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做梦被一个冷冰冰的男人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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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为撒子说奇怪勒,因为这是一个春梦,还是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春梦。 路途遥远,坐着马车颠簸了千里,又乘剑往上飞行了不知道多高,起码有几百米高,真是给他搞得心身俱疲,累得快要半瘫。 累的他连晚饭都没吃就爬床上躺下了,实在太累太困了,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非常沉,跟头猪似的,还好不打呼。 睡了不晓得多久,感觉有人摸他,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乌拉连眼皮都没掀开就挥挥手嘟囔着“走开走开”,不成想人没撵走自己的手反而被抓住了。乌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想着莫不是有贼进了房,在他身上翻银钱?想睁开眼睛查看情况,但素!睁不开,身体有感知就素睁不开眼睛,给他气的够呛。 乌拉只能张开嘴巴说话了,“大哥,我身上就一点银子,你想要就拿去,除此之外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真的。” 皇帝老儿赏的万两白银被他藏空间了,所以他身上就剩了几两碎银。 摸他的人听了却是压低声音道“有没有,探寻过方知”,乌拉只觉得那个声音近在咫尺,好像在他耳朵根儿说的,不过已是炎炎夏季,那人呼出的气息却是凉飕飕的,冻的他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牙关都止不住打颤。 恍惚间,乌拉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他是不是做梦梦到了冰神? 被称为冰神的男人从乌拉领口钻进一只手,抓住他的小乳头揉捏。 夏季衣物单薄,又没有风扇空调,御剑飞行时倒不觉得热,进了房间没一会儿体温就慢慢上来了,但乌拉太困了,困意战胜了热意就这么睡了过去。 男人的手指拂过他脖颈时他就被冻得一哆嗦,感觉摸在皮肤上的不是人类手指,而是冬日里雪后屋檐下结的冰凌子,侵肌刺骨,冷的心肝脾肺都要绞紧三分。 待到冰凉的手指触摸到自己都不曾过多关注的隐私部位时,乌拉惊得欲弹起身,却恍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想要大声求救时,嘴巴却被微凉的圆形物体塞住了,以至于吐不出半个字。 乳头上的手指虽然冰冷寒凉,但玩弄起来的手法却是异常色情,先是揉捏待乳头慢慢硬胀挺立,又用指尖挖抠乳孔,其余手指绕着乳晕打转。 起先因温度太低的物体接触热烫的皮肤引起排斥,乌拉整个胸膛战栗不断,乳房四周的鸡皮疙瘩就不曾退下过。可渐渐地,自乳头起几缕细小的电流消散开来,隐没于大脑皮层深处。 乌拉的阳具竟颤巍巍翘起了头,这着实令他慌乱。虽然上辈子被女人伤过,这辈子不太热衷女人,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要搅基啊!若摸他的是女人,就算瘦点小点他也勉强能接受。可他娘的摸他的人是个男人,男人!就算是冰神那也是个男人,他不要和男人搅基啊! 不想搅基的心非常强烈,强烈到挣扎着又将乳头往男人手掌中送了几分。 “骚乳” 清冷的声音中竟裹挟了一丝笑意,一丝促狭。 乌拉听了男人的两个字差点破口大骂,为什么差点,因为嘴巴被堵住了骂不出来,他只能在心里疯狂咒骂男人。 腿间老二越胀越大,越挺越高,直顶得下衣摆支起小小的帐篷。 男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遂交换双手,改为左手置于乳头,右手却撩起衣摆摸上了挺立的阳具。 因过于惊吓,乌拉从喉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唔”。 古代没有内裤,男人女人都是挂空挡,为了遮住隐私部位故而穿外衣。冬季的话因天寒要里三层外三层,所以空不空挡无所谓,而夏季因天气炎热,人们多是单薄的里衣外同样罩一件单薄的外衣,因此只要外衣衣摆撩起就会看到赤裸裸的隐私部位。 自己的阴茎却被一个男人握于手中,刹那间,羞耻,愤怒,无奈等各种情绪交接闪过乌拉的心头。 有谁能救救他! 对了,他不是有一堆金手指呢,怎么给忘了。 “龙傲天,龙霸天,龙逆天,救命!快救救你们的主人!” 然鹅,想象中聒噪杂乱的声音并没有响起。 为什么没人理他?难道这是他做的梦所以呼应不管用?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奇葩梦,太累了?还是太缺女人了? 想到有可能是梦,乌拉挣扎的幅度逐渐小了些,最后干脆一动不动。 但他不动,有人却强迫他动。 乳头被狠狠掐了一把,疼和爽两种感觉交叉着传递进大脑和阴茎,激得龟头处控制不住地吐露出滴滴清液。 男人感知到手心黏腻后俯身一看,原来是阳具精窍之处流淌出汁水,心下愉悦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一派清冷。却是伸出最长的中指,指腹轻轻滑过阴头,果见阳具小小地颤了一颤,继续抚弄光滑湿润的阴头,甚至指甲悄悄探进阴头沟里刮蹭。 乌拉胸前站立起的米粒儿早已消退,乳头却是胀得比黄豆还大些,下半身的老二更是硬如热铁,此外全身的温度似乎又攀升了一两度,而热的头晕脑胀的他倒更想有冰冰凉的物体让他靠一靠的好。 于是他仰挺着上半身主动用乳房处去蹭弄依旧冰凉的手指,大肉棒更是讨好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掌心。 “骚根” 男人腾出双手将连着乳白暖玉的红绳解了开来,乌拉感受到乳头和肉棒处的双手离开后有片刻迷茫,又察觉口中异物取出来后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片刻后想大喊出声却被男人一指封了胸膛处的某处穴位,不至于全哑,却只能发出些细微的“嗯啊”声。 肉棒再次得到抚摸,这次是双手。两根手指同时揉搓阴头的刺激太大,千万条名为“酥酥麻麻”的小细蛇吐着信子钻进四肢百骸,钻到脑里骨髓。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乌拉就抻直了脖颈,粗重喘息着泄了精元。 “未免过快了些。”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调侃,其中隐约夹杂着几分失望。冰凉刺骨的手指沿着床上人的臀缝慢慢爬进更加隐秘的穴洞时,屋内忽然传来第三人的声音。 “他今日着实疲累,就让他好好歇息吧,何况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乌拉万万没想到屋内,不,他的梦里不止一个男人,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还貌似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