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发音简单,又日日练,比较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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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将他推进房里,云流正坐在桌前,见宁灼进来,忙站起来迎。 “宁公子。” 宁灼还是第一次见这小倌儿的正脸,又想到他是教坊司调教过的,想起另一人,不由多看了眼。 能进教坊司,肯定有张漂亮脸蛋儿,云流比一般小倌儿好看不少,长相柔顺,讲话也软,看着就好欺负。 莫以欢不同,长得就妖,人也骚,被操的时候看着听话,眼里却全是掌控,巴不得勾得男人死在他身上。 偏还爱笑,他一笑,宁灼就心痒,就算大多时候不是朝他…… 想到那晚,宁灼脸色又沉下来,季凌见他盯着云流发呆,神色几度变化,当即将人拉到身后,警觉道:“你想干嘛?” “……” “不必这样,我对你的宝贝没兴趣。” “真的?” “真的,”宁灼揉揉额头,“你何时见我找过这样的?” 季凌想着,没忍住笑起来,“也是,别说这样,哪样的我都没见过。” “行了,还有事吗?没事走了。” “有。” 季凌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记得你在城东有处宅子,能不能……” “不能。” “我还没说完呢!” “还用等你说完?用脚想也知道,在我的宅子里养小奴,你想都别想,有本事就把人带回家,撑死挨一顿打,藏我那算怎么回事?” “那是一顿打吗!”想到那个场景,季凌打了个寒颤,“打完他还得把我吊梁上三天,不给吃不给喝,还时不时过来言语羞辱,你想受你去,再来一遭我真得死。” “你爹还言语羞辱你啊?” “对啊,他老让我认错,这不是羞辱是什么?我就次次将他顶回去,说我就没错,问多少回都没错!” “……” 云流在他身后欲言又止,宁灼扯了扯嘴角,拍拍他的头,说,“你说得对,没事我先走了。” “不能走!”季凌拽住他的手,急道:“那地方你又不去,空着也是空着,住个人怎么了?我将那宅子买下来总行吧!” “有钱你自己去买,盯着别人的宅子做什么?” “你当我不想?”季凌快烦死了,苦恼道:“云流是奴籍,花销大了会遭人查探,我躲不过,我爹耳目遍京城,知道我在外面置宅必要来查,根本藏不住!” 见他不为所动,季凌想到先前云流求人时那副样子,一求他便心软了,当即如法炮制,抱住宁灼胳膊,整个人蹭到他身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求你了,宁哥哥~” 宁灼:? “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季凌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让甩开,声音又柔了一个度,“宁哥哥只要答应凌凌,要凌凌做什么都可以……” “……” “滚。” 见宁灼脸黑了,云流忙上前拉季凌,哄着他松了手。 宁灼刚松口气,就眼睁睁看着云流又抱上了他的胳膊,一样的神态,不知比季凌标准了多少。 宁灼正欲甩开他,忽觉得这个神情有些眼熟,再一想,他见过几次莫以欢求宁捷,用的都是这副神态,太像了,连抬眼的幅度都恰到好处。 他盯着看了会,又抬起云流的下巴细细观察,问:“你们教坊司,还教怎么求人?” 听他这么问,云流愣了一下,回道:“是……奴们每个神情都是练过的。” “练过啊……” 宁灼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学过怎么叫吗?” 云流被问得有些慌,看向季凌,季凌挣扎了一会,说,“听他的,怎么问你就怎么答,答完就有地方住了。” “……学过。” “我听听。” 云流犹豫了一下,说,“这门课自由度很高,多是随意发挥,前期修习都是不带淫语的,只几套基础声韵反复练,视难度分为三级,级别越高越要求技巧,气息声调都不同,公子要听哪一级?” 想到那天莫以欢喘得那么带劲,怎么也不能太简单,宁灼当即道:“第三级。” 季凌没意见,云流也不扭捏了,凑到他耳边便来了一段,这级应当是高潮时的叫声,声音婉转娇媚,令人听之动情,刻意叫来却也颇费力气,宁灼没什么反应,云流自己倒先憋红了脸。 宁灼想了一下,说,“不对,第二级。” 云流又开口,声音整体轻了几度,像羽毛轻抚在耳畔,情色中透着点温软,季凌在一旁听得都咽了咽口水。 “……第一级。” 这次没叫两句就被打断了,宁灼松了口气,问:“除此之外便都是自行发挥了吧?” “是。” 宁灼点点头,正欲再说什么,云流又道:“也不是……还有一个不知算不算,是最基础的初始练习,排不上级的,只有一小段,很简单,也是固定韵律,分级前必修的。” 宁灼想也不想,回道:“肯定不是。” “好,那便没了。” “来一段,”季凌凑上来,将云流揽进怀里,“给我听听。” 云流轻笑着抱住他,说,“公子想听随时能听,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这一时?” “那也叫来听听,不然你之后拿这些敷衍我怎么办?” “不会,”云流凑到他耳边,说,“那阿流便叫了,公子可要记好……” 宁灼不欲看他们腻歪,扭头便要走,忽又听云流叫起来,步子一顿,直直定在了那里。 季凌正抱着他调笑,说:“好听,怎么是最基础的?” “发音简单,又日日练,比较好叫。” 季凌怎么听怎么喜欢,抱着他夸,“还是阿流厉害,最简单的也能叫出花来,再听两耳别说硬了,一会儿就该给你叫射了。” 宁灼:“……” 他听不到后面两人的笑闹声,此刻满脑子都是“比较好叫”四个字,怪不得莫以欢那日笑成那样,只套着模子简单喘了个入门,他就…… “好听是好听,你以后可少这么叫,提前练好的也太假了。” “自然,从前碰到没兴趣的客人才会如此,同公子必不会这样。” 宁灼:“……” 宁灼解下腰间玉佩扔给季凌,转身离开,“那宅子送你了,直接过去就行。” - 出门便撞见几个大汉从旁边的屋里出来,手里拖着不知死活的程贰几人,没穿衣服,身上没一处完好的,宁灼眯起眼,走近了去看。 “公子。” 几个大汉向他行礼,见他盯着那几人看,解释道,“没死,小公子的吩咐,将人玩儿废了,丢出去自生自灭。” 宁灼叹了口气,季凌年纪小,是个傻的,那个云流倒是大点,看着也不聪明,两个傻子还学人家玩儿救风尘,上赶着挖坑埋自己。 “别自生自灭了,等着寻仇呢?”宁灼朝地上瞥了眼,“丢到相府去,就说小公子教训的人,没收住手,求相爷帮着处理了。” “那小公子这边……” “不用管,傻子一个,挨顿打就老实了。” 见他们犹豫,宁灼又道:“怕什么?相爷才是真主子,将人拖过去就行,小公子到时可顾不上罚你们。” 为首那大汉想了一下,随即拱手告退,将人裹着拖走,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