后山小亭子里发呆,发了约两盏茶的功夫,一大眼睛黄衣服的矮个男子蹦蹦哒哒地也来到了小亭子里。 “老束,你今儿个怎么起那么早?” 被称作老束的男子慢悠悠转过身子,露出一张生无可恋,萎靡不振,惨淡无光,半死不活的大长脸,黄衣服余光瞄到后吓得后退三尺远,“我说老束,你咋滴啦,这是咋滴啦。” 束迩张嘴张了半天才幽幽开口,“我五更醒的,被吵醒的。” 黄衣服小矮子走回去坐在束迩旁边问道“哪个房间把你吵醒的,兄弟去替你报仇!” 束迩的声音更飘渺了,“南殿首院。” “原来是南殿首院……额,等等,南殿不是张师伯以及门下弟子居住的地方吗?首院……陈星羽住的地方?” 束迩拉着张绿脸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后黄衣服小矮子方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后再次开口又变成了询问,“你不是住西殿吗?你俩的房间距离足有千尺远你咋还能听到他屋里的动静?” 绿衣服瘦高个目光空洞,嘴巴一开一合,“昨晚起风了,东南风。” 黄衣服小矮子略一思索后道,“明白了,不过……”脑袋转向绿衣服继续问道“他房间里到底发生啥了把你折腾成这样?” 束迩四肢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嘴唇更是哆嗦得不像样子,出口的声音居然带了几分恐惧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一连听了十几遍“啪啪啪”后黄衣服终于忍受不住喊了停,他揉了揉阵痛的太阳穴,“你啥意思啊,陈星羽大清早不停拍桌子把你吵醒了?” “不是拍桌子。” 黄衣服刚想问“不是拍桌子那是什么”,话还没出口就被身边男人照着臀部拍了一巴掌。 “老束,你干嘛!” 黄衣服小矮子惊得从靠椅里弹跳起来,他好言好语安慰束迩,结果束迩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打他,这兄弟真是没法要了。 “是这个声音”,束迩跟着站起身又拍了黄衣服屁股一巴掌,“厉眸,你能明白吗?” 厉眸一手捂着屁股后退三尺,一手晃了晃道“你别拍了,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行吗?” 啪啪啪,拍屁股……额他好像明白了。 “呜呜” 厉眸一抬头就看到束迩捂着脸抹眼泪,他在距离束迩一尺多远的靠椅里重新坐下,伸出自己的小短胳膊试探着拍了拍哭得不能自已的束迩肩膀,“难为你了,兄弟。” 束迩哭得更厉害了,“你说陈星羽啪就啪吧,他还叨叨个没完,呜呜我的耳朵不干净了,整整一个时辰啊呜呜呜……” 厉眸继续安慰,“兄弟不哭了啊,咱回头耳朵里塞点棉花。” 束迩的哭声震耳欲聋,连附近的鸟都惊飞了,“塞了,不管用,呜呜呜,另一个男人叫得太大声了。” 厉眸脑补了一下声音画面,接着虎躯一震,露出难以言喻犹如吞了二斤屎的表情,他收回安慰兄弟的手,开始按着太阳穴思考说什么才能真正地安慰到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束迩。 须臾,再须臾之后,厉眸一拍脑袋道,“老束别哭了,你再忍忍,陈星羽很快就没法吵你了。” 束迩转过身眨着一双比兔子还红的红眼道,“何出此言?” 厉眸兴奋道,“宗门一年一度的比剑大会过两个月就要开始了,陈星羽身为张师伯门下的大弟子肯定要忙很多事情,而他新进门的小师弟八成也得勤加修炼,到时候他俩就没闲工夫瞎搞了。” “说到比剑大会,闭关的那位今年要出来了吧?” “应该是,今年的比剑大会有好戏看了。” …… “比贱大会?” 乌拉咽下嘴里嚼着的葱油饼后不可思议地反问了一遍。 “嗯,没剩多少时间了,小师弟你可要勤加修炼啊。” 陈星羽手里边剥鸡蛋壳边笑着回答,鸡蛋壳完全剥落后他将白嫩嫩的鸡蛋放进了右手边男人的粥碗里。 左手边的上官滢飒目睹过后扶额,她觉得自己还没吃就饱了。 “比什么不好非得比贱,真是世风日下”,乌拉舀起粥碗里的鸡蛋张大嘴一口吞到了口腔,塞得腮帮子鼓鼓囊囊仿佛仓鼠。 陈星羽双眼里的神情明明暗暗,最后他又恢复成温和含笑的大师兄,伸出手指替他的小师弟擦拭嘴角的饭渣。 “慢点吃,不是贱,是剑”,陈星羽指了指立于门旁的落雨剑,“那个剑,明白了吗?” “哦~好吧。” 乌拉一开口嘴里的食物差点兜不住掉在饭桌,他赶紧伸手推下巴,掉到唇边的蛋清又被他含回了嘴里。再一抬头就发现陈星羽弯着腰贴他贴得极近,近到俩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乌拉脸红脖子粗,他推了推离他越来越近的陈星羽,“大师兄你干嘛,上官师姐还在呢。” 被点名的上官滢飒彻底吃不下去了,她捡起门旁的剑抱在怀里,“你们慢慢吃,我去找小绿绿玩”,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乌拉想问“小绿绿”是谁,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还没等他自己开口就被人捏着下巴打开了一条缝。 “唔” 有液体流入了他的口腔,是早餐里的白米粥,他才喝过一碗,打算再来一碗呢,现在不用他去盛了,有人嘴对嘴喂他呢,多好……个屁,陈星羽个禽兽,这他妈是吃饭还是吃他豆腐,这是白天啊,这是吃饭的地方啊,房间门都没关呢啊! 粥喂完后,乌拉推搡身上的人示意赶紧离开自己,可他越推陈星羽搂得越紧,不仅在他嘴巴里搅来搅去,还摸他屁股。 “唔唔唔” 陈星羽你个禽兽你个畜牲,赶快放开老子! 一吻毕,二人分离的双唇间拉了一道细细的淫丝,乌拉气喘吁吁,陈星羽舔了舔下唇。 “师弟,师兄好饿。” 饿你看桌子,盯着他干什么,他又不是饭! 乌拉双手撑在凳子边做逃跑的准备,内心默数“一,二……”,他是从自己的凳子离开了,不过不是离开房间,而是离开自己的凳子坐在了陈星羽的凳子上。 乌拉欲哭无泪,这醒了才做过一次啊,他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陈星羽的手已经撩开怀中人的衣摆摸到了大腿根,摸到还在沉睡的小家伙后握在手心搓了几下,怀里的人立马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苦于命根子还在他人手中又不敢太大动静,只能一边伸手欲解救自己的小肉棒,一边苦苦哀求,“大师兄,好师兄,别这样,这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被人看到的话师弟会怎样,会更兴奋吗?” 兴奋你个鸡儿,兴奋你个大头鬼,陈星羽真他妈越来越变态了,整个飞天宗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他变态的人了。 “师弟……”陈星羽发现怀里人走神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嘴边的耳垂。 “啊!陈星羽你是狗吗”,乌拉捂着耳朵一脸愤恨地怒瞪罪魁祸首,说他是畜牲真当畜牲啊。 “你还没回答师兄的话。” 乌拉语气非常冲地回了三个字,“不知道”,回过之后又开始扒拉攥着自己小鸡鸡的大手,“陈星羽你松开,我要回我的房间,你都说了比剑大会快开始了,我要回去修炼!” 陈星羽握着小肉棒的手又紧了三分,怀里的小师弟立马软了身子不再挣扎,“乖,和师兄在一起也能修炼。” 乌拉在心里疯狂咒骂笑着的男人,面上却是哭丧着脸恳求道“师兄,我后面还疼着呢,等明天好吗,明天。” “这次不用师弟后面的小嘴,用前面的。” 前面的? 反应过来的乌拉连小弟弟都顾不上了,双手捂着嘴巴惊骇地扭头望向弯唇浅笑的陈星羽。不是吧,陈星羽想让他给他口交,苍天啊,还不如一剑杀了他算了,陈星羽的那里那么大,时间那么久,等他射出来他的嘴不得废了。 “还……还是后面吧。” “乖,后面再不歇歇就坏了,咱们用前面。” 乌拉认命似的垂下脑袋瓜子,“那能把门关上吗,我不想被人看见。” 陈星羽手一挥,一阵风吹过,两扇门刹那关闭得严丝合缝,只是……下一瞬间院子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咣当”。 乌拉听到声响后眼神灼灼,“大师兄,你的剑飞出去了,你不去捡吗?” “结束了就去。” 乌拉不肯放弃,“万一被人偷偷捡走怎么办?” 陈星羽笑得温和,“飞天宗没人敢偷我的剑。” 乌拉……闭眼,低头,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