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池焱的烦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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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池焱非常认真的教育了一番戚皑莳之后,她算是老实了一阵子。戚皑岩也得以从姐姐的魔爪下逃离。他更黏戚守麟一些,因为父亲在的时候姐姐才会安安分分地跟他玩,而不是要他做洋娃娃什么的。 父亲好像就是姐姐的“克星”。 戚守麟回来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到门边去迎接,小短腿以一种极快的频率交替着吧嗒吧嗒跑着。戚守麟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差点刹不住车的儿子。他正是学说话的阶段,不过性格偏静不太爱讲话。有些事情懂了也不说,不懂也不说。就像被戚皑莳“欺压”,也只会哭。所以现在大人们都鼓励他多讲话。 “皑岩晚上吃了什么?”戚守麟放下包,一只手抱他,一只手去捏他肉呼呼呼的圆脸。 “吃了……吃了面面、肉肉、豆豆。”戚皑岩奶声奶气地回答。 “姐姐在做什么?” “学习。” “你还知道什么是‘学习’了?”戚守麟笑道,又问,“那爸爸呢?爸爸回家了吗?” “爸爸吃了饭饭,”戚皑岩把两手合十放在脸旁歪着脑袋闭上眼睛,“睡觉觉。” “爸爸这么早就睡觉觉了啊?”戚守麟抱着儿子上楼,轻轻推开主卧的门没开大灯,摸索着开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 池焱还真的睡着了,对这“偷偷潜入”的父子俩毫无所知。 戚守麟将儿子放到床上,看他手脚并用地爬到池焱身旁紧挨着他,乌溜溜的小眼睛也闭上,好像学着爸爸睡觉的样子。 戚守麟望着这副景象,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女儿肖父,戚皑莳是像绝了他,脸上没有半分池焱的模样。但戚皑岩多少还能从安静的神态里寻到一些池焱的影子。 α想看着看着,第一次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量级那么高,为什么遗传基因那么强。弄得崽子们一个两个都像他自体繁殖出来似的。要是当初戚皑莳能像池焱多一点,他还至于把自己当没关系的局外人吗? 池焱感觉到身旁有一团热乎乎的小东西,伸手温柔地摸了摸。戚皑岩还以为爸爸醒了,还想和他说话却被戚守麟抱开了。 “别吵醒你爸。”父亲竖起食指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两岁的戚皑岩很懂事地点了点头。 却不知道是父亲对爸爸的独占欲又开始作祟了。 戚守麟以为池焱只是小憩。于是先耐心地陪着戚皑岩玩了一会儿,又去看看戚皑莳有没有认真在写作业。消磨到了该休息的时间才洗漱回房 池焱好好睡了几个小时,这时候该醒了吧。 α像即将要进入捕食状态的野兽,慢慢地向自己的“猎物”摸去。 他的“猎物”向来羞怯,但足够温顺,面对攻势从来予取予求。α特别喜欢看他羞臊窘迫的神情,并顺从欲望做出与日常拘谨木讷完全不同的行动。 “猎物”此刻对即将面临的危机毫无所察,即使已经过了三十岁,熟睡的脸上仍留有一丝天然的稚气,还挺显小的。 α并不急躁,他深谙调情的精髓。像一只真正的野兽一般贴近β露出的光裸后颈轻嗅,似乎是确认“猎物”的气味。鼻息浮动间都是他痴恋的被窝儿味信息素。“猎物”的脸颊也很柔软,蜻蜓点水似的吻落下,颊上短短的纤细绒毛都如此可爱。 正当α要进一步“品尝”他的猎物之时,“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了他的脸上。 “嗯?!”池焱皱着眉,抬头望了望,对光源还不太适应。只见戚守麟一脸错愕地看着他,脸上还有清晰泛红的印子。 “你干嘛啊……”池焱哭笑不得,用力挠了挠脸颊,“我还以为是蚊子呢,痒死了。” “对不起,我看看,痛不痛嘛……”池焱捧着他的脸,在那道掌印上呼呼吹气,“好了没事啦,睡吧睡吧。”他打着哈欠关掉灯,把戚守麟的脑袋搂在自己胸前又躺了回去。 戚守麟一言不发,在黑暗中瞪着眼睛越想越气。 戚皑岩蹭着池焱的时候还能被摸一摸呢,自己呢? 约等于一只蚊子。 早上七点,闹铃准时响起。 池焱刚坐起身就被旁边男人结实的手臂摁了回去。 “昨天你打了我一巴掌你知不知道。”戚守麟的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十分不高兴。 “谁让你趁我睡觉的时候骚扰我,”池焱辩解道,但看着α的模样又觉得他委屈,“跟你郑重道歉,对不起。”俯下身来拨开他的头发送上一个亲吻。 戚守麟猛地捏住了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做爱,”他说出这个露骨的词汇时面不改色,仿佛这样才接受道歉,“现在就要。” 池焱连连摇头:“不行,要准备上班了。”梗着脖子想从他手下挣脱出来,可他力气没有戚守麟大,只好求饶,“戚总……您什么时候上班谁管得着,可我就是一小员工,要打卡的。” α显然是铁了心,摆出支配者的姿态:“与其磨蹭着求我,不如快点开始。只做一次的话,我送你上班还不会迟到。” “那好吧……”池焱服软躺下,眉毛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还不忘嘱咐,“只做一次哦,还要戴套。没时间洗……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爱侣劈头盖脸吻了下来。池焱溺于深吻之中,双手攀上戚守麟劲厚的肩背。 “唔……你怎么,总是这么有精神……”池焱软软地说,“您工作那么忙,都不会累吗?”戚守麟比他大六岁,又执掌着明驰这么大的企业,工作肯定比他忙。但他最近就是觉得好累,睡不够。戚守麟则一直神采奕奕生龙活虎的。 搞得他好像才是比戚守麟大六岁似的。 “你都不锻炼,哪有精神,”戚守麟舔着他的耳朵,“我再忙都会抽出时间保持锻炼,这样工作的时候倒没觉得很累。”手上狎昵地揉捏着池焱肉圆的屁股,笑道:“你呢?工作以后还锻炼么?以前练长跑留下的底子都快没了。” 池焱的视线往下滑,映入眼帘的是α精健饱满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再想想自己,好像是胖了不少,以前腹部也有点肌肉轮廓,现在也只剩软软的一块了。 以前以为自己加把劲儿也能有戚守麟这样的身材,现在只有羡慕的份儿。 他闷闷不乐地抱着戚守麟的脖子啃来啃去,对方倒是乐见于此。大掌摸着他的后脑勺:“我以后带着你锻炼就行了。也不用跑其他地方,一楼的空房间收拾一下……” 池焱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你还有心思说别的,不是要快点做吗?” 戚守麟笑说好,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铝箔的包装给自己戴上。偾张的性器擦着池焱的臀缝,就着润滑挑弄着翕张的穴口。 “你……”池焱伸手下去捉那根作弄人的性器,戚守麟则依然游刃有余地低下头来亲他。 戚守麟做爱少有粗鲁暴力的时候,他更像上涌的海潮,喜欢慢慢将人逼得退无可退。因此和他的性爱特别耗费体力,仿佛是承受着酷刑。 一种甜蜜的、要将自我完全剖露的、爱的酷刑。 胀如熟李的龟头缓缓破开脂艳的肛口。池焱正全心全意地接纳着他的α。 “爸爸!” “爸爸!” “弟弟尿床了!臭臭!” 主卧的门突然被打开,戚皑莳牵着眼泪汪汪的戚皑岩出现在门口。 戚守麟一掀被子,猛地把自己和池焱的下身罩住。池焱大骇,头撇过另一边缩着脖子,双手捂脸。 戚守麟觉得自己的性器被肛口猛地绞住并死死咬紧。 “嘶……”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父亲……爸爸?”戚皑莳歪着脑袋,看见父亲上身没穿衣服,好像压在爸爸身上,但只能看见爸爸的一点头发。并且父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你们在干什么呀?”她不解地问,旁边的戚皑岩还适时地抽泣了两声。 戚守麟捋了一把前额垂下的头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现在,关上门,出去。” “弟弟尿床了。”戚皑莳认真重复了一遍。 “快点。”戚守麟压低的嗓音只余气声。 戚皑莳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拉着戚皑岩又出去了。 池焱拿开捂住脸的手,面上一片羞愤的涨红。 “不做了……”他刚才差点吓到呼吸停止,生怕被俩孩子看出什么。都怪戚守麟,大早上的要打晨炮还不锁门。 经历了刚才那么一出,戚守麟也没什么兴致了。但还是亲着哄着池焱,说没事,他们没看到什么。让他放松一些后便退了出来。 本来能让池焱同意早上做爱就不容易了,戴套都是妥协再妥协。得不到信息素交换的α脸色十分难看。 偏偏“罪魁祸首”是两个纯真稚童,还都是自己的种。 当真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戚守麟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着车窗边扶额长叹。 戚皑莳,戚皑岩。 一个“碍事”,一个“碍眼”。